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楠張立艷王 洋
(1天津財經大學商學院,天津 300222) (2國網天津市電力公司東麗供電分公司,天津 300300)
創新自我效能感對創新行為的影響:多重中介效應分析*
王 楠1張立艷1王 洋2
(1天津財經大學商學院,天津 300222) (2國網天津市電力公司東麗供電分公司,天津 300300)
采用創新自我效能感量表、內部動機量表、外部動機量表和創新行為量表,對北京和天津地區的144名科技創新者進行問卷調查,檢驗了科技創新者的創新自我效能感、內部動機、外部動機與創新行為之間的關系。研究結果發現創新自我效能感、內部動機、外部動機和創新行為之間均存在顯著正相關;創新自我效能感、內部動機和外部動機均可正向預測創新行為;外部動機和內部動機在創新自我效能感和創新行為之間起多重中介作用。研究結果初步揭示了科技創新領域中創新動機、自我效能感和創新行為之間的動態關系。
科技創新,創新動機,自我效能感,創新行為。
創新行為 (Innovative behavior)是指個體在工作群體或組織中有意識的產生、促進和實現新穎想法的行為 (Janssen&Van Yperen,2004;Wang,Fang, Qureshi,&Janessen,2015)。在快速發展的知識經濟社會中,科技創新作為支持國家經濟社會發展的不竭動力,受到大量企業管理者和學者的廣泛關注,被視為組織獲得生存與發展的關鍵因素 (王飛絨,陳文兵, 2012)。創新行為具有較高的不確定性和風險,需要強烈的信念與勇氣支撐 (顧遠東,彭紀生,2011),缺乏信心和進取精神是阻礙創新行為的最大障礙 (路風,張宏音,2002),因此個體對其自身取得創新成果的信念評估對創新行為具有重大影響。
創新自我效能感 (creative self-efficacy)是衡量創新活動中個體對自己表現出的自我期望,是指個體對其所從事的特定任務,是否具有產生創新行為的能力與信心的評估 (Tierney&Farmer,2002;楊晶照,楊東濤,趙順娣,姜林娣,2011)。研究結果表明,創新自我效能感可以直接或通過其他因素間接促進創新行為的產生 (馮旭,魯若愚,彭蕾, 2009;顧遠東,彭紀生,2011)。馮旭等人 (2009)通過對服務企業員工的大樣本問卷調查發現,創新自我效能感可以促進員工創新行為的產生,并通過內部動機和外部動機間接促進創新行為的產生。另一些研究則發現,創新自我效能感在創新行為和其他影響因素之間起著中介作用 (顧遠東,彭紀生, 2010;隋楊,陳云云,王輝,2012)。這些研究結果均表明創新自我效能感是創新行為的關鍵前提。
雖然已有研究初步證實了創新自我效能感在創新行為產生中起著重要作用,但其具體作用機制的“黑箱”尚未完全打開,相關選題的理論探討與實證研究仍比較匱乏。班杜拉認為自我效能感能夠憑借動機、認知、情感等中介變量來影響個體行為(Bandura,1977)。創新動機是促使個體將創新行為從潛在狀態轉化為現實狀態的動力。依據自我決定理論 (Self Determination Theory,SDT)的觀點,創新動機可以區分為內部動機、外部動機和無動機,三者由于自我決定程度的差異而分布在一個自我決定連續體上 (Ryan&Deci,2000;劉靖東,鐘伯光,姒剛彥,2013)。有研究者初步檢驗了創新自我效能感、工作動機和創新行為之間的關系,發現工作動機在創新自我效能感和創新行為之間起中介作用 (馮旭等,2009;顧遠東,彭紀生,2011)。顧遠東和彭紀生 (2011)通過對企業員工的大樣本問卷調查發現,創新自我效能感可以直接促進員工創新行為的產生,而且可以通過成就動機和工作卷入的中介作用影響員工創新行為。然而,現有研究仍存在一些不足之處。一方面,上述中介作用中內部動機與外部動機的相互關系缺乏詳盡探究。目前動機研究領域中外部動機與內部動機的關系仍存在爭論 (張劍,郭德俊,2003;張劍,宋亞輝,劉肖, 2016)。一些研究發現外部動機會削弱內部動機,即外部獎勵會降低個體的自主性,阻礙其探索更有效的解決方法,進而削弱內部動機 (Amabile, 1996;Deci&Ryan,1985)。另一些研究則發現外部動機不會削弱內部動機,甚至會增強內部動機,并認為物質獎勵能夠增強個體的自我決定性進而增強內部動機 (Eisenberger&Aselage,2009)。另一方面,實驗樣本多為服務業員工,較少涉及科技創新領域研發人員。考慮到兩者在受教育程度、工作性質等方面的差異,開展科技創新領域創新動機的相關研究能夠進一步印證并豐富現有研究結果。因此,檢驗科技創新領域中外部動機與內部動機在創新自我效能感與創新行為之間的中介作用及其相互關系是十分必要且重要的。
綜上所述,本研究將創新動機分為內部動機和外部動機,其中內部動機是指個體基于對所從事的工作本身的興趣、好奇和快樂而付出努力的愿望,而外在動機是指個體為了從所從事工作中獲得期望結果或者避免消極結果而付出努力的愿望 (Ryan &Deci,2000;張勇,龍立榮,賀偉,2014)。以科技創新人員為研究對象,探討創新自我效能感、外部動機、內部動機和創新行為之間的關系,并檢驗外部動機和內部動機的鏈式中介作用 (見圖1)。基于上述理論分析與以往研究結果,本研究提出如下假設: (1)創新自我效能感通過科技創新人員的外部動機影響其創新行為; (2)創新自我效能感通過科技創新人員的內部動機影響其創新行為;(3)創新自我效能感通過科技創新人員的外部動機-內部動機中介鏈影響其創新行為。

圖1 創新動機的中介模型
2.1 被試
采用便利取樣的方法,通過個別施測和電子郵件等多種方式對北京和天津地區的科技創新人員進行調查。共發放問卷200份,最終回收有效問卷144份,有效回收率為72%。被試年齡范圍為24~ 60歲 (平均年齡32.67歲),女性被試72名,占50%,受過大專及以上學歷教育的占65.3%。
2.2 研究工具
本文所采用的測量問卷均來自國外主流學術期刊已發表的文獻,原始問卷是英文版。為保證中、英文版本的一致性,遵循標準的翻譯-回譯程序(Brislin,1970)將其翻譯成中文問卷。
2.2.1 創新自我效能感量表
采用由Carmeli和Schaubroeck(2007)發展的創新自我效能感量表 (Creative self-efficacy scale),共八個項目,涉及到科技創新人員創造性表現的諸多方面,包括對自己有創造性地完成工作任務、有創造性地克服困難與挑戰等能力的自信心評定等。問卷采用李克特五點計分方式,從 “1”表示非常不符合依次過渡到 “5”表示非常符合。本次測量中該量表的內部一致性系數為0.92。
2.2.2 內部動機量表
采用由Grant(2008)編制的內部動機量表(Intrinsic motivations scale),共四個項目,如:“因為我對科技創新本身很感興趣”。問卷采用李克特五點計分方式,從 “1”表示非常不符合依次過渡到 “5”表示非常符合。本次測量中該量表的內部一致性系數為0.88。
2.2.3 外部動機量表
采用由Grant和Berry(2011)開發的外部動機量表 (Extrinsic motivation scale),共四個項目,如 “因為我需要科技創新所帶來的更高收入”。問卷采用李克特五點計分方式,從 “1”表示非常不符合依次過渡到 “5”表示非常符合。本次測量中該量表的內部一致性系數為0.82。
2.2.4 創新行為量表
采用由Janssen(2001)編制的創新行為量表(Innovative behaviour scale),共九個項目,如 “查尋新穎的創新方法、創新技能和創新工具”。問卷采用李克特五點計分方式,從 “1”表示從不做依次過渡到 “5”表示總是做。本次測量中該量表的內部一致性系數為0.94。
2.3 數據處理
使用SPSS 19.0進行數據管理和分析。鑒于偏差矯正的百分位Bootstrap方法比傳統的Sobel檢驗效力更好 (方杰,張敏強,2012),因此本研究采用該方法通過抽取5000個Bootstrap樣本估計中介效應的95%置信區間,同時對不同創新動機的中介效應進行差異顯著性檢驗。
3.1 共同方法偏差的控制與檢驗
鑒于當前研究中所有變量數據都是由被試自評報告的,可能存在共同方法偏差效應。為了消除共同方法偏差對研究數據的影響,在問卷施測過程中采用平衡問卷順序、匿名填寫問卷等方式來進行共同方法偏差效應的程序控制。另外,采用Harman單因素檢驗方法對共同方法偏差效應進行了度量,即將所有變量的施測項目放在一起進行未旋轉 (unrotated)的因素分析。如果只析出一個因子或某個因子解釋了大部分變異,則可認定存在嚴重的共同方法偏差;反之,則不存在嚴重的共同方法偏差效應 (周浩,龍立榮, 2004)。參照上述分析程序,當前研究相關結果表明,第一個主成分解釋的變異為28.03%,未占到總變異解釋量 (64.70%)的一半。因此,本研究所測量變量之間并不存在共同方法偏差效應,由其數據所推論出的各類關系是可信的。
3.2 描述性統計結果和變量間的相關
表1給出了主要變量的均值、標準差和相關系數。相關分析結果表明,創新自我效能感與內部動機和外部動機均存在顯著的正相關關系 (r=0.48, p<0.001;r=0.29,p<0.001);創新自我效能感與創新行為有顯著的正相關關系 (r=0.60,p<0.001);內部動機和外部動機均與創新行為有顯著的正相關關系 (r=0.57,p<0.001;r=0.36,p<0.001)。

表1 描述性統計結果和變量間的相關 (N=144)
3.3 變量間的中介模型分析
鑒于被試的受教育水平差異較大,將其作為協變量,對全部變量進行中介模型分析。各變量間關系的回歸分析見表2。在控制受教育程度之后發現:創新自我效能感能夠顯著正向預測科技創新人員的外部動機 (β=0.29,t(141)=3.63,p<0.001);創新自我效能感和外部動機均能夠顯著正向預測內部動機 (β=0.38,t(140)=5.38,p<0.001;β=0.22, t(140)=3.07,p<0.01);當創新自我效能感、外部動機和內部動機同時預測科技創新人員的創新行為時,外部動機能夠邊緣顯著正向預測創新行為(β=0.12,t(139)=1.89,p=0.062),創新自我效能感和內部動機均能夠顯著正向預測創新行為 (β= 0.41,t(139)=5.74,p<0.001;β=0.35,t(139)= 4.54,p<0.001)。考慮到創新自我效能感對創新行為的直接影響仍然顯著,外部動機和內部動機在創新自我效能感與創新行為之間起部分中介作用。

表2 各變量間關系的回歸分析
表3顯示了創新自我效能感影響創新行為的三條間接途徑所對應的間接效應及其差異的顯著性檢驗。外部動機和內部動機產生的總間接效應 (0.19,占總效應的31.87%)的Bootstrap 95%置信區間不含0值,表明兩個中介變量在創新自我效能感與創新行為之間存在顯著的部分中介效應。該中介效應包含三條途徑產生的間接效應:第一條途徑為創新自我效能感→外部動機→創新行為,其間接效應值為0.04,置信區間不含0值,表明外部動機在創新自我效能感與創新行為之間具有顯著的間接作用;第二條途徑為創新自我效能感→外部動機→內部動機→創新行為,其間接效應值為0.02,置信區間不含0值,表明該途徑產生的間接效應顯著;第三條途徑為創新自我效能感→內部動機→創新行為,其間接效應值為0.13,置信區間不含0值,表明該途徑產生的間接效應也顯著。
對不同途徑產生的間接效應進行兩兩比較的差異顯著性檢驗,結果發現比較3(間接效應2與間接效應3之間差異)的Bootstrap 95%置信區間不含0值,表明間接效應3顯著高于間接效應2。比較1(間接效應1與間接效應2之間差異)和比較2(間接效應1與間接效應3之間差異)的Bootstrap 95%置信區間含0值,表明比較1和比較2均不顯著。

表3 外部動機和內部動機的中介效應分析
本研究同時考察外部動機和內部動機在創新自我效能感和創新行為之間的中介作用及其相互關系,研究發現創新自我效能感與創新行為存在顯著的正相關關系,即隨著創新自我效能感的上升,科技創新人員的創新行為明顯增強,這與現有研究結果相一致 (馮旭等,2009;顧遠東,彭紀生,2011)。換言之,創新自我效能感是誘發科技創新人員創新行為的重要因素,良好的創新自我效能感能夠有效促進創新行為的產生。同時,研究結果表明,在控制受教育程度之后,外部動機和內部動機在創新自我效能感與創新行為的關系中起多重中介作用。這種中介作用是通過三條間接途徑產生的:首先,通過外部動機的獨立作用;其次,通過內部動機的獨立作用;最后通過外部動機與內部動機的共同作用。
4.1 創新自我效能感與創新行為的關系:外部動機的中介作用
本研究的多重中介效應檢驗表明,創新自我效能感可以單獨通過外部動機對創新行為產生間接影響,中介效應占總效應的比例為6.71%。換言之,較高的創新自我效能感能夠提升科技創新人員的外部動機,進而對其創新行為產生促進作用。習得性努力理論 (Learned Industriousness Theory,LIT)認為外在獎勵能夠通過建立創新行為與強化之間的關系而促進個體創新行為,其中外部動機源自于工作本身之外的因素,諸如績效獎勵、期望評價等(Eisenberger&Rhoades,2001)。人們都希望獲得更多的社會資源,因此高自我效能感的創新者也存在較高的外部動機,以期獲得更公平且豐厚的績效獎勵和社會評價,最終也會促進創新行為的產生。有研究發現自我效能感與創新行為顯著正相關,而且外部動機能夠調節兩者的關系 (Prabhu,Sutton, &Sauser,2008)。當前研究結果與此相一致,表明外部動機在創新自我效能感與創新行為之間起著不完全中介作用。
4.2 創新自我效能感與創新行為的關系:內部動機的中介作用
本研究的多重中介效應檢驗表明,創新自我效能感可以單獨通過內部動機對創新行為產生間接影響,中介效應占總效應的比例為21.81%,是最主要的中介變量。換言之,科技創新人員的創新自我效能感越強,其內部創新動機水平就越高,產生創新行為的可能性就越大。自我決定理論強調內部動機驅動的行為往往受到個體自身心理需求的影響,比如自主性、自我效能感和關聯性等 (Ryan&Deci, 2000)。具有較高自我效能感的個體往往更愿意參與挑戰性的活動,并探索新穎的方式來完成各項任務(Broeck,Vansteenkiste,Whitte,Soenens,&Lens, 2010)。相比于日常活動而言,創新行為更為復雜且具有較高風險性與不確定性,因此它需要個體克服創新過程中所遭遇的各種困難與障礙 (Janssen,Van De Vliert,&West,2004)。最終,那些相信自己能夠克服各種困難完成創新行為的個體,往往具有更強的內部動機去進行并完成創新行為。有研究發現自我效能感與創新行為顯著正相關,而且內部動機能夠調節兩者的關系 (Prabhu et al.,2008)。當前研究結果與此相一致,表明內部動機在創新自我效能感與創新行為之間起著不完全中介作用。
4.3 創新自我效能感與創新行為的關系:外部動機-內部動機的鏈式中介作用
本研究的多重中介效應檢驗表明,創新自我效能感可以通過提高個體的外部動機,進而增強其內部動機水平,最終促進創新行為的產生,鏈式中介效應占總效應的比例為3.35%。也就是說,科技創新人員的創新自我效能感越強,外部動機越高,往往具有更高的內部動機,進而對其創新行為產生促進作用。如前所述,高自我效能感的個體也希望獲得更多的外在獎勵,諸如職位升遷,績效獎勵等;而這些外在的績效獎勵和社會評價也會增強自身的價值,進而提升個體對所完成事項的興趣、快樂等內部動機因素,最終促進創新行為的產生。有研究強調外部動機往往要與內部動機發生關系才能促進創新行為 (Amabile,1996),且有研究已經發現外部動機會通過影響內部動機進而影響個體的創新行為 (馮旭等,2009)。當前研究結果與此相一致,表明外部動機和內部動機在創新自我效能感對創新行為的影響中具有鏈式中介作用。
4.4 啟示與展望
本研究在科技創新領域中,探索性地檢驗了外部動機和內部動機在創新自我效能感影響創新行為中的多重中介作用,獲得了一些具有理論與實踐價值的結果。首先,對創新自我效能感與創新行為的關系在科技創新領域下進行了重新檢驗,印證了以往企業員工樣本的研究結果,為科技創新領域創新者的管理提供有益見解。其次,揭示了外部動機與內部動機在創新自我效能感與創新行為之間的聯合作用,證實了創新自我效能感影響創新行為的三條途徑,即通過外部動機、內部動機和外部動機-內部動機的間接作用。最后,在實際科技創新管理當中,管理者不僅要注重培養與激發科技創新人員的內在動機,給以適合其專業技能的任務,而且也要增強科技創新人員的外部動機,給予豐厚的績效獎勵和更多的外在獎勵。
本研究得出以下結論: (1)創新自我效能感、外部動機、內部動機和創新行為彼此之間存在顯著的正相關; (2)創新自我效能感、外部動機、內部動機均對創新行為有顯著的正向預測作用; (3)外部動機和內部動機在創新自我效能感和創新行為之間起多重中介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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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luence of Creative Self-efficacy on Innovative Behavior:Analysis of Multiple Mediation Effect
Wang Nan1,Zhang Liyan1,Wang Yang2
(1 School of Business,Tianjin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Tianjin 300222;2 State Grid Tianjin Power Corporation Dongli Supply Company,Tianjin 300300)
To investigate the relationship and mechanism of creative self-efficacy,creative motivation and innovative behavior,a sample of 144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personnel were assessed with the Creative Self-efficacy Scale,the Intrinsic Motivations Scale,the Extrinsic Motivation Scale,and the Innovative Behavior Scale.Results were as follows:1)Various significant positive correlations were found among creative self-efficacy,intrinsic motivation,extrinsicmotivation and innovativebehavior;2)Creativeself-efficacy,intrinsicmotivation,and extrinsic motivation had positive effect on innovative behavior;3)Intrinsic motivation,and extrinsic motivation played multiple mediation effect between creative self-efficacy and innovative behavior.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creative self-efficacy,creative motivation,innovative behavior.
B849
2016-3-29
天津市高校創新團隊計劃項目 (TD12-5055)。
王 楠,E-mail:23402592@q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