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墻透壁》 [中] 李乾朗 掀開屋頂觀摩房子
“我看了中國那么偉大的古建筑,應該讓所有的人都能夠接受,能夠吸收,所以我就嘗試畫圖。”作為中國臺灣古建筑研究的第一把教育,李乾朗從1980年到大陸,用了大概接近三十年的時間,循著梁先生的足跡,看了很多1930年代的房子,足跡已經遍及20多個省。他以剖面、掀頂及鳥瞰等透視角度手繪經典古建筑,“穿墻透壁”揭示它們的空間美感與內外玄機。“我覺得讓中國人能夠了解中國建筑,那是梁先生一輩子的心愿。我當然不如他,但是因為我擅長于畫圖,我就想到一個問題:我怎么樣讓這一個建筑物,能夠讓每一個人像一只蝴蝶或一只鳥一樣在里面翱翔。我學建筑的年代是沒有電腦的,是要用手去畫圖。所以每一個房子我都停留半天左右,回到臺灣以后把它畫成彩色圖。”
《此地無人生還》 [美] 杰里?霍普金斯/丹尼·薩格曼 心在他方,此地無人生還
輪廓鮮明,深邃迷離的雙眼飽含著憂傷,又常帶著些許放蕩。迷人的雙唇緊閉著,偶爾會露出一個神秘而誘人的笑容。他的凝視左右著你的情緒,使你心動或心碎。這就是吉姆?莫里森,“大門”樂隊的主唱,那個時代最耀眼的明星和最性感的偶像。1971年3月,“大門”樂隊解散之后,早已厭倦了美國的淺薄與輕浮的吉姆?莫里森帶著女友,未完成的詩稿和未結束的官司,以及一顆疲憊不堪的心靈,逃向他心目中最后的文化堡壘——巴黎。然而命運的弓弩與矢石并沒有因此放過這個逃出了美國的青年。1971年7月3日,吉姆?莫里森神秘地猝死在他公寓的浴缸中。帷幕已落,大門緊閉,搖滾騎士的時代結束了。這個孤獨地客死異鄉的青年,擁有過最美的鮮花,也有最惡意的中傷。但與此同時,他也是奇異的人群與迷幻的時代中最孤獨的一個陌生人。
《女人與女紅》 [德國] 托馬斯·萊希涅夫斯基 手上的一塊布
“她白天動手織那匹寬面的布料,夜晚火炬燃起時,又把織成的布拆毀。”荷馬在《奧德賽》中暗示了人生的徒勞和命運的流轉。在柏拉圖《理想國》中也有對“命運三女神”的描述,“有三個女神等距圍成一圈,她們是‘必然的命運三女神:拉赫西斯唱過去的事、克洛索唱當前的事、阿特洛泊斯唱將來的事,她們分別在內外面轉動紡錘。”這些傳說正是為彼得?保羅?魯本斯在《三女神合紡瑪麗?封?美第奇的命運之線》(藏于巴黎盧浮宮)的創作提供了腳注,古希臘時期的人們將女人神性化,紡錘也不再是普通的勞作工具,而是渲染上了魔力色彩。最有意思的是,1767年,紡織工詹姆斯?哈格里夫斯發明珍妮紡紗機,提高了當時的紡紗效率。接著才爆發了一系列的創造發明。所以從某種程度上說,當我們在未來環游太空的時候,千萬別忘記女人們手上的一塊布。追溯到原初,是這塊布改變了整個地球的科技發展速度。
《彩妝傳奇》 [英] 麗莎·埃爾德里奇 化妝是一部文化史
“朝鮮半島古國新羅風俗:擇貴人子弟之美者,敷粉裝扮之,名曰‘花郎。花郎們看起來頗類似后世日本歌舞伎風格的紅眼圈化妝造型,叫做花郎妝,可當花郎們上花郎妝時,表達的則是郎妝決意——以死明志。”“古代不列顛人奔赴戰場前,會用菘藍葉子制成的染料畫一張阿凡達色的藍臉。”所以說別小瞧化妝,化妝是一部文化史。至于修飾容顏意義上的化妝,則是一部美學史。對美妝的深入骨髓的熱愛,讓麗莎?埃爾德里奇放下化妝刷,拿起筆,將化妝品以另一種形式呈現在世人面前。“沒有人天生就是被人敬仰和追捧的女神,這些懂得運用彩妝裝點自己容顏的女演員,同樣經歷了一系列嘗試與糾正,才坐上女神的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