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音
在中國過去的三十多年,世界對中國的預測,一種是樂觀的,一種是悲觀的。但很有意思的是,三十多年過去了,我們回過頭來一看,樂觀的幾乎都是對的。中國過去三十多年的發(fā)展過程,世界上最精彩。而不被看好的三十多年的發(fā)展里需要我們的國家經歷多少艱苦卓絕的奮斗、不畏艱難的堅守和壯志凜然的犧牲。
這些發(fā)展離不開我們每一個真正的共產黨員,他們用自己共產黨人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的“特權”,完成了一項項光榮而偉大的歷史使命。
在社會主義建設時期,我們有卓越的黨員,年復一年,拋名棄利,埋頭耕耘,享受著功不在我、利在大家的“特權”;我們有偉大的黨員,在群眾危難時刻挺身而出,追求著見困難就上的“特權”;我們有優(yōu)秀的黨員,在治理“三害”一線,強忍肝痛,病逝在崗位上,踐行著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特權”。
是共產黨員以時不我待的緊迫感、責任重于泰山的壓力感和舍我其誰的使命感,在中國社會主義的發(fā)展建設時期挑最重的擔子,啃最硬的骨頭,直向矛盾和問題,敢于接受困難和挑戰(zhàn),主動擔當,積極作為,努力創(chuàng)造出了經得住實踐、人民和歷史檢驗的業(yè)績。
干,才是馬列主義者的“特權”
王進喜是中國石油工人的光輝典范,中國工人階級的先鋒戰(zhàn)士,中國共產黨人的優(yōu)秀楷模,中華民族的英雄。
在災難深重的舊中國,王進喜受盡苦難。1929年,玉門遭受了百年不遇的災荒。為了活命,6歲的王進喜用一根棍子領著雙目失明的父親沿街乞討。正是這苦難的經歷和惡劣的生存環(huán)境,煉就了他剛毅堅韌、倔強不屈的性格。
1949年9月25日,玉門解放。1950年春,王進喜通過考試成為新中國第一代鉆井工人。1956年4月29日,王進喜光榮加入中國共產黨,這是他人生旅途的一個里程碑。入黨不久,王進喜擔任了貝烏5隊隊長,帶領貝烏5隊在石油工業(yè)部組織的以“優(yōu)質快速鉆井”為中心的勞動競賽中,提出了“月上千,年上萬,祁連山上立標桿”的口號,創(chuàng)出了月進尺5009.3米的全國鉆井最高紀錄。
1959年9月,王進喜出席甘肅省勞模會,被選為建國10周年國慶觀禮代表和全國“工交群英會”代表。休會期間,王進喜參觀首都“十大建筑”,路過沙灘時,看到行駛的公共汽車上背著“煤氣包”,才知道國家缺油,他感到一種莫大的恥辱,這位堅強的西北漢子,蹲在沙灘北大紅樓附近的街頭哭了起來。從此,這個“煤氣包”成為他為國分憂、為民族爭氣的思想動力之源。
1960年2月,東北松遼石油大會戰(zhàn)打響。玉門闖將王進喜帶領1205鉆井隊于3月25日到達薩爾圖車站,下了火車,他一不問吃、二不問住,先問鉆機到了沒有、井位在哪里、這里的鉆井紀錄是多少,恨不得一拳頭砸出一口油井來,把“貧油落后”的帽子甩到太平洋里去。王進喜帶領全隊工人用撬杠撬、滾杠滾、大繩拉的辦法,“人拉肩扛”把鉆機卸下來,運到薩55井井場,僅用4天時間,把40米高的井架豎立在茫茫荒原上。井架立起來后,沒有打井用的水,王進喜組織職工到附近的水泡子破冰取水,帶領大家用臉盆端、水桶挑,硬是靠人力端水50多噸,保證了按時開鉆。薩55井于4月19日勝利完鉆,進尺1200米,首創(chuàng)5天零4小時打一口中深井的紀錄。 .
1960年4月29日,1205鉆井隊準備往第二口井搬家時,王進喜右腿被砸傷,他在井場堅持工作。由于地層壓力太大,第二口井打到700米時發(fā)生了井噴。危急關頭,王進喜不顧腿傷,扔掉拐杖,帶頭跳進泥漿池,用身體攪拌泥漿,最終制服了井噴。房東趙大娘看到王進喜整天領著工人沒有白天黑夜的干,飯做好了也不回來吃,感慨地說:“你們的王隊長可真是個鐵人哪!”
1960年,王進喜帶領1205鉆井隊連續(xù)創(chuàng)出了月“四開四完”、“五開五完”的好成績,到年底,共打井19口,完成進尺21258米,接連創(chuàng)造了6項高紀錄,轟轟烈烈的石油大會戰(zhàn)很快取得了顯著成果。1960年6月1日,大慶油田首車原油外運。1960年底,大慶油田生產原油97萬噸。
鐵人王進喜對自己和家人要求非常嚴格。鐵人家是個大家庭,全家10口人,弟妹子女還要上學。為了維持全家生計,王進喜叫老母親管賬,精打細算過日子。會戰(zhàn)工委和各級黨組織都想盡辦法對困難職工給予補助,像王進喜這樣的情況可以享受每月30元的“長期補助”,但王進喜自己從來不花,他把這些錢都補助給困難職工了。大隊派人給他家送去豬肉和面粉,他都一律拒收。工人們想把他家鋪炕用的葦草換成席子,他老母親也不讓。鐵人患有嚴重的關節(jié)炎,上級為照顧他,給他配了一臺威力斯吉普車。王進喜自己很少坐,就用它來給井隊送料、送糧、送菜,拉職工看病,完全成了公用車。可老母親病了,是鐵人的大兒子用自行車推著去衛(wèi)生所。與他的愛人同期來油田的家屬多數已轉成正式職工,他的愛人卻一直是家屬,在隊里燒鍋爐、喂豬。他甘當黨和人民的“老黃牛”,為我們樹立了廉潔奉公、無私奉獻的公仆形象。
1970年10月1日,王進喜抱病參加國慶觀禮,以中共中央委員身份檢閱游行隊伍。國慶節(jié)剛過,鐵人的病情急劇惡化。臨終前,他用顫抖的手取出一個小紙包,交給守候在床前的一位領導同志。打開紙包,里面是他住院以來組織給他的補助款和一張記賬單,一筆一筆記得清清楚楚,一分也沒有動。王進喜說:“這筆錢,請把它花到最需要的地方去,我不困難。”在場的人無不為之動容,流下了感動的淚水。臨終前,弟弟王進邦守候在病榻邊,王進喜手拿300元錢交給他,強忍劇痛,斷斷續(xù)續(xù)地說:“看情況,我可能看不到咱媽了,媽這一輩子很苦,你就多替我盡孝道吧”。
1970年11月15日23時42分,王進喜同志因醫(yī)治無效不幸病逝,享年47歲。18日,在北京八寶山革命烈士公墓舉行了向王進喜同志告別儀式。黨和國家領導人李先念等來向鐵人告別。王進喜的骨灰被安放在北京八寶山革命烈士公墓。
把人間荒島變成了人間樂園的“特權”
“先敬谷公,后祭祖宗”是東山人民自發(fā)形成的一個清明節(jié)習俗。
谷文昌于1950年五月十二日隨軍解放東山島。從此,他在東山這個美麗的海島上辛勤耕耘了十四個春秋。
東山島東南部幾十里風沙滾滾,侵襲村莊,吞噬田園,埋沒房舍,嚴重破壞生產,威脅人們生存。谷文昌擔任東山縣長時,牢記“為人民服務”的宗旨,為排除群眾的疾痛,為造福東山人民,他把治理風沙害列為政府工作重點。他親自帶領工作人員。多次探風口、查風源,摸清“沙老虎”來龍去脈,制定治理風沙的規(guī)劃。1954年,谷文昌調任縣委書記,他與縣委一班人,在三年的時間里,組織全縣人民先后八次在沙灘上筑堤擋沙,挑土壓沙,植草固沙,造林防沙,這些辦法,尚未從根本上解決問題。谷文昌同志矢志不移,來回于張牙舞爪的沙灘,尋找制伏沙害的有效辦法。不久,林業(yè)干部在白埕沙灘上發(fā)現了幾株屹立于風沙中的木麻黃樹。谷文昌知道后,立即組織林業(yè)技術員到實地研究、分析,證實木麻黃具有耐旱耐咸、抗風力強的特點,是制伏風沙的好武器。就這樣,谷文昌同志下了決心,召開各種會議,倡導栽種木麻黃運動,他說:“不種活木麻黃,制伏風沙,就把我這副老骨頭埋在東山島。”他一面呈請中央林業(yè)部進口木麻黃樹籽,一面派林業(yè)干部到廣東電白縣學習木麻黃的種植技術。之后,他親自在下溪村建立了一個試驗苗圃,在白埕村大園埔搞了一個試驗林地,功夫不負有心人,在谷文昌同志的關心下,大面積試驗林初步成功。
1960年,一場“上戰(zhàn)禿頭山,下戰(zhàn)飛沙灘,綠化全海島,建設新東山”的戰(zhàn)斗打響了,黨政軍民總動員,男女老少齊上陣,風雨無阻,鏖戰(zhàn)數年。全縣四百多座大小山頭,三萬多畝赤白灘,種上樹,造了林,三十公里長的海岸線筑起了“綠色長城”,昔日‘沙老虎”制伏了。沙灘造林,調節(jié)了氣候,保持了水土,平衡了生態(tài),沙灘變良田,一熟改三熟,糧食產量上去了,經濟作物發(fā)展了,過去缺糧短柴的沙區(qū)人民,現在不僅柴米自給有余,還為工農漁業(yè)提供一定數量的生產和建設用材。在帶領廣大黨員、群眾造林制伏風沙的同時,谷文昌同志還發(fā)動人民群眾挖塘、打井、修渠、筑水庫,開發(fā)地下水源。有效地利用水利資源。為了便利交通,發(fā)展經濟,谷文昌同志領導全縣人民興建八尺門海堤,從此天塹變通途,孤島成半島。
谷文昌大半生都在和樹林打交道,可是從沒有向國家要過一根木材。五十年代,組織部門建議提拔他老伴當副縣長,他極力反對裙帶風,堅決謝絕。一九六三年,機關干部調整工資時,因提資名額有限,谷文昌說服了老伴,主動把名額讓給其他同志。1964年,谷文昌赴省任職之前,有關部門要把他在財政局當臨時工的大女兒轉為正式干部,隨父一起調到省里工作,谷文昌不同意這樣做,他說:“縣委書記的孩子不能特殊,還是留在東山鍛煉好。”
谷文昌一年到頭,大部分時間在基層。東山的山山水水閃動著他的身影,村村寨寨留下他的足跡,在田頭他與農民席地而坐談生產,在村舍他與農民一道卷著土煙拉家常。全縣四五百位生產隊長,他大都能叫出名字來。干部找他匯報工作,群眾找他反映問題,他什么時候都不煩,三更半夜也不嫌。他自己常年穿一雙黑布鞋,一套灰中山裝,深入到田間,挽起袖筒植樹,卷起褲腳犁田,拿起鋼釬打石頭,群眾想什么,盼什么,他就帶領群眾干什么。這樣的縣委書記,怎能不贏得群眾的信任呢?
谷文昌于1981年1月30日在漳州病逝,享年66歲,遵照他生前囑咐,其部分骨灰由其子女撒在東山島上。“為表彰谷文昌老書記的功績,激勵后人,東山縣委、縣政府于一九八七年七月特立豐碑,以志紀念。碑的正面寫著:谷文昌同志萬古長青。
政聲人去后,豐碑在人間。1986年,縣委為了弘揚谷文昌精神,滿足廣大群眾的心愿,決定將谷文昌的骨灰安葬在當年他親手建起的赤山林場。村民們聽到這一消息,紛紛趕來,為他的墳墓添加一抔熱土。山口村第一任黨支部書記陳加福說:“谷書記,你為我們辛苦了一輩子,現在我要天天打掃陵園,為你守墓一輩子!”許多兩鬢斑白的老人說:“過去刮一陣風,谷書記就一臉沙、一身汗地趕來看我們,現在就永遠和我們在一起吧!”
1990年,全縣黨員、干部、職工、學生三四萬人捐資,為谷文昌建造了一座半身雕像,時任省委書記的陳光毅題寫了“綠色豐碑”四個大字。12月10日,參加雕像揭幕儀式的有上萬人。昔日的“乞丐村”——山口村全村老幼來到雕像前表達他們的思念:“谷書記,您生前種樹,死后還回東山看護著樹林。”
在困難面前“逞英雄”的“特權”
1962年冬,焦裕祿同志懷著改變?yōu)膮^(qū)面貌的雄心壯志,來到了蘭考。
展現在焦裕祿面前的蘭考大地,是一幅嚴重的災荒景象。橫貫全境的兩條黃河故道,是一眼望不到邊的黃沙;片片內澇的洼窩里,結著青色的冰凌;白茫茫的鹽堿地上,枯草在寒風中抖動。
但焦裕祿同志說:“感謝黨把我派到最困難的地方,越是困難的地方,越能鍛煉人。請組織上放心,不改變蘭考的面貌,我決不離開這里。”
第二天,當大家知道他是新來的縣委書記時,他已經深入到農村調查訪問去了。焦裕祿經常住在農民的草庵子里,蹲在牛棚里,跟群眾一起吃飯,一起勞動。他帶著高昂的革命激情和對群眾的無限信任,在廣大群眾中間詢問著、傾聽著、觀察著。他聽到許多農民要求“翻身”、要求革命的呼聲,看到許多村自力更生、奮發(fā)圖強對“三害”斗爭的革命精神,他在群眾中學到了不少治沙、治水、治堿的辦法,總結了不少可貴的經驗。群眾的智慧,使他受到了極大的鼓舞,也更堅定了他戰(zhàn)勝災害的信心。
焦裕祿通過調查,感概萬千。他說:“蘭考的貧下中農是革命的,他們有改變家鄉(xiāng)面貌,由窮變富的強烈要求,就象在一千零八十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布滿干柴一樣,只要崩出一個火星,就可以引起熊熊烈火。”
1963年2月,縣委決定在全縣范圍內開展治沙、治水、治堿的斗爭,成立除“三害”辦公室。
焦裕祿深深地了解,理想和規(guī)劃并不等于現實,這澇、沙、堿三害,自古以來害了蘭考人民多少年呵!他下決心要把蘭考縣一千零八十平方公里土地上的自然情況摸透,親自去掂一掂蘭考的“三害”究竟有多大份量。
根據這一想法,縣委先后抽調了一百二十名干部、老農和技術員組成一支三結合的“三害”調查隊,在全縣展開了大規(guī)模的追洪水、查風口、探流沙的調查研究工作。當時,焦裕祿同志的肝病已相當嚴重,許多同志勸他不要下去,勸他在家里聽匯報。他說:“吃別人嚼過的饃沒味道。”.他背著干糧、拿起雨傘,和大家一起在蘭考的原野上日夜奔波。追沙,他一直追到沙落地;查水,他又是查到水歸槽。
干旱季節(jié),他親自用舌頭辨別鹽堿的種類和土壤的含堿量。在同自然災害的斗爭中,焦裕祿同志不顧重病纏身,忍受著嚴重疾病的折磨,在風里、雨里、沙窩里、激流里,堅持度過了一百二十多個白天和黑夜,跑了一百二十多個大隊,跋涉五千余里,終于摸清了蘭考“三害”的底細,全縣有大小風口八十四個,經調查隊一個個查清,編了號、繪了圖;全縣有大小沙丘一千六百個,也一個個經過丈量,編了號、繪了圖;全縣的千河萬流,淤塞的河渠,阻水的路基,涵閘......也調查得清清楚楚,繪成了詳細的排澇瀉洪圖。
焦裕祿滿懷激情地說道:“我們對蘭考的一草一木都有深厚的感情。面對當前嚴重的自然災害,我們有革命的膽略,堅決領導全縣人民,苦戰(zhàn)三、五年改變蘭考面貌。不達目的,我們死不瞑目。”
通過一年的艱苦奮戰(zhàn),蘭考的除“三害”工作取得了明顯的成效。在總結除“三害”的工作時,焦裕祿同志作了明確透徹的總結。這段精辟的總結,是焦裕祿斗爭實踐的產物,也是對蘭考人民除“三害”斗爭的真實寫照。
1964年春天,正當蘭考人民同澇、沙、堿斗爭勝利前進的時候,焦裕祿同志的肝病也越來越重了。他開會、作報告,經常用右膝頂住肝部,不斷用左手按住疼處。有時,用一個硬東西一頭頂著椅子,一頭頂住肝部。天長日久,他坐的藤椅,被頂出一個大窟窿,他從不把自已的病放在心里。他說:“病是個欺軟怕硬的東西。你壓住它,它就不欺侮你了。”焦裕祿想的總是別人,他心里裝著全體人民,唯獨沒有他自己。
一九六四年三月。焦裕祿同志的肝病到了嚴重關頭,蘭考人民除“三害”的斗爭也達到了高潮。他心潮洶涌澎湃,但病魔逼得他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工作,黨組織決定送他到外地治療。
臨行那一天,由于肝痛得厲害,他是彎著腰走向車站的。五月初,焦裕祿同志的肝病更加嚴重了。護士噙著眼淚給他注射止疼針,他感到自己的病已無法治療,便搖搖手說:“我不需要了,省下來留給別的階級兄弟吧!”
省、地、縣各級領導同志來看望他。這時,焦裕祿已經病危,他用盡全力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我…沒有完成…黨交給我的…任務。沒有實現蘭考人民的要求…心里感到很難過…我死了不要多花錢…省下來錢支援災區(qū)建設…我只有一個要求…請組織上把我運回蘭考…埋在沙丘上…活著我沒有治好沙丘…死了也要看著蘭考人民把沙丘治好。”
1964年5月14日,焦裕祿同志的心臟停止了跳動。一位普通的領導干部,一個優(yōu)秀的共產黨員,縣委書記的榜樣,人民群眾的貼心人——焦裕祿同志走完了他那完全、徹底為人民服務的光輝燦爛的一生,與世長辭了。但是他完全徹底為人民服務的革命精神,永遠激勵著人們前進。習近平這樣評價焦裕祿精神:無論過去、現在還是將來,都永遠是億萬人們心中一座永不磨滅的豐碑,永遠是鼓舞我們艱苦奮斗、執(zhí)政為民的強大思想動力,永遠是激勵我們求真務實、開拓進取的寶貴精神財富,永遠不會過時。....
如今,在焦裕祿精神的指引下,2017年3月27日,經國務院扶貧開發(fā)領導小組審定,河南省政府批準,蘭考縣正式退出貧困縣,成為全國首批、河南省第一個實現脫貧摘帽的國家級貧困縣。
一個共產黨員,在任何情況下,能不能夠把自己個人的利益絕對地無條件地服從黨的利益,是考驗這個黨員是否忠于黨、忠于革命和共產主義事業(yè)的標準。
我們的共產黨員,不是什么普通的人,而是覺悟的無產階級的先鋒戰(zhàn)士。彭德懷同志曾說過:“我彭德懷參加共產黨,黨給我唯一的‘特權,就是帶頭吃苦。”革命年代這種“背炸藥包”、“帶頭吃苦”的“特權”理應成為我們當代共產黨人積極爭取的“特權”,這也是當代共產黨人該有的樣子,更是當代共產黨人應有的操守和境界。
勿管風吹浪打,任憑歲月如梭,唯有精神不變,真正的中國共產黨員心中,黨員的“特權”就是像王進喜一樣依靠偉大的意志、頑強的毅力和百折不撓的精神把自己的全部精力甚至生命都投入到事業(yè)當中。黨員的特權就是像焦裕祿同志一樣的大無畏的奉獻精神,就是為了人民愿意付出一切的舍我氣度。黨員的“特權”就是像谷文昌一樣為人民服務,為人民群眾的生活幸福而進行無上光榮的不懈奮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