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劉付寶
(1.安徽省亳州市人民醫院,安徽 亳州 236800; 2.安徽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 普外科,安徽 合肥 23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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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 著·
脂質體紫杉醇聯合卡培他濱對晚期乳腺癌患者DBC1及SIRT1表達的影響
李紅1,劉付寶2
(1.安徽省亳州市人民醫院,安徽 亳州 236800; 2.安徽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 普外科,安徽 合肥 230000)
目的:探討脂質體紫杉醇聯合卡培他濱對晚期乳腺癌患者干預后患者組織中DBC1及SIRT1的表達情況,為患者預后評價提供理論依據。方法:選取2013年7月至2015年7月收治的80例晚期乳腺癌患者作為研究對象,使用脂質體紫杉醇(力樸素)聯合卡培他濱進行治療,患者第1天使用135~175 mg·m-2力樸素,然后每天使用2 000 mg·m-2卡培他濱進行治療,以21 d為1個療程,患者連續治療2~6個療程后對療效進行評價。比較脂質體紫杉醇聯合卡培他濱干預前后患者病灶組織中SIRT1和DBC1表達水平差異,并分析不同病理類型中SIRT1及DBC1的表達差異,記錄患者使用藥物干預后不良反應發生情況。結果:治療后患者SIRT1及DBC1表達陽性率均明顯低于治療前,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χ2=65.83,P=0.000;χ2=53.43,P=0.000);經治療后不同病理類型患者的病灶組織中SIRT1和DBC1表達的陽性指數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患者所出現的均為可逆性不良反應,大多數表現為以Ⅰ級或Ⅱ級不良反應為主的血液學毒性,其次為手足綜合征和消化道反應,采取相應的對癥治療后均可依照原定計劃完成化療,并未出現明顯的肝腎功能損傷及過敏反應。結論:對晚期乳腺癌患者使用脂質體紫杉醇聯合卡培他濱干預后可顯著降低其DBC1和SIRT1的陽性表達,且具有較好的安全性。
脂質體紫杉醇; 卡培他濱; 晚期乳腺癌; 乳腺癌缺失基因1; 沉默信息調節因子1
乳腺癌是目前較為常見的惡性腫瘤之一,局部病灶的復發及轉移是其主要的致死因素,盡管診療技術取得了長足發展,但仍無法有效控制乳腺癌通過血管和淋巴道轉移[1]。精準評估乳腺癌的進展情況是提高患者生存率、改善患者預后的關鍵,伴隨著對乳腺癌的分子機制及生物學特性研究的不斷深入,利用分子生物學手段評估乳腺癌患者的預后越來越為人們所重視[2]。乳腺癌缺失基因1(DBC1)是參與乳腺癌細胞凋亡、增殖等過程的重要因子,也是腫瘤發生發展的重要調節因子之一[3]。沉默信息調節因子1(SIRT1)是廣泛存在于真核生物中的壽命調節因子,其在人諸多惡性病變細胞中異常高表達[4]。脂質體紫杉醇(力樸素)及卡培他濱是目前應用較廣的一線抗腫瘤藥物,研究發現其治療晚期乳腺癌時具有較理想的臨床效果。本研究旨在探討脂質體紫杉醇聯合卡培他濱對晚期乳腺癌患者干預后患者組織中DBC1及SIRT1的表達情況,為患者預后評價提供理論依據。
1.1 一般資料
經醫院倫理委員會批準,選取2013年7月至2015年7月間收治的80例晚期乳腺癌患者作為研究對象。患者年齡31~75歲,平均(44.9±7.4)歲;腫瘤病灶區直徑(2.8±1.1) cm;其中浸潤性導管癌65例,乳頭狀癌2例,浸潤性小葉癌12例,髓樣癌1例;淋巴結轉移38例,未出現淋巴結轉移癥狀42例;遠處轉移病灶4例,未出現遠處轉移病灶76例。
1.2 入組標準
(1) 患者在手術治療前未接受過內分泌治療、放療、化療;(2) 術前檢查確認患者可手術治療并有至少1個以上的目標病灶;(3) 患者心、肝、脾、肺、腎功能正常;(4) 有完整的臨床資料,患者對本次研究知情并簽署知情同意書。
1.3 排除標準
(1) 病灶屬于非原發性乳腺癌;(2) 身體狀態差,術后無法耐受化療;(3) 患者處于妊娠期或哺乳期;(4) 患者臨床病理分型模糊。
治療后患者SIRT1及DBC1表達陽性率均明顯低于治療前,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χ2=65.83,P=0.000;χ2=53.43,P=0.000),見表1。
剃頭師傅的頭發花白,卻不顯老,可能是不下地干活的緣故,也可能確實還不老。剃頭師傅的話也不多,你進店,不主動問話,他也不會開口問你,不像城里的理發店那么熱情,一進門就上前招呼你。
患者使用力樸素聯合卡培他濱進行治療,第1天使用135~175 mg·m-2力樸素,然后每天使用2 000 mg·m-2卡培他濱進行治療,持續治療21 d為1個療程,依照患者病情變化連續治療2~6個療程后對患者的療效進行評價。17例患者進行了2個療程的治療,其余患者進行了2個療程以上的治療。依照藥物說明書患者在使用力樸素治療前使用西咪替丁、苯海拉明及地塞米松進行干預,防止過敏反應的發生。此外,使用生血細胞藥物、胃黏膜保護藥、止嘔藥等藥物進行對癥治療。
1.5 評價指標
2.3 患者不良反應發生情況
1.6 評分標準
使用免疫組化法對所有臨床標本進行染色處理,使用SIRT1及DBC1抗體進行孵育(Santa Cruz)。比較使用力樸素聯合卡培他濱干預前后患者病灶組織中SIRT1和DBC1表達水平差異,及不同病理類型中兩者表達差異。此外,記錄患者使用藥物干預后不良反應發生情況。
使用半定量法對SIRT1及DBC1的表達情況進行評估,細胞核中出現黃棕色顆粒則判定為陽性細胞。陽性細胞數<5%判定為(-),計0分;陽性細胞數5%~25%判定為(+),計1分;陽性細胞數26%~50%判定為(++),計2分;陽性細胞數51%~75%判定為(+++),計3分;陽性細胞數>75%判定為(++++),計4分。依照熒光強度不同分為:陰性,計0分;弱,計1分;中等,計2分;強烈,計3分。后將陽性腫瘤細胞的百分數與熒光強度分數的乘積計為陽性指數。
2)流程改造后入選細度的大幅增加,大幅改善選別指標,在精礦品位差別不大的情況下,精礦產率提高6.62個百分點,回收率提高12.61個百分點,每年經濟效益增加2 053.73萬元/a。本研究成果在昆鋼集團內部建立了混合鐵礦的磨選示范工程,并對公司內部及國內類似礦山混合鐵礦選廠提供可借鑒的實踐經驗。
1.7 統計學處理
初鉆時,以低擋慢速鉆進,使護筒刃腳處形成堅固的泥皮護壁;鉆至護筒刃腳下2~4 m,速度控制在每小時1.5 m左右,這樣既能保護孔壁完好,又有利于保持循環泥漿鉆渣含量基本穩定,使排渣順暢、均勻。正常鉆進時,合理調整鉆進速度但不隨意提動孔內鉆具,并減小鉆具的晃動。

2.2 不同病理分型患者干預后SIRT1和DBC1表達情況
【解讀】 關于遺傳病基因檢測報告,國內尚無統一標準和規范。由于醫患之間專業信息高度不對稱,因此,為了最大程度地改善溝通效果,建議在不影響科學性前提下,盡量以簡潔通俗易懂的用語和措辭將基因診斷和產前診斷結果報告給孕婦及其家屬,并根據檢測結果給予病患家屬充分的解釋和遺傳咨詢。
1.4 治療方法[5- 7]
表1 患者治療前后SIRT1和DBC1表達陽性率的比較 例

注:括號內為百分率
緊湊的展廳內,富有設計感的大牌包裝紙袋、紙盒交錯而立,令到訪者仿若誤入了一間奢侈品商店。毫無疑問,這些堪稱工藝品的佳作都是出自創業人之手。桂銀太向我們一一展示關鍵工藝與設計思路。據他透露,創業人自從將自己定位為“做最好的精細包裝解決方案提供商”后,就著力在創意設計與工藝開發上下功夫,每年創業人都會撥出專門的研發經費,供研發人員“自由發揮”;組織員工赴海外參加各種專業展覽,尋找設計靈感,等等。功夫不負有心人,創業人的研發創新實力最終得到了高端客戶市場的認可,創業人以此為敲門磚,揚名于業界。2016年4月,創業人在新三板正式掛牌,憑借資本市場的助力,踏上了更大的舞臺。
經治療后不同病理類型患者組織中SIRT1和DBC1表達的陽性指數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2。
表2 不同病理分型患者干預后SIRT1和DBC1表達情況

類 型n陽性指數SIRT1DBC1髓樣癌15.155.22乳頭狀癌25.25±0.805.45±0.87浸潤性小葉癌126.03±0.956.15±0.92浸潤性導管癌656.62±1.026.84±1.21
閩東特色文化是中華優秀文化、革命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建設中具有獨特價值和實踐意義。在漫長的歷史進程中,它充分體現了閩東人民“自強不息、艱苦奮斗、銳意進取、善良質樸”精神風貌。在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新時代,閩東特色文化仍以跨越時空、源遠流長的價值功能而彰顯魅力,成為震撼心靈、催人奮進的精神力量。高校作為培養社會主義合格建設者和可靠接班人的主陣地,充分挖掘閩東特色文化的價值功能并加以運用,不僅可以為思想政治教育提供優質的教育資源,促進大學生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養成,而且有利于扎實辦好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高校,助推社會主義文化強國建設。
2.1 治療前后SIRT1和DBC1表達陽性率的比較
患者所出現的均為可逆性不良反應,表現為以Ⅰ級與Ⅱ級不良反應為主的血液學毒性,其次為手足綜合征和消化道反應,采取相應的對癥治療后均可依照原定計劃完成化療,并未出現明顯的肝腎功能損傷及過敏反應,見表3。
表3 患者不良反應發生情況 例

乳腺癌是全球范圍內嚴重威脅女性健康的高發惡性腫瘤之一。隨著分子生物學技術的發展,利用分子生物學技術對患者的基因譜及預后進行分析評估日益受到重視。在乳腺癌的診斷及評價過程中,類似于HER- 2、黃體酮受體及雌激素受體等分子標志日益受到關注,其在指導乳腺癌的病理分期、組織類型等方面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NAD依賴性組蛋白去乙酰化酶SIRT1具有組蛋白修飾作用,具有多功能的轉錄調節因子,在細胞氧化應激、能量代謝、DNA的損傷及修復等生理病理過程中發揮重要作用[8]。在生物模型研究中發現,SIRT1可以通過沉默染色質以及調控能量代謝等實現生命的延長以及對細胞周期的調控。然而,很多學者對于SIRT1應用于乳腺癌的治療仍有爭議,一些人認為SIRT1可以抑制乳腺癌的發展,而另一些學者則認為其會促進腫瘤的發展。DBC1是Rho GTPases信號分子家族中的一員,該家族基因在細胞的新陳代謝、轉錄凋亡等過程中發揮關鍵作用。此類因子的突變或者異常會使細胞血管增生、過度增殖,并最終引發腫瘤。目前的研究大多認為SIRT1可以調節細胞周期中的一些分子以及細胞凋亡中的凋亡蛋白進而實現脫乙酰作用,最終使細胞存活而促進腫瘤的發展[9]。SIRT1對于腫瘤的生長以及老化也發揮著巨大作用。而DBC1對于SIRT1有特異性抑制作用,可拮抗P53的乙酰化,從而促進細胞的凋亡。然而,在很多腫瘤細胞中DBC1也表現出較高的表達,因此,其也有可能促進癌變。近年來,根據微陣列的研究也表明,DBC1和其他正常的細胞相比,其在乳腺癌中的表達也是顯著上調的[10]。
研究表明,紫杉醇類單藥治療乳腺癌的有效率高達60%。口服氟嘧啶類藥如卡培他濱,是治療轉移性乳腺癌的一線藥物,其治療有效率高達35%,紫杉醇類以及蒽環類治療乳腺癌失敗者卡培他濱二線單藥的有效率為20%~27%,且能顯著延長患者生命時間[11]。有研究顯示,紫杉醇類配伍卡培他濱可以促進乳腺癌患者的康復。紫杉醇在應用于臨床時,由于其水溶性差,需用激素以及有機溶劑等進行預處理,此外也可以利用藥物載體進行裝載運輸。目前,在國內已經上市的載體有脂質體紫杉醇,在國外還有白蛋白紫杉醇[12- 13]。此類藥物載體不僅規避了藥物溶媒導致的超敏反應,還降低了藥物毒副作用如骨髓抑制等,極大地增加患者機體耐藥量[14]。研究顯示,相較于30 mg·kg-1紫杉醇的最大耐受量,靜脈注射脂質體紫杉醇的最大耐受量高達195 mg·kg-1。近年來的臨床數據表明,脂質體紫杉醇的最大耐受量能夠到達185 mg·cm-2,而且對于一些使用過紫杉醇且對其耐受的患者依舊有治療效果[15]。
本組資料顯示,治療后患者SIRT1和DBC1表達陽性率均明顯低于治療前,不同病理類型患者組織中SIRT1和DBC1表達的陽性指數無顯著性差異。此外,本組患者所出現的均為可逆性不良反應,表現為以Ⅰ級與Ⅱ級不良反應為主的血液學毒性,其次為手足綜合征和消化道反應,采取相應的對癥治療后均可依照原定計劃完成化療,并未出現明顯的肝腎功能損傷及過敏反應。分析認為,紫杉醇類藥物能夠引發并促進微管蛋白聚集以及微管的組裝,使得細胞有絲分裂階段無法形成紡錘體以及紡錘絲,最終導致細胞滯留在G2期以及M期,從而達到腫瘤抑制的目的。
人行道系統在過橋列車的動荷載激勵下,呈明顯的動力反應特征,托架對列車激勵有較大的動力放大效應,螺栓在交變荷載作用下,承受更大的反復應力作用,產生疲勞損傷,出現裂紋而不斷擴展,最終發生脆斷。因此,人行道托架螺栓在列車荷載的作用下受反復動應力作用產生疲勞破壞是導致螺栓折斷的主要原因[4]。
綜上所述,在對晚期乳腺癌患者使用脂質體紫杉醇聯合卡培他濱干預后,可顯著降低其DBC1和SIRT1的陽性表達,且具有較好的安全性。但本次研究采用小樣本自身對照研究,諸多因素均可能影響研究結果,因而有待進一步擴大臨床樣本數進行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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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ffect of liposomal paclitaxel combined with capecitabine for advanced breast cancer patient’s DBC1 and SIRT1 expression
LI Hong1,LIU Fu- bao2
(1.BozhouPeople’sHospital,Bozhou236800,China; 2.DepartmentofGeneralSurgery,theFirstAffiliatedHospitalofAnhuiMedicalUniversity,Hefei230000,China)
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expression of DBC1 and SIRT1 in advanced breast cancer patients treated by paclitaxel liposome combined with capecitabine, and to provide theoretical basis for the prognosis evaluation. Methods: 80 cases with advanced breast cancer treated in our hospital between July 2013 and July 2015 were chosen as research subjects. Patients were treated with paclitaxel liposome and capecitabine, first day patients were treated with 135-175 mg·m-2paclitaxel liposome, after that they were treated with capecitabine 2 000 mg·m-2, 21 days as a course of treatment. After treated with 2-6 courses, the expression levels of SIRT1 and DBC1 in the lesions of the patients and in different pathological types were compared, and the adverse reactions were recorded. Results: After treatment the positive rates of SIRT1 and DBC1 expression were significantly lower than before treatment, and the difference was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χ2=65.83,P=0.000;χ2=53.43,P=0.000). 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the expression of SIRT1 and DBC1 in different pathological tissues after treatment(P>0.05). The reversible adverse reactions were grade Ⅰ and Ⅱ of hematologic toxicity, hand foot syndrome and digestive tract reaction. By taken the corresponding symptomatic treatment they could be completed in accordance with the original plan chemotherapy, and did not show the liver and kidney function damage and allergic reaction. Conclusion: Patients with advanced breast cancer treated by paclitaxel liposome combined with capecitabine can significantly reduce the positive expression of DBC1 and SIRT1, and has a better security.
liposomal paclitaxel; capecitabine; advanced breast cancer; beleted in breast cancer 1; silent information regulator1
2016- 04- 19
2016- 07- 17
李紅(1979-),女,安徽亳州人,副主任醫師。E- mail:A2475155@qq.com
劉付寶 E- mail:liufubao88@163.com
李紅,劉付寶.脂質體紫杉醇聯合卡培他濱對晚期乳腺癌患者DBC1及SIRT1表達的影響[J].東南大學學報:醫學版,2016,35(6):961- 964.
R737.9
A
1671- 6264(2016)06- 0961- 04
10.3969/j.issn.1671- 6264.2016.06.0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