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自中國改革開放以來,“南方絲綢之路”就一直是研究的熱點。“十三五”期間,“絲綢之路經濟帶”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的建設是我國對外開放的重大戰略。云南既是“一帶一路”的重要節點和長江經濟帶的重要組成部分,又是我國連接南亞、東南亞的沿邊省份,多年來與周邊國家建立了友好的合作關系,并積極推進孟中印緬經濟走廊的建設發展,為融入“一帶一路”和長江經濟帶建設奠定了良好的基礎。本文旨在對南方絲綢之路的經濟貿易、民族文化、青銅文化、旅游文化、中外流通等相關研究進行梳理。
關鍵詞:南方絲綢之路 長江經濟帶 經濟貿易 文化
一、南方絲綢之路研究時間線
早在古代,《史記》就記載了中、印、阿富汗的經濟文化交流,《三國志》裴松之注引三國時人魚豢的《魏略·西戎傳》里,也提到羅馬帝國“有水通益州(四川)”。但這些史料一直都未受到重視。
從20世紀開始,學者對南方絲綢之路的研究出現了兩次高潮。一次是在20世紀40年代,中外學者們討論了關于南方絲綢之路的開通時間、線路走向、途經的具體位置、相關文化遺址的研究,研究肯定了南方絲綢之路在古代對中原地區與印度、東亞、東南亞之間的交流作用,為后來的研究提供了大量的史證資料;一次是在20世紀80年代至90年代期間,掀起了南方絲綢之路研究的高潮。1983年由川滇兩省學者組成的團隊對南方絲綢之路進行了一次規模考察,并在1987年推出了《南方陸上絲綢之路》一書,后來又出版《南方絲綢之路文化論》論文集、《中國西南絲綢之路》大型攝影畫冊,引起了國內外學者對南方絲綢之路的關注。21世紀初,關注更多的是南方絲綢之路在經濟、文化、交流方面的作用。在2015年,國家提出了“一帶一路”的決策,體現了研究南方絲綢之路的價值。近年來,對于南方絲綢之路的研究不斷深入,主要集中于文化線路遺址研究,對外貿易、經濟文化交流、民族文化的融合和沿線旅游業發展等方面的研究。
南方絲綢之路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云南、四川、廣東、廣西、北京等省市,數量呈上升趨勢。從2000年開始,期刊論文、圖書、報紙、會議論文的研究量也在逐年增加,其中以期刊論文最為顯著,數量增加明顯。所研究的中文學科領域主要集中在歷史、地理、經濟、旅游文化、文學、藝術等方面。
二、南方絲綢之路研究成果整理
(一)南方絲綢之路的開通
南方絲綢之路線路研究方面,大部分學者對西南絲綢之路的研究主要從開通的時間、線路特點、建設等方面進行闡述。
關于五尺道開通時間,一種觀點認為南方絲綢之路的開鑿起于秦并巴蜀之后,通于西漢。李冰任蜀守時期,開始修筑從成都循岷江而下,達道縣(今四川宜賓)的道路,稱為“道”;秦始皇統一六國后,又派常頰在道的基礎上修建“五尺道”,直到漢武帝時才完成。著名學者段譽在《四川通史》中認為五尺道在商代就已開通①;葛劍雄教授在《關于古代西南交通的幾個問題》一文中,依據《史記》也認為五尺道在官方正式開鑿之前就存在,要早于常頰之前;陳茜《川滇緬印古道初考》一文中考證得出,川滇緬印交通線路在秦漢時期就開通;白曉紅《先秦兩漢的南方絲綢之路探源》一文中,通過對《史記》《文獻通考》等中外文獻和考古資料的分析和解讀,得出南方絲綢之路在先秦兩漢時期就有記載,中國與印度、緬甸之間通商貿易的陸路交通得到旁證;宋治民 《試論周秦漢時期中國西南交通》,通過對中國西南地區地理位置、環境及相關文化、詩集的研究,都可以論證南方絲綢之路民間貿易通道是一直就存在的;李安民在《唐以前昆明古道以及在歷史中的作用》一文中認為,四川經曲靖到昆明地區和昆明地區到滇西的民間古道在秦漢時期實際已經存在,而且到貴州的民間古道也已經存在②;李紹明《南方絲綢之路滇越交通探討》、楊帆《“南方絲綢之路”形成的歷史背景及其他相關問題》等都持相同的觀點。另一種觀點認為開通在漢晉時期,羅二虎在《漢晉時期的中國“西南絲綢之路”》一文中,通過南方絲綢之路對中國漢晉時期的西南絲綢之路對促進中國、印度、緬甸乃至中亞、地中海地區的古代經濟、文化交流等情況進行研究,得出南方絲綢之路在漢晉時期開通;屈小玲在《中國西南與境外古道:南方絲綢之路及其研究述略》一文中,研究了歷史上南方絲綢之路的開通,指出南方絲綢之路研究具有歷史意義和現實意義,并通過查閱史料確立了中國西南地區絲綢之路的開通始于漢代{3};日本學者藤澤義美、港臺學者桑秀云、饒宗頤、云南學者方國瑜、張增祺,均對這條由四川經云南西行印度的古老商路進行了研究,這些研究對之后南方絲綢之路的研究奠定了基礎。
目前國內學術界對于南絲路研究達成了多方面的共識,認為這是一條以商貿為主的多功能道路,起于成都,開辟于先秦,作為中亞與印度對外貿易溝通的橋梁,是運送蜀布、鹽、茶等貨物的通道。
經過實地考察和文獻分析,作者總結得出:南方絲綢之路起于蜀文化的中心成都,從成都向南分為西、中、東三條主線。西線:臨邛道:成都—新津—邛崍;西夷道:邛崍—寶興—雅安—滎經—漢源—甘洛—越西—喜德—西昌;牦牛道:滎經—漢源—甘洛—越西—喜德——西昌;靈關道:滎經—漢源—甘洛—越西—喜德—西昌(分兩條:1.鹽源—寧蒗—永勝—麗江—劍川—洱源—大理;2.德昌—米易—會理—攀枝花—永仁—大姚—南華—祥云—彌渡—大理)。中線:岷江道:成都—新津—眉山—樂山—犍為—宜賓;道或五尺道:宜賓—鹽津—大關—昭通—威寧—會澤—宣威—曲靖—昆明—安寧—南華—祥云—彌渡—大理。中、西兩線在大理會合后,繼續西行至今永平,稱為“永昌道”,永昌道包括兩條,博南道:大理—漾濞—永平—保山;永昌道(分3條):1.保山—騰沖—密支那—印度;2.騰沖—梁河—盈江——八莫;3.保山—龍陵—芒市—畹町—瑞麗—曼德勒。西路:“蜀身毒道”,從四川出云南,經緬甸八莫或密支那至印度、巴基斯坦、阿富汗以至中亞、西亞。這條縱貫亞洲的交通線,是古代歐亞大陸線路最漫長、歷史最悠久的國際交通大動脈之一。中路是一條水陸相間的交通線,水陸分程的起點為云南步頭,先由陸路從蜀、滇之間的五尺道至昆明、晉寧,再從晉寧至通海,利用元江下航越南,是溝通云南與中南半島的最古老的一條水路。東路,由蜀入滇,出昆明經彌勒,渡南盤江,經文山出云南東南,入越南河江、宣光,抵達河內。
(二)南方絲綢之路民族文化的交融
隨著南方絲綢之路的開通,不僅是交通貿易方面的往來,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文化的相互滲入,也潛移默化融入其中,以古蜀文化、巖葬文化、青銅文化表現最為顯著。
學者段渝《巴蜀古代文明與南方絲綢之路》一文中,從四方面進行分析,分別為巴蜀文化與滇文化、巴蜀文化與東南亞文明、巴蜀文化與南亞文明,初步揭示巴蜀古代文明與南方絲綢之路相互聯系、相互融合的關系④;鄒一清《先秦巴蜀與南絲路研究述略》一文,介紹了學術界關于先秦南方絲綢之路線路、性質以及巴蜀地區與滇文化區和東南亞、南亞、近東等地區的經濟文化交流的研究狀況、研究成果及爭論問題⑤;劉弘《巴蜀文化在西南地區的輻射與影響》,從“西南夷”地區的地理環境、物資資源進行分析,得出“西南夷”地區成為巴蜀文化輻射與影響的主要區域。
對于古代懸棺葬及人懸的研究主要包括人懸棺的由來、懸棺葬形制、族屬等問題。蜀石《珙縣懸棺葬研究中的幾個問題》,討論了關于懸棺附近巖畫人物頭上的“椎髻”問題、關于“阿旦沐”問題、巖畫中反映的銅鼓圖像,及懸棺的年代問題、族屬問題;蒙默《“人懸棺”辨疑》一文中,分別對分布在四川南部興文、珙縣、高縣、筠連等縣一些陡崖峭壁上的一種奇特的古墓葬—人懸棺進行考證,并從川南人的族別、都掌是人還是僚人入手進行了討論,得出“人懸棺”的說法是正確的⑥;杜品光《從民間故事看川南懸棺葬的族屬》一文中,通過對民間傳說故事與懸棺、崖畫三者進行研究,發現都有共通之處:都是實行懸棺葬民族的生產情況的反映,并從民間傳說故事中,可以看出川南懸棺莽的族屬;過去對這一地區的懸棺葬常稱“人懸
棺”實際上應是僚人懸棺。陳明芳《我國西南地區和東南地區的懸棺葬之間的關系——兼論我國古代越族的西遷》,論述了我國懸棺葬的分布及其族屬、懸棺葬的年代、懸棺葬的起源及其流傳,探討了我國西南地區和東南地區的懸棺葬之間的關系。
李衍垣《“都掌蠻”銅鼓與“人懸棺”——兼評夜郎“五茶夷”的族屬》一文中,作者認為“珙縣懸棺葬遺存”是一種“復合文化;丁天錫《川南東漢崖墓初探》一文中,從川南崖墓形制、隨葬品及其文化特征、起源族屬、對川南崖墓文化特征的考析等方面進行闡述,得出結論:秦滅巴蜀后,大批中原一帶漢人入川才帶來漢文化,川南崖墓應是漢人所葬。
王子崗《試論四川東漢崖墓的研究價值》,介紹四川古代墓葬,磚室墓、畫像石墓、畫像磚墓都是在四川地區境內因地域不同而流行的墓葬形制,為探索四川這一時期文化發展提供了可靠的依據。
(三)南方絲綢之路青銅文化
段渝《古代中國西南的世界文明——論商代成都平原青銅文化與華北和世界古文明的關系》《商代蜀國青銅雕像文化來源和功能之在探討》《論商代川西平原青銅文化與華北和世界古文明的關系》、肖明華《南絲路上的云南青銅文化》、江章華《對鹽源盆地青銅文化的幾點認識》⑦等文中認為,商代川西平原蜀國的青銅文化,是在其自身文明諸要素的基礎上,吸收了中原商文明和一些古代近東文明的因素,最終形成的高度發達并富于世界性特征的復合型文明,它們之間相似的因素,既是文化的傳承,又是文化的傳播和交流。
還有的從南方絲綢之路途徑的具體地點出發,研究“南絲路”上各個地方出土的青銅器與滇文化、中原文化中間的關系。李枝彩《滇西南地區的青銅文化》、王黎銳《保山青銅器述略》、郭開云《姚安地區的青銅文化》等文中,通過研究有關文獻記載與出土文物證明,早在秦漢時期,蜀地的絲綢、蜀布、邛竹杖、鐵器就沿著這條古道遠銷中亞和東南亞地區,印度的琉璃、寶石、海貝,也沿著這條通道輸入我國,也印證了當時“南絲路”上各個地方要塞對南方絲綢之路的重要性。
近年來學術界也召開了許多會議研究三星堆、南方絲綢之路和青銅文化。三星堆與南方絲綢之路的研究有:“中國西南與歐亞古代文明學術研討會”、《論三星堆與南方絲綢之路青銅文化的關系》《三星堆與南方絲綢之路:中國西南與歐亞古代文明學術研討會召開》等,以三星堆為代表的古蜀青銅文化對南方絲綢之路沿線各區域的歷時性輻射與影響,最明顯地表現在青銅人物和動物造型、三角援銅戈、神樹及樹形器、金杖和銅杖、有領銅璧、太陽圖案及太陽崇拜等幾個方面,這些文化因素沿著南方絲綢之路向南傳播,并在傳播過程中與西南諸青銅文化發生碰撞、交融、整合,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西南地區諸青銅文化的發展。⑧
四、南方絲綢之路經濟貿易交流
關于南方絲綢之路學術會議主要集中于南方絲綢之路與南亞、東南亞之間的溝通與交流,包括對外貿易、貨幣經濟、海貝文化等。
紀宗安《試論南方絲綢之路與海上絲綢之路的關系》文章擬從新的角度,對絲綢之路在我國東南、西南兩個區域內的路線進行總體考釋,目的在于說明絲綢之路是一個博大精深,頗具生命力和交叉性的學科,新領域、新課題還會不斷涌現;《內蒙古金融研究》錢幣文集(第三、四輯)、四川省錢幣學會課題組《南方絲綢之路商貿貨幣探討》、《試論南方絲綢之路貨幣》、吳欽承等《南方絲綢之路商貿貨幣探討》、雷加明《南方絲綢之路上的云南商品貨幣》、袁明祥《試論南絲路貨幣》等學者對南方絲綢之路上貨幣貿易活動進行研究,證實了貨幣的流通對西南周邊國家的發展具有重要作用,現在南方絲綢之路通往周邊國家的鐵路、公路、水路、航空等大力發展,對西南地區經濟貿易的交流與發展起到積極作用;《略論南方絲綢之路出土海貝與貝幣》研究了南方絲綢之路的存在與開發,及其商貿貨幣的興衰歷史,對當前的改革開放,發展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具有重大的現實意義。
巴蜀古代文明作為中國文明的重要組成部分,而成都是南方絲綢之路的起點,所以以巴蜀為重心的中國西南古代文明的對外經濟、文化交流及南方絲綢之路,不論在中國文明史還是在中外關系是上都有引人注目的地位。⑨ 長期以來,國內外早期中外關系史的研究,往往只追溯到漢代并且以西北絲綢之路為唯一重心。隨著“一帶一路”戰略的提出,學者們對這片土地的研究進入新的歷史時期,主要集中在對外貿易、文化交流等方面。段渝在《巴蜀古代文明與南方絲綢之路》一文指出,越來越多的文化遺跡的發現和考古資料的研究證明古代巴蜀文明與滇文化、東南亞文明、南亞文明都有著密切的聯系;學者童恩正《略談秦漢時代成都地區的對外貿易》《試談古代四川與東南亞文明的關系》文章中,通過分析作者得出:南方絲綢之路的起點在成都,均由成都南行至南中,當時的中國與其他文明區域的交流歷史悠久,也在當時保持著密切的政治、經濟、文化交流,古代巴蜀文化具有廣泛的開放性和兼容性。
宋志輝、馬春燕《四川在“南方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中的地位和作用》《以“絲綢之路經濟帶”大戰略深入推進西部大發展》、王志民《“一帶一路”背景下的西南對外開放路徑思考》、任佳等在《構建新南方絲綢之路參與“一帶一路”建設》、王志民《“一帶一路”戰略推進中的多重互動關系分析》等文中,都提出充分發揮中國西南地區與東亞、東南亞等印度洋國家相鄰,分屬于“心臟地帶”和“邊緣地帶”,在地緣經濟政治上相互依托,對外加強經濟、文化交流,實現合作共贏的局面,對內帶動本省旅游產業、文化產業的大力發展,大力促進西南地區參與“一帶一路”建設。
(五)南方絲綢之路旅游開發及產品
張麗娟《滇西南跨境文化廊道旅游資源評價及開發研究》、何銀武《推進南方絲綢之路旅游資源整體開發有利于促進西南山區經濟建設快速發展》《中國南方絲綢之路歷史地位及旅游開發的重要意義》、劉小方《世界文化線路遺產的保護與旅游開發——以四川省為例》、陳國生《以西南絲綢之路為依托,發展西南旅游業》、 謝元魯《新南方絲綢之路:四川旅游的未來戰略選擇》{10}等文中指出,從旅游開發的角度看,四川應與云南旅游相互結合,融合發展。南方絲綢之路不論在古代還是當代對西南地區與對外交流、經濟發展、中國革命都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沿線深厚的歷史文化古跡遺存、古道驛站、優美的自然風光、得天獨厚的生態環境、溫和的氣候條件、豐富的物產,各類旅游資源豐厚,可以充分發揮旅游業的穿針引線作用,發展沿線文化旅游,不斷推動大西南經濟建設。
潘雪梅《論南方絲綢之路旅游紀念品的開發與創新》、孔毅《南方絲綢之路區域旅游紀念品開發與設計的探索》,隨著南方絲綢之路的學術研究價值不斷受到重視,也帶動了對旅游業、旅游產品開發的重視。南方絲綢之路的旅游紀念品開發與設計不僅可以對成都的歷史文化、民俗風情、旅游景點進行宣傳,同時可以反映“南絲路”歷史的相關問題。{11}這不僅可以傳播當地文化,讓更多的人認識南方絲綢之路,感受到絲路文化的歷史氣息,還可以帶動新興產業的發展,從而帶動沿線經濟的發展。
(六)南方絲綢之路對外交流
宋志輝、馬春燕 《試析南方絲綢之路在中印關系中的作用》{12}一文中指出,南方絲綢之路從古至今在推動中國西南地區與周邊國家,特別是中印關系發展的過程中都扮演著十分重要的角色,它不僅為中印兩國的經濟發展和文化繁榮做出了巨大貢獻,而且為中印兩國的民族解放事業中立下了不朽功勛。
(1)日本日本學者藤澤義美在《古代東南亞的文化交流——以滇緬路為中心》一文中,論述了從唐代開始,四川、昆明、南詔國、安寧等地古代滇緬路的利用情況,藤澤義美著、徐啟恒譯《古代東南亞的文化交流——以滇緬路為中心》,探討了從漢武帝時期開始,魏晉南北朝到唐朝不同時期對南詔國的政策和交流,證實了南詔國云南地方的歷史過程,既有東南亞北部的文化交流史,也有中國北方文化的逐步滲入。
(2)法國 最早研究南方絲綢之路是法國漢學家伯希和,曾著《交廣印度兩道考》,對南方絲綢之路的陸道和海道有深入的研究。{13}
(3)印度 Haraprasad Ray教授,研究了大約始于公元前5世紀至公元后這段時間的印度文學和考古學資料,確定古代印度資料中的中國方位、印度的中國產品、印度方面關于線路的證據、少數民族的遷徙、印度文物,力圖從孟加拉、阿薩姆和印度東北部其他地方發現的新考古學資料提供的聯系來闡明這條線路的來龍去脈。
{1} 段渝:《五尺道的開通及其相關問題》,《四川師范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3年第4期,第161頁。
② 李安民:《唐以前昆明古道以及在歷史中的作用》,《南方絲綢之路文化論》,云南民族出版社1991年版,第60頁。
③ 屈小玲:《中國西南與境外古道:南方絲綢之路及其研究述略》,《西北民族研究》,2011年第1期第179頁。
④ 段渝:《巴蜀古代文明與南方絲綢之路》,《“絲綢之路與文明的對話”學術討論會論文集》。
⑤ 鄒一清:《先秦巴蜀與南絲路研究述略》,《中華文化論壇》,2006年第4期第15-18頁。
⑥ 杜品光:《從民間故事看川南懸棺葬的族屬》,《民族學研究》,1982年第4輯。
⑦ 江章華:《對鹽源盆地青銅文化的幾點認識》,《成都考古研究》2009年第00期。
⑧ 全洪濤:《南方絲綢之路的文化探析》,《思想戰線》2012年第6期。
⑨ 劉靜《古代絲綢之路的商品流通》,《蘭臺世界》(上旬),2012年第16期。
⑩ 謝元魯:《新南方絲綢之路:四川旅游的未來戰略選擇》,《中華文化論壇》2008年第A2期,第190頁。
{11} 孔毅:《南方絲綢之路區域旅游紀念品開發與設計的探索》,《課程教育研究》2013年第7期,第237頁。
{12} 宋志輝、馬春燕:《四川在“南方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中的地位和作用》,《南亞研究季刊》2014年第1期,第80-84頁。
{13} 劉振偉《絲綢之路神話研究》,《蘇州大學博士論文》20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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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張 蓉,昆明理工大學藝術與傳媒學院2015級在讀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動畫、數字媒體;喻 麗,昆明理工大學藝術與傳媒學院講師,研究方向:動畫藝術、數字媒體。
編 輯:水 涓 E-mail:shuijuan3936@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