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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大學外國語學院,山西太原 030006)
論黨外代表人士個性化培養的基本舉措
——以黨外高級知識分子為例
□韓彩英
(山西大學外國語學院,山西太原 030006)
黨外代表人士在其來源上大多是黨外知識分子。面對不同社會群體、不同社會階層知識分子個體的獨特個性和鮮明訴求,我們的統一戰線工作在廣泛性、系統性、親和性和針對性諸方面尚有可改進創新之處。第一,要不斷增強統一戰線工作的廣泛性,從源頭抓起,夯實黨外代表人士培養根基。第二,要充分利用各種社會組織資源,織密黨外知識分子統一戰線工作網絡。第三,要充分利用和搭建交流平臺,最大限度凝聚知識分子共識。第四,要尊重個性,發揮專長,加強實踐,不斷凝集和釋放黨外知識分子“正能量”。第五,要堅持政治原則,重視來源群體民意,遴選好黨外代表人士。
黨外代表人士;高級知識分子;統一戰線工作;尊重個性;群體民意
由于黨外代表人士在其來源上大多是黨外知識分子,又由于黨外高級知識分子在黨外知識分子中的獨特代表性,他們是統一戰線各界別代表人士的最主要源頭,如何廣泛團結凝聚他們的智慧和力量,無疑是統一戰線工作的一項基礎性、戰略性重要工作任務。面對不同社會群體、不同社會階層知識分子個體的獨特個性和鮮明訴求,我們的統一戰線工作在廣泛性、系統性、親和性和針對性諸方面尚有可改進創新之處。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大團結大聯合是統一戰線的本質要求”[1]。廣泛性是統一戰線的鮮明特征,對于這一鮮明特征,陳喜慶同志指出:“廣泛是基礎,強調的是范圍,需要擴大工作視野。團結的人越多,聯合的面越寬,黨的執政資源就會更豐沛、群眾基礎就會更鞏固、各項事業就會更發達。”[2]但總體而言,目前統一戰線工作在觀念和實踐上與本質要求還存在較大差距。這種狀況在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方面尤為明顯,而且在地方和基層尤為突出。各級統戰部門的工作安排以及理論政策研究,其對象范圍幾乎整齊劃一地框定在已經“參政議政”或擬“參政議政”的黨外知識分子范圍內,所謂黨外知識分子代表人士的個性化培養基本上都是“任職”上的“個性化培養”[3]。數量龐大的黨外知識分子群體并未真正進入統一戰線工作的視野。對于崇尚“獨立之意志,自由之精神”的知識分子群體,“凝聚共識”就“天然”地缺失了基本的平臺。
孫春蘭同志指出:“統一戰線的主題是大團結大聯合,團結的面宜寬不宜窄,團結的人宜多不宜少,團結的程度宜深不宜淺。”[4]新時期面臨新的艱巨任務,對統一戰線工作在廣度和深度方面提出了更高要求。特別是,統一戰線工作不能僅僅以參政議政為旨歸,統一戰線工作必須為黨的中心工作和遠大目標服務,必須為構建和諧社會、和諧政治服務,必須為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為凝聚一切可以凝聚的各界人士的根本任務服務。
《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條例(試行)》規定:“統一戰線工作對象為黨外人士,重點是其中的代表人士。”《條例》也明確要求,要“加強黨外代表人士的發現儲備。”發現和儲備參政議政的黨外知識分子代表人士人才,必然要求增強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的廣泛性,必然要求擴大針對知識分子群體統一戰線工作的覆蓋面。
有學者指出:“個人的發展是植根于一定的社會群體中的,個體在發展個體獨特性的同時,也會發展個體的社會傾向性,兩者互為因果,互相促進,相互轉化。”[5]從社會心理學角度看,對于一個社會個體,其自身所屬群體日常的潛移默化的言論、思想和學術的影響具有基礎性,甚至具有根本性。對于知識分子群體尤其如此。這是因為知識分子本身的經常化交流決定了他們之間具有常態化的相互影響力,甚至他們的觀念、意識以及價值觀都存在相互之間的“感染性”。因此,形成和鞏固共識根基一定要從源頭抓起,從整個知識分子群體面上工作抓起。當然,基于知識分子具有學術共同體特征,對于整個知識分子群體面上的統戰工作,可以高級知識分子作為基本工作對象。這是因為,知識分子群體有其知識社會學或者學術共同體的層級構成規律和構成范式,這種構成范式既有政治學-社會學的某些因素,更有學術共同體自身的標準和獨特規則和規律。
另外,擴大整個知識分子群體的統一戰線群眾基礎,不但可以在更大的范圍內達成共識,還可以在更加廣泛的群眾基礎上遴選出黨外代表人士。這是因為:其一,黨外知識分子中的領軍人士(或代表性人士)基于自身專業素養,在本行業或本群體中凸顯出了自身的代表性;其二,黨外知識分子中的領軍人士(或代表性人士)作為統一戰線成員或對象,在更廣泛社會群體方面具有群眾代表性;其三,前兩者也決定了他們的現實影響力和建言獻策能力。因此“要拓寬發現人才的視野,關注社會各領域嶄露頭角的黨外人士,為培養一批同我們黨親密合作、可堪重用的黨外代表人士涵養水源。”[6]如夏畦所言:“實現最廣泛的大團結,既是統一戰線的安身立命之本,也是衡量統戰工作成效的重要尺度。”[7]對于黨外代表人士而言,黨外高級知識分子群體無疑是其最重要的根本源頭。
在輿情渠道多元、利益訴求多元、思想認識多元的今天,對于日益增多、增大的統戰對象龐大群體,特別是對于黨外知識分子這個行業繁雜、成分復雜、群體龐大的統戰對象群體,統一戰線工作僅僅依靠各級黨委及其工作部門,其力量和精力顯然是鞭長莫及,很難在廣度和深度上深耕細作。實際工作中缺乏恰當有效的組織方式、工作機制,缺乏經常化、常態化的工作渠道,也就在所難免。即使是參加了民主黨派的知識分子也不見得就成了經常化、常態化的統戰工作對象。無黨派知識分子方面的統戰工作就更加具有偶然性了。對于日益增大的“體制外”自由職業知識分子群體的統戰工作而言,這種近乎無序的狀況尤為突出。因此,統一戰線工作迫切需要在組織方式、工作機制、工作渠道等統戰工作網絡體系方面進行創新和探索。
中共中央《關于加強新形勢下黨外代表人士隊伍建設的意見》指出:“黨外代表人士是我們黨團結凝聚廣大統一戰線成員的橋梁紐帶,在加強和創新社會管理中具有獨特優勢。”陳喜慶同志指出:“統戰部門密切聯系群眾,領導機關要聯系,基層部門也要聯系;領導干部要聯系,黨員干部也要聯系;統戰干部要聯系,黨外代表人士也要聯系。”他還指出:“最有統戰特點的就是聯誼交友,就是通過統戰干部去做黨外代表人士的工作,再通過黨外代表人士去做所聯系群眾的工作,再通過所聯系群眾去做其他群眾的工作,形象地說就是‘滾雪球’的方式。”[8]聯誼會無疑是聯誼交友的重要平臺,但正式和非正式的社會組織資源無疑也是聯誼交友的直接或間接性重要平臺,無疑也是統一戰線工作直接或間接性的重要工作平臺、工作渠道。
中國共產黨各級黨委及其統戰部門,理應是所轄范圍內統一戰線工作的“司令部”。以黨組織、黨員高級知識分子聯系黨外高級知識分子,進而以黨外高級知識分子聯系廣大黨外知識分子,是黨密切聯系群眾的一條必不可少的有效途徑。擁護黨的領導的黨外高級知識分子聯系廣大黨外知識分子,作為黨密切聯系群眾環節中的重要一環,它與建國前黨的外圍組織聯系黨外基本群眾在本質上是相同的。而且,這種聯系方式雖然具有間接性,卻可以有效克服方方面面差異造成的溝通障礙,可以摒棄隔膜、剔除“芥蒂”,更容易貫通融會中共的政治主張和經濟社會發展方略。
當然,從中央到基層的統一戰線工作具有層階性。一是統一戰線工作對象群體本身具有層階性;二是從中央到基層承擔統一戰線工作的主體具有層階性。這兩方面的層階性,在一定程度上決定了統一戰線工作主體的工作任務,既有工作對象上的層階性分工,但也不可避免地有工作對象層階上的交叉重疊,這就需要合理地劃分出責任范圍,進而構建和形成以中共各級黨組織及其工作部門為核心,各參政黨、群團組織、社會組織、學術組織以及機制化學術沙龍等社會組織資源為外圍工作網絡系統完善的統一戰線工作網絡體系。
有研究指出,“改革開放所帶來的利益格局的深刻變化,正在逐漸向意識形態領域滲透,并越來越明顯地反映出思想的多元化,這種多元化又由于利益的階層固化而不斷強化著相互沖突的特征。”[9]對于黨外知識分子的思想整合或者凝聚共識而言,一定要充分考慮黨外知識分子的個性特征,在制度設計層面為多元價值觀念留出相對寬松的環境和氛圍[10]。
習近平總書記在2015年中央統戰工作會議上的重要講話中強調,做好新形勢下統戰工作,必須正確處理一致性和多樣性關系,不斷鞏固共同思想政治基礎,同時要充分發揚民主、尊重包容差異,盡可能通過耐心細致的工作找到最大公約數。
對于最廣大的知識分子群體而言,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無疑是他們魂牽夢縈的家國情懷。以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這個最大公約數為紐帶、為情懷牽掛,廣大知識分子之理論自信、道路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的確立就有了歷史邏輯必然性、實踐邏輯必然性。
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之奮斗目標,具有整合或者融匯一切個人正當訴求的巨大包容性,具有強大的凝聚力和感召力。它為凝聚共識、匯聚力量開展統戰工作鋪就了廣闊的工作舞臺,為構建更加具體、更加直接、更加有效地凝聚共識工作機制和交流溝通平臺造就了廣闊的創新空間。
對于最大限度地凝聚知識分子共識而言,“聯誼會”這種具有一定“親和性”的“和和與共”的交流溝通模式,對于消除隔閡、縮小距離、開展對話、增進了解無疑是行之有效的。不過我們也要看到,“聯誼會”是無差異的“聚會”;一般意義的聯誼會并不考慮界別差異,更不會考慮知識分子的學科差異、職業差異、層次差異等個性差異,這就容易造成語言交流隔膜。對于致力于學術的知識分子,“嘉年華”式的“跨界”聯誼會缺乏旨趣上的親和性。
我們必須看到,作為工作模式慣性,統一戰線的思想政治工作不可避免地帶有強制灌輸性質。然而,帶有強制性的教育灌輸,對于文化程度不高的人也許管用,甚至是行之有效的,但對于學歷和文化程度較高的知識分子有時會適得其反。潤物細無聲、潛移默化的影響和引導,以及講究義理和邏輯合理性的講述和論辯,也許是最容易被接受、更為行之有效的路徑。凝聚共識需要恰當的方式、渠道或者平臺。就凝聚共識的基本方式而言,作為一種路徑選擇,“對話(dialogue)”或者“會話(conversation)”無疑是消弭差異、謀求共識的交流溝通基本途徑。
從普通的統戰工作對象到成為黨外知識分子代表人士,在政治素質和能力素質上是“階梯式”進步過程。對于不同階段或類別的黨外人士,在政治上不能千篇一律地提出要求,甚至提出黨員化要求。對于青年才俊、嶄露頭角人士、代表性人士不同階段、不同類型的黨外知識分子,所要求的側重點應有所區別,特別是在人格個性、政治境界以及參政議政能力諸方面不可操之過急、苛求一律。
就凝聚共識的基本渠道或者平臺而言,作為一種工作機制和實現路徑選擇,在發揮好體制內統一戰線工作既有組織機構之領導性、中樞性和主導性作用,在發揮好既有聯誼、聯絡、聯系渠道或者平臺作用的同時,更要積極創新整合新的渠道或者平臺,要充分利用好學術性組織或機構的作用,特別注意新渠道新平臺的挖掘和創建。各種具有聯誼性質的交流溝通平臺,特別是學術性較強的交流溝通平臺,不但可以打造成凝聚共識的平臺,而且也可以打造成共襄中華民族復興偉業的力量匯聚、能力提升的平臺,當然也能打造成培養黨外知識分子代表人士的平臺。
打造凝聚共識、匯聚力量平臺需要一定的連接點或者契合點。總體而言,各種興趣——特別是學術性和文化性興趣——無疑是凝聚共識、匯聚力量的基本連接點或者基本契合點。以諸如學術興趣、研究興趣、文化興趣、政治興趣以及文體活動興趣為連接點或者契合點,構建出的凝聚共識平臺對于學有所長的知識分子,無疑具有較大的吸引力,而且具有較大的集聚智慧、匯聚力量的潛力。如劉海蕓所言:“文化統戰以其柔性之美在意識形態深處發揮作用,潤物細無聲地影響人、感染人、凝聚人。”[11]
具有學術組織性質且兼備聯誼會功能的組織機構或者交流溝通平臺,其規模可大可小,活動形式和活動內容可多種多樣,不必拘泥于程式化的學術會議模式或者聯誼活動模式。黨的統一戰線部門或者其他領導機關,以及中共黨員高級知識分子和政治素質高的黨外高級知識分子,應選擇適當時機或者契機,結合學術活動、聯誼活動,安排形勢報告會、中央精神解讀報告會等思想引導的工作舉措;還可以安排社會熱點問題、經濟社會發展具體問題的討論會、研討會,甚至辯論會,以求提高參與者認識、實現思想認知上的自我改造、自我塑造,從而達到與中共政治上的高度統一,達到正確認識中共中央所制定的路線方針政策之目的。
最后必須指出,統一戰線工作不是無原則、無底線的。如閆紅果所言:“對黨外知識分子某些負面的價值觀念,尤其是一些有悖于黨和人民利益的有害的價值觀念決不能無限度地默許和贊同,而是要堅決地批評與糾正,避免其泛濫成災、混淆視聽,最終充分發揮黨外知識分子在國家治理體系現代化建設中的正能量而非消極影響。”[10]
任何時代都不可能達成社會全體成員在意識形態和價值觀念上的整齊劃一的“同一模式”,在信息渠道多元、廣泛且即時的時代更是不可能的。因此,尊重個性,包容觀念和價值觀上的多元存在,不但是凝聚共識、培固共同政治基礎的現實前提,而且是充分發揮黨外人士特別是黨外知識分子聰明才智的重要前提。
還應看到,消極面對政治是目前知識分子群體中存在的一個現實問題;遠離政治、避談政治,在高級知識分子中并不是個別案例。不能回避的是,相當大比例的高級知識分子沒有參政議政的意愿,更沒有參政議政的行動;他們將自己“圈禁”于“象牙塔”,脫離現實做純之又純的學術研究。雖然不能說他們的研究對于社會進步、經濟發展乃至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沒有意義、沒有價值,但畢竟其意義或者價值是十分有限的。前述問題在一定范圍和一定程度上雖然是共性的,但就其存在范圍而言并不具有普遍性,其存在程度也千差萬別,在這個意義上我們完全可以將它看作是個性問題。
對于黨外知識分子特別是具有代表性的知識分子,所謂尊重個性,就是不但要尊重他們的人格,而且要尊重他們為人處世方面的獨特性,“對那些有個性甚至比較偏激的也要加強團結引導”[4]。黨外知識分子,特別是黨外知識分子代表性人士個性化培養的要義在于,在尊重個性的前提下,盡可能依靠自我覺醒來修正自身的人格缺陷和政治觀念、社會觀念、文化觀念等方面的錯誤或不足,最大限度發揮知識分子個體的專長和潛力。也就是,在充分尊重他們個性特質、職業旨趣和學術志趣前提下,通過前面所述各種交流溝通平臺,有針對性地培養他們的具有自身知識和學術方面的特點和特長,充分發揮其所長,引導他們投身到中華民族復興的偉大實踐之中。
雖然黨外知識分子并非都要直接參政議政,但鼓勵和支持廣大知識分子,特別是高級知識分子,為推進“四個全面”進程積極建言獻策是必要的。“廣納群言、廣集民智”本身也是“增進共識、增強合力”的途徑。納言本身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激發黨外人士、黨外知識分子,特別是黨外知識分子代表性人士在經濟社會發展方面的社會責任感、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歷史使命感。
對于知識分子的建言獻策不可求全責備。對在政治上劍走偏鋒的要和風細雨引導;對片面或者不現實,但愿望好、立場正的提議,可引導其開展全面深入研究,以期提出合理可行的意見或建議。
薛晏指出:“改革開放以后成長起來的新一代高校黨外代表人士不缺專業知識,不缺世界眼光,缺的是對國情、社情、民情的了解和把握,缺的是與社會接軌、掌握學校和科研領域之外的實踐經驗,缺的是在實踐中親自體會與中共合作共事的機會和通過實踐用活專業、了解更廣闊領域的平臺。”[12]對于知識分子,充分的社會實踐,或者說與社會的充分對接,不但可以延展和提升他們的學術特長、學術能力,而且可以拓展和提升他們建言獻策、參政議政的能力,從而促進他們最大限度地凝集和釋放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正能量”。
黨外知識分子很多在高等院校工作,如楊圣慧指出的,“絕大部分高校黨外知識分子長年奮戰在教學、科研、管理工作一線,在高校的各個領域與青年教職工和學生進行著廣泛的接觸,在他們中有一定的威信和影響力,對高校穩定以及青年教職工和大學生成長發展產生不可低估的作用。”[13]尊重個性,發揮專長,加強實踐,不但可以匯聚廣大知識分子的政治共識,充分發揮他們的智慧和凝聚他們共襄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力量,而且對于青年一代知識分子的健康成長、對社會主義事業未來發展都具有深遠歷史意義。
此外,作為建言獻策、參政議政實踐,黨外知識分子代表人士的培養應該從基層抓起,從他們所在單位做起。由于對自身學術圈、自身所處學術共同體高度熟知,最直接的建言獻策和參政議政實踐,無疑可以鍛煉和提高他們建言獻策的水平和參政議政能力。對于黨外高級知識分子,在本單位參政議政、參與決策,既是管理民主所必須,也是增強他們社會責任意識、增加參政議政意愿、鍛煉參政議政能力的重要途徑和重要方式。
《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條例(試行)》指出:“黨外代表人士是指與中國共產黨團結合作、作出較大貢獻、有一定社會影響的人士,其標準是政治堅定、業績突出、群眾認同。”政治堅定、業績突出、群眾認同,是黨外代表人士的基本標準,也是加強黨外代表人士隊伍建設的根本要求[14]。
在堅持政治原則和堅持基本標準的同時,必須看到:“從工作的對象范圍看,黨外代表人士應分為不同層次,而處于不同層次的黨外代表人士,他們承擔的職責必然會體現出層次差異,自身影響力的范圍、程度及其代表性的要求也會有所不同。”“由于缺乏明確的層次標準和要求,僅靠政治性、專業性、群眾性這樣籠統的概念作為培養選拔的依據,往往使得培養選拔出的黨外代表人士難以發揮出應有的代表性。”[15]
因此,在黨外代表人士培養過程中,必須堅持最基本的政治原則,要在熱愛中華人民共和國、擁護中國共產黨的領導、擁護社會主義事業、共同致力于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諸方面不斷錘煉意志,不斷增強踐行能力。在黨外代表人士培養過程中堅持政治原則,除了前述利用各種交流溝通平臺和引導教育實踐途徑,加強政治共識的培固和經濟社會發展實踐參與之外,還應注重“源頭”知識分子在學術機構或學術共同體中的具體表現。
由于“黨外代表人士”大多來自知識分子,因此,他們在學術圈內的學術成績、學術影響力和學術道德應當作為遴選參政議政黨外代表人士的基本依據。知識分子行業內具有明確的學術規范要求,黨外代表人士是否遵守學術規范,可以看作是在政治上是否可靠的試金石、甄別遴選的基本依據。
任清華指出:“一些高校黨外知識分子的政治參與帶有較強的功利性”“有的把政治參與當作自己的社交網絡,僅為交友或是辦事的便利”[16]。有些知識分子的所謂參政議政實質上就是“謀官”的代名詞而已。有些“官本位”思想嚴重的知識分子,不務正業,削尖腦袋投機取巧、投機鉆營“進政界”,事實上已經墮落為政客。那些政客化的黨外人士,主動、刻意“留在黨外”——其中有很大比例的實際上是單位黨組織不愿接納其為中共黨員,實質上是在尋求曲線謀官升官的捷徑。更甚者,如黃梅指出的:“甚至還有個別代表人士進入體制后,熱衷于權位追逐,與群眾越走越遠,出現了‘社會上認同度不高,群眾中影響力不強,關鍵時刻難以發揮應有作用’的狀況。”[15]學政“兩棲”的一些“代表人士”,已經脫離廣大知識分子群體而蛻化成權貴階層。由此,甄別知識分子以及其他黨外人士參政議政的動機是必要的。
黨外代表人士“三標準”中,如黃梅的看法:“代表性問題是黨外代表人士的核心問題,抓住代表性問題就抓住了‘牛鼻子’。”[15]我們認為,“政治堅定”與“群眾認同”是政治合法性問題的“一體兩面”,是同一問題互為支撐、互為依托的兩個方面。夯實黨外代表人士的群眾基礎,既是統一戰線的本質要求,也是黨外代表人士之所以具有代表性的內在要求。前者是由黨的群眾路線決定的,后者是由“代表人士”自身的內在法理決定的。
另外,知識分子群體中的黨外代表人士在“群眾認同”方面具有雙重性:其一,他們在知識分子群體中的代表性(即學術上的代表性)是以“專業上突出”為根本基礎;其二,他們在統一戰線中的代表性(即政治上的代表性)是以“政治上堅定”為根本基礎,以本職工作和社會生活現實表現為基本考察依據。
無須諱言,對于黨外知識分子代表性人士而言,政治合格代替不了學術成就;同樣,學術成就也代替不了政治合格。因為學術成就并不能必然地印證政治態度、現實政治表現和代表性,而政治態度并不能必然地保證學術水平。無疑,作為知識分子群體之代表的“黨外代表人士”,在具有統一戰線的基本政治素質外,還須要具備作為知識分子本身的學術共同體學養或者素質,否則,其代表性就會先天不足,先天地缺失了“代表性”的實質內容、實際價值。
學術水平高,不見得參政議政、促進經濟社會發展的水平就高、能力就強。何況,有些熱衷于參政議政的“學者”,其未必有學術真水平、真能力。因此,黨外知識分子代表人士須要在實踐中培養,在實踐中鍛煉,在實踐中遴選;應盡量克服“劣幣驅逐良幣”現象的發生,盡量克服“逆淘汰”的發生。“黨外代表人士與一般黨外人士的區別,就在他們代表性鮮明,能夠起到示范、團結和引領作用。”要有“與黨外代表人士的社會活動范圍相符合的身份資格。”[15]如果他們不能夠起到示范、團結和引領作用,其代表性就是虛假的代表性,對于這種人士的培養甚至使用,只會玷污統一戰線的形象,貽誤“四個全面”推進工作。我們基本同意黃梅的觀點:“在培養選拔工作中,要著眼‘先專業、后政治’的成長軌跡”[15]。
目前“由于缺乏統一規范的具體標準,黨外代表人士的具體內涵和個性特點要求不夠明晰,身份模糊或身份交叉,往往使地方統戰部門在培養選拔工作中難以把握,也難以在黨外人士中形成清晰導向。其結果,致使一些動機不純者趁機而入,而一些真正符合條件的卻被拒之門外,造成黨外代表人士選人不準,代表性大打折扣。”[16]因此,在黨外代表性人士的培養和遴選過程中,要“最大限度地避免選拔任用工作的隨意性,減少人為因素的影響,公平、公正、公開地選拔任用黨外代表人士”[17]。
總之,如孫春蘭同志指出的:“培養是使用的前提和基礎,沒有培養,使用就成了無源之水;使用是培養的過程和目的,不重使用,培養也就勞而無功。”[4]對于黨外知識分子代表人士的培養而言,小心培養、大膽使用,在使用中培養、在使用中提高,充分發揮他們在黨外人士、黨外知識分子人士中的“領頭羊”作用,才能真正打造出一大批與中國共產黨同心同德,與中國共產黨一道全力推進“四個全面”進程的黨外參政議政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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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趙繼棠
10.14180/j.cnki.1004-0544.2017.05.015
D665
A
1004-0544(2017)05-0083-06
中共山西省委統戰部2015年全省統戰理論政策研究立項課題(2015058017)。
韓彩英(1964-),女,山西太谷人,哲學博士,山西大學外國語學院教授,國際普世對話學會(ISUD)會員,《科學技術哲學研究》雜志英文編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