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麻鉤藤配伍對天麻素和鉤藤堿體內藥動學的影響

吳麗紅+侯佳+王玨+羅曼+王麗敏+王建新+李永吉+秦晶

[摘要] 測定天麻素及鉤藤堿體內藥動學參數，研究天麻鉤藤藥對配伍后對天麻素和鉤藤堿體內藥動學行為的影響。結果天麻鉤藤以9∶12配伍后，與二者單味藥對照組相比，天麻素和鉤藤堿C_max及AUC均顯著增加，鉤藤t_max后移1.5 h，天麻t_max后移0.25 h，二者由原來相同的達峰時間改變為前后相差1.25 h，說明配伍可顯著改變藥物體內藥動學行為。從整體組方分析，天麻藥性緩和滋補，鉤藤寒涼苦降，配伍后天麻達峰較快且C_max及AUC增加，先發揮滋陰潛陽作用同時彌補鉤藤達峰延后損失的藥效；之后，在滋陰的前提下鉤藤堿繼續達峰且C_max及AUC增加，可彌補天麻半衰期較短的缺點，有利于更好地維持降壓作用。二者配伍各自發揮優勢互補，避免了單用鉤藤苦寒過重累及傷陰，或單用天麻滋補有余，苦寒不足，充分說明鉤藤、天麻二者共為君藥、標本兼顧的治療原則具有可靠的藥動學依據。該研究通過對天麻鉤藤藥對配伍后的藥動學特征進行研究，發現中醫通過天麻、鉤藤配伍實現對“肝陽上亢”整體施治目的是具有其藥動學基礎的，進一步為中醫組方用藥的科學性、合理性提供藥動學依據。

[關鍵詞] 天麻；鉤藤；天麻素；鉤藤堿；藥動學；配伍

[Abstract] To investigate the effect of the combination of gastrodia and uncaria on the pharmacokinetics of gastrodin and rhynchophylline， and determine their pharmacokinetic parameters after administration of the combination of gastrodia and uncaria at the ratio of 12∶9. Compared with uncaria group or gastrodia group， C_max and AUC of both gastrodin and rhynchophylline were significantly increased， and t_max was retroceded by 1.5 h for rhynchophylline and 0.25 h for gastrodin. The change of t_max resulted in a 1.25 h difference in the peak time between gastrodin and rhynchophylline ， which was the same between them. Uncaria shows a more effect in suppressing hyperactive Yang， while gastrodia has a balancing effect by nourishing Yin and suppressing hyperactive Yang. As a result， gastrodia could exert the effect in nourishing Yin and suppressing effect of uncaria， which could avoid the deficiency of Yang affecting Yin due to mono-treatment of uncaria. On one hand， the enhanced AUC and C_max of gastrodin could increase the average plasma drug concentration of gastrodin， and remedy the losing effect of uncaria at the early stage；On the other hand， the increased AUC and C_max of rhynchophylline could make up the quick elimination of gastrodia in vivo at the late stage. Their combination could lead to an increased anti-hypertensive effect with the balance of Yin and Yang. They showed unique advantages compared with simple dosage increase of western medicines. The results were consistent with the principle of TCM treatment for the hypertension due to hyperactivity of the liver Yang. In short， this study gives a good pharmacokinetic explanation of the balance of Yin and Yang and TCM treatment for both symptoms and root cause.

[Key words] gastrodin；uncaria；gastrodin；rhynchophylline；pharmacokinetics；combination

天麻-鉤藤是中醫治療高血壓的常用藥對[1]，具有平肝熄風之效。現代藥理研究表明，天麻中的天麻素、鉤藤中的鉤藤堿是主要活性成分[2]。有研究報道鉤藤堿、天麻素單獨用藥對血管的舒張作用遠不及天麻鉤藤飲[3]，二者聯合用藥后，對血管的舒張作用與天麻鉤藤飲類似，說明天麻鉤藤在天麻鉤藤飲復方中共為君藥以及該藥對廣泛用于治療高血壓的合理性[4]。盡管天麻鉤藤藥對在高血壓治療中作為方劑配伍的基礎應用十分廣泛[5-6]，但針對該藥對配伍前后的藥動學改變研究報道較少。因此本文采用HPLC-MS/MS及HPLC為技術手段，對天麻鉤藤配伍前后的藥動學進行了研究，旨在探究配伍后的藥動學變化的規律，為其臨床應用提供科學依據。

1 材料

1.1 試劑 天麻素對照品、鉤藤堿對照品（南京澤朗醫藥科技有限公司）；卡馬西平對照品、阿昔洛韋對照品（大連美侖生物技術有限公司）；鉤藤飲片、天麻飲片（上海德華國藥制品有限公司）；甲醇、乙腈（色譜純，美國TEDIA公司），其他試劑為分析純。

1.2 儀器 AB4000Q TRAP 串聯四級桿-線性離子阱質譜儀（Applied Biosystems，美國）；Agilent 1200型高效液相色譜儀（G1312A四元泵，G1316A柱溫箱，G1379A在線脫氣）；XW-80A型渦旋混合器（海門市其林貝爾儀器制造有限公司）；BS224S型電子分析天平（北京賽多利斯儀器系統有限公司）；Elix/Rios高純水凈化器（上海迪發儀器儀表有限公司）；H-1650型離心機（長沙湘儀離心機有限公司）；MD200型氮氣吹掃儀（杭州奧盛儀器有限公司）。

1.3 動物 清潔級SD大鼠，體重（220±20） g，許可證號SYXK（滬）2010-0099，由復旦大學動物實驗中心提供。

2 方法與結果

2.1 對照品及內標溶液配制 精密稱取鉤藤堿對照品適量溶于70%甲醇中，配成質量濃度1.0 g·L^-1的對照品儲備液。用70%甲醇梯度稀釋得0.1，0.5，2.5，12.5，25.0 mg·L^-1的對照品溶液。精密稱取一定量卡馬西平（內標）溶于70%甲醇配制成100 mg·L^-1的儲備液并稀釋為20 mg·L^-1的內標溶液。

精密稱取天麻素對照品溶于0.05%甲酸水溶液，配成質量濃度150 mg·L^-1的對照品儲備液。0.05%甲酸水溶液梯度稀釋得質量濃度為0.15，0.30，1.5，3.0，15 mg·L^-1的對照品溶液。精密稱取阿昔洛韋（內標）溶于0.05%甲酸水溶液配制成100 mg·L^-1的儲備液并稀釋為50.0 mg·L^-1的內標溶液。

2.2 色譜及質譜條件 鉤藤堿測定色譜條件[7]：色譜柱為Agilent Eclipse Plus C₁₈柱 （4.6 mm×100 mm，3.5 μm）；流動相A（含1 mmol·L^-1三乙胺的冰醋酸水溶液，pH 7.0）-B（甲醇）30∶70；流速0.8 mL·min^-1；柱溫30 ℃；進樣量20 μL，記錄色譜圖，見圖1。鉤藤堿和內標的保留時間分別為5.33，2.23 min，該色譜條件可較好地將鉤藤堿與內源性雜質分離，不影響鉤藤堿的測定。

天麻素質譜條件：離子源為電噴霧電離源（ESI）；檢測方式為負離子檢測；掃描方式為多反應監測（MRM）；噴射電壓 4 500 V；離子源溫度500 ℃；氣簾氣流速為10 L·min^-1，碰撞氣流速為medium。天麻素及內標阿昔洛韋選擇性檢測離子分別為m/z 285.1→122.8，224→149.8。

天麻素色譜條件：色譜柱為 Agilent Eorbax SB C₁₈柱 （3.0 mm×100 mm，3.5 μm）；流動相A（0.05%甲酸水溶液）-B（乙腈）98∶2；流速 0.2 mL·min^-1；柱溫 30 ℃；進樣量 20 μL，記錄色譜圖，見圖2。結果天麻素和內標的保留時間分別為5.7，3.9 min，該色譜條件可較好地將天麻素與內源性雜質分離，不影響天麻素的測定。

2.3 血漿樣品處理 鉤藤血漿樣品處理：取血漿90 μL，加入20 mg·L^-1的內標卡馬西平溶液10 μL，混勻，渦旋振蕩1 min，加入400 μL乙腈沉淀蛋白混勻，渦旋振蕩3 min，放置冰箱中4 ℃沉淀1 h，取出后12 000 r·min^-1離心15 min，取上清液400 μL，在40 ℃氮氣吹干，殘余物用流動相溶解，12 000 r·min^-1離心15 min，HPLC進樣分析。

天麻素血漿樣品處理：取血漿90 μL，加入50 mg·L^-1的內標阿昔洛韋10 μL，混勻，渦旋振蕩1 min，加入400 μL甲醇乙腈（1∶4）沉淀蛋白混勻，渦旋振蕩3 min，取出后12 000 r·min^-1離心15 min取上清液400 μL，在40 ℃氮氣吹干，殘余物用流動相溶解，12 000 r·min^-1離心15 min，HPLC進樣分析。

2.4 標準曲線繪制 取血漿80 μL，加入鉤藤堿/天麻素標準溶液10 μL，加入內標卡馬西平或內阿昔洛韋溶液10 μL，按2.3項操作，配制成質量濃度為0.005，0.01，0.05，0.25，1.25，2.50 mg·L^-1的鉤藤堿標準溶液或配制質量濃度為0.015，0.03，0.150，0.30，1.50 mg·L^-1的天麻素標準溶液，HPLC測定峰面積，以血漿樣品中鉤藤堿/天麻素濃度為橫坐標，鉤藤堿/天麻素與內標的峰面積比值為縱坐標，用加權最小二乘法進行回歸計算，求得線性回歸方程。鉤藤堿在0.005～2.5 mg·L^-1線性關系良好，r=0.999 9，回歸方程為y=0.331 08x-0.012 69；天麻素在0.015～1.5 mg·L^-1線性關系良好，相關系數r=0.999 8，回歸方程為y=0.720 4x-0.046 3。

2.5 方法學考察 取鉤藤堿質量濃度為0.005，0.05，1.25 mg·L^-1的低、中、高濃度的血漿樣品各6份，進行方法學考察。結果日內精密度RSD均小于7.4%；日間精密度RSD均小于6.8%；回收率為97.57%～97.68%。表明鉤藤堿體內測定方法符合方法學要求，可用于鉤藤堿體內定量檢測。

取質量濃度為0.015，0.15，1.50 mg·L^-1的低、中、高濃度的天麻素血漿樣品各6份，進行方法學考察。結果天麻素日內精密度小于11%，日間精密度均小于13%，回收率為94.02%～101.1%。基質效應考察結果本方法測定條件下血漿中內源性物質的離子抑制或增強作用可忽略不計，對天麻素的質譜響應沒有影響。提示本方法符合方法學要求，可用于天麻素體內定量檢測。

2.6 不同配伍比例鉤藤天麻水煎液的制備 稱取天麻飲片9 g，加入450 mL蒸餾水浸泡1 h后煎煮，沸騰30 min后，加入鉤藤飲片12 g，合煎15 min，濃縮至生藥濃度為6 g·mL^-1的濃縮液。對照組分別為鉤藤或天麻單煎濃縮液。

2.7 實驗分組及血漿樣品采集 18只SD大鼠體重200～250 g，隨機分成3組，每組6只。給藥前禁食12 h，自由飲水。分組灌胃給予鉤藤天麻水煎液、天麻對照水煎液、鉤藤對照水煎液。于給藥前取空白血漿，給藥后0.08，0.25，0.5，1.0，1.5，2.0，2.5，3.0，4.0，5.0，6.0，7.0，8.0，10，12 h眼眶靜脈叢取血約200 μL，分離血漿備用。

2.8 藥時曲線擬合及藥動學參數 各給藥組鉤藤堿、天麻素血藥濃度-時間數據用 DAS 2.0 藥動學程序擬合，組間藥動學參數用SPSS 17.0軟件分析。各組平均血藥濃度-時間擬合曲線見圖3，4，藥動學參數見表1。

鉤藤天麻配伍后，鉤藤堿與對照組比較，C_max及AUC均顯著增加，t_max明顯后移；天麻素與對照組比較，C_max及AUC均顯著增加，t_max略有后移。因此，配伍后天麻素及鉤藤堿藥動學參數均由不同程度的改變，說明天麻鉤藤藥對配伍應用于高血壓的疾病治療具有其藥動學物質基礎。

3 討論

高血壓是現代醫學的病癥名，中醫古籍文獻中并沒有提及該病，但不乏對高血壓癥狀的描述，如眩暈、頭痛、中風等。有研究者綜合陰陽辯證、虛實辨證及臟腑辨證，歸納總結上千病例認為肝陽上亢、陰虛陽亢、肝腎陰虛及肝風上擾是高血壓病的主要證候[8-9]，衛生部于2002年頒布的《中藥新藥治療高血壓病的臨床研究指導原則》也采納了這一辨證標準[10]。

中醫認為肝陽上亢多見于高血壓初期，治則平肝潛陽；隨著病情進展，陽損及陰，形成肝腎陰虛之證，治則養陰益腎；平肝潛陽屬治標，滋陰柔肝屬治本。高血壓早期多表現為肝腎陰陽失調，故應綜合考慮滋腎平肝，育陰潛陽，標本兼治，盡快恢復陰陽動態平衡 [11-12]。

“天麻鉤藤飲”出自《雜病證治新義》，天麻、鉤藤共為君藥，該方平肝熄風、清熱活血，常用于肝陽偏亢，肝風上擾證?！陡哐獕褐嗅t診療指南的推薦意見》（草案）將天麻鉤藤飲作為“肝陽上亢”證的首選方劑。天麻、鉤藤藥對也是現代臨床醫學文獻報道中應用于“肝陽上亢”治療出現頻次最多的藥對之一[13]。鉤藤，其味甘、微苦，性微寒，歸肝、心包經，屬寒涼苦降為主的藥物，既能清肝熱，又能平肝陽，《本草新編》則謂“去風甚速，有風癥者必宜用之”；天麻其味甘、辛，性平，歸肝經，氣性和緩，補肝養膽。因此，鉤藤寒涼，藥力迅速；天麻滋補，藥力和緩。

根據本研究藥動學結果分析：天麻、鉤藤對照組t_max相同，說明若二者單獨應用應同時發揮藥效，有助于藥效疊加。但我們發現配伍之后，藥動學參數不是二者簡單加和。首先，鉤藤t_max顯著后移1.5 h，天麻t_max僅后移0.25 h且同時C_max增加1.6倍AUC增加1.3倍。由此可以看出，給藥前期，天麻素通過C_max顯著提高來彌補鉤藤t_max延后損失的“平肝陽”作用；然后天麻t_max的略微后移提高了其前期整體的血藥濃度。由此，具滋補作用的天麻在前期替代鉤藤，充分地發揮其“滋陰”、“潛陽”的作用；給藥后期，在鞏固“滋陰”的前提下，鉤藤堿達峰且C_max及AUC顯著增加，可彌補天麻半衰期較短的缺點[14]，有助于其更多地發揮苦寒之性“平抑肝陽”。二者的配伍避免了單用鉤藤苦寒過重累及傷陰，或單用天麻滋補有余，苦寒不足。

有研究報道了“天麻鉤藤飲”的臨床藥效動力學，結果表明該方效量消退半衰期為1.16 h，效應維持時間為4.82 h，屬于起效快，有輕度降壓作用的復方[15-16]。這與中醫認為該方適用于病情較輕的“肝陽上亢”相吻合。通過本研究從藥動學角度分析二者作用時間以及藥性的配合，天麻鉤藤藥對先補后瀉、補中有瀉，作用有急有緩。中醫認為抑陽為治標，滋陰為治本，因此二者共為君藥，滋腎柔肝，育陰潛陽，標本兼治，有利于在疾病早期盡快恢復陰陽平衡，說明中醫整體施治的思想具有充分的藥動學基礎。

此外，值得指出的是也有大量的臨床研究報道通過調節天麻鉤藤的比例、用量或與其他方劑加減配伍來治療“陰虛陽亢”等證[17-19]。綜合本研究結果，不同藥物配伍之后可顯著改變其體內藥動學行為甚至作用強度，可見中醫通過對藥性的認識總結出的配伍規律具有其科學合理性，在此基礎上結合對疾病內在規律的獨特認識進行靈活組方、整體施治也是中醫的精髓所在。

[參考文獻]

[1] 劉衛， 王中師， 宋書偉， 等. 鉤藤總堿與天麻素聯用對自發性高血壓大鼠血壓和血壓變異性的影響[J]. 中華高血壓雜志，2012，20 （6）：570.

[2] 汪江濤， 丁伯平. 鉤藤堿和異鉤藤堿藥理作用研究進展[J]. 中國醫藥導刊，2012，14 （7）：1224.

[3] 劉蓉， 卞筱泓， 許激揚， 等. 中藥單體組合的血管舒張作用研究[J]. 華西藥學雜志，2011，26 （6）：551.

[4] 李曉倩. 鉤藤與天麻配伍前后效應成分大血管分布與基因表達的研究[D]. 成都：西南交通大學，2012.

[5] 郭純娟. 天麻鉤藤飲對肝陽上亢型高血壓患者血壓影響的臨床分析[J]. 中醫臨床研究， 2013，5 （16）：17.

[6] 蔡昌龍， 李明月， 邢之華， 等. 天麻鉤藤飲對肝陽上亢型高血壓病患者血漿 SOD、MDA 的影響[J]. 實用醫學雜志，2005，21 （3）：321.

[7] 閆瑞， 李凌軍， 李順. 天鉤降壓膠囊中鉤藤堿大鼠體內藥動學研究[J]. 山東中醫藥大學學報，2014 （3）：257.

[8] 侯文廉. 高血壓病的辨證論治[J]. 吉林中醫藥，1989（3）：15.

[9] 蔡光先， 朱克儉， 韓育明， 等. 高血壓病常見證候臨床流行病學觀察[J]. 中醫雜志，1999，40 （8）：492.

[10] 中藥新藥治療高血壓病的臨床研究指導原則（摘編之一）[J]. 中醫藥臨床雜志，2007，19 （2）：118.

[11] 鄭文龍， 祝光禮. 祝光禮教授治療高血壓的辨證論治思路[J]. 中國中西醫結合急救雜志，2015，22 （5）：535.

[12] 張國泰. 張海岑研究員辨治高血壓的經驗[J]. 陜西中醫， 2002，22 （8）：722.

[13] 張普川. 基于中醫傳承輔助系統的治療原發性高血壓病中醫處方配伍規律研究[D]. 濟南：山東中醫藥大學，2015.

[14] 趙志強， 王靖， 全亞萍， 等. 天麻鉤藤飲對肝陽上亢證高血壓患者降壓作用的臨床藥效動力學研究[J]. 中藥藥理與臨床研究，2000，16 （3）：38.

[15] 王英鋒， 魏璐雪. 天麻苷與鉤藤生物堿在實驗動物體內的代謝分析[J]. 藥物分析雜志， 2000，20 （2）：133.

[16] 趙志強， 趙玫， 周仲瑛， 等. 天麻鉤藤飲對肝陽上亢證患者腦血流作用的臨床藥效動力學研究[J]. 中藥藥理與臨床，1999，15 （2）：38.

[17] 馬寧， 侯雅竹， 王賢良， 等. 基于文獻的中醫治療高血壓病陰虛陽亢證用藥規律探析[J]. 中國中西醫結合雜志，2016，36 （4）：403.

[18] 劉保國， 白寶銀， 施海法， 等. 加味天麻鉤藤飲對陰虛陽亢行高血壓患者血漿ET、PRA、AII 的影響[J]. 中國全科醫學雜志，2000，3 （3）：190.

[19] 王華杰. 六味地黃丸合天麻鉤藤飲加減治療老年原發性高血壓的療效觀察[J]. 中醫臨床研究，2016，8 （21）：27.

[責任編輯 張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