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彩玲張志新張大勇
(1.2.東北財經大學 遼寧 大連 116025 3.大連市委統戰部 遼寧 大連 116000)
大連市社會組織代表人士調查及統戰工作研究
張彩玲1張志新2張大勇3
(1.2.東北財經大學 遼寧 大連 116025 3.大連市委統戰部 遼寧 大連 116000)
社會組織作為社會活動中一支重要的力量,是國家現代治理過程中必不可少的參與者,其自身不斷地發展對于有效發揮其社會功能至關重要。在社會組織中有巨大影響力的代表人士是新時期統一戰線工作的重要對象,做好這些人士的統戰工作不僅有利于社會組織的發展、壯大,而且對于經濟的健康持續發展、社會穩定繁榮以及文化的進步都有著積極的推動作用。
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統戰工作
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提出了一系列的改革思路,其中包括“創新社會治理體制”“改進社會治理方式”和“激發社會組織活力”。[1]團結社會組織代表人士壯大愛國統一戰線,是社會組織統戰工作的著力點和核心。為做好社會組織統戰工作,取得經驗,大連作為中央統戰部《關于開展加強社會組織統戰工作》中的試點城市之一,積極開展針對社會組織的統戰試點工作。大連市市委統戰部組織專門力量進行深入調研,全面了解大連市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目前的基本情況和思想狀態,并努力探索開展社會組織統戰工作的方式、方法和途徑。
近幾年,我市社會組織數量呈現逐年遞增的態勢,年均增幅率都在在20%以上,調查顯示,在經濟發展中社會組織的作用地位也在日益提升。截止到今年2016年5月底,全市登記備案的社會組織總數已多達10789個,平均每540人就隸屬于一個社會組織,遠高于目前我國社會組織擁有量,即每2740人擁有一個社會組織的平均水平。[2]社會組織的快速發展使得參與社會組織成員的數量規模也相應的迅速增長,其代表人士呈現出諸多特點。
調查顯示,大連市社會組織代表人士中具有本科學歷的占63.8%,研究生以上學歷占12.2%,多數人擁有較高的專業技術職稱,其中有中高級職稱的占40.3%,高級職稱的占21%。其代表人士中專業領域頂尖人才占6.67%,高級人才占25.33%,中等人才占41.33%,普通人才占22.67%。代表人士年人均收入超過10萬的比例高達38.7%,這其中年收入10萬到20萬的人數占23.3%、年收入20萬到40萬的人數占6.7%、年收入40萬到60萬的人數占2.7%、年收入60萬到100萬的人數占1.3%、而年收入超過100萬的人數所占比例更是高達4.7%。一方面,這個數據遠超同期大連城鎮人口年收入3萬元的平均水平;另一方面,因大多社會組織自身的公益性質和其代表人士的兼職性質,他們對其自身的收入水平并不看重。正是有著這些不重視自身收入而投身社會組織的代表人士,使得社會組織在提高地區經濟發展水平和增加就業等方面有著超出一般盈利性企業的重要作用。這充分反映出社會組織代表人士專業素質較高、經濟狀況良好的同時,也在社會經濟發展中起到重要的作用,突顯出做好社會組織統戰工作的重要性。
在此次調查中,代表人士中在目前的單位工作前,參加過3個以上單位的占到總人數的28.7%,在1到3個單位工作過的人數更是占到54%。這些數據也從另一方面反映出這些社會組織中的人員,特別是具有代表性的人員,他們大多有著豐富的工作經驗、出色的綜合素質和較強的工作能力。這些代表人士工作過的單位中,黨政機關人數最多占到了29.3%,其次是國有企業人數占到了26.7%。這些有著黨政機關和國有企業工作經歷的人員,不僅在新的社會組織中利用自己的優勢創造出了新的社會價值,而且在接受調查的代表人士中中共黨員多達60%以上,他們對國家和政府有著天然的親和力并有著強烈的奉獻精神和社會事務的參與愿望。這使得社會組織代表人士普遍具有較強的社會責任感和對國家的歸屬感,他們關心國計民生,熱心社會公益事業,希望能為社會做出更大的貢獻。
調查資料顯示,社會組織代表人士中的多數人都或多或少的創業經歷,有強烈的公平競爭意識和現代市場經濟觀念。比較豐富的社會經歷讓他們深感社會組織的活動還是主要依靠市場,也就是說,市場是同行對手競爭的戰場。同時他們更希望政府為社會組織的發展創造一個公平、公正的運作環境,高效廉潔的行政服務環境,不斷完善法治的保障環境,優良的政策扶持環境。他們認為一個組織的成功和發展主要取決于隊伍、戰略、管理和文化這幾個方面,可以看出他們的管理方式有著顯著的現代性和科學性。對國家政策十分關心和比較關心的人數,在社會組織代表人士中占有絕對大的數量,據統計這些人占到了總人數的93.3%。由此可見,他們也深知社會組織的正常運轉是離不開完備的法律法規和制度作保障的。他們大多會積極運用政策、法律維護組織和自身利益,對法治社會建設、市場秩序的規范、行政法制化要求日趨強烈。社會組織代表人士在政治身份上基本屬于“體制外”人士,隨著他們的經濟實力增強,文化素質及社會地位的提高,他們對本群體的自身處境和自身利益具有共同的認識,其中的知識分子社會責任則感更加強烈,關注國計民生與社會發展,關注國家經濟、政治、社會管理及文化體制改革,民主意識、政治地位的提升及政治參與的熱情越來越高,使得他們積極要求參與國家政治生活及各種社會活動的愿望不斷增強。
社會組織代表人士中,絕大多數人擁護中國共產黨的領導,認可中國共產黨對于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道路和制度的選擇。在調查對象中,有61.4%的社會組織代表人士明確表示希望在完成好本職工作的情況下參與到政治中來,有48.7%選擇加入中國共產黨,有30.7%選擇參與政治生活的方式是通過成為人大代表或者政協委員的方式,有10.7%選擇通過參加民主黨派。他們中已經有一些人通過加入民主黨派組織或作為各級政協、人大代表參與政治,在“兩會”期間積極提交議案、提案,希望以此影響“公共政策”的制定和“公共產品”的生產,更好地維護自身利益及社會的公平正義。同時,社會組織代表人士大都擁有一定學歷和比較高的素質,他們對個人的事業追求和生活目標的要求比較高,崇尚獨立自主,自由平等,追求個人的價值、權利,重視自身的社會地位和尊嚴,并具有世界眼光,追隨時代潮流、把握國際發展態勢,接受新鮮事物,思想活躍。
在新中國成立后到改革開放前,我國通過一些政治運動和大量的社會動員瓦解了原有社會結構和社會關系,與此同時也對其進行了結構性的重塑。由此不僅獲得了對社會的政治資源的控制,也完成了基礎條件與組織架構的整合。“隨著國家權力全面、深入地滲透到社會空間、現實生活中,社會生活也逐步呈現出高度的政治化、組織化”。[3]同時由于國家邊界與社會邊界不斷地交織、疊加、重合,使得社會的自主空間與獨立性的現實支撐不斷弱化。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社會逐步從國家的全面調控下分離出來,社會組織作為一種獨立的自主力量日益生成、生長、生存,并呈現出生機勃勃的發展態勢。國家和社會在不同的道路上不斷產生良性的互動,突出表現在以下兩個方面:其一,社會的健康有序發展使其獲得了與國家合作的基本能力;其二,社會自主治理和自律機制的建構和完善成為社會的良性運行最基本的動力。隨著改革開放事業進程的不斷加快推進,以及國家與社會關系結構的深刻變遷,中國的社會組織不斷的孕育和發展壯大,社會組織的數量不斷增加,規模逐步擴大,在社會生活中社會組織也凸顯出其日益重要的社會作用。社會組織代表人士作為社會組織中最具有影響力和話語權的力量對于社會組織的整體政治傾向有著巨大的影響,可以說只要做好對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的統戰工作,社會組織統戰工作就等于做好了一大半。由此,我們也深刻的認識到做好對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的統戰工作,在整個社會的有序健康發展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和意義。
就業是民生之本。我國是個人口大國,黨和政府也在想方設法擴大就業,提升就業率,不斷改善人民生活水平是黨和政府面臨的長期重大而艱巨的任務。社會團體、行業協會、基金組織等可以運用自身所擁有的獨特資源,在從事經營、管理和服務等活動過程中,或直接或間接地參與和服務于生產過程,他們在創造了新的社會財富的同時,也提供了更多的就業崗位,吸收了大量的人員就業,這已經成為解決就業問題的一個有效的渠道,也成為推動國民經濟持續發展的重要力量。社會組織代表人士與許多普通群眾一樣,他們中的許多人是從工人、農民、知識分子、干部等社會群體中分化出來的,隨著改革開放和現代化建設的發展,這一社會群體的隊伍在不斷擴大。在新時期,做好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的統戰工作成為黨的群眾工作的新領域、新任務。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的人員構成比較廣泛、復雜,他們具體的利益要求和思想價值觀念呈多樣化狀態。開展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的統戰工作要求統戰部門積極踐行黨的群眾路線,深入基層,調查研究,發現和培養他們中的優秀代表人士,及時充分地了解和把握這一群體的根本利益訴求、以及他們存在的實際困難和思想問題,保證黨的方針政策的制定能夠正確的反映和兼顧不同群眾的利益和要求。
隨著經濟體制轉軌、社會轉型發展和政府職能轉變,一些企事業單位的社會職能逐步回歸到社會手里,使得一部分“單位人”變成了“社會人”。同時,隨著城鎮化的加速推進,大量農村務工人員涌向城市,致使基層社區建設和管理面臨許多新問題。如何解決這些新問題,單單依靠政府的力量顯然是不夠的,需要動員廣大社會的力量,特別是社會組織的積極參與。社會組織具有許多獨特的優勢,例如行業協會的規范、職業技能和道德的要求、作為第三方的切實的要求、同時社會組織扎根基層等,它已然成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協商民主制度建設的重要主體和社會基礎。并且隨著社會的轉型發展,社會組織要越來越多的承接來自政府的職能轉移,這就要求社會組織在各自代表人士的帶領下,積極構建行業服務平臺,制定自己行業標準,組織人才培訓,開展行業自律活動,整合產業資源,幫助塑造品牌,拓展市場空間,調解貿易糾紛、規范市場秩序等,特別是行業協會已經成為促進國家經濟發展方式轉變、保證行業可持續發展的中堅力量。“統戰工作的本質是大團結、大聯合”。[4]做好社會組織代表人士工作是統戰工作開拓創新的一個重要方面,是發展壯大最廣泛的愛國統一戰線的必然要求。
文化是一個民族凝聚力和創造力的重要源泉。一方面伴隨著國家推行的文化體制的不斷深化改革,使得各類文化產業更多的走向市場,貼近百姓生活,豐富市民的精神文化生活。傳播社會主義優秀文化,不僅僅是黨和政府的責任,需要包括社會組織在內的社會力量的共同參與。正如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所指出:“鼓勵社會力量、社會資本參與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建設,培育文化非營利組織。”[5]為建立起與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發展方向以及與社會變革相協調的多元化文化體系,統戰部門對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的統戰工作不斷深化,有利于增強黨和政府借助社會組織宣傳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的力度,推動社會文化發展。另一方面社會組織代表人士大多具有豐富的知識、思想敏捷,現代意識和民主意識強,但是一些社會組織代表人士處于特定的工作環境,受傳統的黨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影響較小,其中一小部分人思想和政治鑒別力不高,容易受到一些國外文化的影響,其價值觀念、政治信念與社會主導觀念不一致。因此,開展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的統戰工作不但有利于把握這一群體的文化需求和思想問題,還可以進一步影響和引導全社會文化發展方向。
“提升公民意識是社會組織的建設目標之一”,[6]促進社會公眾參與公共事務,這個目標的重要載體是社會組織的不斷發展。社會組織的自我約束和積極引導公眾有序參與社會事務對促進社會和諧發展有著重要影響。
隨著社會組織規模的不斷擴大,其承擔的社會責任也在不斷的增加。據調查,社會組織中的代表人士大多有著強烈的社會責任感,他們把辦好組織不僅僅看成是個人的事情,更視為一種社會責任,以各種方式積極回報國家和社會,增進社會和諧進步,維護社會穩定。社會組織代表人士作為其中的佼佼者,更是承擔著關鍵的引領社會組織發展的作用,進而在社會的全面建設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統一戰線工作做到好不好,要看交到的朋友多不多、合不合格、夠不夠鐵。”[7]時刻提醒我們社會組織代表人士作為社會建設中重要的一部分,也是統戰工作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一方面,社會組織代表人士工作地點多,具有“分散性、流動性”的特點。[8]以往開展統戰工作基本上是依托單位,現在的社會組織代表人士分布在不同的社會組織中,他們固定的聯系較少,也沒有相對集中的單位。因此,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統戰工作對象比較分散。另一方面,開展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的統戰工作需要一定的人力和財力支撐。目前,基層統戰部門經費和人員編制都比較少,而社會組織代表人士規模龐大,既要為之要建檔立卷,又要開展工作,這就造成經費、人員與工作三者之間的矛盾比較突出,導致對于社會組織代表人士這一群體的統戰工作力度不夠,難以客觀要求相適應。
社會組織代表人士大多是其所在領域成員的代表,是統戰工作中重點的資源。長期以來,各級統戰部門對社會組織代表人士工作重視不夠,影響力和吸引力不足。據調查,大部分社會組織代表人士對黨的統一戰線、統戰工作缺乏認識和了解。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的統戰工作當前尚處于摸索階段,統戰部門與社會組織代表人士之間沒有建立起成熟完善的工作模式,缺少長期而有效的的工作平臺和聯系方式,甚至與一部分社會代表人士還缺乏聯系。目前這種狀況,既不能對各類社會組織健康發展做出有效的引導,對社會組織成員的統戰工作效果也不顯著。
社會組織代表人士作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建設者的,是新階段愛國統一戰線的重要組成部分。有效開展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統戰工作,必須建立與之相適應的組織機構,明確工作職責、工作目標與工作任務。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的統戰工作是一項復雜綜合的系統工程,要加強統戰工作實效,需要發動各方面力量的廣泛參與配合,特別需要賦予有關部門、組織和協會等積極配合統一戰線各部門做好工作,需要創新積極推進。同時,社會組織協商是社會組織代表人士實現有效政治參與的重要渠道和途徑。但當前社會組織代表人士參與協商民主的行為還處于起步階段,參與協商民主的參與層次、參與深度、參與廣度還不夠充分,參與協商的形式和內容沒有嚴格的規范,參與渠道不夠暢通,體制機制不夠完善,社會組織代表人士參與協商民主的能力和水平需要提高,需要創新提高水平。
建立一支政治素質好、代表性強的社會組織代表人士隊伍,是統一戰線工作部門的重要職責和戰略任務,是統一戰線持續健康發展的重要保證。在過去,由于沒有把社會組織工作納入統戰工作范圍,因而統戰部門也就沒有把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的培養選拔都納入黨外代表人士隊伍建設的總體規劃中。從當前來看存在著對社會組織黨外代表人士的思想政治通識教育落實不夠深入的問題。思想政治教育是幫助人們樹立相應的政治信仰和提升精神價值觀的重要途徑。在目前的管理體制下,政府的監督管理部門和業務主管部門的工作性質和工作范圍決定了其主要工作重心在“事”、在“工作”,而在在“人”和“思想”方面的工作有待加強。[9]依靠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的自主自覺學習,思想上容易受到各種外來不良思潮和社會上一些不實言論的影響,偏離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隨著社會組織規模的快速發展,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的隊伍規模也隨之迅速變大,發揮統一戰線部門的在政治方面的優勢,加強對社會組織成員、特別是其中代表人士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培育適應新時期社會發展所需要的新觀念、新思想和新精神,推動社會各項建設事業發展的統戰需求也與日俱增,在如此巨大的需求之下,如不加緊對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的統戰工作必然會造成一些社會組織代表人士偏離社會主義統一戰線,后果十分嚴重。
在新的社會形勢下,統戰部門須主動適應愛國統一戰線的深刻變化,在黨委的統一領導下,針對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組織形式的多樣性、職業崗位的不確定性、成員結構的復雜性的特點做工作,使社會組織代表人士政治參與活動更加便捷,突顯我國社會主義的優勢,堅持“以人為本,求同存異,把握特點,務求實效”的基本原則,和“充分尊重、廣泛聯系、加強團結、熱情幫助、積極引導”的方針,[10]以創新性的工作理念和主動的工作態度,建立健全與時俱進的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統戰工作的機制,不斷增強我黨統戰工作的能力和對黨外人士為社會主義建設的吸引力。
第一,社會組織代表人士工作是統戰工作的新內容。要充分認識到做好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統戰工作對開創統一戰線工作新階段的重要性,要把社會組織代表人士作為統戰事業新的著重點,更要把其作為統一戰線工作新的增長點,列入工作計劃,認真加以調查研究,然后做出相應的部署。對于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的基本情況,要以科學、積極和務實的態度組織力量通過多種渠道和現代手段深入調查研究,準確把握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的主要特征和發展趨勢。
第二,社會組織代表人士所從事的職業各具自身的特點。不同的社會組織、群體內部組織成員構成上也有很大的差異,即使同一組織和同一群體,在不同地區的體現出較大的差別,在不同發展階段的情況更是千差萬別。在調研中,不能一味地搞“一刀切”等無差別的調研方法,而要因人制宜,因地制宜,有針對性地對不同社會組織做好分門別類的調研工作,了解這支隊伍中不同群體存在的問題,發展當中面臨的困難,及時向黨和政府及有關主管部門提出解決問題的意見和建議,為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統戰工作的發展提供更好的政策環境尤為重要。
第三,深入基層,了解情況。自2014年12月大連市社會組織統戰聯合會成立后,市委統戰部制定并下發了《關于開展社會組織統戰工作的指導意見》,把推動支持各縣(市)區建立社會組織統戰工作聯合會分會組織及開展工作情況納入對領導班子和領導干部工作實績考核內容,取得了積極成效。截止到2016年12月底,大連市社會組織聯合會分會組織達到了全覆蓋。此項工作的完成對大連市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統戰工作的調研能夠深入基層,及時掌握具有時效性的反饋信息具有巨大的幫助。
第一,由于互聯網信息量大、即時性好、容易組織、交流范圍廣,已成為普通民眾與政府組織之間信息溝通交流的重要渠道和習慣的溝通方式,也為開展新時期統戰工作提供了良好機遇和重要平臺。因此,充分利用現代網絡傳媒作為民眾和政府之間的橋梁,依托互聯網做好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的統戰工作,使統戰工作范圍由現實社會的實際生活空間擴展到虛擬的網絡空間,實現統戰工作平臺和社會組織之間的有效聯系,及對社會組織的全覆蓋。
第二,對網絡信息平臺的硬件和軟件設施進行更新和升級,并部署專人對網絡信息平臺進行管理和監督。建立社會組織法人單位網絡信息庫,搭建面向公眾的社會組織公共信息平臺,有效整合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的信息資源。完善和豐富與社會組織及其代表人士進行交流、溝通、互動的信息服務欄目,如:設立黨的方針政策宣傳欄、思想精神文化引導欄、開展活動通報宣傳欄、隨時反映意見建議欄等。以社會組織聯合會為依托,建立與社會組織代表人士交流的微博、微信和QQ群,加強與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的溝通聯系,增強信任和友誼。
第三,2016年6月27日到7月1日,大連市委統戰部舉辦了第一次網絡信息界代表人士培訓班,包括全市網絡新聞媒體、大數據統計分析、電子商務等新媒體領域的50位從業人員參加了培訓。此次培訓加速完善了大連市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的網絡信息服務平臺建設,增強了黨和政府在網絡等新型平臺的宣傳工作,促進了黨和政府的對這些行業社會組織的了解,擴寬社會組織代表人士政治參與的渠道,增強社會管理服務的同時,又推動了統戰工作的開展,充分發揮習總書記倡導的積極引導網絡行業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的統戰工作。
第一,為適應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統戰工作層次多元化、覆蓋面廣、社會化程度高的趨勢,上下級統戰部門必須在工作機構對工作職能的規劃上,既要為統戰機構現有的內設部門增加相應工作職能,強化自主權利,增強工作力量,又要合理分配工作做到及時有效的配合黨委統戰部門做好工作。我市自2015年起把街道、社區兩級統戰工作納入統戰工作的目標管理的基礎上,進一步細化了黨委副書記作為組長的統戰工作領導小組,社區黨支部副書記為聯絡員的統戰工作網絡體系,把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的統戰工作進一步納入到主體統戰工作當中。
第二,建立起統戰部門與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的聯系交友制度,重點把握關鍵對象、狠抓重要人物,要建立社會組織代表人士合理的利益表達機制,繼續開展“雙向服務”活動,為他們正當的訴求表達提供暢通的渠道,使黨和政府決策的制定和政策實施能在更寬和更深的層次上聽取社會各界的心聲和意見,從而更全面地了解和掌握社會情況和民眾意愿,使政府決策更科學、更合理的基礎上兼顧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的利益要求。
第三,繼續加強市委統戰部與下級統戰部門的溝通和聯系,建立社會組織代表人士資料共享機制,在上下級統戰部門和同級統戰單位之間建立靈活的統戰工作分配機制,根據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的自身特點制定與之配套的統戰工作方案,多部門、多層級協同工作,把眾多部門的優勢特點組合起來提高工作效率的同時也進一步優化了統戰工作的效果。
第一,“社會組織代表人士是黨和政府與社會組織聯系的橋梁和紐帶”。[11]隨著社會組織的進一步發展,必將有更多的人才和精英匯聚其中,在社會組織中選拔培養代表人物和重點統戰對象,是統戰工作的一項不可缺少的任務。有計劃地培養一支新的社會組織代表人士隊伍,既是有效開展社會組織統戰工作的內在要求,也是統戰工作長期戰略的必然條件。
第二,應該制定完整的工作計劃和工作流程,不但要明確選拔的標準和條件,更重要的是確立工作的目標和要求。多渠道、多方面的選拔人才,建立健全社會組織代表人物的資料系統,并做到及時的資料更新和人物工作動態的跟蹤。通過各種形式的培訓,提升這些代表人士的的政治素質,特別是對政治把握能力、政治參與的能力、與政治和諧相處的能力。
第三,表彰先進。對為本地發展貢獻大,政治素質較高,積極回饋社會,造福人民的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給予表彰。并大力宣傳,擴大其社會影響力,積極引導社會組織代表人士“愛國、敬業、誠信、守法”增強其社會責任感,作優秀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建設者,在社會組織中產生模范帶頭作用。激發社會組織代表人士參與政治活動的積極性,擴大統戰部門選人用人視野,既起到充實社會組織代表人士隊伍的作用,又為各種社會組織中更多杰出的代表人士創造了發揮自身才能的機會,使其能利用自身的優勢提升所在社會組織的地位和影響,進而影響更多的社會組織代表人士,推動整體統戰平臺的建設。
[1]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M].北京:學習出版社.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決定》學習輔導百問.2013:31-32
[2]大連天健網.大連市平均540人就擁有一個社會組織[EB/OL].http://dalian.runsky.com/2014-06/17/content_5017067.htm
[3]唐曉強:社會組織與現代國家治理[A]//唐曉強.社會組織與現代國家治理--基于案例的分析[C].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2014:1-3
[4]習近平總書記系列重要講話讀本[M].北京:學習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16:173
[5]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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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張秉文、黃 飛:構建新社會組織統戰之家的探討[J].云南社會主義學院學報,2012(5):1-3
[11]肖存良:社會組織與政黨挑戰與回應---基于社會組織統一戰線的視角[J].理論與改革,2012(4):52-55
責任編輯/李永生
2017-07-24
1.張彩玲,女,東北財經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教授,博士。2.張志新,男,東北財經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碩士研究生。3.張大勇,男,中共大連市委統戰部社會組織工作處處長。
D613
A
1672—4496(2017)03—031—09
本文系2015年遼寧省統戰理論研究重點項目“大連市社會組織代表人士狀況調查”(批準號2015LT0326)調研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