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據驅動學習模式下會展翻譯教學探索

梁 爽

(重慶第二師范學院 外國語言文學學院，重慶 400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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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據驅動學習模式下會展翻譯教學探索

梁 爽

(重慶第二師范學院 外國語言文學學院，重慶 400067)

數據驅動學習是一種基于語料庫數據的外語學習方法，給會展翻譯教學帶來了新的突破。網絡搜索和單語語料庫與會展翻譯教學相結合，是一個鮮有人探索的領域。在課堂上利用免費獲取的英語單語語料庫COCA和BNC以及規模龐大的Wikipedia，能改變會展翻譯的傳統教學模式，為各種翻譯課程的改革提供參考。

數據驅動學習；單語語料庫；會展翻譯教學

一、引言

按照《翻譯專業本科教學質量標準》，翻譯專業旨在培養能夠勝任多領域工作任務的通用型翻譯專業人才。從翻譯市場需求的實際情況來看，翻譯從業人員大多從事商務等非文學領域的翻譯工作。因此，為了適應新形勢的需要，翻譯專業教學應該轉向“英語翻譯+專業知識”的高素質通用型人才培養模式。

中國政府大力推進“走出去”“引進來”的戰略方針，會展行業也迎來了蓬勃發展。“會展活動是人類社會、經濟、文化交流發展到一定階段的產物。”[1]中國已成為全球發展最快的新興會展市場之一。會展經濟要進一步發展，翻譯的作用就絕不容忽視。因此“會展翻譯”課程的開設符合翻譯專業的培養目標，迎合了新形勢下培養通用型翻譯人才的需求。

雖然目前有不少高校的本科翻譯專業也開設了會展翻譯類板塊課程，但是這些課程仍然采用傳統翻譯教學方法，教學效果不佳，培養的人才實際翻譯工作能力不強，并不能有效地達到翻譯專業的培養目標。[2]

當今世界，隨著大數據時代的到來，數據已經滲透到各行各業，如何有效地利用數據驅動學生進行翻譯實踐和反思，實現“啟發式”“探索式”教學與學習，這是目前翻譯專業教師們亟待思索的重要問題。

二、本科翻譯專業課程教學面臨的問題和前景

20世紀80年代以來，全國高校順應形勢，紛紛開設翻譯課程，并逐漸形成了“教師理論講授+舉例分析，學生翻譯練習+教師評述”的傳統翻譯教學模式。這種傳統的教學模式培養了一大批優秀翻譯人才，但是隨著社會分工日益細化，信息技術迅速發展，知識爆炸性增長，傳統的教學模式已然不能適應新形勢的需要。

穆雷指出：“中國的筆譯教學比較混亂，缺少系統合理的教學手段，教師之間也缺乏交流溝通，其結果是翻譯教學效率低下，一些原本應該提高翻譯能力的課程被上成了熟練語言能力的后續課程，教師疲憊不堪卻收效甚微，學生也覺得興趣不大……”[3]教學手段不合理、缺乏系統性，是傳統教學模式的一大問題，除此之外，傳統翻譯課堂節奏緩慢，知識容量少，以教師為中心，學生被動學習，這在如“會展翻譯”這類翻譯專業筆譯板塊課程上體現得尤為突出。

Johns指出：“數據驅動學習”(Data-Driven Learning，以下簡稱DDL)會引起師生之間傳統角色的變化，教師成為研究指導者和合作者，不再是知識的傳授者了。”[4]如此一來，學生就成為翻譯課堂中的研究者，“在自主研究所提供的語言數據中分析現象，找到規律，而不是一味去模仿前人的翻譯”[5]。對于“會展翻譯”課程而言，課堂教學呈現出復合型的知識結構和技能訓練結構，既要涉及翻譯技能的提高，又要涉及行業知識，單靠教師講授和課堂練習遠遠不能滿足教學的需要，很難達到教學目標。因此，學生通過海量的語言數據進行研究，總結經驗并找出規律，在“啟發”和“探究”中學習，會取得更大的成效。

三、語料庫數據驅動

(一)數據驅動學習理論

數據驅動學習(DDL)是一種基于語料庫數據的外語學習方法，自Tim Johns于1991年提出以來，就引起了國內外教育研究者的廣泛關注，給傳統的語言教學方法帶來了巨大的沖擊。根據該理論，“語言教師的任務是為學習者提供語境，讓他們能夠形成發現式學習的策略，學會自主學習”。[6]學習者逐漸變成研究者，通過觀察大量的語料庫數據，歸納總結語言的使用規律，自行發現詞語搭配現象、語法規則、語用特征和文本風格，而教師則化身為學生學習的合作者及引導者，激發學生的學習興趣，促進學生的“探索式”與“發現式”自主學習。

(二)語料庫與翻譯教學

雖然數據驅動學習最開始應用于外語教學，但是近年來隨著機讀語料庫的迅猛發展，翻譯教學的應用模式得到了極大的改變。Bernardini建議，翻譯教學應輔以平行語料庫檢索，使翻譯專業學生形成一種翻譯的“意識”、“反射”和“應變”，這些技能“使專業譯員有別于那些不熟練的業余愛好者”。[7-8]

語料庫極大地擴展了語言素材，克服了教師在實際翻譯教學中出現的知識儲備不足和語料匱乏等問題，讓學習者能夠更加直觀地獲得真實自然的材料，帶著問題到語料庫中尋找答案，而不是通過教師自省式的總結得到單一的參考譯文。Bowker指出，詞語索引工具在翻譯中的主要優勢就是能將包含譯者所需詞語的文本同時羅列出來，讓譯者從中發現不同的語言和概念模式，然而這在單一的紙質語料中常常是很難發現的。[6]

雖然國內對語料庫的開發如火如荼地展開，如北京外國語大學中國外語教育研究中心近年建成了3000萬字詞的通用漢英平行語料庫，但是對于課堂教學而言，目前還很難找到一個簡便、穩定、可下載且經濟實惠的漢英/英漢平行語料庫。王克非、秦洪武指出：“10年過去了，雙語語料庫在翻譯教學過程如何有效運用依舊存在許多問題。其核心問題是平行語料庫如何與微觀翻譯教學環節有效銜接。”[9]對于會展翻譯教學而言，更是缺乏一個可靠的會展類平行語料庫。因此，筆者在課堂教學中嘗試采用單語語料庫輔助翻譯實踐。相對于平行語料庫而言，單語語料庫規模更為龐大，數據更為詳盡，語料自然真實，使用更加方便，因此是翻譯教師應該加以充分利用的有效工具。

(三)單語語料庫

在課堂教學中，網絡首先就是最大的一個語料庫。Boulton指出：“目前眾多語料庫的界面允許用戶將整個網絡用做語料庫。”[10]除此之外，教學還會頻繁使用目前全球兩大英語免費單語語料庫——COCA和BNC。

COCA即美國當代英語語料庫，是迄今規模最大的英語語料庫，由美國Brigham Young University開發，現有庫容4.5億詞，涵蓋美國1990—2015年口語、小說、流行雜志、報紙和學術期刊五大類型的語料，并且每一年中這五方面的語料都是按比例均衡分布的。

BNC為英國國家語料庫，是目前世界上最具代表性的當代英語語料庫之一，由英國牛津出版社﹑朗文出版公司﹑牛津大學計算機服務中心﹑蘭卡斯特大學英語計算機中心以及大英圖書館等聯合開發建立，于1994年完成。英國國家語料庫詞容量超過一億，由4124篇代表廣泛的現代英式英語文本構成。

這兩大語料庫權威性很高，且使用方便，完全免費，是輔助翻譯教學的利器。

四、利用網絡搜索與單語語料庫開展會展翻譯DDL教學

(一)利用網絡搜索獲取翔實語料促進會展翻譯教學

筆者曾在國內最大的購書平臺當當網上進行搜索，只找到兩本會展翻譯類書籍——《會展翻譯研究與實踐》及《會展英語翻譯》。前者偏重理論，而后者專注于英漢翻譯，語料過于簡單。因此課程中所需要的大量語料還只能另行收集。如在會展申報文案翻譯環節，北京奧運會和上海世博會的申請報告中文版本可以在網絡上搜到，還能搜到英文對照版實體書的購買地址。在展臺搭建規則部分，可通過搜索關鍵詞“標準展位”“展位類型”“standard booth”“scheme shell booth”“booth type”等找到相關中英文網站，從中選擇較新的可靠語料用以課堂范例講解和翻譯練習。

雖然沒有專門的會展語料庫，但是該課程以整個互聯網作為最大的語料庫進行語料收集。教師與學生可利用收集到的可靠語料共建小型會展語料庫，對未來的教學能起到輔助作用，也能用于研究目的。

(二)利用單語語料庫提升學習者翻譯準確性

單語語料庫資源豐富，內容詳盡，且搜索功能強大。學習者可以使用翻譯材料中的關鍵詞在單語語料庫中進行搜索，找到相似的文本，從宏觀和微觀層面識別用法信息，促使學習者自主研究和反思，能夠有效地提升學習者翻譯準確性。在會展翻譯課程中，教師采用DDL教學模式引導學生自主完成會展申報文案、會展指南、會展中心簡介等相關材料的漢英翻譯任務。課程并無事先指定的教材，教學材料均由教師一手策劃。

例如，在某次會展指南翻譯任務課上，教師先把學生分為4～5人的小組，然后向每組布置相同的漢譯英任務。

翻譯材料：重慶江北國際機場位于中國重慶市渝北區兩路街道，距離市中心19公里，是西南地區三大樞紐機場之一。重慶江北國際機場國內定期直飛航班每周 3,487架次，國際定期直飛航班每周468架次。2015年，重慶江北國際機場完成旅客吞吐量32,402,196人次，比上年增長10.72%；2015年上半年，機場完成旅客吞吐量1,562萬人次，旅客吞吐量在中國八大區域性樞紐機場中排第4位，比上年增長11.4%，增速位居中國八大機場之首。

在學生通讀材料之后，教師要求學生找出搜索關鍵詞，在網絡和Wikipedia中搜索內容相似的英文語料；要求學生在找到相關語料后，將之與翻譯材料的內容進行對比，從字詞層面上升至句子段落層面，認真分析，進行仿寫。每個小組必須在規定時間內以小組為單位上交一份譯文，并提交翻譯報告，解釋自己如何利用單語語料庫解決翻譯難點。由于篇幅有限，筆者將著重講解學生如何利用語料解決“開通多少國內外航班”與“旅客吞吐量”兩個問題。

學生小組均將“airport”定為搜索關鍵詞，隨即多方搜集英文語料。一個小組在Wikipedia中找到“Beijing Capital International Airport”以及“Heathrow Airport”兩份語料，并將之復制粘貼到word文檔上，并命名為“airport”，以便進行詞語搜索。

S1：重慶江北國際機場國內定期航班每周3,487架次，國際定期航班每周468架次。

初譯：There are 3,487 regular domestic flights and 468 regular international flights every week in the Chongqing Jiangbei International Airport.

在初譯稿中，該小組采用了最常見的“there be”句型。小組成員在討論后認為，雖然該譯文語法正確，但是表述專業性不強，語篇結構相當松散。隨后，他們以“domestic flight”和“international flight”作為關鍵詞，在語料中進行查找，搜索到相關用法若干，以下為兩個最典型的例句：

例1：September 2004 saw the opening of a renovated Terminal 1, which at that time solely handled China Southern Airlines’ domestic and international flights from Beijing.

例2：Prior to the opening of Terminal 3, all international flights (and the majority of the domestic flights) operated from this terminal.

在搜集的相關句子中，“handle”和“operate”使用頻率很高。該小組經過分析，認為應突出“airport”作為主語，而“handle”則是最合適的謂語。

因此，本句的譯文修改為：The Chongqing Jiangbei International Airport handles 3,487 regular domestic flights and 468 regular international flights every week.

S2：旅客吞吐量在中國八大區域性樞紐機場中排第4位。

顯然“旅客吞吐量”是專業術語，學生小組首先求助網絡來解決術語翻譯問題，百度翻譯的譯文是“passenger throughput”，為了印證該譯文的準確性，學生小組將之作為關鍵詞在COCA中進行查找，查找結果如圖1。

圖1 “passenger throughput”在COCA中的查找結果

繼而又在BNC中進行查找，查找結果為“There are no matching records”。

由此可見，雖然“passenger throughput”也有使用，但是使用頻率偏低。隨后，學生小組又在“airport”文檔中查找，發現“passenger throughput”并未出現。因此，他們認為應該重新找尋更為合適的英文術語來表達“旅客吞吐量”。他們將“passenger”定為關鍵詞，在“airport”文檔中進行搜索，找到許多包含該關鍵詞的句子，在經過篩選之后，保留了若干相關語料，以下舉兩例為證。

例3：Heathrow is the busiest airport in the United Kingdom, as well as the busiest airport in Europe by passenger traffic, and sixth busiest airport in the world by total passenger traffic.

例4：It had become the busiest airport in Asia in terms of passenger traffic and total traffic movements by 2009.

在搜索到的相關語料中，“passenger traffic”顯然表示了“旅客流量”，而“旅客吞吐量”的意思是“報告期內經由水路、航空等乘船(飛機)進、出港區范圍的旅客數量”，因此這個表達從語義而言是準確的。隨后，學生們在COCA和BNC中進行查找，查找結果分別有99條和66條。這說明，“passenger traffic”是廣泛的用法。根據語料，該小組將譯文定為：It is the 4thbusiest major regional airport in China by total passenger traffic.

在傳統翻譯課堂上，學生們都是等待教師給出翻譯結果，學習被動，熱情不高，效果不佳。然而在DDL翻譯教學模式之下，學生們嘗試自主解決微觀翻譯問題，或者利用免費的語料庫總結語料，分析語義，最終解決翻譯問題，既提高了翻譯的準確性，也提升了翻譯職業能力，由此獲得了極大的成就感。

(三)利用單語語料庫讓學習者了解語料庫的局限性

在某次會展指南(exhibitor manual)翻譯實踐課上，學生們在處理“會展基本信息”時遇到了難題：重慶出租車起步價(含3公里)人民幣10元，超過3公里后，每公里運價人民幣2元。

學生們紛紛表示不知道“起步價”的翻譯方式。通過查詢百度翻譯，學生們找到了兩種譯法，第一種是“flag-fall/down price”,而另一種是“starting price/fee”。為了印證兩種譯法的準確性，學生們自覺地打開了BNC和COCA的界面，輸入關鍵詞進行查詢。結果顯示，“starting fee”在BNC和COCA中的使用頻率為零，但是“starting price”在兩個單語語料庫中的使用頻率都較高。根據查詢結果，學生們去掉了“fee”，保留下“price”。隨后，他們在界面上點開“CONTEXT”，仔細分析出現“starting price”的語料，發現該詞應用范圍廣泛，并不僅僅是用于表述出租車的起步價。然而在BNC和COCA中，“flag-fall/down price”的使用頻率卻為零。基于這種查詢結果，學生們就選定了“starting price”，認為“flag-fall/down price”為錯誤表達。

筆者隨即向學生們提出問題：flag-fall price這種“錯誤”用法的來源是什么？學生們馬上轉而使用Wikipedia和百度進行查找。根據Wikipedia，“flag fall”被解釋為“Flagfall or flag fall is a common Austra-lian expression for a fixed start fee, especially in the taxi and haulage and railroad industries.” 由此可見，flag-fall price用作表述出租車的起步價是澳洲英語表達方式。

也有學生在搜索過程中，收集到了一份來自CNN對本國出租車的新聞報告，其中提到：“Washington (CNN) — Passengers hailing cabs in Chicago starting Sunday may want to read the fine print on the taxi placards before they get in. In addition to the base fare, cab drivers for the first time can charge sick passengers a MYM50 vomit cleanup fee.”從這份語料中，筆者與學生們發現，美國英語中會使用“base fare”來表述出租車的起步價。

在DDL教學模式之下，學生們發現單語語料庫收集語料的局限性，并通過廣泛的語料查找和分析，豐富了語料，解決了翻譯問題。學生們認識到，語料庫只是提高翻譯準確性的輔助工具，還得通過自己的主動學習來積累和豐富語料，并且提升自己對于英美用語差異的意識。

五、結語

數據驅動學習是基于教育技術發展背景之下的新型教學模式，能夠給翻譯教學帶來全新的突破。實踐證明，數據驅動學習應用于會展翻譯教學具有如下幾大優勢：第一，改變傳統翻譯課堂上教師一言堂的狀況，教師成為啟發者和合作者，而學生成為探索者和研究者；第二，教師學生自行收集會展語料，自建小型語料庫，豐富教學材料，從中分析語言現象，解決微觀語言問題，由此提升學生的參與感和成就感；第三，通過與大型權威單語語料庫進行對比，發現翻譯中存在的問題，提高翻譯的準確性。

但是，數據驅動學習應用于會展翻譯教學也有一定的局限性：第一，網絡上搜索到的語料良莠不齊，需要花費大量時間精力來判斷其準確性，否則會造成嚴重的翻譯錯誤；第二，單語語料庫中常常無法檢索到會展類專業詞匯、句法或者語篇；第三，從譯者的角度來看，譯者在跨語言、文化的翻譯活動中，不僅必須具備雙語能力，還必須具備轉換能力，而這些能力的培養絕不僅是會使用語料庫就能替代的。

由此可見，數據驅動學習在會展翻譯教學中只是一種重要的教學模式，并不能給翻譯學習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們應該盡可能利用其優勢，轉變學習者在翻譯學習中的態度，引導他們積極主動進行探索，一點一滴地提高自己的翻譯能力和職業能力。

[1]俞華，朱立文.會展學原理[M].北京：機械工業出版社，2005.

[2]羅選民.中國的翻譯教學：問題與前景[J].中國翻譯，2002(4)：56-58.

[3]穆雷.翻譯教學發展的途徑[J].中國翻譯，2004(5):25-26.

[4]Johns, Tim. 1991. Should You be Persuaded: Two Examples of Data-driven Learning [M]∥Johns T., King, P. Classroom Concordancing. Birmingham: University of Birmingham, 1991:1-13.

[5]朱曉敏.基于COCA語料庫和CCL語料庫的翻譯教學探索[J].外語教學理論與實踐，2011(1)：32-37.

[6]Lynne Bowker. Towards a Methodology for a Corpus-based Approach to Translation Evaluation [J]. Meta, 2001(2): 345-364.

[7]王克非.雙語平行語料庫在翻譯教學上的用途[J].外語電化教學，2004(6):27-32.

[8]Hunston, S. Corpora in Applied Linguistics [M].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2.

[9]王克非，秦洪武.論平行語料庫在翻譯教學中的應用[J].外語教學與研究，2015(5):763-771.

[10]Alex Boulton. Data-driven Learning: on Paper, in Practice [M]∥ T. Harris & M. Moreno Jaen (eds). Corpus Linguistics in Language Teaching, 2009:17-52.

[責任編輯 亦 筱]

2016-11-16

重慶第二師范學院教改項目“本科職業翻譯能力研究與實踐”(JG2016224)

梁爽(1983— )，女，重慶市人，講師，研究方向：翻譯理論與教學。

H319.3

A

1008-6390(2017)04-011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