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Yang-W ills模型的供應鏈聯盟協同機制研究

王 平，韓 威

（1.濰坊醫學院 公共衛生與管理學院，山東 濰坊 261053；2.西南交通大學 經濟管理學院，四川 成都 610031）

基于Yang-W ills模型的供應鏈聯盟協同機制研究

王 平1，韓 威2

（1.濰坊醫學院 公共衛生與管理學院，山東 濰坊 261053；2.西南交通大學 經濟管理學院，四川 成都 610031）

利用專業化分工理論研究了供應鏈聯盟企業關于加深現有合作伙伴關系與拓展潛在合作伙伴關系對于降低機會主義行為的可行性，通過應用Yang-Wills模型擴展版及結論表明：上述兩種辦法可以有效降低機會主義帶來的交易不可靠行為，且兩種辦法之間有折衷，企業要根據自身環境與特點綜合考慮。

供應鏈聯盟；專業化分工；機會主義；Yang-Wills model

1 引言

供應鏈聯盟的協同機制是聯盟成員企業間相互協調、合作或競爭產生的穩定性狀態，然而，聯盟作為企業之間為實現一定的戰略目標而自愿結成的、以資源共享為基礎的、具有自組織特征的合作關系系統，如何獲得聯盟成員之間的穩定合作就成了戰略聯盟發展中所要解決的關鍵問題。而且根據Das和Teng(2000)的研究，聯盟的失敗率在30%-50%之間[1]，因此，在企業間聯盟關系的快速發展下，對其合作關系的協同機理進行研究，以探索實現戰略聯盟穩定發展的決策準則和協同機制是十分必要的。在其生命周期內，隨著項目與市場需求而產生，隨著項目的完成或市場機遇的實現而結束，這種具有高度敏捷性的動態聯盟可以有效降低企業風險，大大提高新產品的開發速度，適應市場的需求，有效分散企業的風險，提高企業的創新能力，但是供應鏈聯盟沒有傳統的科層制企業那樣有完善的協調機制，且不同的企業合作組成的供應鏈聯盟的目的是為了追求利益最大化與各自的核心利益，合作的雙方或多方常常處于同一市場或關聯市場中的競爭者或潛在競爭者，且供應鏈聯盟生產產品的特殊性使得資產專用性帶來的套牢問題變得愈發嚴重，因此無法以明晰的合約來確定雙方的權責，在合作過程中往往會出現機會主義行為，大大增加了內生交易費用。根據穩定性的邊界理論，如果這種內生交易費用超過了組成聯盟的外生交易費用，則聯盟就會處于高度的不穩定狀態。所以研究聯盟的機會主義問題是必須解決的問題。為此，如何規避供應鏈聯盟的機會主義行為是研究供應鏈聯盟合作關系實現協同的最重要的因素之一。

根據專業化分工理論，供應鏈聯盟是高度分工的專業化網絡組織，分工網絡的協調與專業化經濟之間形成了一個兩難沖突[2]。一方面，高分工水平提高了企業的合作能力，縮短了新技術識的獲取時間，增加了企業的研發效率；但另一方面它也大大增加了分工協調失靈的風險，這種風險一方面是由于分工所帶來的內部復雜網絡的協調，一方面分工也帶來了聯盟間的機會主義行為。Yang和Ng(1993)認為，分工交易的可靠性可以由增加兩種外生交易費用來提高，一是加深現有合作伙伴的關系，二是拓展潛在的合作伙伴來對現有的合作伙伴形成威脅[3]。為此，本文從中得到啟發，分析這兩種方法對于供應鏈聯盟的機會主義行為規避的可行性，從而實現聯盟合作關系的協同。

2 供應鏈聯盟機會主義行為分析

2.1 供應鏈聯盟機會主義行為的相關研究

Hart(1988)從交易成本的角度分析了機會主義行為產生的原因是由于契約內部的不完全性所帶來的，他構建了一個買賣雙方交易的模型，結論認為當風險不存在時，資產利用的效率不會受到所有權分配的影響，不同的所有權結果會導致資產效用水平的差異[4]。隨后，Grossman、Hart和More設計出了一個不完全契約模型來防范機會主義行為，這個模型也就是著名的GHM模型，這個模型表明了企業的縱向一體化可以減輕機會主義行為帶來的敲竹杠問題，開創了不完全契約理論的先河[5]。Williamson(1988)繼承了其交易費用經濟學和資產專用性的理論，將契約分為古典契約、新古典契約和關系契約三種類型，并指出不同的契約類型需要不同的治理模式，他認為資產可以當做抵押“人質”，使雙方達成可信的承諾，從而降低機會主義所帶來的敲竹杠問題[6]。Maija Halonen(1995)認為長期的合作關系受到所有權分配關系的影響，為此他建立了一個重復博弈模型來研究一個長期的契約關系具有怎樣的產權結構[7]。Baker, Gibbons和Murphy(2002)提出了關系契約在聯盟中是存在的，企業內的非正式協議和不成文的行動規則都屬于關系契約，并且指出關系契約可以彌補由于正式契約固有缺陷的不足，是正式契約的補充[8]。Bo Bernhard Nielsen(2005)調查了產品聯盟協同作用方面的重要作用并發現由于產品聯盟的固有缺陷導致的聯盟的產品開發效率降低，為此，他建立了一個包含產品的隱性、互補性、成員企業的信任度、互相合作、產品保護的概念模型，他發現了網絡能力、吸收能力以及合作的產品可以實現緩沖聯盟協同的效果[9]。Anderhub V(2002)進行了一個不完全信息下的重復信任博弈的實驗性研究，通過引入學習機制研究博弈均衡時互惠主義行為的存在性，實驗得出的數據驗證了他的觀點[10]。Yannis Bakes(1997)深入研究了聯盟合作伙伴的數量對于聯盟成功的影響，且強調激勵機制和投資（責任、創新）對于聯盟之間的作用，他認為協調機制越重要，則聯盟的越少的人數才能達到最優，并肯定信息技術在聯盟之間的作用[11]。William M.(2005)探討了聯盟內部對產品管理的縱向一體化模式隨著經濟發展應經不適用于對產品產權的有效管理的問題，為此，作者提出了基于對契約管理的方法，達到聯盟對產品管理的有效性從而實現價值鏈的控制，減小機會主義帶來的套牢問題，從而實現協同效應[12]。Mosad Zineldin(2003)針對外包這一聯盟關系之一，深入分析了外包關系穩定的條件，為了提高外包的激勵，他認為戰略外包關系的穩定需要專業的戰略管理方法以及最重要的是公司需要對其中的壓力和問題投入更多的精力[13]。國內的學者也分別從博弈論、交易費用論等研究了供應鏈聯盟的機會主義行為[14]-[20]。

上述文獻主要用不完全契約理論和交易成本經濟學來分析機會主義的防范機制，而用專業化分工理論來研究供應鏈聯盟機會主義行為的文獻研究較少。為此，本文用專業化分工的思想來研究機會主義行為，并驗證其可行性，增加供應鏈聯盟協同創造產品的穩定性，具有一定的理論和現實意義。

2.2 Yang-Ng的交易可靠性模型的作用機理

Yang和Ng認為，整個市場是由高度分工形成的專業化分工網絡，分工網絡的協調與專業化經濟發展形成了兩難沖突，一方面，高分工水平提高了生產率，給企業帶來了利潤，促進了社會的進步，但另一方面它大大增加了分工協調失靈的風險。他們認為，一個重要的協調失靈的風險與產權的界定以及合同的執行有關，Yang認為這是分工的外生交易費用，所以精確行使產權能減小協調失靈的風險，如何在協調可靠性和分工經濟之間做出折衷，Yang和Wills在其1990年發表的論文中已經用模型形式化。但后來Yang和Ng(1993)發現另一個兩難沖突，即在減小分工協調失靈中，在加深現有合作伙伴關系與拓展潛在合作伙伴關系的外生交易成本之間的沖突，假設s為界定合約規定的產權（即加深現有合作伙伴關系的費用）的交易成本，c為界定立約權的交易成本（即拓展潛在合作伙伴所花費的費用），則和分別表示界定立約權的效率和界定合約條款精確度的交易效率，其折衷以達到帕累托最優狀態和實現專業化經濟就成為模型的核心問題，也是專業化分工理論所強調的關鍵問題。為此，本文將分析這兩種交易效率的提高對于供應鏈聯盟機會主義行為規避的可行性。

3 供應鏈聯盟合作關系的專業化分工模型

3.1 模型參數的設置及假設

對于圍繞某一個上下游供應鏈構建的聯盟，其中涉及一個需要聯盟內一個企業提供中間產品來生產新產品的盟主，其假設有：

假設1 x為中間產品的自給量，y為最終產品的自給量，xs和ys分別表示中間產品x和最終產品y的產出量，xd和yd表示兩種產品的需求量，企業的效用函數相同，都為u=y+yd，產出y時，企業需要一種中間產品x，它可以自己研發（自給），也可以通過聯盟和一個企業共同研發（可以說是購買），所以最終產品的生產函數為：

其中，x+xd為生產y的需要的中間產品的數量，ly是盟主企業的專業化水平，ly越大，表明其專業化水平越高，生產的效率越高，a是最終產品生產中的專業化經濟程度的參數。其中，根據Wen定理，a∈(0.5,1)時，代表式（1）具有專業化經濟。

假設2 當盟主企業購買聯盟中一個企業供應的中間產品時，存在著合作失敗的風險，由于合約條款的界定困難以及產品的隱形使得條約具有模糊性，且聯盟內存在機會主義行為，使得盟主企業有1-P的概率得不到所需要的中間產品，其中，模糊性與條約的精確度有關，所以盟主企業得到中間產品的概率為P，得不到的概率為1-P，則最終產品的期望產出水平為：

式（2）表明如果P=0，盟主企業只能選擇自給研發中間產品，即自給自足，沒有專業化分工所帶來的專業化經濟，但如果盟主企業選擇專業化經濟，則x=0，盟主企業選擇購買中間產品，即在聯盟中聯合研發，但代價是有合作失敗的風險，而這種風險主要由于產品的隱性帶來的機會主義行為。

假設3 假設聯盟中企業能交付盟主企業中間產品xd的概率為r，我們設定其它不在聯盟但也可以提供中間品的概率也為r，則不能交付中間產品的概率為q=1-r，假設所有供應中間產品的企業不能交付的概率是獨立的，N表示所有的現有和潛在的供應中間產品的企業。則N位供應者都同時不能提供中間產品xd的概率為(1-r)N，所以盟主企業通過所有途徑所得到xd的概率為P=1-(1-r)N。

假設4 ls代表花費在界定合約關系或精確合約（即加深現有合作伙伴關系）上的外生交易費用，則ls=sr，同理，lc為盟主企業與潛在供應中間產品的企業保持聯系和交往的費用，則lc=cN，s和c分別代表加深現有合作伙伴關系和拓展潛在合作伙伴關系的交易成本。

假設5 中間產品的生產函數為：x+xs=lxb，lx是生產該中間產品的專業化水平，b表示x的專業化經濟程度。則盟主企業的勞動稟賦約束為：lx+ly+lc+ ls=1。

3.2 模型的建立與求解

沿用楊小凱的超邊際分析方法，對不同的生產組織模式進行超邊際分析，得出角點解，并進行超邊際比較靜態分析，為此，我們假定盟主企業只研發一種新產品，而聯盟內的一個企業提供中間產品，則會出現三種模式的選擇，即自給自足（A），生產最終產品y且需要中間產品x（yx），以及提供中間產品的x并需要最終產品y（xy），逐步分析每種組態：

（1）（A）自給自足，此時，市場上的企業不參與分工，也就不會出現供應鏈聯盟，所以xs=xd=ys=yd=0，根據式（2），企業的決策為：

將約束中的所有條件帶入到目標函數中，可以得到：u=lxab(1-lx)a，然后對稟賦約束中的lx求導數，可以得到x和y的局部最優值，以及相應的效用最大化水平，即：

同理，將約束條件中的所有條件帶入到目標函數中（根據瓦爾拉斯條件，假設px=1，并不影響結果），可解得：

上式是角點解，Vy代表了盟主企業的期望效用水平，ly代表盟主企業的專業化水平，xd代表其需要的中間產品的數量，ys指最終產品的產出數量。

表1 三種生產組織模式的角點解

4 供應鏈聯盟協同機制優化決策

4.1 三種模式的超邊際比較靜態分析

對上述三種組織模式進行角點解的求解后，接下來會比較每種形態的總效用，選擇效用最高的組態，即作出超邊際決策，然后進行超邊際比較靜態分析。由于自給自足組態不參與分工，所以不需考慮。

V(y/x)和V(x/y)分別是模式(y/x)和(x/y)的期望效用，Mx代表了能提供中間產品的企業數量，代表了其在不同組織模式下的決策問題，由此可得：

對r和N分別求偏導數，?U/?r=0,?U/?N=0，可得到r和N的角點均衡值，將其帶入到真實的人均收入uD，可得到uD為r、a和N的函數，即：UD=U(r,N,a)，由于r和N的極值點有多個，故沒有具體的解析解，可以模擬并整理成表2。

對式（10）使用包絡定理及模擬值可以得到：

根據以上的計算，可以歸納出以下結論：

表2 a=0.6時的比較靜態分析

結論1 當s或c下降時，即拓展潛在合作伙伴關系與加深現有合作伙伴關系的交易費用下降時，結構D的專業化經濟比自給自足的經濟更帕累托最優，說明了聯盟企業間的聯合研發比自給自足更能帶來效率和進步。

證明如下：由表2及式（10）可以得知：當企業間存在專業化經濟時，s與c相對較小，假設r=1，N很大，且自給自足時的專業化經濟程度b很大，可以比較得知，uD>uA，且根據姚定理，s或c下降時，均衡將會由自給自足跳躍到分工，結論1說明了企業間組成供應鏈聯盟是分工經濟的發展，且有變大的趨勢，極端情況是整個市場都是一個專業化分工網絡。在結論1的前提下，可以得到結論2。

結論2 s和c的下降對提高人均真實收入uD而言是可以相互替代的，即若加深現有合作伙伴關系的費用系數s比拓展潛在合作伙伴的費用系數c小的多，或者下降得更快，則隨著分工的發展，企業并不非常依賴潛在競爭者對現有合作伙伴的壓力，即Williamson所提到的特殊合約關系。反之，若c比s小的多或下降得更快，則聯盟企業間需要同行的壓力來減小機會主義行為帶來的交易不可靠性。上述的結論可以得知，加深現有合作關系與拓展潛在合作伙伴關系都可以使交易的可靠性P增加，即機會主義行為會減小。

證明：由表 2歸納得知，dN/dc<0,dr/dc<0; dN/ds>0;dr/ds>0，可以知道，當拓展潛在合作伙伴關系費用系數c足夠小，會產生較大的N和較小的r，即潛在的合作伙伴會增多，而與現有的合作伙伴的合約的模糊程度會增大，即加深現有合作伙伴關系的交易費用會很大，變得很困難。同理，若加深現有合作伙伴關系的費用系數s足夠小，會產生較大的r和較小的N，即與現有合作伙伴的關系會加強，而拓展潛在合作伙伴關系的交易費用系數很大，所以保持潛在合作伙伴關系的數量將會很小。所以c和s是可以相互替代的，都可以使交易的可靠性P變大，即機會主義行為會變小，故上述兩種方法都可以有效的降低機會主義行為，使聯盟合作關系變得穩定。但根據楊小凱的理論，專業化經濟與交易的協調存在著兩難沖突，所以在減小機會主義行為、拓展潛在合作伙伴、加深現有合作伙伴關系三者之間存在折衷，我們繼續可以得到第三個結論。

結論3 由表2可以知道，當r=P=1時為帕累托最優，此時，最終產品生產者的供應鏈聯盟盟主與中間產品的提供者聯盟內的一個企業的合同具有100%的精確度，此時不需要潛在的合作伙伴來對合作伙伴構成威脅壓力，合同的各種產權區分的很完美，此時，c相對于s來說變得很大，s變得很小，但是現實情況是，供應鏈聯盟生產產品的特殊性，以及人固有的有限理性使得合同不可能達到完美精確，并不像納什議價均衡那樣都知道雙方的完全信息，所以r不可能到達1，即：供應鏈聯盟企業間合作關系協同是次帕累托最優。

根據楊小凱的理論，上述三者之間的折衷要達到市場的均衡，所以我們假設模型中分工的市場容量的均衡值為1，即Mx/My=1，意思是市場要達到出清狀態，而此時的均衡狀態為：生產最終品的企業只與一個中間品生產商保持合作，并需求中間產品，但會與N-1個潛在中間品供應商保持聯系，盡管需要一定的外生交易費用，同時，中間品的生產商也只會與一個最終品的生產商保持聯盟伙伴關系，并與N-1個潛在的合作伙伴保持聯系。而每個企業間所需要的貿易伙伴數目由每個企業對其現有合作伙伴間的競爭依賴度所決定，即受到c與s之比的影響。圖1為N=2時的分工和市場統一的市場。

圖1 N=2時的分工和統一的市場

圖2中當N=2，Mx/My=1時，每個中間品x的買主有一個合作伙伴并有一個潛在的合作伙伴，圖中的虛線表示企業與潛在的合作伙伴的交易，形成一個局部統一市場的均衡分工，并且是帕累托最優，聯盟企業間通過一個潛在的合作伙伴來對現有的合作伙伴構成壓力，使得合作可靠性增強，使得在減小機會主義行為、加深現有合作伙伴關系以及拓展潛在合作關系之間達到了折衷，形成了所謂的串并聯耦合的治理結構，是理想中的市場均衡時的狀況。但上述只是沿用楊小凱的思想而形成的，雖然加深現有合作伙伴關系與拓展潛在合作伙伴關系都可以降低機會主義行為所帶來的交易不可靠性，但是由于供應鏈聯盟創造產品的特殊性，這兩種方法的適用性還需具體分析。

4.2 拓展潛在合作伙伴關系與加深現有合作伙伴關系的適用性

上述兩種方法都可以有效降低機會主義行為帶來的交易的不可靠性，但是供應鏈聯盟是生產產品的網絡分工組織，產品的隱性導致專用性資產變得很大，并且產品共享和產品學習等原因將會引發套牢以及敲竹杠問題，聯盟花費在拓展潛在合作伙伴關系上面的成本可能會變得很大，此時，拓展潛在合作伙伴關系的方法變得不可用。而在加深現有合作關系的治理上，供應鏈聯盟的盟主與企業簽訂了正式的合約，加深現有合作伙伴關系可以完善正式合約、簽訂關系契約等，但同樣，由于供應鏈聯盟生產產品的特殊性、產品共享與產品學習等特點，根據現有研究，締結以激勵相容為核心的關系契約將是加深現有合作伙伴關系的最佳辦法。為此。供應鏈聯盟要根據自身的環境與特殊性在拓展潛在合作伙伴關系與加深現有合作伙伴關系之間選擇折衷的辦法，來促進合作關系的穩定性達到協同創新的效果。

5 結語

供應鏈聯盟合作關系的穩定性關乎新產品能否順利研發，是提升企業核心競爭力的最關鍵因素之一，而減小機會主義行為能保持合作關系的穩定性，進而實現聯盟的協同創新。本文利用專業化分工的理論對供應鏈聯盟的合作關系進行了建模分析，論證了加深現有合作伙伴關系與拓展潛在合作伙伴關系都可以有效降低機會主義行為引發的交易不可靠性，而如何在這兩者之間選擇與折衷，在現實中，需要企業根據自身的特點結合這兩種方法進行分析，實現最佳的折衷狀態，達到協同。本文今后還可以深入討論上述兩種方法對于降低機會主義行為的具體邊界分析，為供應鏈聯盟合作穩定進行產品創造提供理論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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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dy on Collaborative M echanism of Supply Chain A lliances Based on Yang-W ills Model

WangPing1,HanWei2
(1.SchoolofPublic Health&Administration,WeifangMedicalUniversity,Weifang 261053; 2.SchoolofEconomics&Management,Southwest JiaotongUniversity,Chengdu 610031,China)

In this paper,we used the theory of specialized division of labor to study the supply chain alliance enterprises regarding the effort to reduce opportunistic behaviors through deepening existing partnership relations and expanding potential partnership relations and next,based on the Yang-Wills model,found that both of the approaches could effectively reduce the undesirable trading behaviors brought by opportunism and due to the trade-off existing between them,their adoption should be considered in connection with the environment and characteristicsoftheenterprise inquestion.

supply chainalliance;specialized divisionof labor;opportunism;Yang-Willsmodel

F224.0;F274

A

1005-152X(2017)05-0121-06

10.3969/j.issn.1005-152X.2017.05.027

2017-03-25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重大項目（71490722）；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青年項目（70871125）

王平（1983-），男，山東濰坊人，濰坊醫學院公共衛生與管理學院講師，博士，研究方向：企業管理、社會保障；韓威（1984-），男，河南商丘人，西南交通大學經濟管理學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財務金融、戰略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