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社會科學院世界經濟與政治研究所所長張宇燕于2017年1月7日在澎湃網刊發的《紛繁復雜世界背后的機理》一文中認為:在一個相互依存度不斷上升的時代,全球問題層出不窮,而處理全球問題的全球治理卻存在不足或缺失。同時,表現為國際規則或全球秩序的全球治理,其“公共”程度或“中性”程度也遠未達到令人滿意的狀態。不存在世界政府、各國均以最大化自身利益為對外政策目標、全球公共產品提供過程中如影相伴的搭便車激勵或集體行動難題等,基本上可以回答全球治理赤字和全球治理非中性問題。作為全球經濟治理最重要的平臺,G20發揮了極為獨特的作用,然而它所取得的成果與全球問題的妥善解決仍距離尚遠。各國為自身利益而不惜損害全球利益的現象比比皆是。從2008年開始,每次G20峰會都向世界表露出堅定且明確的反對貿易保護主義決心,但展現在世人面前的,是2015年全球新增貿易限制措施達到創紀錄的736項,排在前10位的國家占總數81%且均為G20成員,而最大受限國是中國。
外交部原副部長、中國與全球化智庫(CCG)聯席主席何亞非于2017年1月8日在《光明日報》刊發的《全球不確定性需要中國穩定之錨》專訪中認為:中國應該成為世界不確定性中的“穩定之錨”,這也許是歷史賦予中國的期待和希望。中國作為一個社會主義發展中大國,在融入全球化進程中堅持自身的發展道路和發展模式,有學習,有調整,有創新,始終處于主動、獨特的位置,并在自身經濟發展和國內治理中積累了很多成功的經驗。這給了中國看待全球化眾多問題一種獨特的歷史和現實相結合的新視角,創造了中國向世界提供全球“公共產品”的歷史機遇。中國早些年就意識到全球化在發生重大變化,而在這個變化過程中,中國經驗、中國思想是可以發揮重要的示范和引領作用的。我們已經為全球治理新時期的來臨做了不少事情,提出了很多設想和方案。
新加坡國立大學東亞研究所所長鄭永年教授于2017年1月15日在環球網刊發的《這輪“逆全球化”是中國的好機會》專訪中認為:現在世界經濟變得非常復雜,以前中美貿易只是中國與美國之間的貿易,但是現在呢,中國出口給美國的一個產品,可能是幾十個國家生產的,中國可能就是組裝一下。很多零件都是日本、韓國或者東南亞國家生產的。所以中美貿易受損會影響到很多國家。更重要的是,中國加入了全球化貿易體制后,成為了一個很大的推動者。中國的經濟不僅僅是傳統意義上的經濟,還加入了很多西方的,比如西方企業在中國的經濟。如果搞貿易保護主義,收這么高關稅的話,不僅僅會影響到中國經濟,也會影響到美國經濟。
中國國際戰略學會高級顧問、中俄關系史研究會副會長王海運于2017年1月15日在察哈爾學會網站刊發的《美俄關系的走向及其對中俄關系的影響》一文中認為:面對美國霸權的非理性掙扎、“準多極時代”國際格局嚴重失衡、國際秩序易于混亂的現實危險,我必須實行縱橫捭闔的“多極制衡”全球戰略。特別要加強對俄戰略協作,盡最大可能調動俄羅斯因素,共同推動國際格局走向平衡、國際秩序走向公正。中俄在推動全球戰略穩定問題上要切實展開更多“協調一致的行動”,做到在核心利益問題上相互支持、在重大國際和地區問題上相互配合。只要中俄真正做到肩并肩、手拉手,美國、日本及其他敵對勢力都將奈何我不得。
@學習中國:#精選評論#【文化“走出去”要“擇其門而入”】北京第二外國語學院國家文化發展國際戰略研究院常務副院長李嘉珊:當今世界,風云激蕩。智庫以其學術思想的活躍、體制機制的靈活、交往渠道的多樣,在推動公共外交和文化互鑒方面大有用武之地。智庫功能發揮得如何,將直接影響我國在國際社會話語權的強弱,影響我國在國際舞臺傳播“中國聲音”的效果。在智庫群體中,思想文化類智庫因其自身的思想文化特質,在推動中華文化“走出去”方面責無旁貸。當前國際輿論格局“西強我弱”,思想文化類智庫更有必要借助國家全球競爭力顯著增強的勁風,以強烈的文化自信鼓棹出海。(2017年1月6日18:50)
@北京日報:#理論#【“窮”與“達”:中國話語權的辯證法】中國人民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教授陶文昭:中國對提升話語權持積極態度。話語權與國家實力之間的關系是復雜的、辯證的。從硬實力轉化為軟實力要有一個過程,軟實力本身的積淀也有一個過程,而且軟實力的重大轉換還需要歷史的契機。比如,美國在經濟總量上19世紀就超過了英國和西歐國家,但美國是在20世紀尤其是二戰之后才全面取而代之形成話語強權的。我們需要正視中國在世界上的話語權與中國的綜合國力一時還不相稱這種客觀現象,認識到其中的歷史規律,不能指望一夜之間就能改變中國的話語權現狀。與此同時,正是因為國家實力與話語權之間有一定的時間差,我們更要發揮主觀能動性,積極提升話語權,以盡量縮短這個時間差,讓話語權與國家實力之間盡快地、緊密地銜接起來。(2017年1月9日13: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