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館服務高校智庫建設的策略*
——“雙一流”高校建設背景下的思考

■ 董薇 姜宇飛 張明昊 劉革 董光琴

東北大學圖書館 沈陽 110819

圖書館服務高校智庫建設的策略*
——“雙一流”高校建設背景下的思考

■ 董薇 姜宇飛 張明昊 劉革 董光琴

東北大學圖書館 沈陽 110819

[目的/意義]高校圖書館作為學術信息的聚集地，將現有的知識服務進一步轉變為智慧型服務，最終實現為高校智庫建設服務，為“雙一流”大學建設提供數據、文獻、知識保障，更好的服務于經濟社會發展。[方法／過程] 本文從世界大學排名所采用指標為切入點，結合“雙一流”大學建設的實際需求，深刻剖析高校圖書館所具有的拓展性功能，將大數據、文獻進行加工，形成信息、知識，將高校圖書館的知識服務升級為智慧服務，為高校智庫提供強有力的數據支撐。通過對“雙一流”大學建設的分析，結合文獻保障、人員配備、組織形式和制度保障，探討高校圖書館角色與功能的拓展。[結果／結論] 通過對圖書館服務與高校智庫建設的現實進行研究分析，摸索適用于“雙一流”高校智庫建設過程中圖書館承擔任務及角色的方法和路徑。

“雙一流”建設 智庫型服務 高校圖書館 智慧圖書館

1 引言

十八大報告提出“堅持科學決策、民主決策、依法決策，健全決策機制和程序，發揮思想庫作用，建立健全決策問責和糾錯制度。[1]”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第六次會議審議了《關于加強中國特色新型智庫建設的意見》，會上習近平強調，我們進行治國理政，必須善于集中各方面智慧、凝聚最廣泛力量。重點建設一批具有較大影響和國際影響力的高端智庫，重視專業化智庫建設[2]。 2015年10月24日，國務院印發《統籌推進世界一流大學和一流學科建設總體方案》，要求按照“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和黨中央、國務院決策部署，堅持以中國特色、世界一流為核心，以立德樹人為根本，以支撐創新驅動發展戰略、服務經濟社會發展為導向，堅持“以一流為目標、以學科為基礎、以績效為杠桿、以改革為動力”的基本原則，加快建成一批世界一流大學和一流學科[3]。高校圖書館作為文獻數據的存儲地、知識智慧的加工地、智慧決策的支持地，為創新發展提供不竭動力。圖書館發揮海量信息優勢，以“雙一流”建設為目標，以大數據分析為手段，以提供智慧的知識服務為轉型契機，將原有的統計加工融入智能化智慧服務理念，進而形成可供經濟社會發展所用的分析報告，為高校的智庫建設提供服務。

2 “雙一流”對高校圖書館服務升級提出更高要求

不同于其他類型的圖書館，高校圖書館的存在就是以為高校教學科研服務為核心。“雙一流”建設的實現對高校圖書館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為高校智庫建設服務應運而生。目前，國內對高校圖書館服務智庫建設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理論探討階段，引入智庫服務理念對信息情報服務進行探討[4]。縱觀“雙一流”建設的歷史脈絡，它歸根結底是由若干一流學科匯集而成，大量教學科研數據及文獻在智庫理念的統籌之下，經過專業人員和工具的整理加工，便成為促進經濟社會發展的創新驅動力。這些智庫成果反過來印證著一流學科的建設水平。

2.1 “雙一流”指導圖書館提供高水平服務

“雙一流”建設有其一定的評判標準，筆者對3個廣泛傳播的世界大學排名指標進行了研究分析，分別為：THE（泰晤士高等教育世界大學排名）、QS（QS世界大學排名）、ARWU（世界大學學術排名）。表1列舉了3個排行榜不同的排名體系及權重。

表1 三大世界大學學術排名信息比較表Table 1 Comparative information on three academic rankings of world universities

從表1可以看出，教學活動和科研活動在一流大學創辦過程中占有主導地位，圖書館在支持學校教學及科研活動中的作用，主要體現在引用模塊。THE排行榜將引用情況作為單獨的模塊列舉出來，其數據來源于Scopus數據庫的近5年的期刊、會議及評論文獻類型并將權重設為30%；QS采樣的則是近5年Scopus的引文量并將權重設為20%；ARWU世界大學學術排名排行榜中則更突出圖書館的作用，分別在教師品質中占有20%權重，科研成果中占40%權重。由此可見，在建設一流大學的過程中，僅從科研及引文角度看，圖書館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而這些文獻數據的合集在某種程度上符合高校智庫建設的要求，誠然，真正意義上的智庫建設不僅限于對文獻及數據的需求，而圖書館服務于高校智庫建設的內容要豐富和廣泛得多。

在我國學科建設和智庫建設分屬兩個平臺，在學科組織體系中的國家級（教育部）、省部級和校級重點的國家重點學科、特色重點學科和優勢學科創新平臺作為學科建設平臺，人文社科重點研究基地、協同創新中心及國家高端智庫建設則為智庫平臺。在第三、第四輪教學評估指標系統中，學科的評價更強調其為經濟社會服務的功能[5]，而該功能則以各類研究報告的產出加以印證。在圖書館利用文獻數據為高校智庫服務的過程中，主要以Web of Science、ESI及Scopus所產出的數據為主要參考依據。表2列出了如何運用上述3個數據庫的數據為高校智庫建設提供服務支持。

表2 三大學術評估平臺指標比較表Table 2 Three indicators of academic evaluation platforms

2.2 圖書館利用文獻數據推動智庫建設的水準體現了“雙一流”的建設水平

以哈佛大學為代表的一流大學，其智庫建設的初衷便是推動其社會科學的發展，而純粹的思辨和理論研究并無法得到社會的廣泛關注，也無法推動其學科的快速發展，于是智庫作為顯示問題和應用研究的載體成為了推動學科建設發展的一劑良方[6]。

一流學科的評價性標準涉及科研、教學、成果和師資，而其實踐性標準則為服務經濟社會發展。智庫的評價著重于其成果、立場和效果[7]。其效果通過其對公眾的影響力和對政策的決策支持來體現，想要塑造高公信力就需要智庫研究立場的獨立性和智庫研究報告的高質量，成果和立場既是效果的基礎，也通過效果體現。而高質量的報告及研究立場的獨立，實則是指學科評價標準中的科研成果及師資。故智庫建設的水平高低，體現著一流學科的質量。圖書館可利用自身文獻、數據優勢，積極推動學科建設發展，在保障高校智庫建設的同時推動“雙一流”建設的步伐。

以圖書館利用SciVal Spotlight（多學科視角科研分析工具）為專家型智庫提供數據支撐為例，在“雙一流”的建設過程中，尤其針對一流學科的建設，利用圖書館所采購的愛思唯爾Scopus數據庫同其配套的可視化科研評價應用SciVal不僅可以將專業學科領域的熱點研究、作者分布加以發掘，還能將競爭力、合作力進行深層次挖掘，不同于當今普遍使用的ISI（美國科技信息研究所）基于引文分析的ESI評價工具，只能通過聚類分析、共引分析發現學科排名及單純的專業領域前沿熱點。對于高校智庫的建設來說，ESI所能提供的數據略顯粗淺，而對于更高層次的需求，如核心競爭力、潛在競爭力、合作機構、合作論文數等能夠進一步指導社會經濟發展的數據支持，則可以選擇SciVal進行精煉檢索并從中發現某課題的核心團隊、核心作者、所屬學科、核心期刊及課題關鍵詞，以表格、圓圈、坐標矩陣圖等方式進行可視化表現，對于合作者的挖掘則體現在對一張地圖上與某一高校有合作的國家及機構的名稱、合作的論文數等信息，反映其合作的廣度與深度，這都是對獨特競爭優勢（DC）和潛在競爭優勢（EC）最好的體現，也是為高校智庫建設提供數據支持的最佳途徑[8]。

“雙一流”的建設，尤其是一流學科的建設及入選是一個動態的過程，每5年進行一次重新的調整，故發展潛力學科亦是高校“雙一流”建設的重要工作之一。SciVal在發掘競爭力及潛在競爭力方面有特定的評價指標，若圖書館能夠對此指標善加利用，定能為“雙一流”視域下的高校智庫建設起到極大的推動作用。

3 圖書館通過服務高校智庫建設促進“雙一流”建設

在一流大學圖書館的建設過程中，除了需要對文獻資源、數據資源、知識資源的建設加以重視之外，如何合理和有效地利用這些資源更好地為教學科研服務才是高校圖書館的使命。傳統的高校圖書館服務內容相對簡單，依托圖書館館藏，發揮圖書館“藏”的職能，為師生借閱提供服務；而隨著信息技術的普及，高校圖書館的電子館藏數量急劇增加，已經大大超越了紙質館藏，圖書館為師生提供服務的方式，也從單向的借閱變為雙向的互動，師生不僅需要從數據庫中下載數據及文獻，圖書館也從用戶訪問的數量、類型發現更多的為師生服務的方向和角度；當下隨著大數據理念及技術的飛速發展，數據分析、數據挖掘越來越扮演著重要的角色，發揮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通過對數據的深度挖掘，高校圖書館可以提煉出更為高效和可用的有效數據，并依據其間的關聯性輸出提供決策參考的評估報告，針對重點院系、重點學科、重點專家進行定期、定題的推送服務，在提供客觀真實準確數據的同時，按照一定的評估體系全面系統地反映某一學科、某一專家研究進展及該領域的未來發展趨勢，并結合本校實際情況，提供相應的咨詢建議及意見。真正做到通過對高校智庫的服務來推動高校“雙一流”建設的實施。

4 智庫建設中圖書館的保障性職能

4.1 文獻保障職能

智庫的建設離不開海量文獻作為基礎，斯坦福大學的智庫——胡佛研究所管轄9個圖書館，館藏數量的巨大、文獻傳遞通道的暢通、特色獨有資源的建設都是文獻保障的體現。服務于“雙一流”建設的文獻保障體系的建立要以“一流學科”的建設為導向，文獻資源的建設對應國家一級重點學科、國家重點學科、省部級重點學科等不同等級學科的建設，并與之相匹配，文獻資源的覆蓋面要廣，不僅覆蓋一級學科，其下的二級學科理應考慮在內，文獻資源的層次要高，在充分建設國內文獻的基礎之上，著力發展外文文獻的建設力度，在“一流學科”的構建目標下逐步縮小與世界一流大學及一流學科的差距。

4.2 人員保障職能

對于圖書館服務高校智庫建設來說，人員配置至關重要，圖書館現階段的任務是建立智庫人才庫，將高端師資名錄、專業特長及所轄團隊的整體情況錄入數據庫，并保持良好溝通，在“機構專家庫”項目基礎上進行深層挖掘與合作。在有條件的情況下，建立高層次人才常駐研究員聘任模式[9]，將多樣學科背景的學者、院士及各類入選人才進行領域劃分，分批依次建立服務“一流學科”建設相關的智庫的情報人員團隊。尤其是在學科館員的團隊建設方面，要克服學科館員職業能力無明確評價指標體系，缺乏學科館員能力認定標準及資格認證群缺乏的現實狀況，從培養、實踐、繼續教育等一系列有利于人才建設的環節對“雙一流”高校智庫建設目標提供人力方面的保障。

4.3 組織保障職能

高校圖書館服務智庫建設有著多種多樣的組織形式。美國高校智庫胡佛研究所，其前身為斯坦福大學的戰爭資料圖書館[10]，采取的組織形式為工作小組或個人研究，工作小組以1名高級學者為領導，召集其他學者自愿組成，將內部常駐人員同外部聘請專家聯合起來，專門研究某一課題。在長達5年的研究周期內，內外專家協同合作，發布結果，研究所對結果進行評估，用以確定進一步的資助[10]。張明對國內11個高校智庫的組織結構進行的網絡調研，闡述了國內高校智庫的組織形式，其中有4個設立理事會；7個采用中心主任/院長負責制；7個設有行政部門[11]。對于高校圖書館服務智庫建設來說，中心主任負責制下、以工作小組為研究主體，配以精通數據處理及文檔編輯的館員模式，是值得借鑒的。在張明提出的“學科館員＋校內知名教授＋博士／碩士研究生”模式中[11]，學科館員充當了橋梁和紐帶的作用。館員在圖情素養方面，具有較高水平，基本能夠滿足學科專家的需求，產生1+1>2的效果。

4.4 制度保障職能

在高校圖書館服務智庫建設的制度保障方面，李占峰認為要做好“謀”與“斷”的劃分，在法律的性質和程序上給智庫為決策服務建立科學合理的框架，將開放性、公平競爭性引入智庫制度建設之中，效仿美國對智庫研究成果進行評估，并在研究人員與決策人員之間形成“旋轉門”機制[12]。“旋轉門”機制，原指美國卸任政府官員到智庫從事政策研究，而智庫學者有機會去政府擔任要職[13]。在學術界呼吁“旋轉門”機制建立之前，我國高校學者就有到政府任職的先例，無論是掛職還是調職，都是研究者向決策者身份的轉換。由于我國同美國國情不同，政府任職不以4年為計算周期，故我國政府官員多數只有到了法定退休年齡之后，才有可能以特聘教授的方式回歸智庫[14]。國家層面“旋轉門”制度的推進，使得高校圖書館可以有條件的聘請退休政要以客座教授身份回歸高校智庫，在館舍配備，資金供給和行政輔助方面進行支持，并應主動且有針對性地提早發出邀請。

5 為高校智庫提供服務是新時期圖書館服務的重要內容

以為高校智庫提供服務作為圖書館新的使命，是以傳統參考咨詢服務為基礎，定題服務和科技查新為衍生的圖書館服務的重要內容，由于這些報告涵蓋著大量的一次文獻及數據，為高校智庫的建設奠定了數據信息基礎。

5.1 各類研究報告為圖書館參與高校智庫建設提供有效的切入點

西南交通大學圖書館[15]為了適應學科服務需求多樣化，將傳統的用戶培訓、科技查新、查收查引及資源推薦業務，轉型成為以情報分析、決策支持、態勢分析和問題查找為主題的圖書館新型服務，不難看出，從工作內容的轉變來看，現在工作的重點都是圍繞著服務管理決策部門開展的，而服務于決策，正是智庫的最重要職能。究其原因，主要是由于高校內的學術生態環境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從科學研究范式到學術交流方式，從科研合作方式到科研成果保存形式都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隨著這些業務的改變，圖書館內部業務人員的調整變成必然，咨詢學科館員、采訪學科館員和數據學科館員應運而生，而這些館員所做的就是要為管理決策提供定量和定性的研究報告。

利用科研成果評價與分析報告服務于學科態勢的發展與規劃，進而對科研隊伍的績效進行分析，此類報告的編撰是以數據分析和內容展現為主，強調定量分析；而報告的解讀與提煉則應側重于定性的分析。

此外，對于高校人才決策提供人才評估報告，尤其是在引進人才的決策作出之前，針對意向人才定制專屬于他個人的學術履歷評估報告，就其所從事研究的領域、貢獻及未來發展趨勢進行客觀的展示，為學校人才建設提供決策咨詢的支持服務。同時，對現有的優秀科研人員進行基于數據的評估報告，針對優秀科研人員發表的論文、引用情況做定期跟蹤發布，從而對學院學科的績效管理提供評價支持。

5.2 嵌入學科的文獻評估報告為高校智庫建設提供內容支撐

北京大學圖書館[16]依托自身豐富的資源優勢，如WOS、Scoupus、EI、CNKI等數據庫，利用科研分析工具InCites、ESI、Innography、Scival及可視化軟件CiteSpace制作熱點研究領域態勢分析、中國大陸科研論文發表分析報告、北京大學專利競爭力分析報告，僅2015年12月至2016年1月，就做了21個熱點研究領域的23份46件態勢分析報告；中國大陸科研論文發表分析報告的制作與發布，是基于校內多部門的協同合作，發揮不同職能部門不同專業領域的優勢，利用圖書館擅長的數據搜集與計量分析能力和科研部門對學科發展背景和國家相關政策的掌握，對整體科研狀況、態勢的把握進行更加精準化的處理，最終為學校學科建設的決策提供支持；而中國大陸人文社會科學論文發表分析報告，更是在智庫被當作發展熱點的當下，圖書館為學科服務、為智庫服務的重要表現形式，通過對所對應專業的確定，進行學科映射的設置，克服其發表行為的復雜困難狀況，如論文數據來源少、圖書數據不易獲取等情況，最終結合國家/地區、語言特色、大學排名等因素，在選取了21機構之后，完成了人文社科論文發表分析報告的制作；而北京大學專利競爭力分析報告，則依托Innography等專利數據庫，對北大及其相關直屬、附屬教學、科研機構的現有專利數量、高強度專利數量、專利熱點、專利轉化情況等方面進行總結、分析，并對比同類型、級別高校的相關情況，對北京大學擁有的專利情況以及在高校范圍內的競爭力水平，發揮自身優勢方向，并明確在專利產出方面的存在問題，為創新創業提供可持續發展的動力。

5.3 參考咨詢服務為高校智庫建設提供數據信息支持

5.3.1 定題服務 美國智庫的定題服務推送主要通過以下4種方式實現：公開出版物、舉辦發布會、媒體宣講、推薦任職。在國內，陳曉紅認為高校圖書館的定題服務應該持續地、系統地向科研人員提供研究所需的一二次文獻（期刊、圖書等）和三次文獻（匯編、綜述）[17]。從國內外對定題服務理解的差異可以看出，圖書館在提供定題服務過程中，主要是文獻信息的傳遞為主，缺少對外宣傳及推介，主動性有所欠缺。故在未來圖書館服務于高校智庫建設的過程中，定題服務需要深度挖掘，推廣形式需要雙腿走路，一方面深挖自身信息服務能力，另一方面加大對外推介力度。

5.3.2 科技查新報告 天津大學在科技報告的基礎上，將近期優勢學科熱點領域重點研究項目進行深度挖掘，整合出一批電力、化工、機械、建工方面的共性問題[18]，可稱之為科技報告二次創新。大學科技查新站，每年承接查新課題數從數十項到數百項不等，多年來積累了大量的報告，海量數據的積累為大數據分析打下了良好的基礎，利用數據挖掘技術，將優勢學科、重點領域熱點課題進行整合，同時聘請校內外優勢學科專家學者，對整合報告進行審閱，對審閱通過的報告，免費向相關項目的委托單位進行發放，在政、產、學、研之間形成良性循環（如圖1所示），形成對創新發展的驅動力，為協同創新平臺提供數據、文獻基礎。

圖1 科技查新對產學研推動流程示意圖Figure 1 Schematic diagram of sci-tech novelty retrieval promoting the industry-university-research process

5.4 協同創新為智庫建設引領發展方向

“由自我激勵的人員所組成的網絡小組形成集體愿景，借助網絡交流思路、信息及工作狀況，合作實現共同的目標”經過發展成為了圍繞創新目標，多主體、多因素共同協作、相互補充、配合協作的創新行為[19]。我國長期以來的官本位思想使得跨學科、跨機構、跨領域之間的合作嚴重不足，協同創新正是解決此詬病的藥方。圖書館作為高校信息情報中心的作用通過智庫建設過程體現，在協同的理念之下，實現創新的目的，努力打造集科學研究、決策咨詢、資源共享于一體的信息服務平臺，在協同創新的引領之下實現數據資源、文獻資源、信息資源的有效盤活[20]，最終實現智庫服務于經濟社會發展的需求。

5.5 特藏融入智庫建設體系

皇家三軍聯合研究所（RUSI）軍史圖書館收藏著從18 世紀到21 世紀、從克里米亞戰爭到冷戰時代不同時期的軍事典藏[21],新加坡東南亞研究所（Institute of Southeast Asian Studies，ISEAS）圖書館館藏了19世紀以來的50多萬冊有關社會科學方面的綜合性研究資料，尤其是關于東南亞的，成為該地區獨一無二的區域圖書館和信息中心[22]。這些專業館在信息建設方面針對性強，專業覆蓋性廣，歷史悠久，都是智庫建設必不可缺的基石性要素。特別是在“雙一流”建設導向的指引下，特色學科建設過程中，特藏資源優勢顯著，“四縱一橫”的特藏建設體系尤為適用于高校智庫建設。“四縱”即世情特藏、國情特藏、區情特藏、校慶特藏，“一橫”即專家人物特藏。只有將國際、國內、本區域及本校特藏資源進行有目的性、針對性、條理性、規劃性的梳理，才能滿足高校智庫建設的基本需求；只有以專家為索引，將領域、時間、空間進行橫向聯合，才能使高校智庫更好地為行業經濟社會發展服務。

6 結語

在“雙一流”的建設背景之下，圖書館發揮自身文獻中心、數據基地、創新空間的優勢，服務于高校智庫建設還處于起步階段，如何將數據、文獻轉換成為協同創新的驅動力，還需要全體從業人員的進一步努力，雖然國內已經有人民大學和北京大學走在了全球智庫排名的前列，但圖書館如何參與高校智庫建設，如何提供智慧型決策支持服務卻沒有十分成功的案例。圖書館應該在“雙一流”建設的背景下，進一步拓寬思路，在建設理念、資源配置、人員培養等多方面下足功夫，將數據轉化為信息，將信息加工成知識，將知識升級成智慧，最終形成智庫的決策支持機構，為本地區的經濟社會發展提供強有力的支撐。

[1] 國務院關于印發統籌推進世界一流大學和一流學科建設總體方案的通知[EB/OL]. [2015-11-05]. http://www. gov.cn/zhengce/content/2015-11/05/content_10269.htm.

[2] 中央文件中首次提出智庫概念[EB/OL]. [2016-05-25]. http://news.sina.com.cn/c/2014-10-30/112531069145. shtml.

[3] 國務院關于印發統籌推進世界一流大學和一流學科建設總體方案的通知[EB/OL]. [2015-11-05]. http://www. gov.cn/zhengce/content/2015-11/05/content_10269.htm.

[4] 王鳳滿. 我國高校圖書館智庫型服務體系研究[J]. 圖書情報工作, 2015(12): 45-50.

[5] 陳麗. 論我國高校智庫建設的三重邏輯[J]. 高教探索, 2016(3): 12-16,52.

[6] 田山俊, 何振海. 一流大學“智庫群”的崛起: 哈佛大學的智庫建設路徑[J]. 教育研究, 2016(4): 140-145.

[7] 汪峰. 高校一流學科于新型智庫建設的互動機制研究[J]. 中國高教研究, 2016(9): 35-41.

[8] 徐志瑋. SciVal Spotlight評價指標原理以及同ESI的比較研究[J]. 圖書情報工作, 2012(14): 86-92.

[9] 陳英霞, 劉昊. 美國一流高校智庫人員配置與管理模式研究[J]. 比較教育研究, 2014, 289(2): 68-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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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西安交通大學圖書館[EB/OL]. [2017-04-23]. http:// www.lib.swjtu.edu.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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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楊友清, 陳雅. 基于智庫理念的圖書館咨詢服務模式研究[J]. 2012, 31(10): 4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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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記者走進英國頂級軍事智庫 英美防務互動深度驚人[EB/OL]. [2016-07-3]. http://news.xinhuanet.com/ mil/2012-02/03/c_122653718.html.

[22] 李軼海. 國際著名智庫研究[M]. 上海: 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 2010: 220-292.

作者貢獻說明：

董 薇：論文撰寫；

姜宇飛：理論指導；

張明昊：數據搜集；

劉 革：圖表制作；

董光芹：文字校對。

The Strategies for Building a Think Tank in a University Library——Ref l ections on the Construction of “Double First-class” Universities

Dong Wei Jiang Yufei Zhang Minghao Liu Ge Dong Guangqin

Northeastern University Library, Shenyang 110819

[Purpose/significance] The university library as the academic information center, will further change the existing knowledge service for intelligent service, and ultimately for think tank service to provide data, literature and knowledge support for “double first-class” university construction, which can better serve the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 [Method/process] This article started from the world university ranking by using index as the breakthrough point, and combined it with the actual needs of the construction of “double fi rst-class” universities. A profound analysis on the university library’s expanded function was made. Large data, document processing, information and knowledge, the knowledge service of university libraries were upgraded for the further development of the smart service. Through the analysis of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double fi rst-class”universities, the expansion of the role and function of the university library was discussed in combination with the document support, personnel equipment, organizational form and system support. [Result/conclusion] Through the research and analysis of the think tank service of university libraries, this paper explored the method and the path of the library think tank service in the construction of “double fi rst-class” universities.

“double fi rst-class” construction think tank service university library smart library

G258.6

10.19318/j.cnki.issn.2096-1634.2017.03.05

2017-04-14

2017-05-13 本文責任編輯：唐果媛

＊本文系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青年基金資助項目（項目編號：15YJC710056）、遼寧省教育科學“十三五”規劃2016年度立項課題“基于全程模式評價的慕課質量評價指標體系構建研究與實踐”（項目編號：JG16DB123）、2017年度遼寧省高等學校圖書館情報工作委員會年度規劃立項“基于VR/AR的泛在化圖書館元素養教育研究”（項目編號：LTB201708）、2016年度東北大學圖書館年度立項課題“泛在化智慧圖書館視域下教育研究”研究成果之一。

董薇（ORCID：0000-0003-1007-6175），東北大學圖書館館員，學士，E-mail: dongwei@mail.neu.edu.cn；姜宇飛，東北大學圖書館副館長，副研究館員，碩士；張明昊，東北大學圖書館技術服務部主任，副研究館員，碩士；劉革，東北大學圖書館館辦公室秘書，副研究館員，學士；董光芹，東北大學圖書館閱覽部主任，館員，碩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