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志宏,余麗萍
(大理大學圖書館,云南大理671003)
大理市水利碑刻概說
趙志宏,余麗萍
(大理大學圖書館,云南大理671003)
據現有文獻記載,大理市水利碑刻共有17通,其中明代5通、清代11通、民國1通。這些碑刻是研究大理地區水利史、社會史、文化史等的第一手寶貴史料。通過對其進行搜整、校勘、釋讀、研究,闡述了大理市水利碑刻的類型、特點和價值。
大理市;水利碑刻;文化遺產
刻石紀事是我國特有的文化傳統之一。碑刻是中華民族石刻珍藏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研究我國各個歷史時期政治、經濟、社會、民族、宗教等的重要原始文獻。大理歷史悠久,文化燦爛,遠在四千多年前,白、彝先民就在這里繁衍生息,大理是云南最早的文化發祥地之一。歷史上世世代代的白族、彝族等先民留下了許多記載治水、用水的水利碑刻,這些水利碑刻是大理各類碑刻的重要組成部分,是我們研究水利建設、歷史發展、時代變遷和社會生活等方面不可多得的重要史料。
大理市下轄10鎮1鄉:下關鎮、大理鎮、鳳儀鎮、海東鎮、挖色鎮、雙廊鎮、上關鎮、喜洲鎮、灣橋鎮、銀橋鎮和太邑彝族自治鄉,共有20個居委會、109個行政村。據文獻查閱和田野調查,大理市境內目前遺存水利碑刻17通,現將這些碑刻的基本情況作如下介紹并對其類型、特點、價值作簡單探討。
《洪武宣德年間大理府衛關里十八溪共三十五處軍民分定水例碑文》〔1〕明宣德年間(公元1426-1435年)立。原碑高91 cm,寬39 cm。碑文直行楷書,文20行,行10~66字。該碑詳細記載了官府對蒼山十八溪水流灌溉的具體分配與規劃,是宣德年間整個大理壩子農業生產所必須遵守的水利灌溉法規,對研究本地區文明發展、歷史沿革具有重要參考價值(碑已不存)。
《水利碑記(碑陽1551年)》〔2〕2529明嘉靖三十年(公元1551年)立。碑為大理石石質,通高146 cm,寬54 cm,碑已殘斷,碑陽額中部刻四圓圈,圈內陰刻“水利碑記”4字。碑身直行楷書,文21行,行8~ 41字。碑文敘述大理府賓川州對官邑、拴廊等地極惡鄉虎霸占水利的判決,并明確規定大場曲、小場曲、拴廊等村的放水日期,對研究明代挖色地區的水利及地名情況有一定的價值。碑現存大理市挖色鎮大成村文昌宮內。
《水利碑記(碑陰1553年)》〔2〕2530明嘉靖三十二年(公元1553年)立。碑為大理石石質,通高146 cm,寬54 cm,碑已殘斷,碑額刻“水利碑記”4字。碑身直行楷書,文15行,行2~28字。碑文記述了刻立碑陰的緣由,刊載了每年正月起至四月終止的大場曲、小場曲、拴廊等村放水起止日期,對研究明代挖色地區的水利情況有一定的價值。碑現存大理市挖色鎮大成村文昌宮內。
《大理衛后千戶所為申明舊制水利永為遵守事碑》〔3〕728-730明嘉靖三十四年(公元1555年),佚名撰文,大理衛后所掌印千戶宋胤立,旗吏承大有書丹。碑為石灰巖石質,碑通高146 cm,寬62.5 cm,碑額呈半圓形,碑額高43 cm,碑額寬81 cm。碑文直行楷書,文23行,行20~47字。碑文詳細記述了大理衛后千戶所懲治勢豪、退耕還湖(東晉湖塘)、重修閘口、興水利民、申明舊制的事宜。該碑對研究明代大理地區社會狀況、農田水利建設等方面具有重要參考價值。碑存今大理市鳳儀鎮紅山村本主廟內,至今保存完好。
《建立趙州東晉湖塘閘口記》〔3〕715-717明嘉靖三十四年(公元1555年)立,翰宸撰文。碑為石灰巖石質,碑通高146 cm,寬62.5 cm,碑額呈半圓形,碑額高43 cm,額寬81 cm。額上有方牓,內刻“湖塘碑記”4字。碑文直行楷書,文20行,行11~43字。碑文記述了東晉湖塘閘口的修建緣由、經過,及建成后老百姓所得到的水利惠澤。該碑是研究明代水利建設的重要史料。碑存今大理市鳳儀鎮紅山村本主廟內,至今保存完好。
《海東金湫龍潭禁約碑》〔4〕255-256清康熙三十五年(公元1696年)立。碑文記述海東金湫龍潭為當地重要的水利灌溉資源,為防止民眾破壞特明文立約勒石記事。碑存大理市海東鎮。
《邊奉嚴禁截挖黑箐水源碑記》〔5〕135-138清乾隆二年(公元1737年)立。碑為大理石石質,碑文記載了乾隆年間趙州正堂章氏,批處湯天、豐樂二村爭控黑箐水源糾紛的案由。碑存今大理市鳳儀鎮大豐樂云會庵。
《湖塘碑記》〔6〕1210-1211清乾隆六年(公元1741年),王錫侯撰文,合村軍民士庶眾姓等同立。碑高116 cm,寬47 cm,碑額上鐫刻“永傳世代”4字。碑文直行楷書,文15行,行4~35字。碑文記載了山西村民眾重修被毀壞的一座湖塘的經過,并合議規定了管理維護、輪流分放兩座湖塘水的細則。該碑對于研究大理地區的農田水利、鄉規民約等具有參考價值。碑存今大理市下關鎮山西村。
《立合同碑記》〔4〕250-251清乾隆四十六年(公元1781年),名莊、蕨澗二村士民共同勒石。碑文記載了為解決名莊、蕨澗二村水利糾紛所立合同的基本情況。碑存大理市海東鎮。
《名莊蕨澗兩村水例碑記》〔4〕251-252清乾隆四十六年(公元1781年),名莊、蕨澗二村民李瑄畢洵等立石。碑文記述了名莊、蕨澗二村的水利糾紛,經查系蕨澗畢洵等涂改合同而致,判令再立合同照古例放水。碑存大理市海東鎮。
《太和龍尾甸新開水利記》〔6〕1256-1258清乾隆四十七年(公元1782年),王孝治撰文,蘇云望等民眾同立。碑高165 cm,寬95 cm。碑文直行楷書,文22行,行5~40字。碑文記述了太和縣知縣王孝治捐俸為倡,率眾沿山開溝引水,以增加龍尾甸農田灌溉用水的事宜。該碑對于研究清代白族農業、水利具有參考價值。碑存今大理市下關鎮龍尾街,至今保存完好。
《大溝水硐告示碑》〔7〕579-581清道光十年(公元1830年)立,佚名撰文。碑通高164 cm,碑身高l30 cm,寬53 cm,其上有半圓額,額寬94 cm。碑文直行楷書,文20行,行64字,部分字跡剝蝕。碑文詳細記載了大理府揀發直隸州正堂處理太和縣柴村、車邑村、雞邑村因溝水水硐互控一案所作的判決,并對澗水使用分配,水硐尺寸,水碓、水磨用水等作了明確規定。該碑對研究清代大理白族地區農業狀況和水利管理等具有重要的參考價值。碑存大理市大理鎮才村文昌宮。
《慶洞莊觀音寺南溝洋溪澗水記》〔7〕593-595,〔8〕清道光二十七年(公元1847年),佚名撰文,合村同立。碑高108 cm,寬47 cm。碑文直行楷書,文16行,行43字。碑文記述了南溝洋溪澗水利工程的興建歷史、水利管理及使用規例等,后因洪澇災害將原分水經制圣旨碑湮沒無存,為“懼權勢之或生侵占也”,特立碑重申數百年的水例古規。該碑提供了白族村民興修水利以改善農業生產,維護水利使用管理例制以穩定農村村鄰關系的有關史料,可供研究白族農村水利建設史等參考。碑存大理市喜洲鎮慶洞村,至今保存完好。
《小城村楊家塘碑》〔9〕清光緒丙午年(公元1906年),合族同立。碑文詳細記述了明萬歷年間始引鳳尾箐水灌溉田畝,修建地龍以利后世,后歷經清嘉慶年間、光緒三十一年,不斷擴修擴建楊家塘惠澤民眾的事跡。碑原存楊家塘邊,今存挖色鎮小城村村頭。
《永卓水松牧養利序》〔6〕1642-1643清光緒三十二年(公元1906年),周鳳岐撰文,合村民眾同立。碑為青石石質,高47.5 cm,寬33.5 cm,厚2 cm。碑文直行楷書,文16行,行12~39字。碑文記述了光緒年間興隆村民眾公議制定水利、放牧等方面管理的鄉規。該碑對清末白族地區鄉規民約、農村水利、生態環境等方面的研究具有重要的參考價值。碑現存大理市下關鎮吊草村土主廟內,至今保存完好。
《東晉湖記》〔10〕立碑時間不詳,清代舉人韓棨撰文。碑文記敘了東晉湖塘的面積、灌溉規定、修筑堤埂等基本情況,飽含了作者對東晉湖惠澤黎民的頌揚之情。碑存今大理市鳳儀鎮。
《修筑蓮花塘碑記》〔5〕277-278民國二十一年(公元1932年),合村同立。碑為大理石石質,碑高102 cm,寬58 cm,碑額題刻有“永垂不朽云”5字。碑文記錄了敬天廠民眾響應政府號召,不辭辛勞修筑蓮花塘造福鄉里的功績。碑存大理市鳳儀鎮敬天村本主廟。
從內容上來看,大理市遺存的水利碑刻大致可分為紀事碑、爭訟碑、水規碑、水源碑四大類,其中紀事碑8通,爭訟碑4通,水規碑3通,水源碑2通。
紀事碑。紀事類水利碑刻是指專門記述興修湖、塘、溝、澗的緣由、經過、工程情況等興水利民事宜的碑刻。如《大理衛后千戶所為申明舊制水利永為遵守事碑》即是記述退耕還湖(東晉湖塘)、重修閘口、興水利民的事宜。《建立趙州東晉湖塘閘口記》事關東晉湖塘閘口的修建緣由、經過。《湖塘碑記》則是對山西村民眾重修被毀湖塘經過的記載。《太和龍尾甸新開水利記》記述知縣捐俸率眾沿山開溝引水的事跡。《慶洞莊觀音寺南溝洋溪澗水記》記述興建南溝洋溪澗水利工程的歷史。《小城村楊家塘碑》記述了明萬歷年間始建,后歷經清嘉慶、光緒年間擴修擴建楊家塘惠澤民眾的史實。《東晉湖記》記敘了東晉湖塘的面積、灌溉規定、修筑堤埂等基本情況。《修筑蓮花塘碑記》記錄了敬天廠民眾修筑蓮花塘的功績。
爭訟碑。爭訟類水利碑刻是指記載因用水、分水、水權歸屬等引發爭論并產生糾紛、訴訟及相關處理經過和結果的碑刻。如《邊奉嚴禁截挖黑箐水源碑記》記載了湯天、豐樂二村爭控黑箐水源糾紛的案由。《立合同碑記》記載了為解決名莊、蕨澗二村水利糾紛所立合同的基本情況。《名莊蕨澗兩村水例碑記》記述了名莊、蕨澗二村的水利糾紛。《大溝水硐告示碑》記載了太和縣柴村、車邑村、雞邑村因溝水水硐互控一案所作的判決。
水規碑。水乃生命之源,農業之根基,關于水份、灌溉、輪放等的具體規定、法令、條例等即屬水規類碑刻。如《洪武宣德年間大理府衛關里十八溪共三十五處軍民分定水例碑文》是官府對蒼山十八溪的水流灌溉的具體分配與規劃,是宣德年間整個大理壩子農業生產所必須遵守的水利灌溉法規。《水利碑記(碑陽1551年)》《水利碑記(碑陰1553年)》是大理府賓川州對大場曲、小場曲、拴廊等村輪流放水的明確規定。
水源碑。水源關系老百姓的生計,因此,為保護水源及生態環境而立的鄉規民約,可歸為水源類碑刻。如《海東金湫龍潭禁約碑》是為防止民眾破壞水源地——金湫龍潭而立約勒石。《永卓水松牧養利序》乃興隆村民眾公議制定水利、放牧等方面管理的鄉規。這2通碑刻,對當地的水源保護提出了具體要求,對破壞水源的行為制定了處罰措施,反映了古人強烈的環境保護意識。這些水源碑,對清康熙、光緒年間白族地區鄉規民約、農村水利、生態環境等方面的研究具有重要的參考價值。
從立碑情況來看,大理市遺存的水利碑刻有官府刻立、民間刻立、軍民同立三種類型。其中官立碑刻4通,分別是:《洪武宣德年間大理府衛關里十八溪共三十五處軍民分定水例碑文》《大理衛后千戶所為申明舊制水利永為遵守事碑》《海東金湫龍潭禁約碑》《大溝水硐告示碑》;民立碑刻7通,分別是:《立合同碑記》《名莊蕨澗兩村水例碑記》《太和龍尾甸新開水利記》《慶洞莊觀音寺南溝洋溪澗水記》《永卓水松牧養利序》《東晉湖記》《修筑蓮花塘碑記》;軍民同立碑刻6通,分別是:《水利碑記(碑陽1551年)》《水利碑記(碑陰1553年)》《建立趙州東晉湖塘閘口記》《邊奉嚴禁截挖黑箐水源碑記》《湖塘碑記》《小城村楊家塘碑》。從上述情況可知,民間刻立的水利碑刻最多,表明大理民眾十分重視水利建設、水源及生態環境保護,民間水利自治程度較高。官立、軍民同立的水利碑刻數量基本相當。
從地理分布上看,大理市遺存的水利碑刻,主要為下關鎮3通,大理鎮2通,鳳儀鎮5通,海東鎮3通,挖色鎮3通,喜洲鎮1通。其中,鳳儀鎮分布較多,而下關鎮、海東、挖色次之,大理、喜洲2鎮則較少。其余4鎮1鄉(灣橋鎮、銀橋鎮、雙廊鎮、上關鎮、太邑彝族自治鄉),目前文獻中并未見相關記載。
從刻立的時間來看,明朝5通,清朝11通,民國1通。其中清朝所立水利碑最多,明朝次之,民國時期最少。在清代所立水利碑刻中,康熙年間1通:《海東金湫龍潭禁約碑》(康熙三十五年);乾隆年間5通:《邊奉嚴禁截挖黑箐水源碑記》(乾隆二年)、《湖塘碑記》(乾隆六年)、《立合同碑記》(乾隆四十六年)、《名莊蕨澗兩村水例碑記》(乾隆四十六年)、《太和龍尾甸新開水利記》(乾隆四十七年);道光年間2通:《大溝水硐告示碑》(道光十年)、《慶洞莊觀音寺南溝洋溪澗水記》(道光二十七年);光緒年間2通:《永卓水松牧養利序》(光緒三十二年)、《小城村楊家塘碑》(光緒丙午年);時間不詳1通:《東晉湖記》(該碑雖立碑時間不詳,但據清代舉人韓棨撰文及碑文推測,歸為清代)。在明朝所立水利碑刻中,除《洪武宣德年間大理府衛關里十八溪共三十五處軍民分定水例碑文》為宣德年間所立外,其余4通:《水利碑記(碑陽1551年)》《水利碑記(碑陰1553年)》《大理衛后千戶所為申明舊制水利永為遵守事碑》《建立趙州東晉湖塘閘口記》均為嘉慶年間刻立。民國時期最少,僅1通:《修筑蓮花塘碑記》。
大理市水利碑刻數量較多,年代久遠,記載的內容多樣,涉及地方水利建設、水利糾紛、水規水法、水源保護以及旱澇災害等,對研究大理地區少數民族水利史、農業史、民族史、文化史等具有重要的現實參考價值。
(一)史料價值
大理市遺存的水利碑刻,從不同角度全面系統地記載了蒼山十八溪的水利分配;東晉湖塘的修建、維護;海東、吊草等村鎮的水源與環境保護規定;湯天、豐樂二村,名莊、蕨澗二村,柴村、車邑村、雞邑村等村的水利糾紛等,這些記述水利工程興建經過,維護辦法,以及水利章程、鄉規民約、水權糾紛及其處理等內容的碑刻,為我們研究歷史上大理地區河流變遷、湖塘堰等水利工程的興建與組織實施、大理地區民間水利灌溉的管理和組織,以及古代水利糾紛的解決等等,都提供了真實原始的珍貴資料,具有重要的史料價值,對于了解和研究大理古今水利建設與發展有著重要的意義,對當前民族地區文化、旅游資源的合理開發利用、生態環境保護等研究具有現實意義。
(二)科研價值
水利碑刻是前人留給大理人民的寶貴物質財富和精神財富,其記載的內容頗豐,涉及江河源流、旱澇災害、水利建設、農田灌溉、水規水法、糾紛爭訟、生態環境保護、科技發展及歷史人文風貌等等,這些史實與大理古代政治、經濟、文化、教育、民族、風俗等息息相關,是大理社會、歷史和經濟發展的真實寫照,是研究大理民族地方水利史、農業史、民族史、文化史等的“活化石”,具有重要的科學研究價值,對云南省大力實施“興水強滇”“綠色生態強省”等戰略具有寶貴的借鑒意義。
(三)文學價值
大理歷史悠久,文化燦爛,至今遺存有許多非常著名的碑刻,如山花碑、南詔德化碑等,廣泛受到國內外專家、學者、藝術人士的關注和好評,其中的水利碑刻也概莫能外。這些碑刻語言流暢、字體娟秀、雕刻精湛,行文不拘一格,如《建立趙州東晉湖塘閘口記》,該碑語言詼諧,旁征博引,引古論今,行文中運用了大量的對話,實為罕見。該碑既是研究明代水利建設的重要史料,也是一塊頗具文學價值的水利碑。《東晉湖記》碑文則以散文體的形式記敘了東晉湖塘的面積、灌溉規定、修筑堤埂等基本情況,飽含了作者對該湖惠澤黎民的頌揚之情。這些碑刻資料具有較高的文學、藝術價值,對文學、藝術、書法愛好者的相關研究具有現實的參考意義。
〔1〕楊世鈺,趙寅松.大理叢書·金石篇:卷一〔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10:312-314.
〔2〕楊世鈺,趙寅松.大理叢書·金石篇:卷五續編〔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10.
〔3〕楊世鈺,趙寅松.大理叢書·金石篇:卷二〔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10.
〔4〕張奮興.大理海東風物志續編〔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8.
〔5〕馬存兆.大理鳳儀古碑文集〔M〕.廣州:香港科技大學華南研究中心,2013.
〔6〕楊世鈺,趙寅松.大理叢書·金石篇:卷三〔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10.
〔7〕大理市文化叢書編輯委員會.大理市古碑存文錄〔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96.
〔8〕國家民族事務委員會全國少數民族古籍整理研究室.中國少數民族古籍總目提要·白族卷〔M〕.北京: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2004:69-70.
〔9〕王富.魯川志稿〔M〕.大理:大理白族自治州南詔史研究會,2003:393.
〔10〕鳳儀志編纂委員會.鳳儀志〔M〕.昆明:云南大學出版社,1996:568-569.
(責任編輯 張玉皎)
A Summary of Water Conservancy Steles in Dali City
Zhao Zhihong,Yu Liping
(The Library of Dali University,Dali,Yunnan 671003,China)
According to the literature,there are 17 water conservancy stone steles in Dali City,among which 5 pieces are from the Ming Dynasty,11 pieces are from the Qing Dynasty,and 1 piece is from the Republic of Chinese.These steles are valuable first-hand historical materials for the study of water conservancy history,social history and cultural history in Dali area.Through collection, collation,interpretation,and investigation,this essay elaborates the types,characteristics and values of these steles.
Dali City;water conservancy stele;cultural heritage
K852
A
2096-2266(2017)05-0011-05
10.3969/j.issn.2096-2266.2017.05.002
云南省哲學社會科學規劃項目“云南水利碑刻文獻收集整理研究”(YB2015082);云南省高校古籍整理研究項目“大理古代水利碑文輯釋”(2015-11-01)
2017-01-19
2017-03-12
趙志宏,副研究館員,主要從事文獻學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