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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甜寵新作《你是光陰派的糖》正在《飛言情》火熱連載中,新書9月濃情上市
朋友曾問過我一個問題,你都一把年紀了,為什么熱衷于寫校園愛情?像我這么爭強好勝的人,在和朋友“友盡”前,勢必得先懟一句回去——大家年齡都是兩位數,憑什么我就是“一把年紀”,搞得我好像活得出三位數一樣。
盡管如此,我仍常常自詡“老藝術家”,雖然離藝術家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但我已先行先踏上“老女人”的不歸路。老女人難免喜歡懷舊,尤其當家里還有個“誰家少年曾白衣,如今白衣撐肚皮”的男人,就更喜歡追憶曾經青得像蔥一樣的美好年代。于是,我筆耕不輟地開始編織一個個或逗比或傷感的校園愛情故事。
《如果萌,請深萌》里,有一對久別重逢的青梅竹馬,變成歡喜冤家,玩著“猜猜我是誰”的游戲。
《一見你就笑》里,當社交障礙女遇到重度抑郁男,有笑有淚,互暖互助、互相治愈。
到了2016年,我花去整個秋天寫出《你是光陰派的糖》。趕稿過程并不算艱難,但這故事對我來說,有一點特別。
早在很久以前,我就萌生出寫一個學“飛行器制造與設計”的男主的想法。因為靈感來源于家里男人。他的工作需要天天和軍機、部隊、飛行員打交道,回到家還要時時保持著一種“多說一句話,都有可能被相關部門請喝茶”的神秘感,給了我太多想象的空間。可我又真的怕夫妻雙雙被“請喝茶”,只好退一步,寫一個熱愛藍天的少年,他叫樂川。
寫作初衷有私心,我不自覺地會想把樂川塑造得完美一點,再完美一點。最好知識淵博,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最好幽默風趣,每一次開口都充滿高級笑點;最好善解人意,懂得適度的體貼和適時的溫柔;最好深諳愛情的真諦,可以開班授課,包教包會……
故事寫到中后期,我竟有些嫉妒我的女主,為什么好男生總是只存在腦海里,或者小說里,現實中卻打著燈籠也沒處找。
知識淵博的男生,容易恃才傲物;風趣的男生,又不夠內斂持重,搞不好還會給人油腔滑調的感覺;男生太善解人意,會變“中央空調”,暖意大酬賓,免費贈送;男生談戀愛得心應手,多半身經百戰,歷史豐富……
虛構的人物談著虛構的戀愛,依然令人感動而向往,往往在于這樣虛構出來的愛情近乎完美,因為愛情是故事里主角們的全部,而在我們的生活里通常是不可能發生的。可即便是假的又何妨,可以帶著你做一場盡善盡美的夢,是我的榮幸,也希望能成就你的快樂。
看過《愛樂之城》,男女主角最終遺憾分手,必然有觀眾替他們感到惋惜,所以影片結尾處虛構出一段他們相愛到老的蒙太奇,小小填補觀眾們的遺憾。這是導演的仁慈,于心不忍。相較而言,我似乎顯得要絕情得多。
《一見你就笑》里,一句“你聽,他來了”便戛然而止,男女主最終沒有重逢,被讀者們詬病。
《如果萌,請深萌》里,經歷了長久分別和思念折磨,我把筆急停在了男女主機場重逢的那一刻,將未來的所有想象留給讀者自行發揮。
但是,我不會這么對待《你是光陰派的糖》。考慮良久,我給了男女主角一個極盡絢爛和浪漫的終篇場景,漫天的艷紅楓葉,數架無人機送來的愛情密文,身穿漢服的男女主角唱起那首專屬于他們的歌——
“Somewhere Only We Know”(有一個地方只有我們知道)
我不劇透太多,九月,期待能與你做一場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