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刊
我右邊額頭上有道一指長的疤痕,是不到兩歲時留下的。當時,媽媽要去地里干農活,就把我寄放在了奶奶家,后來奶奶出門了,沒人照看我。誰承想,獨自一人在院子里玩耍的我不小心推倒了一輛老式自行車,車子倒下,腳踏板正好砸中我的額頭,瞬時砸出一個大窟窿。被人發現時,我額頭上的血早已干了,而我暈了過去。那時家鄉的醫療條件不好,醫生用酒精清洗了下傷口,又用工具鉗夾著縫衣針在我頭上縫了八針。傷口愈合后留下的那個疤痕顯得有些猙獰,為此我沒少被人笑話,感覺很自卑,以前一直用劉海兒擋著。可是,每次想到我媽當時整整半個月沒好好睡覺,怕我用手撓傷口,一直把我抱在懷里,甚至到今天還在自責,我就覺得我媽真的好辛苦、好愛我,當然我也愛她。現在,我已不在意這道疤痕了。(《我臉上有道疤,我還挺喜歡它》)
—LT
我們從《奇葩說》中看到了關于這個社會的另一種可能性—可能不符合主流價值觀,可能不符合傳統的道德準則,但是我們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這么一群人存在著,我們沒有抗爭便接受了這樣一群“奇葩”,并為大環境的包容力感到驕傲。我記得韓松落老師說過,如果遇到怪人,放他一馬,讓他生活在自己的飛船里,就當是為了保護人性的多樣性。(《是“奇葩”保護了我們》)
—頑皮松鼠拋下的果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