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國輝,陳亞樹,吳梓林,繆佳穎
(1.安徽理工大學 經濟與管理學院,安徽 淮南 232001;2.澳門科技大學 商學院,澳門 氹仔 999078)
近年來,伴隨我國煤炭行業“黃金十年”的結束,越來越多的煤炭企業墜入“黑金詛咒”困局(在建礦井停工、煤炭大量積壓、煤礦大幅裁員、銀行貸款無望),礦工生活負擔、心理壓力持續加重[1]。在此背景下,如何加強礦工安全行為、緩解礦工心理壓力、提升礦工生活質量已成急需解決的問題。“工作-生活”關系研究表明,“工作-生活”作為個體兩個重要領域是相互影響的,個體的工作經歷必然影響其日常生活行為,即個體在工作中歷經的行為、技能、情感和價值觀等對其日常生活領域將產生重要影響[2-3]。安全氛圍作為礦工工作歷經的重要組成部分,將穿越組織邊界對礦工日常生活產生重要影響,即外溢效應。Ragins(2012)通過對員工所在社區氛圍對其工作安全行為的影響研究證實了員工所在社區氛圍對員工工作行為存在外溢效應[4];Dawson(2013)通過比較不同氛圍對員工情感、行為的不同影響證實了員工所處不同角色對其生活行為的影響[5];Naveh(2014)通過廣泛調研證實員工工作歷經的應急措施對員工生活風險意識的外溢效應[6];林忠(2015)從人與環境匹配視角構建工作對家庭的增益模型和家庭對工作的增益模型[7];張寧俊(2015)從“角色累積-個體心理-跨界增益-角色投入”視角構造員工的“工作-生活”增益模型[8]。
上述研究表明,關于“工作-生活”關系的研究尚處于發展期,將礦工歷經的工作安全氛圍與其生活行為影響結合起來研究更是煤礦安全管理的前沿階段,針對煤礦企業這方面“軟管理”研究資料極為有限,此領域尚存在較大空白。本文將根據社會整合理論和外溢效應的內涵,結合當前我國煤炭企業特征和礦工生活、心理特點,深入挖掘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外溢路徑及各路徑效用大小,比較不同社會整合動機調節下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行為外溢效應提升作用的區別,著重剖析不同動機下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的積極外溢效應,努力降低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的消極外溢效應,從而為“新常態”下提高礦工生活質量、強化礦工安全心理、降低煤礦安全風險構建新的途徑與方法。
1.1.1社會影響理論
社會影響理論(Social Influence Theory)是社會心理學中關于個體行為或態度變化研究的重要組成部分,由美國著名心理學家、社會學家Kdman(1974)提出,是指當個體受外界因素影響或誘導時自身態度、觀念或行為發生變化的過程[9]。由于影響力源頭相對重要性、預期效果相對重要性以及誘導行為相對優先級對每位個體的影響不同,因此其對個體行為動機也不同。本文在認真梳理動機理論的研究結論,結合我國煤礦工人的行為特征,將動機理論劃分為順從動機(視受影響改變為手段,僅表面附和但內心不接受)、認同動機(視受影響改變為“新方法”,“新方法”與原有行為獨立或并存)和內化動機(自發對有價值的影響而改變,“新方法”與原有行為互相交融)3種,3種動機可并存也可獨立[10]。
1.1.2煤礦安全氛圍
煤礦安全氛圍通常指礦工在煤礦企業工作中歷經的交互與實踐感知,從而在意識形態上對安全遵守、安全參與、安全重視等形成的較穩定的評價[11]。本文認真梳理并分析國內外專家關于煤礦安全氛圍的研究,結合“新常態”下我國煤炭行業實際狀況,采用層次聚類分析方法反復對煤礦安全氛圍因素層進行聚合、分裂,構造層次聚類最優解,從而有效尋找煤礦安全氛圍各因素的“自然屬性”以確定其層次[12]。本文通過運用SPSS17.0的“Analyze→Classify→Hierarchical Cluster”功能對煤礦安全氛圍甄別的測量因子進行聚類分析,確定各影響因子層次,最終確定煤礦安全氛圍主要包含安全教育培訓、作業環境、安全機制與章程、安全重視與監督、應急體系與能力、安全參與、組織與管理方式7種影響因素。
1.1.3外溢效應
工作氛圍對員工生活行為的溢出影響研究由社會學家Rosabeth Kanter(1977)首次正式提出,是指員工在工作中歷經的組織氛圍從組織領域轉移到生活領域,通常將轉移因素間的相互受益和互惠稱為積極外溢,將轉移因素間的相互沖突和干擾稱為消積外溢[13]。安全氛圍作為組織氛圍的重要組成部分,其同樣穿越組織邊界自覺或不自覺地作用于員工生活行為。本文認真梳理關于外溢效應的研究基礎上,結合煤礦安全氛圍的特征,將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的外溢效應劃分為價值觀外溢、行為外溢和技能外溢,3種外溢方式可并存可獨立[14]。
為深入挖掘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外溢路徑及其效用大小,比較不同動機調節后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行為溢出效用提升作用的區別,本文假定各前因變量、中介變量、結果變量的組成要素相互獨立。根據上述分析和本文研究目的,構建假設如下:
假設1a: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行為外溢有正向影響;假設1b: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技能外溢有正向影響;假設1c: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價值觀外溢有正向影響。
假設2a:加入順從動機調節后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行為外溢、技能外溢、價值觀外溢有顯著提升作用;假設2b:加入認同動機調節后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行為外溢、技能外溢、價值觀外溢有顯著提升作用;假設2c:加入內化動機調節后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行為外溢、技能外溢、價值觀外溢有顯著提升作用。
通過查閱和比較國內外本領域學者開發的成熟測量表,最終借鑒Naveh(2014)開發的員工“工作-家庭角色整合度”量表[15-16]、南京大學王艷(2011)開發的“組織氛圍溢出方式”量表[17]以及前期研究中開發的“煤礦安全氛圍”量表,根據本文的研究目的,在征詢本領域多名專家的意見基礎上形成初始問卷,初始問卷由煤礦安全氛圍(11個)、社會整合動機(6個)、生活行為習慣與觀念(8個)以及被調查者基本信息(4個)4部分29個測量項組成[18]。為了盡可能保證最終問卷的有效性,對初始問卷展開調研,調研選取聯系密切的淮南礦業集團潘二礦37名礦工。根據被調研礦工意見和調研收集的數據,刪除負荷交叉嚴重和負荷低的測量項、修改表達不準確項,形成最終問卷。最終問卷由煤礦安全氛圍(10個)、社會整合動機(6個)、生活行為習慣與觀念(7個)以及基本信息(4個)4部分27個測量項組成,采用 Likert5 級量表法。由于文章篇幅有限,問卷具體測量表在此不予列出。
為使測量項目充分正確反映潛變量特征,根據調研實際情況,本文對淮南礦業集團謝橋煤礦(100份)、 神東能源集團大柳塔煤礦(60份)、中煤楊澗煤業(50份)和中煤擔水溝煤業(50份)的260名礦工展開調研。在有關人員與部門的協助下,共收回問卷243份,通過認真嚴格分析,對信息填寫不完整、回答明顯不認真等問卷刪除,最終確定有效問卷229份,問卷回收率93.46%、有效率88.08%。針對229份有效問卷統計結果表明40歲及以下礦工占71.61%,已婚礦工占72.84%,男性礦工占96.94%,中專及以上的占57.90%。
為了保證上述數據測量質量和后續分析的準確性,需對收集的數據進行信度、效度檢驗。信度通常是對量表測量結果的一致性、可靠性檢驗,一般通過Cronbach’s Alpha值進行衡量,要求其值大于0.7即視為有效;效度通常是對調查特性被有效反映程度展開檢驗,一般通過KMO,Bartlett球形進行衡量,要求KMO值大于0.5、Bartlett球越大越好。本文運用SPSS17.0對問卷信度、效度展開檢驗,結果表明問卷每一測量項 Cronbach’s Alpha值均大于0.7,問卷總體Cronbach’s值為0.887,問卷KMO值為0.763,Barlett球形對應的F值為0.000,各項指標均符合數據檢驗參考標準。因此,有充分理由說明收集的數據符合潛變量路徑分析、因子分析和回歸分析的要求,本問卷效度、信度較好。
3.1.1初始路徑的構建、修正與檢驗
根據對淮南礦業集團、神東能源集團、中煤楊澗煤業和中煤擔水溝煤業調研獲取的初始數據構建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行為外溢影響的協方差矩陣;以外溢效應對礦工生活行為影響包含的3個要素為內在潛變量;以煤礦安全氛圍包含的7個要素為外在潛變量,運用AMOS7.0中潛變量路徑分析功能,構建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行為影響外溢效應的初始路徑。根據潛變量路徑構建原則,需對初始路徑進行檢驗與修正。鑒于篇幅限制,本文不列出初始路徑及其系數,只列出初始路徑修正檢驗值(表1)、最終路徑及其作用系數表。

表1 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行為外溢影響路徑修正指標檢驗值
注:M.I.表示修正指數, P.ar Change表示參數的改變,提供系數改變的估計值。


表2 最終模型適配度檢驗指數
注:PNFI簡效規范擬合指數,PGFI簡效擬合優度指數,NFI規范擬合指數, GFI擬合優度指數 IFI增值適配指數, CFI比較擬合指數, RMSEA近似誤差均方根,RMR殘差均方根。
表2顯示,經過多次迭代計算,最終構建的模型適配度各項指標均達標。
3.1.2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行為外溢影響路徑及其系數
根據表1路徑參數修正結果和表2模型適配度最終檢驗值,本文列出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行為外溢影響最終作用路徑及參數計算結果見表3。
表3顯示,ε1,ε2,ε3,ε4,ε5,ε6,ε7對η1各作用路徑S.E均大于0.25,臨界值C.R.均大于1.965(參考標準),獨立性檢驗均小于0.05(參考標準),因此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行為外溢影響通過檢驗,假設1a成立;ε1,ε2,ε3,ε4,ε5,ε6,ε7對η2的作用路徑S.E均大于0.25,臨界值C.R.均大于1.965(參考標準),獨立性檢驗均小于0.05(參考標準),因此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技能外溢影響通過檢驗,假設1b成立;ε1,ε2,ε3,ε4,ε5,ε6,ε7對η3各作用路徑S.E均大于0.25,臨界值C.R.均大于1.965(參考標準),獨立性檢驗均小于0.05(參考標準),因此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價值觀外溢影響通過檢驗,假設1c成立。

表3 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行為外溢影響路徑參數計算結果
注:S.E標準化系數, C.R.臨界比率, P獨立性檢驗值。
3.2.1動機理論調節下初始路徑回歸分析
為挖掘礦工在不同動機理論調節下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外溢效應的不同作用,本文運用SPSS 17.0對不同中介機制調節下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外溢效應進行回歸分析。順從動機下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行為外溢回歸分析見表4。
表4顯示,控制年齡、學歷、性別、婚姻以及其他變量,加入順從動機調節后,△R2=0.047(P=0.000),即加入順從動機調節后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行為溢出解釋力增加4.7%,因此,充分理由說明加入順從動機調節后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行為溢出效用更顯著。
3.2.2不同動機理論調節下各路徑回歸分析
由于加入不同動機后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外溢影響效用回歸分析過程同表4相似,鑒于文章篇幅限制,下面僅列出加入各種動機調節后外溢效應變化值,計算結果見表5。

表4 順從動機下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行為外溢回歸分析
注:A非標準化系數,α標準化系數, Sig顯著性水平, VIF方差膨脹因子。

表5 各種動機下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外溢影響效用回歸分析
注:R2擬合度,F回歸系數, Sig顯著性水平, VIF方差膨脹因子, △R2擬合度變化量,△F回歸系數變化量。
表5顯示,加入順從動機調節后,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行為外溢的△R2=0.047(P=0.000)、對礦工生活技能外溢的△R2=0.039(P=0.000),對礦工生活價值觀外溢的△R2=0.057(P=0.000),即加入順從動機調節后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行為外溢解釋力增加4.7%、對礦工生活技能外溢解釋力增加3.9%、對礦工生活價值觀外溢解釋力增加5.7%,因此,假設2a成立。加入認同動機調節后,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行為外溢的△R2=0.068(P=0.000)、對礦工生活技能外溢的△R2=0.042(P=0.000),對礦工生活價值觀外溢的△R2=0.056(P=0.000),即加入認同動機調節后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行為外溢解釋力增加6.8%、對礦工生活技能外溢解釋力增加4.2%、對礦工生活價值觀外溢解釋力增加5.6%,因此,假設2b成立。加入內化動機調節后,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行為外溢的△R2=0.074(P=0.000)、對礦工生活技能外溢的△R2=0.072(P=0.000),對礦工生活價值觀外溢的△R2=0.082(P=0.000),即加入內化動機調節后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行為溢出解釋力增加7.4%、對礦工生活技能外溢解釋力增加7.2%、對礦工生活價值觀外溢解釋力增加8.2%因此,假設2c成立。
1)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存在外溢效應,即礦工在工作中所進行的安全教育培訓、作業環境、安全機制與章程、安全重視與監督、應急體系與能力、安全參與以及組織與管理方式將跨越工作領域滲透到礦工生活領域,對礦工的生活行為、生活技能和生活價值產生顯著影響,因此在日常管理中應重視煤礦安全氛圍的構建,塑造良好的礦工工作環境與氛圍。
2)在社會影響理論調節下,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外溢效應顯著增強,即在順從動機、認同動機和內化動機調節下,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行為、生活技能和生活價值觀的影響解釋力明顯增強,因此在日產管理中應重視礦工心理培育工作,努力培育礦工健康心理,激發礦工工作動機。
3)在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行為外溢影響中,安全教育培訓(ε3)對礦工生活行為(ε1)影響最大,其路徑系數為0.528,安全重視與監督(ε5)對礦工生活技能(ε2)影響最小,其路徑系數為0.279,因此,在對礦工進行日常管理時要加強礦工安全教育與培訓,此方法在提高礦工工作技能同時也可以提升礦工生活質量。
4)在社會影響理論調節下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外溢影響中,內化動機調節下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價值觀外溢解釋力增加最強,增加了8.2%,順從動機調節下煤礦安全氛圍對礦工生活技能外溢解釋力增加最弱,增加了3.9%,因此對礦工進行管理時應該著重培養礦工的內化動機,從而有效提升礦工生活質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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