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漁—牧”綜合種養模式發展初探
——以衡山縣紹祥農場為例

吳 濤，黃 斌，劉中明，羅紹祥，何 斌，王 忍，黃 璜*

（1湖南農業大學農學院／南方糧油作物協同創新中心，長沙410128；2衡山縣畜牧水產局，湖南衡山421300）

稻田養魚、稻田養鴨兩項經典的農耕技術已經在我國稻區大面積應用，不僅促進農民增收，還顯著地改善了水稻品質，提高了稻谷的售價和競爭力［1～3］。這兩種模式可概括為“稻魚”、“稻鴨”模式。能否在此基礎上進一步發展成“稻漁牧”模式，前人尚無系統研究，但有用豬糞或牛糞作為“稻魚”、“稻鴨”生產模式有機肥的報道［4，5］，這種形式是“稻魚”、“稻鴨”綠色或有機生產模式。本文所指的“稻—漁—牧”模式是指：稻、漁、牧三類動、植物共同耦合形成一個質、量統一的系統，系統內循環或半循環，不施用化肥、農藥，實現減肥減藥，同時該系統還要具可復制性、可操作性、可持續性。為此，從2013年開始，筆者在湖南省衡山縣長江鎮紹祥農場以規模化生產的方式試驗“稻—漁—牧”模式，取得了預期效果。

1 農場概況

紹祥農場位于湖南省衡山縣長江鎮新泉村，地理位置優越，交通便利。該縣屬亞熱帶季風濕潤氣候，熱量充足，光照充裕，無霜期長，雨量豐沛。農場以河流沖積土為主，位于湘江河畔，水源充足，土層深厚，地勢平坦，附近的兩座中型水庫完全可以確保全農場的農業灌溉，適宜發展稻魚共生綜合種養。

農場自成立以來，主要從事水稻種植與銷售、水產養殖、牲畜養殖與銷售。緊緊圍繞“稻—漁—牧”循環發展這一主線，努力推進穩糧增效，以魚促稻，質量安全，生態環保，實現土地資源、水體資源綜合利用。通過土地流轉，現有稻魚共生基地200 hm2，肉牛養殖基地存牛154頭（包括牛犢）。依托衡山縣水產局以及湖南省水產科學研究所的技術支持，技術力量雄厚。

圖1 “稻—漁—牧”生態種養模式示意圖

2 “稻漁”生產技術要點

2.1 田間工程改造

2.1.1 開挖圍溝，田埂加高加固

進行稻田養魚的田塊，要求水源充足、無污染、保水保肥性較強，排灌方便，并能防洪、防旱。根據稻田的實際情況進行開溝，為保障魚的活動空間，以及曬田、機械耕作及投餌等后期管理的方便，一般在稻田四周開挖一條環形養魚溝。養魚溝的寬度100～120 cm，溝深40～60 cm，圍溝的面積控制在稻田面積的10%，確保在插秧前完成并保持。利用挖溝的土來加高加固田埂，其目的是為了保持田面具有一定高度的水位，增加魚活動的立體空間，防止出埂滲漏，防止大雨跑魚。每加一層泥土都要打緊夯實，要求做到不裂、不漏、不垮。田埂可加高至40～60 cm，田埂截面呈梯形，埂底部寬40～50 cm，頂部寬20～30 cm。

2.1.2 進排水設施建設

根據魚的生活習性，保證其生活環境的安全穩定，必須建立獨立分離的排灌設施。進排水口要設在稻田相對兩角的田埂上，可使稻田進水水流均勻。進出水口都要安裝攔魚設備，以防止魚逃逸并隔離敵害生物和污染物。攔魚柵的材料可選擇聚乙烯網片或鐵絲網，網目大小以魚種不能逃逸為前提。此外還要做到經常疏通攔魚設備上的雜物，保證進出水流暢。

2.2 放養前的準備

2.2.1 消毒

包括田間消毒和魚苗消毒。在產品投放前按每公頃750 kg生石灰的標準進行全田撒施消毒，此時田間水位保持為高于田面約10 cm，讓其自然沉淀20 d，期間換水1～2次，每次換水為總水量的1／3。魚苗在投放到稻田之前要先進行消毒處理，可用2%～3%的食鹽水浸泡3～5 min，再將魚苗投放至田中。注意放養前的水溫與稻田的水溫相差不能超過 3℃［6］。

2.2.2 重施基肥

基肥在插秧前結合耕地時施入，以農家肥為主，主要來源于養殖場的糞肥。基肥占全年施肥量的70% ～80%，每公頃稻田施有機肥11 250 kg［6］。

2.3 水稻栽培

2.3.1 品種選擇

適宜稻田生態種養的水稻品種應具有莖稈粗壯、不易倒伏、抗病蟲害、抗逆性強等特點。“沁香1號”作為湖南省一等優質稻品種，具備良好的農藝性狀，符合“稻—漁—牧”模式的生產要求。

2.3.2 浸種消毒

播種前選晴天翻曬種子，每公頃大田用種量22.5～30 kg。使用強氯精、吡蟲啉浸泡種子12 h后將種子撈出洗凈瀝干進行催芽。催芽后用吡蟲啉和防鳥劑拌種后播種［7］。

2.3.3 水稻育秧

在播種前，按每公頃750 kg復合肥的標準撒施底肥。根據魚苗放養時間，于4月中旬播種育苗，秧齡期1個月左右。在移栽前5 d，全秧田噴施農藥進行殺蟲殺菌，避免秧苗帶病帶菌下田。

2.3.4 水稻移栽

移栽以機插為主，人工插秧為輔。移栽時間是5月上旬，株行距20 cm×20 cm。

2.3.5 病蟲害防治

在稻田養魚系統中，魚類可以捕食水田中的紋枯病菌核等病菌，從而避免或者減少病菌對稻株的侵染。同時魚類能吃掉大量的害蟲，大大降低了蟲害對水稻生長的影響。禁止使用高毒、高殘留農藥。可安裝殺蟲燈防治害蟲。

2.4 魚鰍養殖

2.4.1 品種選擇

稻田養魚，應選擇耐淺水、耐高溫、性情溫和、不易外逃的雜食性魚類。鯉魚的適應性強，在水深幾厘米的水域中也能生存，即使在盛夏季節稻田水溫上升到35℃時，鯉魚照樣能生存；此外它的食性雜，稻田里的雜草、昆蟲等，都是鯉魚的美餐。還可混養一定數量的草魚，利用魚類的不同食性，充分利用稻田中的天然餌料生物資源，提高產量和經濟效益。泥鰍可選擇大鱗副泥鰍。

2.4.2 放養種類及規格

鯉、鯽魚放養當年魚種，適當搭配隔年魚種；草魚放養當年魚種，以培育冬片、春片魚種為主；泥鰍放養夏花。魚苗魚種以外購為主。

2.4.3 放養密度和時間

稻魚共生模式每公頃可放養3～6 cm鯉魚魚種1500～2250尾，夏花4500～7500尾，草魚夏花3000～7500尾；稻鰍魚共生模式放養泥鰍夏花60 000～90 000尾，3～6 cm鯉魚魚種1200～1500尾、夏花3750～6000尾，草魚夏花2250～4500尾。放養時間在5～7月，視情況盡量早放養［8］。

2.4.4 收獲與銷售

捕魚前先將魚溜魚溝疏通，然后緩緩放水，使魚逐漸集中在魚溝中，用抄網撈出。通過批發渠道銷售產品，同時企業與酒店等直銷渠道銷售魚類和泥鰍。

2.5 日常管理

2.5.1 水位控制

水稻的生長發育對水位的要求比較嚴格。一般來說前期淺水灌溉，高于田面6～8 cm，利于秧苗扎根、分蘗，中期抽穗需大量水分，此時可加深田面水位至12～15 cm，后期水稻灌漿成熟，要經常調整水位，一般保持10 cm左右，并保持至水稻收割，待水稻收割后加深水位至30 cm保持到來年水稻移栽。

2.5.2 水質調控

稻田養魚的水質要求偏堿性，其pH值應維持在7.5左右。由于田間水分蒸發和滲漏，加上施肥和殘餌、魚類糞便的作用，稻田里的水會不斷惡化，酸性增加，溶氧減少，可采用沖換新水或者施用生石灰來解決。大概每隔一周沖換三分之一的水量或者每隔20 d左右用生石灰150～225 kg／hm2對水潑灑。

2.5.3 餌料喂養

魚的食物以田間雜草、昆蟲以及浮游生物為主，在此基礎上適量投放餌料。餌料以農家飼料為主，定時、定點、定量、定種類投喂，雨天或水溫低于18℃時則不需投喂飼料［9］。

2.5.4 魚病防治

魚類的病害防治應以預防為主，治療為輔。其主要病害有：赤皮病、爛鰓病、細菌性腸炎、寄生蟲性鰓病等。稻田養鯉魚一般很少發病，但平時要注意預防。一般每20 d向田里撒一次干凈純凈的草木灰，每次每公頃撒45～75 kg，撒在圍溝里，即可有效預防。

2.5.5 巡田

定期巡田，查看稻田是否有滲漏、魚柵是否完好、魚類是否有病害發生，發現問題及時處理，將問題遏制在萌芽階段。

3 牛糞培肥水質

農場擁有2個肉牛養殖基地，現存欄154頭，品種為西蒙塔爾，由東北購入。該牛生長速度較快，日增重可達1 kg以上，生長速度與其他大型肉用品種相近。一般來說，牛糞含有機質14.5%，氮（N）0.30% ～0.45%，磷（P2O5）0.15% ～0.25%，鉀（K2O）0.10% ～0.15%［10］，其質地細密，含水較多，分解慢，發熱量低，碳氮比例較小，一般容易被微生物分解，用作基肥培肥。

3.1 牛糞發酵工藝

牛的糞便排泄量與每天的攝食量呈一定的正相關關系，成牛與犢牛平均每天排泄20 kg，養殖場現有154頭牛，一天糞便就有3.08 t。

先將鮮糞便集中處理，倒入糞便池，然后加入秸稈、谷糠、豆粕等農業廢棄物作為輔料，來調節堆肥原料含水率（50% ～65%）及碳氮比（25～35∶1），然后加入牛糞發酵劑，通常每噸牛糞加入0.25 kg蘇柯漢牛糞發酵劑［11］，然后與原輔料攪拌均勻，建堆，一般高度為0.6～2.0 m，寬度為0.8～2.0 m。發酵過程中，注意調節水分。發酵牛糞的水分含量應控制在50%～65%（水分判斷：手緊抓一把牛糞，指縫見水印但不滴水，落地即散為宜）。水少發酵慢，水多通氣差，還會產生臭味。每天測定堆體溫度3～4次，溫度測量應從堆體表面向內10～30 cm為準。堆肥溫度應在55℃以上保持5～7 d，達到無害化標準，最高溫度不宜超過75℃。當堆肥溫度達到60℃以上，保持48 h后開始翻堆，每3～5 d翻堆1次，但當溫度超過75℃時，應立即翻堆。翻堆需均勻徹底，應盡量將底層物料翻入堆體中上部，以便充分腐熟。發酵過程中保持通風，加大供氧措施，做到拌勻、勤翻、通氣為宜，否則會導致厭氧發酵而產生臭味，影響肥料效果。一般在牛糞堆積48 h后，溫度升至50～60℃，第三天可達65℃以上，在此高溫下要翻倒一次。一般情況下，發酵過程中會出現兩次65℃以上的高溫，翻倒兩次即可完成發酵，正常兩周內可發酵完成。物料呈黑褐色，溫度開始降至常溫，表明發酵完成。經測算，1 t鮮牛糞可生產246 kg生物有機肥。

3.2 水質培肥

將發酵好的有機肥采用堆肥方式施入稻田中，每公頃堆放150～180個，確保輻射全田。該肥料無污染、無公害，含氮磷鉀等十余種作物生長必須營養元素，具有暄土、透氣、抗病、抗菌、長效、高效等特點。

在稻漁生態種養田中，有機肥能加速輪蟲、枝角類、橈足類（如劍水蚤）等浮游動物的生長繁殖，為魚、泥鰍提供充足的餌料；魚食用后產生的糞便能夠肥水肥田，產生浮游植物（如硅藻和藍藻類），浮游植物也成為魚的餌料；同時魚糞促進水稻增產，提高綜合效益。

4 綜合效益分析

“稻—漁—牧”模式下，利用牛糞發酵制成有機肥，肥料入田培肥水質，加速稻田中浮游生物及昆蟲的生長，從而代替餌料保證魚類的食物供給，生產出有機大米。這里主要從經濟效益、生態效益以及社會效益三方面進行分析。

4.1 經濟效益

“稻—漁—牧”模式與常規稻作比較，生產能力顯著提高。200 hm2稻魚共生基地平均產稻谷6150 kg／hm2，總產 1230 t；稻田魚 675 kg／hm2，總產 135 t；泥鰍 225 kg／hm2，總產 45 t。與常規稻作相比，“稻—漁—牧”模式的魚溝魚凼占有稻田種植面積的8%～10%，水稻種植面積較少產量反而更高，可見牛糞培肥以及稻魚共生對水稻產量的提高具有重要的影響。而生態稻谷的單價幾乎是常規稻谷的2倍，僅稻谷收入一項，“稻—漁—牧”模式每公頃利潤就比常規稻作多出12 324元。

在稻田中引入魚和泥鰍，除了購買種苗的費用，還包括后期的管理費用等，說明稻漁牧模式需要較高的經濟投入［12］，與常規稻作相比，增加了59.62%的成本。但稻魚共生能在一定程度上減少稻田病蟲害的發生，魚糞肥田，減少農藥、化肥的投入，且魚類產品的獲得，在一定程度彌補了支出，收益較為可觀。每公頃魚的利潤達到15 142.5元，泥鰍的利潤則為5850元。“稻—漁—牧”模式與常規稻作相比，平均每公頃利潤增加33 316.5元，水稻每元投資產值增加0.51元，即30.9%，且魚、鰍的每元投資產值均大于水稻，經濟效益可觀（表1）。

表1 “稻—漁—牧”模式與常規稻作效益比較

4.2 生態效益

“稻—漁—牧”模式在生態方面效益顯著，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1）牛糞培肥土壤水質，加速了稻田中蟲類、浮游生物以及草的生長，為魚鰍的生長提供了充足的食物。魚鰍通過吃食草蟲，能有效緩解或控制水稻的病蟲害，減少甚至不用農藥，減少農業生產成本［13］。

（2）魚鰍排泄物中含有 N、P等營養元素，成為水稻的肥料。調查顯示平均每公頃稻田魚糞中含有N元素7.32 kg，P元素2.19 kg［12］，因此可減少氮肥和磷肥的使用，有效控制了農業生產中的面源污染問題。

（3）“稻—漁—牧”模式能夠有效提高光能利用率［14］。該模式不同于一般作物的間混套種。間混套種的各方都是綠色植物，它們之間存在著爭光、爭肥的矛盾，發揮光合作用的潛力受到限制。而“稻—漁—牧”模式在水田中增加的不是綠色植物而是水生動物——魚和泥鰍。魚鰍與水稻不僅不存在爭肥爭光的矛盾，而且還能促進水稻的生長。原來與水稻爭肥的雜草、害蟲、浮游生物等成了魚的餌料而轉化成人類需要的動物蛋白［15］。

表2 “稻—漁—牧”模式能量投入產出分析（×1010 J／hm2）

4.3 社會效益

（1）加快農業結構調整，走高效農業發展之路。“稻—漁—牧”模式是一項高效的農業生產模式。它在原有的傳統農業基礎上引進漁業，豐富了內容，調整了結構，使其向著多元化方向發展。

（2）提高農民生產積極性，帶領農民脫貧致富。傳統的常規稻作，生產效益低下，農民看得見的利益少，導致生產積極性不高。而“稻—漁—牧”模式以循環、環保、健康為主的生產模式，綜合效益遠遠高于常規稻作，它能激發更多年輕人從事農業，增強新時代年輕人務農的積極性，同時為農村剩余勞動力提供就業機會，增加收入。

（3）是精準扶貧的有效措施。“稻—漁—牧”模式可以為全縣乃至全國樹立典范，建立從生產到銷售的產業鏈，加速貧困地區產業建設，落實精準扶貧工作的開展，幫助其脫貧致富。

5 討論與思考

5.1 桑魚“聯姻”，立體種養

稻田立體生態種養是我國農業發展的重要途徑之一。它能夠充分利用稻田空間、水土資源，將種稻和養魚結合起來，把兩個生產場所重疊在一起，發揮水稻和魚互利共生的作用，從而獲得水稻和魚的雙豐收。貴州喀斯特山區農村庭院循環經濟發展模式中的“畜—沼—稻—魚—桑—蠶”模式［16］，利用庭院周邊的空間，按照生態食物鏈發展各類養殖／種植業，實行種、養、銷等同時經營，形成一個相對完整的產業鏈，實現在資源、收益上互補、互促，提高生產效率。產品經過加工，提高附加值，從而取得了良好的經濟效益和生態效益。

在原有“稻—漁—牧”模式下引進桑樹，形成“稻—漁—牧—桑”的循環立體生態種養模式，即在梯形田埂靠近稻田的截面種植桑樹，可以給魚類遮陰擋陽，提供舒適的生活環境。桑樹的桑葚可食用，亦可作藥材，具有補肝益腎、生津潤燥、烏發明目等功效；桑葉可喂蠶，蠶糞養魚，魚糞肥田、肥桑，參與者各司其職又相互促進，將具有更高的經濟效益、生態效益和社會效益。

5.2 種養休閑結合，高效發展

休閑農業與鄉村旅游注重農耕和休閑的融合發展，注重產業發展與鄉村建設的和諧共生，在園區發展稻漁種養并引入旅游觀光、休閑娛樂等元素，不斷拓展休閑功能，激發休閑養殖活力，從而能極大的滿足城市消費者的需求。休閑農莊開展稻漁種養，不僅能增產增效，還能創意豐富多彩的休閑體驗活動，如捕魚、捉泥鰍、釣龍蝦、釣蛙、撩稻、采蓮等。還可舉辦各種文化節慶活動，如龍蝦節、捕魚節、插秧節、新米節、荷花節等。湖南長沙縣飄峰山莊通過舉辦一年一度的“荷花節”，不僅讓農莊由虧轉盈，還成了當地的休閑農業知名品牌。當前，“禾花魚”、“蝦稻米”等稻漁產品在休閑農莊很受消費者親睞。云南省文山州在稻田種養模式探索上做了許多工作，已由最初的平板式稻田養魚，到輔以稻魚工程設施（即加高加固田埂、開挖魚溝魚溜），發展到探索稻—魚—鴨、稻—魚、稻—泥鰍、稻—蝦（小龍蝦）、稻—鱔魚等種養生態循環養殖模式，并與有條件的種植大戶及休閑農業相結合，成立合作社，開辦休閑農莊，實行適度規模經營，有效提高了綜合效益。

稻田生態種養與休閑農莊結合，應重點把握以下三個方面：

（1）加大對稻田生態種養基地的基礎設施建設。優化四周環境，修建綠化帶、種植花草、栽種樹苗，新建停車帶和釣魚臺、觀景臺等，提高農莊接納能力。

（2）打造休閑“一條龍”服務。發展農家樂，舉辦親子趣味活動，調動大家的積極性；加強產業融合，在第一產業的基礎上大力發展第三產業，為廣大游客提供優美的環境、優質的服務，讓他們玩在農場，食在農場，心在農場。

（3）突出適銷對路。要根據不同自然條件、消費需求、適宜種類等，確定不同種養模式。堅持以市場行情為導向，切實優化水稻品種，發展適銷對路、有地方特色的水產品。提倡適度規模，農莊要根據市場需求量確定養殖規模，確保種養農產品“產得出，銷得掉，效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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