論后金融危機時代下的人民幣匯率制度

◎　高　丹

論后金融危機時代下的人民幣匯率制度

◎高丹

自2008年全球金融危機爆發以來，國際金融秩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國家間的經濟實力對比也有了巨大的調整。各國為了維護本國的經濟秩序，采取了一定的措施：一是積極調整本國的經濟政策和經濟制度，以適應社會經濟的發展；二是對與本國有緊密經濟聯系的經濟體提出了一系列的合作要求。在復雜的國際金融環境下,我國作為一個崛起中的經濟強國越來越多的受到國際社會的關注，作為我國對外經濟聯系中最重要的杠桿---人民幣匯率和人民幣匯率制度也日益受人矚目。匯率從表面上看是一個國家貨幣對外價值的體現，但從本質上看則是一個國家綜合國力的集中體現。匯率主要作用是均衡國內外貨幣資產之間的的相對價格，促進國內外經濟的交流溝通。因此，各國政府都需要制定適當的匯率政策，一個國家的匯率制度直接影響著該國的經濟、金融安全和穩定。近年來，國際及國內社會對人民幣匯率問題展開了激烈爭論。當前后金融危機時代下，如何通過調整人民幣的匯率來改善我國的國際經濟競爭力和我國的當前經濟狀況，具有非常重要的現實意義。

本文詳細的介紹了后金融危機時代和人民幣匯率制度的概念，分析了后金融危機時代國際經濟發展趨勢，以及人民幣匯率與中國經濟的關系，著重分析了金融危機對人民幣匯率制度的影響，以及在后金融危機時代下，為了保持我國經濟發展的良好狀態，人民幣匯率制度的相應調整。由點到面的對后金融危機時代下的人民幣匯率制度進行了探究。

后金融危機時代

2007年，美國爆發次貸危機；經過一年的發展，由美國次貸危機演變為全球的金融危機，對全球絕大多數國家經濟的發展造成了重創，危及全球經濟發展。全球金融危機爆發后，多年來各國都致力于大力發展本國經濟，加強國際金融合作。但是全球金融危機的影響還在，當前的金融時代被稱為后金融危機時代。

后金融危機時代的概念

后危機時代指的是金融危機爆發之后，通過一定的努力金融危機狀況有了一定的緩和，世界金融市場進入一個相對平穩的時期。后金融危機時代金融危機的狀況只是有了一定的緩和，并不是危機已經消除，國際金融市場依舊存在著很多的不確定、不穩定性的因素，只是暫時的一種緩和平穩與動蕩危機并存的狀態。后金融危機時代指的是自2008年開始，受國際金融危機不斷蔓延的嚴重影響，全球主要經濟體經歷第二次世界大戰后的又一次沖擊。在各國政府出臺的一系列經濟刺激政策的作用下，2009年二季度以來全球經濟逐步渡過金融危機的恐慌而進入的“后危機時代”。

全球金融危機爆發之后，各國政府采取一定的措施和政策來刺激本國的經濟，在全球各經濟體的協同努力下，全球經濟開始緩慢復蘇，步入全球經濟快速發展的時代。全球經濟正在進入好于預期的復蘇期，不同發展水平的國家表現出不同的經濟增長速度。

后金融危機時代并不表明金融危機已經過去，全球的經濟市場依舊存在危機，只是相比全球金融危機而言，危機小些而已。在后金融危機時代，既有全球經濟領域依舊存在的風險，又有經濟復蘇過程中各方利益訴求變化而引發的新矛盾、新危機，全球經濟依舊要防范泡沫經濟的出現。

后金融危機時代國際經濟發展趨勢

全球金融危機的爆發，世界金融市場發生了巨大變化，為了應對金融危機，一些主要發達國家在這次危機后會提高儲蓄減少消費。后金融危機時代下，全球金融市場的發展趨勢如下： 世界經濟的主體發生改變。全球金融危機給發達國家帶來的影響遠遠超出了發展中國家，導致發達國家的經濟在后金融時代的一段時期內會出現零增長或負增長。發展中國家由于在金融危機中遭受損失較小，恢復迅速，后金融危機時代經濟發展勢頭強勁，中國經濟增長速度達到8%，印度即將達到9%，拉美國家每年會有5%左右的增長；實體經濟成為全球經濟發展重心。后金融時代，全球各國國家都吸取金融危機的教訓，大力發展實體經濟，相對其他經濟形勢而言，實體經濟抵抗風險的能力更強，更加穩定。

現在各國開始認識到要積極保持和發展實體經濟才是經濟的基礎。大力尋求全新經濟增長點。全球金融危機使得各國經濟遭受不同程度的損失，經濟出現零增長或負增長，后金融危機時代，人們急需新的經濟增長點來帶動經濟的增長。低碳經濟以其獨特的低成本、環保、無污染的優勢，逐漸正成為世界發達國家新的經濟增長點。中國企業迎來發展轉折點，國際化步伐加快。一方面中國改革開放30年的發展，已經實現了“引進來”戰略，目前急需的是“走出去”。另一方面，全球金融危機對各行各業的全球市場進行了一次大的調整，中國有實力的企業，通過并購等方式，以此次調整為機遇，加快國際化步伐。

后金融危機時代中國經濟面臨的機遇與挑戰

在后金融時代下，國際形勢跌宕多姿，變幻莫測。世界各種力量粉墨登場，加緊角逐，縱橫捭闔，分化組合。世界各國都致力于盡快穩定回升本國經濟，并為本國經濟發展在后國際金融危機時代的國際金融市場上能夠占地一席之地布局謀篇，確保本國經濟在國際金融舞臺上占據有利地位。全球正處于大發展、大變革、大調整之中。在此形勢下，中國面臨前所未有的機遇和挑戰。總體來看，機遇大于挑戰。

后金融危機時代中國經濟面臨的機遇。第一，對外經濟合作領域將繼續擴大和深化。隨著改革開放等相關政策的實施，中國經濟由最初的“引進來”向現在的“走出去”跨越。改革開放30年，我國的科學技術和經濟實力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國經濟已經完全具備了實施“走出去”戰略的各項條件。一些先進的企業已經實現了“走出去”，打開了國際市場。實施“走出去”戰略能夠幫助我國企業進一步開拓國際新市場，尋求全球新資源。全球金融危機后，許多國家仍處于經濟恢復過程中，急需外來資金的幫助，我國實施全球市場戰略，在“走出去”的同時進行“引進來”，我國的先進技術和資金“走出去”幫助經濟欠發達國家進行經濟恢復，同時對國外的高科技、新能源、環保等先進領域，實施“引進來”戰略，開辟合作新天地，引進國外先進技術和設備，吸收各類高端人才；通過收購、并購等金融手段將國外的某些先進技術的企業和設備引進來；投資或參股有關項目的外國公司。加大對發展中國家的市場開發和資源開發投資，具體操作上，要因地制宜，區別對待。通過獨資、合資或多方合資開發其石油項目；收購或參股石油公司。通過貿易往來、資源交換、項目合作、援建項目等形式，加強對礦產資源豐富的經濟欠發達國家的合作。達到互利共贏的效果。對于東亞，可用好東亞峰會、“10+1”、“10+3”等區域性組織。對于非洲、阿拉伯和拉美國家，可發揮“中非論壇”、“中阿合作論壇”和“中拉論壇”的作用，加強雙邊和多邊合作，使我國對外經濟合作領域不斷擴大和深化。

第二，發展低碳經濟大有可為。全球氣候問題已經越來越嚴重，大氣污染、溫室效應等已成為全球性的熱點、難點。低碳經濟以其獨特的低成本、環保、無污染的優勢，逐漸正成為世界發達國家新的經濟增長點。中國經濟發展已駛入快車道，但二氧化碳的排放量已經提前達到世界第一。大氣問題已經成為我國急需解決的問題。近年來，中國政府為治理污染、節能減排、開發新能源等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并取得了有效的成果。但我們依然需要進一步加強環保、治理污染，這項工作依然是任重而道遠。。現在中國已具備解決該問題的條件和氛圍。全民環保意識增強，國家大力采取各項措施以減小二氧化碳的排放，對一些污染嚴重，經濟效益低下的企業，采取關閉的政策；大力發展新能源產業，加大對水力、風力、太陽能等綠色能源的投入，并開發清潔新能源；國際合作加強，美、歐、日等發達國家表示愿同中國加強在環保領域的合作。

第三，人民幣有望走向國際化。此次全球金融風暴，嚴重動搖了美元在國際貨幣當中的領導地位，歐元、人民幣等儲備體系有望超越美元成為全球貨幣主體。經濟全球化的發展要求國際貨幣多元化。人民幣在金融危機中經受住了考驗，給世界金融市場看到了希望，許多國家和地區開始將人民幣作為民間交易貨幣。世界銀行行長佐利克稱：美國再也不能靠美元主宰一切，歐元和中國的人民幣將會成為候選的儲備貨幣。當前，保持人民幣的穩定是對全球經濟復蘇的一個重要貢獻。人民幣的國際化對中國來說，是一個難得的機遇，把握此次機遇，使人民幣在世界貨幣多元化中占領領導地位，實現人民幣國際化。

后金融危機時代中國經濟面臨的挑戰。第一，國內一些深層次矛盾特別是結構性矛盾仍然突出。中國經濟正進入結構性全面調整、創新階段，面臨體制性變革。從某種意義上講，這是一場革命。經濟回升的基礎還不穩定、不鞏固、不平衡，一些深層次矛盾特別是結構性矛盾仍然突出。從我國國情來看，經濟發展起步晚，底子薄，人口多，地域廣，自然呢資源人均數量少。由于人口眾多，我國社會老齡化現象嚴重。2014年老年人口約2.0億之多，占全國總人口的16%以上，出現了未富先老的現象。隨著經濟發展的不平衡，三大差距（東西部、城鄉和貧富差距）相對拉大。當前民生問題也日顯突出，貧富差距大，偏遠地區仍存在看病難、上學難、住房難等問題。

第二，周邊環境動蕩，國際競爭力有待加強。泰國、緬甸、吉爾吉斯斯坦政局不穩；西部邊陲安全突出，三股惡勢力活動猖獗；南海爭端加劇；朝核六方會談擱淺。許多周邊國家對中國大都采取“經濟上靠中國，安全上靠美國”的政策，希望借助中國的經濟發展帶動其經濟的快速發展，擺脫經濟危機的困擾，但是在國際大形勢下對中國又是一種仇視政策，周邊國家不能領會中國的和平發展戰略，造成中國在國際競爭中的支持率缺乏。盡管當前中國的機遇與挑戰并存，但綜觀全局和大勢，中國正處于天時、地利、人和時期。中國的國際影響力和競爭力不斷加強，周邊國家的局勢不穩，造成我國與周邊國家的貿易往來困難，我國的科學技術起步晚，造成我國的國際競爭力存在一定的缺陷，只要我們認真貫徹落實科學發展觀，銳意進取，積極創新，勇往直前，就能化挑戰為機遇，取得更大成就，國家競爭力才會不斷加強。

人民幣匯率制度

匯率及匯率制度

匯率的概念。簡單來說，匯率就是用一種貨幣表示另一種貨幣的比率，如果把一國貨幣看成一種特殊商品，用另一國貨幣去購買這種特殊商品，這其中的交易價格就是匯率。由于各國的幣種、幣值不同，而在現實的國際貿易中又必須進行必要的貨幣交割，這就使得貨幣兌換成為必然需要。在國內市場中，產品的生產是在國內進行的，其成本是以本幣計算的，而在國際交易中，必須與國外貨幣發生關系，或者是用外國貨幣表示本國商品價格,或者是用本國貨幣表示外國商品價格,而這時候就需要用貨幣間的兌換比率進行換算以確定本國商品的價格和成本，這就使得匯率尤為重要，因為它的高低決定著本國商品的成本與價格，與本國商品的國際競爭力有密切關系。

匯率制度的概念。匯率制度是一國政府或貨幣當局在對本國匯率進行管理時形成的一系列規定。一般包含四個方面的內容：匯率決定的原則和依據，即貨幣的價值是由貨幣本身決定的還是由其代表的價值決定的；對匯率進行調整或者維持的方法，即本國是通過官方通過宣布的匯率浮動，還是通過市場自由決定匯率浮動，還是二者兼而有之；對匯率進行管理的一系列法律政策和體制；管理匯率和外匯的機構，在中國包括中央銀行，外匯管理局和財政部、海關等。 匯率制度最傳統的分類是：固定匯率制度和浮動匯率制度。但“固定”和“浮動”是兩個極端，而且其程度的斷定較為艱難，因此在完全固定和完全浮動中間還有不同程度的“中間匯率制度”。目前的分類方法是多種多樣的,不同的分類方法也存在著很大的差異，但這些分類方法存在一個共識，即存在三種基本的匯率制度：浮動匯率制度、中間匯率制度和硬盯住匯率制度。

人民幣匯率制度

人民幣匯率。人民幣匯率由國家外匯管理局統一制訂和調整，通過新華社對外統一發布。一切外匯買賣和對外結算，除另有規定外，都必須按照國家外匯管理局公布的匯價折算。我國人民幣匯率的確定則是完全獨立自主的，不受任何外來的壓力與影響。人民幣匯價采用直接標價法，一般以100個外幣單位為標準，折算為一定數額的人民幣來標價的。人民幣匯價有買入價、賣出價和現鈔買入價三檔。買入與賣出都是針對銀行來說的，買入價、賣出價是指銀行買入、賣出外匯的價格。買賣價之間的差額為0.5%作為銀行的費用收入。人民幣外匯匯價不分電匯、票匯或信匯都采用同一匯價。但買入外幣匯票和旅行支票時，因考慮到銀行墊付資金問題，所以另收一定費用。目前人民幣匯率掛牌的貨幣都是可以自由兌換的貨幣有美元、港元、澳門元、日元、歐元、英鎊、澳大利亞元、加拿大元、新加坡元、瑞士法郎和新西蘭元等。

人民幣匯率制度。人民幣匯率制度是以市場供求為基礎、參考一籃子貨幣進行調節、有管理的浮動匯率制度。現行人民幣匯率制度是指2005年7月21日實行的以市場供求為基礎，參考一籃子貨幣進行調節，有管理的浮動匯率制度。匯率制度的分類，有兩種體系。1999年之前法律上的匯率制度與1999年實際上的匯率制度。前者是根據各國政府所宣稱的匯率制度進行分類的，后者則是根據各國匯率實際運行情況進行分類的。依照前者標準，現行人民幣匯率制度是一種有管理的浮動匯率制度；但按后者標準，則屬于一種“軟”釘住匯率制度。所以，現行人民幣匯率制度實際上是釘住有余、而浮動不足的“軟”釘住美元的匯率制度[0]。

人民幣匯率與中國經濟的關系。人民幣匯率的升降對我國經濟有著巨大的影響。人民幣升值對中國經濟的最大影響就是逼迫中國經濟必須轉型，由于人民幣“被升值”后，產品價格優勢沒有了，生產成本還未必能降下來，因為各種原因，主要是政治原因，各國不承認中國的貿易地位，導致外匯儲備只能支撐出口模式，一旦匯率受損失，出口將會被嚴重打擊，因此中國企業將被迫放棄低廉的出口加工產業模式，進行轉型。

第一，人民幣升值對我國宏觀經濟的影響。匯率變化對國民經濟影響的直接表現為進出口價格變化波動。在假設其他因素不變的情況下，進出口價格變化波動的大小主要由進出口價格彈性決定。通過對我國貿易發展的定量分析可以看出：我國出口價格彈性為1，即我國出口價格相對世界出口價格每上升1個百分點，一般貿易出口增長率降低1個百分點。我國進口價格彈性為0.4，即我國進口價格相對世界進口價格每下降1個百分點，進口增長率提高0.4個百分點。匯率變化對國民經濟的影響，除了表現在進出口價格變化波動上，還對經濟增長變化的回波效應有一定的影響。匯率升值會直接導致進口數量增加，但一旦進口數量超過進口需求量，會造成國內進口堆積，影響進口價格，大大減少對進口的需求。匯率升值后，能源、原材料、機器設備等進口產品的價格降低，國內相應產品價格也會降低，企業投資成本下降，企業投資意愿有可能增強；同時，國內價格水平下降以及出口受阻，也會擠壓企業的利潤空間，消弱企業投資意愿，造成國內宏觀經濟處于低迷狀態。

第二，人民幣匯率對我國主要行業的影響。人民幣匯率增加，人民幣升值，進口數量會增加、出口數量減少、國內消費需求也相應減小、對外投資略有增加，對外貿易中的相關環節都會因人民幣匯率的變化而造成不同程度影響。工業部門中，出口份額較大的行業受到人民幣匯率的影響更為明顯，如紡織、機械、電子、化工等，人民幣升值2%，作為我國出口大戶的紡織業出口減少20億美元；增加值減少90億元，增速下降近2個百分點。機械工業出口減少14億美元；增加值減少110億元，增速下降1.1個百分點。電子工業出口減少18億美元；增加值減少85億元，增速下降1.5個百分點。化學工業出口減少8億美元；增加值減少85億元，增速下降1.4個百分點。人民幣匯率直接影響著我國工業的發展速度，影響各行各業的發展規模。

人民幣匯率直接反映了我國經濟的發展。分析人民幣匯率與我國經濟發展之間的關系，及人民幣升值對我國宏觀經濟和對我國主要行業的影響，從中發掘改善我國經濟狀況的良好條件，通過改善人民幣匯率制度來加強人民幣國際化的進程。

后金融危機時代下的人民幣匯率制度

金融危機對人民幣匯率制度的影響

第一，金融危機對中國外匯供求的影響。金融危機后，中國的外匯供求受到一定的影響。一方面，在經營項目上,中國的進出口受到一定的打擊，貿易額有所下降。但統計數據表明，在進出口總額下降一段時間以后，由于中國對外經濟聯系的加深，貿易額有了反彈，在短暫下降之后有了強力回升。另一方面，在進出口受到影響的同時，中國進行了大量的海外投資和并購，這也造成了資本項目的外匯需求的增多4。金融危機之后，外匯經營銀行要面臨兩個方面的問題：一是匯率波動造成了經營風險，這是外匯經營銀行自身要面臨的問題。而是商業銀行經營的外匯業務由于匯率波動更加頻繁，主權國國家的政治因素也會對匯率產生較大影響，因而使得外匯業務的風險增加。商業銀行是以追求利潤最大化為目的業組織。獲得海外資金進行放貸或投資能夠獲得一定的利潤，但如果將來這些流動資本撤出的話，也會使商業銀行的經營面臨一定的風險。這樣，不僅要求商業很行審時度勢，為民族經濟負責，為自身經濟負責,而且要求中央銀行加大對這些經營項目的監管，并保證對外匯業務管理的相關標準得以嚴格的實施。

第二，金融危機對人民匯率政策影響。根據中國的匯率形成機制：以市場機制為基礎，參考一籃子貨幣的盯住匯率政策。參考一籃子貨幣表明，籃子貨幣中外幣的變化會影響到本幣的匯率，同時也會與外匯供求，進而產生相互影響。在金融危機之后，籃子貨幣中的幣種的特征和穩定性發生了變化，在此基礎上參考一籃子貨幣的內部的幣種也應做出相應的變化才能適應金融危機后的時代需要。從2005年“匯改”規定參考“一籃子貨幣”，但在實際操作中，中國人民銀行并沒公布一攬子貨幣所包含的比重及其各自權重，也沒有明確說明匯率水平“合理均衡”的確切含義，以及“基本平衡”的明確意義。因而可以說,“參考一籃子貨幣”實際上與“黑箱操作”更加相似。這種操作方式一方面避免了使投資者獲得穩定明確的預期，另一方面,也使得央行的貨幣政策和匯率政策有了更大的可選空間，使其政策選擇更加自由。這也造成了實際分析貨幣權重的時候回出現盲目性，但是我們仍舊可以根據經濟危機后經濟形勢的變化從定性上大致了解貨幣權重的變化。

后金融危機時代下的人民幣匯率制度的調整

中央銀行在后金融危機時代的主要任務之一是加強對外國資本流入的監管,以應對外匯市場的監管提出的更高技術要求。確保人民幣匯率的合理彈性區間，在對外經濟交流過程中，貨幣政策獨立性和匯率政策必然受國際經濟形勢變動的影響。在我國的對外開放中，匯率水平直接影響到單個經濟體所持有財富的凈值，使經濟個體受到影響，進而使總體的宏觀經濟受到較大影響。與國外經濟聯系的加強使中國經濟獲得了較大的利益的同時也面臨較大的風險，國際經濟環境的任何風吹草動都使國內經濟受到直接影響。因此，需要保證人民幣匯率的合理彈性區間，及時根據國際金融市場的變化做出相應的匯率調整，以保證我國宏觀經濟的良好發展。采用緊縮性的財政政策外加堅定的匯率對抗政策來減少危機帶來的沖擊。但是在危機存在的情況下，經濟個體的國內外融資都將受到一定的影響，因此在對外開放過程中應該增強匯率的浮動彈性使得國內外經濟交流更加順暢。

當前的人民幣匯率管理制度相當嚴格，在金融市場開放和金融深化的條件下，市場供求關系無從體現。而且這種匯率制度壓縮了企業和銀行進行風險規避的策略選擇空間，為了保證風險的最小化，需要中央銀行對外匯市場進行必要的干預。但是在當前形勢下，匯率不僅僅反映了一國貿易收支狀況，從更宏觀層面理解，匯率也對國際收支、國內物價和就業有著重要的影響。因此，中央銀行對外匯市場的調控應當以貨幣市場的需求為基礎。打破長期人民幣匯率穩定的格局，從原有的固定匯率制度轉向浮動匯率制度。因為由“管理”造成的缺乏“浮動”并沒有真正體現市場的需求與供給狀況，同時中國的經濟來力也在逐步增強，在中國企業走出去的過程中中國的對外開放能力也在逐步增強，而金融危機為中國企業的國際化戰略提供了良好的機遇。

全球金融危機，給中國的內外經濟造成了巨大的影響，后金融危機時代下，中國面臨的內外問題對人民幣匯率制度產生了多樣的影響。為了適應風云巨變的的國際環境，作為對外經濟聯系橋梁的匯率制度要有所作為，為中國的經濟發展做出應有的貢獻。匯率制度的改革分成幾個方面：第一，對外匯交易與外匯市場的改革，以市場供求為基礎的匯率形成機制離不開運行良好的外匯市場，只有在健全的匯率市場上，外匯的供給者和需求者才能反映出外匯的供需狀況，使得匯率的浮動能夠自行調節經濟。第二，對浮動水平與彈性的改革。隨著對外開放政策的進行，中國經濟人民幣的匯率政策會依據世界經濟體制的變化而發生相應的變化，過去長期穩定的人民匯率政策已經無法適應當前的國際經濟形勢，人民幣匯率制度肯定會向浮動匯率制度進行轉變，世界發達國家的匯率體制已經證明了浮動匯率制度可以使本國經濟具有一個更穩定的狀態。打破長期人民幣匯率穩定的格局，從原有的固定匯率制度轉向浮動匯率制度，并確保人民幣匯率的合理彈性區間。對匯率制度進行根本改革的同時也進行相應的配套改革，才能使改革后的匯率制度更適合市場的需要，使我國的宏觀經濟發展更加良好。

（作者單位：美國內布拉斯加州大學林肯分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