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本刊物結緣、建立感情,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作為能與“黨的教育”相識相伴的讀者和作者,我感到幸運和幸福。
上個世紀80年代,我在基層工作,由于喜歡寫作,也出于工作需要,我很留意看各種報刊,其中《黨的教育》是我關注的刊物之一。《黨的教育》的欄目設置貼近生活,比如《上情下達》《黨課輔導》《共產黨人》《黨員剪影》《致富參謀》等,刊登的文章短小精悍,故事性強,很有可讀性。每期新的雜志到來,我都津津有味地挑選我喜愛的文章閱讀。在閱讀中,我的腦海里就出現了熟悉的村莊、廣闊的田野、曲曲彎彎的山路、秋天的場院、冬天坐在熱炕上聊天的農民。那個時期,這本刊物伴隨我度過了許多美好時光。
1995年,我調到赤峰日報社當記者,因為當時所在的部門負責全市的黨建工作報道,我經常采訪各行各業的先進黨員和先進黨組織典型。我的工作與《黨的教育》靠得更近了,我也開始從讀者向作者轉變,有合適的典型就專門寫稿投給《黨的教育》。在一次采訪過程中,我了解到敖漢旗嚴重缺水,找水對于敖漢旗的群眾來說是一件非常要緊又困難的事。敖漢旗的哈沙吐鄉打了多次井都沒有出水,在找不到水的艱難時刻,時任鉆井隊隊長的共產黨員馬鴻鵬承攬下了打井任務,經過實地勘察、物探,確定了3個井位,鉆機開動,打出的井筒像吸管一樣將水吸了上來,單井涌水量每小時達到50噸。在敖漢旗的雙井鄉枳針林子村,村民也同樣有吃水困難的問題,這個村是典型的飲水高氟區,必須打深水井。馬鴻鵬又一次冒險接受了打井任務,他在成井工藝上采用了放砂理論,成功打井出水,使新搬遷的枳針林子村群眾吃上了無氟水。這樣一位肯琢磨、勇擔當、一心一意為老百姓找水的共產黨員形象感動了我,我就他的事跡寫成稿件《敖漢大地找水人》投給《黨的教育》雜志并被刊發,這是我在《黨的教育》成功投稿的第一篇文章。
之后,我就陸陸續續地開始給《黨的教育》寫稿、投稿,也見證了《黨的教育》的發展。2004年,《黨的教育》因為刊社合并改為《實踐》黨的教育版,但刊物為黨員和基層黨組織服務的宗旨沒有變,跟我們讀者、作者的緊密聯系沒有變。
然而,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一帆風順,不是所有的稿件一投出去就能發表。2009年,我又投了一篇人物通訊《創建世界生物圈保護區的專家們》,這篇稿件我自己感覺內容不錯,也用心寫了,但不知為什么遲遲沒有刊發的消息。不久,我接到了從呼和浩特打來的一個電話,一個溫和親切的女聲從電話傳出,原來是黨的教育版編輯部的周居霞老師,她特意打電話告訴我稿件的修改意見和建議。我按照周老師的建議壓縮了字數,配了圖片,文章很快就刊發了。此后,我加強了和雜志社編輯老師們的聯系,按照刊物的要求寫稿,發表率明顯提升,我也開始接到編輯老師們的約稿。
《實踐》雜志黨的教育版發行面廣,在地方的影響力很大,很多被宣傳報道的人物和基層黨組織都成為人們關注的焦點,受到群眾歡迎。比如,我曾采寫過一篇講述罕山頂上防火瞭望員的人物通訊《守望罕山二十七年》,這篇文章在《實踐》雜志黨的教育版刊發后,孤寂艱難的防火瞭望員工作走進了大眾視野,文章主人公彭繼華也因此受到表彰和獎勵,被評為“感動赤峰十大人物”之一。
30多年過去了,在與“黨的教育”相伴相知的歲月里,我沒有和刊物的任何一位編輯見過面,僅是通過電話、短信、郵件、微信、QQ等方式聯系。但在語音通話和點滴的文來字往間,我能感受到他們的認真、負責和熱情、友善。一本多年的雜志,一份深深的情感,這種緣分讓我的生活充滿溫馨,讓我的寫作充滿活力。
(作者單位:赤峰日報社)
(責任編輯/呂亞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