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昌
我與《老年世界》有不解之緣。
1984年初,我調(diào)到興安盟科右中旗政協(xié)工作。1986年的一天,辦公室主任讓我到郵局看看《老年世界》到了沒有,如果到了就給離休的老主席送去。來到郵局一問,正好剛到,郵遞員要送去,我說:“我去吧,正好看看老領(lǐng)導(dǎo)。”
當我把書交給老主席時,他非常高興:“小王,麻煩你了,我想你們打聽一下,沒想到還送來了。”我說:“沒關(guān)系,正好想拜訪您。”接著,我就請教如何當好秘書等工作上的事,聊著聊著聊回了《老年世界》。他說:“我老伴走了,剩下我一個人很寂寞,兒女們又都十分忙,不能整天陪著我,幸好有《老年世界》,我讀讀文章,欣賞其中精言妙語,自樂其中,我還寫寫稿件,有時在書上刊登,有的時候,還參加猜謎語等興趣活動,活得很充實。”接著,他打開書,一邊翻,一邊用手指點著說:“你看看這篇文章寫得多好,這篇評論寫的多么有勁,這首詩詞寫的多么優(yōu)美。”贊美之詞言溢于表。接著他還拿出許多獎狀和刊登的文稿,言語之間,小孩一樣得意。
后來,他還說:“《老年世界》這書雖然辦得好,欄目安排也不錯,但是畢竟剛創(chuàng)刊,難免有不盡人意之處,還需要我們精心的呵護、支持和關(guān)注,讓它更快地成長起來,你看現(xiàn)在還是月刊,將來要成為半月刊,成為老年之家。”作為文學愛好者的我來說,對于老主席的話十分贊同。那天,老主席和我興致勃勃地聊了一上午。考慮到老主席中午要休息,我才告辭。
我們老主席名叫額爾敦巴雅爾,是旗政協(xié)1983年復(fù)建時第一任主席,享受副廳級待遇。額爾敦巴雅爾一生清正廉潔、正直不阿,信念堅定,即使在“文革”中遭受迫害三年,也始終堅信只有中國共產(chǎn)黨才能振興中國。恢復(fù)工作后,他一如既往,工作認真,作風嚴謹。我來中旗工作,剛到政協(xié),他已離休,但他的事跡廣為流傳。他是一位慈祥敦厚的長者,也是一位知識淵博的學者。他不僅支持關(guān)注剛創(chuàng)刊的《老年世界》,參加各種活動,而且利用《老年世界》這個平臺,發(fā)揮余熱,尋找樂趣。他逝世后,子女整理其遺物時,還找到整齊存放的許多《老年世界》。他對《老年世界》真是情有獨鐘啊!
如今,額爾敦巴雅爾老主席離開已經(jīng)近三十年了。他寄予希望的《老年世界》幾經(jīng)改版,已經(jīng)成為內(nèi)蒙古地區(qū)老年教育的重要陣地。《老年世界》由一顆剛剛出土的幼苗,在老一輩及各方的精心呵護、支持之下,已然成為現(xiàn)在的大樹,為此,我感到由衷的高興和祝福。
我明年將正式退休,一定要以老主席為光輝榜樣,繼承老主席的遺志,弘揚老主席的光榮傳統(tǒng),以優(yōu)秀刊物《老年世界》為平臺發(fā)揮自己喜愛文學的特長,盡量多寫一些稿件,弘揚正氣正能量,為國家建設(shè)、繁榮富強起到綿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