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圓圓
摘 要:武旦是典型的戲曲藝術行當之一,武旦藝術行當文戲的出現和舞臺呈現,有效提升了戲曲藝術發展版圖中武旦藝術行當的舞臺呈現活動和藝術表達活動的豐富度和廣闊度,為現代舞臺戲曲藝術的良好有序發展做出了重要貢獻,該文以山東梆子傳統作品《老羊山》為背景,針對武旦文戲的舞臺藝術表達呈現問題,選取兩個具體方面展開了系統全面分析。
關鍵詞:武旦 文戲 山東梆子 樊梨花 藝術分析
中圖分類號:J8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2-3791(2017)03(b)-0219-02
《老羊山》是山東梆子戲曲藝術形式的傳統劇目,其在持續不間斷的舞臺改編以及藝術創作實踐活動過程中的改良呈現,有效提升了歷史人物樊梨花作為典型戲曲藝術形象的人格風貌,提升了我國山東梆子戲曲藝術的歷史發展水平。在山東梆子戲曲藝術作品《老羊山》的現代改編和創作實踐過程中,創作者充分關注并引入了中國古典文學藝術作品中關于樊梨花人物形象的有關描述,并在作品的創作續寫實踐過程中,充分彰顯了創作著自身的人文關懷意識,繼而顯著提升和凸顯了山東梆子作品《老羊山》本身承載的在思想主旨表達境界、基礎藝術風格品味,以及具體承載和包含的文化歷史要素含量等方面均具備較好的表現特色。山東梆子作品《老羊山》以歷史與現實知之間的相互交互為依托,在跨越時空長河約制的實踐背景下實現了愛國主義精神品質的現實性表達,充分演繹和彰顯了當代中國民眾的基礎性情感體驗和人際關系特質。該文將以戲劇作品《老羊山》為背景,針對武旦藝術行當的文戲藝術展開簡要闡釋。
1 山東梆子作品《老羊山》的基礎概述
在山東梆子戲曲藝術家針對傳統劇目《老羊山》的改編形成以及創作實踐過程中,有關藝術實踐人員充分關注和引入了中國古典文學藝術歷史發展脈絡中各類敘述性藝術文本中關于歷史人物樊梨花,以及藝術形象樊梨花的有關內容,在針對有關歷史文化元素與藝術創作實踐活動元素實施整合創作的實踐背景下,有效提升了山東梆子傳統作品《老羊山》本身承載的思想藝術境界、藝術實踐品味,以及文化含量水平,實現了中國傳統歷史故事人物,與我國現代民眾基礎性社會生產生活實踐感知行為之間的系統充分結合,在穿越歷史性時間長河局限性實踐背景基礎上實現了對傳統愛國主義精神的現代化表達,借由古典故事情節表達和彰顯了現代國人的情感體驗和人際關系。
樊梨花是中國古典封建社會歷史發展時期具備代表性地位的女性英雄主義歷史人物。盛唐貞觀時期,也就是唐代第二任皇帝—太宗李世民初始登基之后,以現今甘肅省武威地區為中心部分西北部微小藩國,因不愿意接受大唐王朝的封建性統治,發動了以武裝斗爭為主要形式的對抗行動,在這一歷史背景之下,唐王朝當時在位皇帝太宗李世民指派大將薛仁貴前往中國西北部征伐西北藩國的武裝叛亂,從而導致了樊梨花相關歷史故事的形成和發展。在《說唐》和《薛家將》等書目針對薛丁山隨父西征等相關歷史事件展現敘述過程中,都不可避免地提及了具備充分叛逆性格且能夠主動追求自由化愛情的傳奇女性樊梨花,其中以“薛丁山三請樊梨花”的歷史故事最為家喻戶曉。
根據現有的歷史資料記載,歷史人物樊梨花不僅具備無雙美貌和卓絕的武功,而且還切實具備清醒的頭腦和鮮明的主觀認知。在特定化的歷史實踐環境之下,她不僅能夠準確認知大唐王朝必然統一和控制中國西北地區的歷史趨勢,還明確指出歸附唐朝是唯一的生存發展出路,繼而主動規勸自己的父兄棄寨歸降,謀求生路。與此同時,在刀光劍影、瞬息萬變且充滿危險性因素的戰場環境中,她既能沉著冷靜應對,也能在鐘情于薛丁山條件下主動以退為進,佯敗而逃,實現于如意俊郎訂立秦晉之好。在攸關生死存亡的大是大非問題面前,樊梨花能夠態度鮮明和彰顯立場;而在處理個人化情感問題過程中,樊梨花往往也能展現其表現鮮明的俠骨柔腸和性情中人的一面,充分展現了中國北方地區女性群體中共同舉杯的大方性格,以及爽直性格。在樊梨花與薛丁山之間的交往活動和情感體驗過程中,樊梨花的性格特質中展現出了穩定且充分的與眾不同性,盡管其接連遭受了持續性屈辱和磨難,但卻能夠始終保持忍辱負重、顧全大局和以德報怨的人格品質,在個人人物形象特質的建構和表現層次展現出相對充分且穩定的超常性以及深刻性,彰顯了中國古典女性獨立于世的生存狀態。
在針對傳統山東梆子戲曲作品《老羊山》》中的樊梨花人物藝術形象展開舞臺演繹實踐過程中,要在了解樊梨花的基本歷史經歷基礎上,針對作品《老羊山》中的基礎劇情、對白,以及唱詞等藝術表達要素展開系統全面分析,為后續開展舞臺藝術呈現過程順利取得預期藝術效果構筑支持條件。
2 山東梆子武旦行當的文戲分析
在山東梆子藝術的歷史發展演進過程中,盡管已經形成和存在了一定形式的藝術行當分工,但是已經形成的藝術行當分工方案在結構表現形式依然具備著表現鮮明的粗略性,尚未針對具體的山東梆子藝術行當規劃制定形成系統科學的演員藝術生涯成長發展方案。
在現有的藝術實踐發展條件下,由于我國絕大多數山東梆子劇團尚未引入和配備專業性的武旦演員,因而絕大多數武旦藝術角色往往都是借由具備較好武功功底的其他旦角演員完成舞臺呈現任務的。由于尚未配備具備充分專業演出技能的武旦演員,因而往往在具體的舞臺表演呈現實踐活動過程中,片面側重于借鑒京劇藝術,以及昆曲藝術的舞蹈身段、藝術性形體表達動作,并且在舞臺藝術呈現過程中,傾向于向載歌載舞,或者是唱念做打的藝術呈現形式方向發展演化, 在演出實踐形式方面,則通常傾向于以“唱”為主。
《老羊山》在作品藝術改編創作活動實踐形式方面,具備藝術專家與舞臺演員相結合的實踐特征,遵照舞臺演員實際具備藝術表演實踐技能,以及戲曲作品中具體藝術形象的創作和塑造需求,完成具體的創腔藝術環節,對于具體涉及的樊梨花藝術形象而言,其在唱腔藝術呈現效果的設計形成過程中,應當重點凸顯剛柔相濟的藝術特色,將旦角和青衣的藝術表達舞臺呈現方式實施形式恰當的相互結合,全面生動展現樊梨花愛憎分明且以和為貴的人物性格。盡管在樊梨花藝術人物形象的舞臺塑造過程中本身涉及了較多的“打”戲,但是在“打”戲的舞臺藝術呈現過程中本身又包含著較大數量的“隱情”元素表達,從而真切生動展現樊梨花藝術形象豐富多樣的內心情感體驗特質。
在“戰場定親”舞臺呈現過程中,由于樊梨花本身已經在內在化的心理情感認知層次充分鎖住所愛,因而在這一幕演出過程中應當將“打”戲部分近似處理成少數民族群眾也有的求愛方式“追姑娘”,確保在舞臺藝術呈現過程中既能夠充分生動地展現劇情,又能展現一定程度的舞臺演出趣味性,確保實際獲取的舞臺藝術表達效果能夠實現不斷優化提升。
從整體性解讀視角分析,開展山東梆子傳統作品《老羊山》的舞臺藝術呈現實踐活動,應當重點側重于彰顯樊梨花在特定歷史事件或者是歷史場景體驗實踐過程中的情感特質,從而充分彰顯作品本身承載的藝術特色。
3 結語
針對武旦行當的文戲問題,該文具體選取山東梆子作品《老羊山》的基礎概述,以及山東梆子武旦行當的文戲分析兩個方面,針對山東梆子傳統作品《老羊山》中樊梨花藝術形象的舞臺呈現問題展開了系統闡釋,旨意為相關領域的研究人員提供借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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