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怪事生活瑣事,陳谷子爛芝麻,本來不該記敘。但是作者經歷坎坷離奇,有些怪事、丑事、趣事、軼事、靈異事,可供人們茶余飯后笑談,且已記敘成文,故錄于此。
7.1 小佘我咒死了人
1959年夏天某日傍晚,同院兩個三歲多的兒童在兩尺高的階沿上吵架。其中一個又瘦又贓,鼻涕長流,我厭惡他(雖然如此,我也絕對不至于想他死)。另一個又胖,又穿著干凈,惹人喜愛。我站在地壩,離他們一米遠看。突然,我不由自主地沖口而出:“你這娃兒該死!”。同時伸出右手指向左邊瘦者。這時,怪事發生了,我感到一股力量向右推動了手臂,食指端端正正指向了右邊胖者腦門心。
第二天上午,胖兒童淹死于田邊。我聽說那一刻,驚駭得張開了大嘴。
死者父母近50歲了,老來得子,愛惜不已。一旦失去,悲痛欲絕。看他們哭泣得捶胸頓足,我既同情萬分又深懷負罪感,好像真是我咒罵死了他們的兒子。
同年,鄰隊陶某扒汽車偷糧,被護糧警察擊中股骨抓進監獄。年底,我聽說死了(其實未死,傷重),叫他家去人抬回。
1960年春節一早,我剛反常地走到大朝門外,陶某之兄來了(也許是到我們院大隊部打聽其弟消息)。我無意識地冒出一句話“你死了兄弟,叫去抬”。他雖然氣得翻白眼。但是,他因饑餓已全身浮腫,走路和說話艱難。一句話沒說,搖了搖頭,返身走了。第二天,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