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念文,劉雪利
(同濟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上海 200092 )
西方學者對中國環境問題研究分析
——以《中國季刊》(1978—2011年)為例
薛念文,劉雪利
(同濟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上海 200092 )
當今世界日趨嚴重的環境問題已經成為民眾日常生活的“重要事件”。要對中國環境問題進行比較客觀的分析,需要以1978年的改革開放為研究起點。“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對《中國季刊》中,西方學者對新中國環境問題的研究做了細致的“再研究”,揭示“第三者”角度對我國環境問題的諸多看法,可以獲取諸多有益的觀點沖撞與借鑒。就研究特點而言,西方學者對中國環境問題的研究有著較強的“西方色彩”,很大程度上存在著被“政治中斷”的現象。尤其在對中國環境問題的原因進行歸納時,很多西方學者認為,中國環境問題惡化原因是中國政府(主要是地方政府)對經濟發展和環境關系的認識不科學,加之中國政治體制機制比較“死板”,靈活性不強。在政策建議方面,西方學者特別關注中國政府領導下的市場經濟體制,認為這是解決環境問題的關鍵。同時,建議對中國的民眾進行廣泛的環境教育,控制人口數量,考慮將環保行動轉化為政治運動,對政府形成制約和監督。
中國季刊;西方學者;環境問題
《中國季刊》(The China Quarterly)1960年創刊于英國倫敦,是西方學者特別是歐美學者發表有關當代中國研究成果的最主要刊物,長期以來在國外中國研究領域具有權威地位和重要影響。也是把握國外當代中國學發展演變歷程的一條重要途徑。《中國季刊》中西方學者關于中國的研究涉及政治、經濟、文化、外交、教育、人口、環境等眾多領域。在主要梳理了此刊中,西方學者在1978年到2011年內西方學者關于中國環境問題的研究基礎上,對于中國當今日益嚴重的環境問題有更加理性的認識。
《中國季刊》中關于1978年后中國環境問題的關注始于1988年以Baruch Boxer一篇關于中國三峽大壩建設中預期會出現的生態和環境問題及其前景的討論為開始,并一直持續進行。在對這些資料進行了整理和歸納分析之后,得出了《中國季刊》中西方學者對1978年后中國環境問題研究的一些特點。
西方學者對我國環境問題的研究,首先,從研究本身的特點來看,其中一大特色就是研究的年份分布不均。
(一)研究數量年份的分布不均勻
從數量上來看,西方學者對1978年改革開放后的新中國環境問題的研究在年份上存在著差別,在26篇的文章中,1978—1988年這10年的研究文章特別少,僅有一篇 Baruch Boxer的《中國三峽大壩:問題與展望》;1989—1999年這10年的15篇中,1998年關于中國環境問題的研究共11篇,占總數的大概2/3;2000—2011年的文章分布比較均勻,基本上每年都有一篇關于中國環境問題的研究文章。雖然環境問題一直存在,但是跟國內學者對環境問題的研究大致同步,西方學者對中國環境問題的關注也是從20世紀80年代開始,并不表示之前就沒有環境問題,只是當時的環境問題并不是人們生活中的主要事件,1998年的文章數量比較多。主要原因是,1998年1月由《中國季刊》在倫敦的東方及非洲研究學院召開題為“中國環境”的特殊問題討論。
(二)研究涉及不同的領域
就內容來看,西方學者對1978年改革開放后新中國環境問題的研究,除了5篇直接論述中國的環境問題之外,其他的基本上是將環境問題與環境政策、生態建設、環境管理、能源資源的危機、農、林、工業、人口等相結合, 并涉及政治體制、法律、經濟發展、國際地位等眾多領域。這一現象并不少見,首先,環境問題就不是單獨存在。在全球化的今天,環境事件“牽一發而動全身”,環境問題牽涉到人類生活的方方面面。其次,與項目的基金來源和課題的性質有關。最后,與這些學者的受教育背景和知識結構密不可分。總體來說,西方學者研究中國環境問題視野相對寬闊并與這些學者本國環境治理經驗密切相關。
(三)研究方法的選擇和思路分析也有差別
從學科屬性來說,《中國季刊》中關于環境問題的研究主要從社會科學來進行,而屬于社會科學的研究方法眾多:既有基礎的訪談、問卷調查法、直接觀察法又有歷史研究法、實驗法和模擬演練等。《中國季刊》中西方學者采用的主要方法還是個案研究、實證研究、調查法這三種比較常見的社會科學的研究方法,且在這些文章中極少涉及對環境理論的論述,基本上是確定一個地區或者一個生態工程,然后對其進行分析,從分析當中去得出結論。相比較而言,國內學者在研究環境問題時,大都要進行理論論述,比較典型的就是將馬克思恩格斯等的自然觀與生態相結合,或者是將生態馬克思主義的一些經典代表人物的理論與中國的現實發展訴求相結合,并從理論層面進行闡釋,而非數據的分析,這是最大的不同。總體來說,我國學者進行學術的研究還是側重于理論分析,而西方學者側重于運用數據、調查表格等直觀的事實反映問題。
在對研究特點進行分析之后,接下來就是要分析西方學者對我國環境問題存在主要原因的看法,這26篇文章中,有15篇都將原因指向中國一些地方政府對經濟和環保關系的不科學認知。
(一)經濟發展以犧牲環境為代價
在分析環境問題的原因時,西方學者認為,許多下級的機關部門(主要是當地政府)在執行的時候依然認為經濟發展才是重中之重,不少調查發現,甚至連環保部門官員本身都認為經濟比環境保護重要。在2006年關于北京大學生環保組織的調查中,學生群體“雖然認為環境問題比較重要但是提及對于以放緩經濟來保護環境,只有27%的人同意健康的經濟要求限制工業增長”*The China Quarterly, No. 186 (Jun., 2006), pp. 333-356。。在進一步的發展中,雖然學生認為“環境是中國面臨的第二個最嚴重的問題,但是就國內發展目標而言,經濟發展超越了環境保護,盡管差異很小”*The China Quarterly, No. 186 (Jun., 2006), pp. 333-356。。在地方這種現象表現得更加突出,環保部門的經費支持來源于當地政府,而當地政府又有發展經濟的指標,這樣通常就會出現“上級政府請客,下級政府買單”*The China Quarterly, No. 192 (Dec., 2007), pp. 915-932。的情況。環保部門在向一些當地企業征收排污費和進行處罰時,企業很少做到主動配合,就拿湖北省污染稅的法院執法情況來說,1989年出臺的“行政訴訟法”,執行情況并不樂觀:只有在法院的強制下,地方企業才慢慢上交之前的污染稅。
這些分析帶有典型的“西方色彩”:伴隨著資本的全球化發展,西方國家為了解決本國經濟發展中存在的環境問題,打著“幫助”發展中國家的幌子,將污染產業和污染物轉移到發展中國家,對發展中國家進行“生態殖民”。一些發展中國家如1978年的中國急需引進外資來發展本國的經濟,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些外資中帶有“生態殖民”的色彩。西方學者在分析中國的環境問題的時候,不夠客觀,對發達國家應該承擔的責任視而不見。對隱藏在經濟和環保背后的生態不平等現象視而不見,這樣認識只能是一種偏見。
(二)環保體制和機制不完善
除了上述問題之外,西方學者認為,給中國環境保護帶來阻撓的還有中國本身的政治體制的“弊端”。與西方社會制度不同,中國是社會主義制度,執政黨的領導方式也跟西方大有區別,西方學者在研究時,認為中國政治體制的“不健全”也是重要原因。首先,在體制框架內部,中國環保局的權威得不到認可。雖然,有調查顯示:“今天包括大約20項法律,40條規定,500項標準和600項其他與環境保護和污染控制有關的法律規范制定文件已確立”*The China Quarterly, No. 186 (Jun., 2006), pp. 333-356。。但是環保局在政府機關中并不占有其應有的地位,且并不屬于權威機關,地方政府在做許多決策的時候,環保部門給出的意見也只是作為參考,并不能影響或者左右一些政策。其次,環保部門沒有強大的盟友對抗污染。在一些調查中,也有地方法院也會協助環保部門推進環境治理,不過,這些機關是有自己的看法,他們能夠從中獲得好處,這樣環保部門又極容易與其他部門結下利益關系,這對開展他們之間的工作實際上是沒有好處的。最后,對這個體制的監督較弱。環保部門需要機構監督,如果監督部門還是隸屬于政府機關,那么監督實際上是沒有意義的,西方有公民和非官方環保組織監督監管流程,中國很少有這樣的渠道和途徑,而2006年的一份研究中表明,雖然,“在虛擬網絡下,中國的環保運動發展比較快,但是從實質上看,我們發現中國的環境行動主義處在國家和社會的灰色地帶,在那個地帶,多個利益相關者互動涉及許多組織和個人的交流”*The China Quarterly, No. 198 (Jun., 2009), pp. 422-432。。
中國的政治體制之前是比較固定,變化少,主要是中國國情與西方國家不同,中國要穩固發展必須有一個比較穩定的政治環境。雖然,改革開放以后,伴隨著經濟的發展,政治權利下放到地方,但是,中國的環境保護機構,從來不是獨立于國家政體而存在,相反,各級環保機構的設置是國家政治體制中的一部分。西方國家的政體下,獨立的環境運動可以發展成為一支獨立的政治力量(如西方國家的綠黨),其存在的目的不是為了解決現實的環境問題,而是為了成為一支獨立政黨,其政治目的遠大于環境保護。這種獨立機構存在的后果,就如同在20世紀末期開始的一系列發生在中亞、東歐獨聯體國家的“顏色革命”,導致國家的分崩離析。而在邁向現代化的進程中,中國決不能夠出現任何的政體動蕩,西方學者對中國環保機構獨立于政體機構的觀點,只是基于對西方政體的研究對中國環境改善給出的建議,并不能夠為我國環境問題的改善提供可行意見。
(三)民眾缺乏環保意識
在西方學者眼中,中國民眾普遍缺乏應有的環境意識。雖然,與環境相關的法律法規一大堆,但是,民眾并不了解:如,在遇到問題的時候,大部分的人不知道該向哪個部門反映,到底是環保局、市容局還是其他的一些機構?又如,垃圾應該如何分類?再如,對一些環保機構的熟悉程度。這些都是比較普遍的問題,而對于特別嚴重的環境問題:如西北地區的荒漠化等,民眾覺得理應去保護。也可以得出,民眾對潛在的環境問題不以為然,而對于非常嚴重的環境問題才會擔憂。在北京奧運會的環境清理問題上更是明顯:為了迎接奧運會,地方政府把污染的企業搬遷到別的地方,北京的環境改善不少,而奧運會之后,北京又恢復了之前的局面,民眾的普遍抱怨并不多,直到北京霧霾越來越嚴重,引發了許多呼吸道疾病時,環境問題才重現人們的視野。我國民眾環境危機意識不強烈,只要不牽扯到自己的切身利益,他們不會過多地關注,即使當今全世界范圍都對環境問題的研究如火如荼:前有生態馬克思主義的進一步發展,后有歐洲綠黨的崛起,在政壇占有一席之地。這些都在表明與發達國家的民眾相比,我國民眾的環境意識普遍缺乏。除了上述原因,與中國資源和能源的現狀也有極大相關性,更與中國的進一步發展和在世界舞臺的中國角色的定位相關。
西方學者在對我國環境問題出現的主要原因進行了分析之后,結合當時的中國現實的環境問題,給出了改善建議,總結起來主要有以下重要的幾點:
(一)在環境治理中市場機制應發揮主要作用
環境與經濟發展并非不相容,西方學者在對我國環境問題提出建議時,認為中國首先需要一個穩定的政治環境,羅斯在他的《中國的環保政策》一書中在將中美模式進行對比以后堅信:鑒于中國的文化和地理傳統,美國治理環境的方法在中國并不適用,且過度的政策變化,對中國環境治理毫無益處。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中,經濟和技術的發展是其他一切的先決條件,同時,過度開發資源的短期獎勵會減少限制開采限度內的可持續發展,這一對矛盾的解決西方學者給出了以下建議:在生態工程建設方面,不能僅僅依靠大型水利工程的投入,還應發展高效節能的節水技術,淡化海水,高效率利用城市地區的資源;在工業污染補救層面,既要努力提高工業生產工藝和減少污染,也要逐步淘汰污染和資源浪費嚴重的企業;在社會服務層面,努力推進節能基礎設施的開發。在過去的幾十年間,改革已經及大地增加了對環境保護,民眾對于環境保護的關注也越來越多,考慮到社會的流動性和復雜性,預算限制以及中國政治體制的特點,集中指導的宏偉保護計劃,不太可能長期有效,因此,西方學者認為,中國還是需要在市場體制的運行中,解決環境問題。
(二)減少環境治理中不利政策的阻礙作用
西方學者認為在治理環境問題時,中國的政治體制內需要做出一些調整。進入21世紀,行政管理體制進一步加快,但是整體還是處于調整之中。就環境治理來說,近幾十年來,環境保護方面的法律法規已經有所增加,但是西方學者認為中國應當從以下幾個層面來進一步加強改革:首先,提升環保部門在地方各級政府中的地位,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環保部門的經費不能再依賴當地政府,具體來說,經濟上可以由中央直接撥款,或者是由當地政府和中央按照比例撥發環保基金,這樣可以保持環保工作不受當地政府的限制,保持其相對獨立的狀態;其次,分散的政治制度并不是有效的環境管理的對立面,相反,地方政府可以根據他們的特定情況,發揮出自己的地方特色,在這一過程中,需要增添相對性的協調機構,因為執法的決定不僅靠中央政策,而且受到地方各級的經濟和社會關系的影響;最后,不少西方學者都認為環境問題的最終解決不是靠政府,而是靠民眾。共產主義政體沒有提供公眾運動強烈影響環境政策進程的渠道,中國需要獨立的綠色團體形成一股強大的政治力量,有學者研究臺灣的公民環境主義時,提出,雖然大多數研究民主化的文獻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中央一級的選舉政治上,但更應該強調新的民主機構在政治舞臺的力量。但從現實來看,這一建議并不適合中國的國情和發展現狀,不具有可操作性。
(三) 制定合理人口政策,提高人口素質
作為世界人口第一大國,西方學者認為,中國環境問題與眾多的人口數量密不可分。有的西方學者在對中國環境進行研究后發現,在某種程度上,中國的人口規模和人口增長導致環境破壞,這種破壞已經在過去的幾個世紀,特別是在最近50年,因此,中國必須實行嚴格的人口控制政策。雖然,人口與環境的關系,事實上并非這些學者所認為的那樣,人口多的國家,如果民眾對于環境問題意識比較強烈,也不會出現非常嚴重的環境危機。人口的承受能力應當與本國的資源承載力相匹配,過多或者過少的人口都會不利于國家整體現代化步伐。
因此,我國環境問題如此嚴重,主要原因在于民眾的環境保護意識不夠強烈,必須提升人口素質。首先,在政策的制定層面來說,提高環保方面核心技術專家參與環保政策制定的比例;其次,在政策執行層面來說,中央政府要求所有地方政府,包括那些區、縣,配備足夠數量且訓練有素的工作人員;最后,在政策的維護層面來說,開展廣泛的環境教育,但是學者們對環境教育的內容存在著分歧,部分學者認為應該重點放在環境意識的培養,部分學者認為應該通過對民眾政治權利的培訓,增強中國民眾的維權意識。中國的環境問題,在城市主要表現在環境污染,而在農村主要表現在生態破壞,不少事實證明:目前的環境狀況可能不成比例地影響著中國較貧困地區或中國社會較貧困地區的人。因此,環境意識的教育不能局限于受教育者自身的生活狀態,還應集中于更廣泛的狀態。有的學者認為,當前的環境教育可以借助互聯網這一平臺,因為,互聯網和社交網絡都對中國環境主義的演變產生了重大影響。
總體來說,西方學者對我國環境問題的研究在年份上數量分布不均,涉及領域眾多,研究方法和研究思路跟國內學者相比,較為獨特。對環境原因的劃分中,經濟與環境的關系值得探討,而中國政治體制的固定和民眾環保意識的缺乏也不容忽視;而對于西方學者針對中國環境問題給出的建議,其實,與西方國家的國情相關。自第一次工業革命在西方如火如荼地開展以來,西方社會的工業化帶來了其近代以來政治的民主化,因此,西方社會的公民對于公民權利的維護和掌握程度,普遍高于我國民眾,加之,西方的法律體系建設較早,公民對于一些問題的反映渠道和途徑比較多,生態問題的解決相對比較容易。
但是,從現實的實踐來看,西方國家生態問題的解決,走的是“先污染,后治理”的路徑,《寂靜的春天》早在1962年已經問世,而許多西方國家當時環境問題并不輕松,但是關注較少,直到1972年,聯合國才在斯德哥爾摩召開了“人類環境大會”,并由各國簽署了“人類環境宣言”,開始了環境保護事業。“霧都”倫敦也治理了幾十年,從西方國家的治理情況來看,環境問題的治理過程也很曲折,他們提出的一些建議,應該是從學術角度給發展中的中國提供參考。
中國專家認為,我國“不能走西方國家先污染后治理的老路”,2015年習近平布局中國經濟的時候,強調用發展的辦法解決前進中的問題,其中就包括了以“美麗中國”為目標,深化生態文明體制改革。西方學者給出了我們不少反思:中國的改革需要進一步推進,一些大型工程的建設需要市場的參與和投入。中國的政治體制改革一直穩步推進,但是,許多的政策地方在落實上并不理想,也跟環境機構之間的利益牽連密不可分;至于控制人口數量,后來的發展表明,從社會結構良性運行方面來看,中國應當根據不同時期的主要矛盾,而制定合理的人口政策。在我國,或許當今人口并不是造成環境問題的主要原因。
同時,西方學者給出的一些建議例如建議中國的環保行動和環保小組成為政壇上的一支力量,發揮其政治影響力,在中國社會來看,并不符合中國國情,中國的政局穩定是經濟發展,文化進步,社會和諧走向生態文明的必要前提,這是中國近現代社會情形給出的歷史啟示。但是,中國是一個開放的大國,又是處在全球化的進程中,互聯網的出現給國民了解信息更多的窗口,西方環保政黨的行動一定會對我國民眾的思想產生沖擊,因此,可以通過網絡的平臺在虛擬世界中滿足民眾日益高漲的權利意識。且在進行環境教育的過程中,不能一味按照西方的教育習慣和模式,一定要與中國國情及其發展演進相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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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徐雪野 李彬琳〕
2017-06-14
國家哲學社會科學基金項目“近30年歐、美、澳主要學術雜志當代中國研究評述”(13BDJ018)
薛念文(1969-),女,上海楊浦人,教授,博士,從事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思想政治教育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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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8284(2017)08-0036-05
國情國策研究 薛念文,劉雪利.西方學者對中國環境問題研究分析——以《中國季刊》(1978—2011年)為例[J].知與行,2017,(8):36-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