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及劉墉,人們的第一印象是他那些暢銷勵志書。對于這一點,他顯然也是了然于胸,“很多人以為我是來玩票的——這家伙還會畫畫啊?”劉墉露出招牌式微笑說,自己其實一直在畫畫,包括花鳥,也有老房子,只是他那些文學作品的風頭蓋過了這一切,讓人們即便面對他的履歷時,也會對“畢業于臺灣師范大學美術系”的字眼選擇“跳過”。
“事實上,美術才是我的主業,從事文學寫作屬于‘不務正業。”在劉墉看來,由于文學比繪畫有一種天然的傳播優勢,才導致人們對他的“誤解”。“寫完文章后,以前是寄信,現在是E-mail,只要一發表,就可以登出來,輕松贏得幾十萬的閱讀量。而辦畫展就像辦婚禮,太可怕了,你需要新郎新娘兼著做。”據他介紹,即便在出生地臺灣,他也是三四年前才辦了第一次展覽。
在劉墉看來,文學和繪畫,于他很難分出輕重。“文字比較抽象,讀者會根據自己的經驗再創作,從這個角度講,繪畫相對不夠自由;不過,文章如果寫錯了幾個字,別人很容易給你挑出來,而畫畫很難沒有一處敗筆,卻幾乎很少有人能發現,這樣看來,繪畫又是更為自由的。”
劉墉說,打小就喜歡花花草草的他在寫生前,常常會把落花拾起來先研究,要弄明白雌蕊里面的毛細管子是怎樣與子房聯通起來的,以至于有人開玩笑說,最好別給他當人體模特,會有生命危險。“落地的花兒、死去的鳥兒,我都會拿去做解剖。你可以不畫出來,但你不可以不懂。”
【素材解讀】
劉墉曾說過:“我這個人比較怪,一是在同一時間會做幾件事;二是堅持到底地做一件事。”人們總是羨慕別人的多才多藝,其實藝術本就源于生活,每個人都可以成為一名“藝術家”,就看你能不能付出滿腔熱情來灌溉自己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