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 寬,蔣亞楠
(甘肅政法學院 經濟管理學院,甘肅 蘭州 730070)
基于數據包絡分析的甘肅省旅游效率的分析
尹 寬,蔣亞楠
(甘肅政法學院 經濟管理學院,甘肅 蘭州 730070)
城市旅游發展的目標是追求更高的資源利用效率,旅游效率的測度對旅游資源的開發和投入具有重要意義。文章運用數據包絡分析法,以甘肅省12個地級市為決策單元,對甘肅省12個地級市的旅游效率和甘肅省1995—2014年旅游產業的總效率變化值進行了分析與評價。結果顯示:甘肅省區域旅游效率差異明顯,旅游效率總體發展趨勢存在波動性,發展勢態良好。但受國家重大事件和經濟政策的導向性影響大,相比較而言在旅游產業的技術投入和技術創新上還處于較低的水平。根據分析結果,提出應該加強技術創新、組織創新和生產創新,增加資源的投入量等方式來提高旅游業的技術效率和規模效率,以促進甘肅旅游業的健康發展。
數據包絡分析;技術效率;純技術效率;規模效率;技術創新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旅游業正式啟動,經過三十多年的迅速發展,旅游業現在已經成為城市經濟發展的重要組成部分。甘肅省旅游資源豐富,是中國旅游標志銅奔馬的故鄉,有七處世界文化遺產,而且地處“絲綢之路經濟帶”的“黃金地帶”,大量的旅游資源能夠有效地促進甘肅省的經濟發展和文化交流。
效率在宏觀經濟領域中指的是經過資源的合理配置,使所有社會成員得到總剩余最大化的性質[1]。近年來,隨著旅游業的跨越式發展,旅游效率逐漸成為了學者們研究的熱點,目的是通過研究一地區的旅游資源的投入產出比,對該地區的旅游效率進行綜合評價。因此,旅游效率可以定義為:將某一地區視為旅游的生產單元,使該地區內所有旅游資源的要素投入在一定時間內實現產出最大化的性質[2]。
總體上看,國內學者對旅游業的研究已經涉及到旅游與城鎮化、農業、能源消耗等方面,旅游效率的研究則較少,學者對旅游效率也側重于對全中國或者是省內各個地區的研究,而以省級為單位旅游效率的研究甚少。從一個省旅游效率的視角出發可以客觀的、有針對性的評價該省旅游效率,促進該省旅游業健康持續的發展[3]。本文擬利用數據包絡分析法(Date Envelopment Analysis),通過對甘肅省2009—2014年12個地級市的技術效率、純技術效率和規模效率以及1995-2014年甘肅省的綜合效率變化值進行實證研究,對甘肅省旅游效率進行科學的分析,以發現甘肅省旅游業的總體發展水平,資源利用效率高低等,為今后甘肅省旅游業的持續發展提供參考。
數據包絡分析(DEA)、隨機前沿分析(SFA)是當前廣泛采用的研究效率的測度方法[4]。其中,數據包絡分析法是于20世紀80年代Charnes[5]等關于工程效率評價的基礎上提出的,并在Farrell測度基礎上形成的一種線性規劃的方法[6]。DEA模型是對同類決策單元(Decision Making Unit,簡稱DMU)的輸入和輸出數據進行分析,得出決策單元的相對效率。DEA模型有兩大基本分類,一是可以用投入既定,從產出最大化的產出角度進行分析,也可以建立以產出固定下的投入最小化線性規劃問題的投入角度進行分析[7]。數據包絡分析法有規模報酬不變模型(CCR模型)和規模報酬可變模型(BCC模型)。
其中C2R模型為:
式中,j為決策單元的個數(j=1,2,…,j),Xj0表示第j0個DUM的投入量,Yj0表示第j0個DUM的產出量;s-,s+為松弛變量,分別代表投入冗余和產出不足。θ為該DUM的有效值,即投入相對于產出的相對效率,當存在最優解θ*=1,s-*=s+*=0,稱j0單元為 DEA有效;若 θ*=1,s-*s+*存在非零值,則稱j0單元為無效,這時候的值越接近1,表示該地區的旅游效率越接近有效[8]。
本論文對甘肅省旅游效率的變動進行分析與評價,所采用的是C2R模型和BBC模型。
(一)數據的來源
本文所有數據均來自《中國旅游統計年鑒》(1995—2014)、《新中國五十五年統計資料匯編》、《中國統計年鑒》(2004—2014)和《甘肅省統計年鑒》(2004—2014)以及甘肅省旅游業統計公報,wind咨詢。《中國旅游統計年鑒》對我國各個省、市等城市的旅游發展狀況進行了長期統計。2001年《中國旅游統計年鑒》開始引入星級飯店的評定,包括星級飯店的數量,國內與境外的入住人數,星級飯店年收入等,這都對旅游效率測度的數據選擇提供了選擇的多樣性和準確性。
(二)數據的選取原則
以上的統計資料均有本文所需的數據,但是在查詢同一指標時,不同的統計資料給出的指標有較大的差異。比如“甘肅省旅游收入(年)”這一指標在《新中國五十五年統計資料匯編》與《甘肅省統計年鑒》(2004—2014)中均有,但是國際旅游收入和國內旅游收入額存在較大的差異。因此,對于以上這種情況,本文按照以下原則:第一,選取最近的年份統計資料提供的數據[8]。因為,最近年份的統計數據是在前期的數據基礎上進行了補充,使數據更加的準確。第二,選取數據的統計資料的出版社縮小到以省為單位或者以城市為單位;這是因為,省統計局對數據的統計是進行全面統計,而國家統計局省調查總隊在統計某些地區數據時所采用的是抽樣調查法,所以采用省級單位出版社的統計數據相對準確些。第三,在同一數據資料選取同一年指標。同一資料的數據能夠體現出指標的關聯性,所測得的效率值有較強的可比性[8]。
(三)指標的選擇
運用DEA模型測量績效,很大程度上取決于選取的投入和產出指標。本文將甘肅省視為旅游生產決策單元。而通過查閱相關文獻,旅游效率測度的投入、產出指標還沒有形成統一的標準。建立一套可以準確地反映旅游效率的指標體系是一項復雜的系統工程[9]。表1給出了相關文獻中的指標的選取,以作比較。
根據表1可知,大多數學者在選擇產出指標時都采用了旅游收入。馬曉龍(2010)認為部分地區的國際旅游收入包含對符號型城市旅游的依賴性,如北京、上海等地,因此不建議選擇國際旅游收入這一指標[10]。但是,隨甘肅經濟的發展以及2013年習主席提出“絲綢之路經濟帶”的主張等都進一步的提升了甘肅的國際影響力,增加了甘肅省每年的入境游客人數和國際旅游收入,所以選擇國際旅游收入作為產出指標更加體現出可比性;從另一角度來看,“符號性城市的依賴性”更能體現出一地區的國內、國際形象力,在進行旅游效率的測度時更應該選用。所以本文分別選取了甘肅省12個地級市和甘肅省1995—2014年的國際旅游收入和國內旅游收入為產出指標。

表1 部分文獻關于旅游效率評價的指標選擇
本文以第三產業就業人數和社會固定資產投資作為投入指標。選擇第三產業就業人數這一宏觀指標是因為該指標幾乎包括了所有與旅游產業相關的就業人員,充分體現出其整體性的特點[11];隨著旅游業動態性和地域性的加大,目前我國發展旅游產業時,都以國際化的新理念,從城市建設與旅游開發、城市建筑風貌改造為原則,將資金與城市、旅游產業相結合。所以本文將旅游效率的指標擴大到產業水平,以社會固定資產投資為第二投入指標。投入產出指標如表2所示。

表2 指標名稱
利用DEA2.1軟件,計算得出2009—2014年甘肅省12個地級市旅游業各項指標,如表3、表4、表5所示;甘肅省1995—2014年旅游業綜合綜合效率變化值,如圖1所示。

表3 技術效率值
(一)技術效率分析
技術效率是指旅游業在獲得最大產出的條件下,產出效用與投入之間的比例。若技術效率=1,表示DEA有效,說明所有投入都產生了預期的產出效果,沒有資源浪費情況[12]。通過表3可知,甘肅省6年期間各地區的旅游技術效率值均值為0.492,表明旅游業的投入有近50%的資源浪費現象。2009—2012年歷年均值呈現出波動的趨勢,2012年均技術效率是6年來最高的,為0.521,最低為2010年,二者相差0.083,技術效率較低表明投入的旅游資源和技術在短期內未能得到有效的利用,造成旅游資源和技術的浪費,這也與其他學者研究的甘肅省旅游效率較低的結果相吻合。由于技術效率是純技術效率與規模效率的乘積,是由其他兩項指標決定,所以要提高技術效率,可以從經濟管理方式、促進管理模式創新、提高技術水平、加大資源投入等方面改善[13]。
從地區上分析,近年來各地區的技術效率水平一般,總體上可以分為三個層次,第一個最優層次為嘉峪關和酒泉,因為嘉峪關和酒泉在2009—2014年至少有三年的技術效率達到最優,且均值也高于0.85。原因是這兩個地區位于河西走廊區域,嘉峪關屬于著名的歷史古跡,景區屬于世界文化遺產,而敦煌莫高窟位于酒泉市,旅游業發展較早,旅游業早已進入成熟期,基礎設施完善,旅游資源投入高,技術水平較高;第二個次優層次是蘭州、天水、張掖、平涼、金昌、白銀、武威(技術效率值在0.31~0.85之間);而定西、慶陽、隴南的技術效率處于較低的水平,屬于第三層次,效率值都在0.20~0.30之間,主要是因為三個地區處于甘肅省的東南部,這些區域雖然旅游資源豐富,但是定西、隴南區域規模小,對旅游的的生產要素投入低。慶陽屬于新興的資源地區,處于旅游業發展的初級價段,前期基礎設施投資大,對旅游景區的規劃、產品的開發、旅游產業鏈的連接需要耗費大量投入,而慶陽市對資本投入的產出和應用存在一定的缺口,產出效益不能立即顯現出來,所以技術效率相對較低。
(二)純技術效率分析
純技術效率值可以表示旅游資源的合理配置和資源、技術利用情況,其計算結果為1說明是有效的,值越高說明效率越高,資源配置合理程度就越高[14]。從表4來看,甘肅省旅游業的純技術效率值始終在0.600上下波動,平均值為0.608。表明甘肅省目前對旅游資源的配置和利用水平較高,但是對資源的利用能力還有40%的上升空間。

表4 純技術效率值
純技術效率達到最優的城市要多于技術效率最優城市數,2009—2014年,純技術效率達到最優的城市分別有3個、4個、4個、4個、4個、4個,比技術效率達到最優的城市數多2個、1個、1個、2個、2個、2個。蘭州、嘉峪關、天水、酒泉純技術效率值達到最優的年份最多,占樣本數據的25%,說明該地區對旅游資源的配置和當前的技術利用效率是最高的,技術推廣效果強。平涼和張掖的純技術效率值也高于均值,且在2009—2014年期間,大部分年間純技術效率值都大于每年的均值,說明兩地區對現有的旅游資源和技術的分配和利用能力一般。金昌、白銀、武威、慶陽、定西、隴南在近6年期間的純技術效率均值都小于0.608,說明該地區對資源的配置和技術利用能力不足,技術經濟的關注度不高,與其他地區的技術推廣還存在一定的差距。
(三)規模效率分析
規模效率反應了城市旅游業的規模效益情況,分為規模效率遞增、遞減和不變,表示投入和產出兩者之間達到最優狀態[15]。規模效率=1,說明規模效率有效;而規模效率<1表示規模效率無效,規模效率無效即可分為規模報酬遞增,也可以遞減。由表5可知甘肅省12個區域旅游業的規模效率均值為0.717,相對于技術效率和純技術效率,其處于較高的水平,表示旅游資源的投入基本滿足了該地區對旅游資源的需求,且規模效率對該地區旅游業的技術效率影響較大。規模效率的提高需要甘肅省加大旅游業基礎設施的建設,在部分旅游產品開發上降低成本,提高規模效率,促使其效率值達到最優值。
從地區來看,除了蘭州和隴南兩地,其他地區2009—2014年的規模效率均大于0.717,但是嘉峪關、天水、武威、張掖、酒泉、定西均處于規模報酬遞減階段,表明該六個地區的旅游產出增加的比率小于投入增加的比率;而金昌、白銀、平涼、慶陽近幾年處于規模效率遞增階段,該地區可以通過增加旅游要素的投入來提高規模收益。蘭州和隴南2014年的規模效率值低于年均值,表示規模效率無效,表明兩地的旅游業的投資規模不合理,需要改善投資規模,提高旅游業的規模效益。
(四)綜合效率值分析
一個地區旅游效率的綜合效率變動值表示了該地區旅游業的生產水平狀況,變動值大于1表示生產水平提高,旅游效率提高;等于1表示生產水平不變,旅游效率不變;小于1表示生產水平降低,旅游效率降低[16]。
通過圖1可以看出,甘肅省旅游綜合效率在1997年和2003年變動最大,形成了2個明顯的波峰和一個明顯的波谷,其他年份均有上下波動的趨勢,但是近十年來甘肅省旅游綜合效率變化值都大于1且變化幅度不大,說明甘肅每年的旅游效率都有提高且均處于均衡發展狀態。結合圖1,從時間序列上分析,對1997年、2003年、2004年這3年旅游的綜合效率值的變動情況進行了重點分析。

圖1 1995—2014年甘肅省旅游業綜合綜合效率變化值
1997年相對于1996年綜合效率的變化幅度有非常大的提升,且形成第一個波峰。這是因為國家旅游局在1997年與中國民航總局合作,共同推出了“1997-中國旅游年”,全國各地都舉辦了大型旅游活動,并且向海內外旅游市場推出一系列旅游專線,形成了專業性、整體性的旅游服務,其中就包括絲綢之路和體驗西北民族風情等活動[17];同年4月份,在北京舉行了太平洋亞洲旅游年會加快了建設甘肅優秀旅游城市的步伐[18]。而且更為重要的一點是:1997年是香港回歸之年,使中國表現出更加開放的形象,加之“1997-中國旅游年”的推出,各地的旅游規劃、旅游商品開發等在一年之內不斷得到完善,各地的旅游業也隨之蓬勃發展。通過查閱的數據可得:甘肅省1997年固定資產投資為264.4億元人民幣,較1996年提高了23.3%,國際旅游收入為18 547萬元人民幣,比1996年增長47%,而過內旅游收入由27 000萬元人民幣直接達到123 700萬元人民幣,提高了350%。
2003年甘肅省旅游綜合效率的變化值為0.712,且當年技術效率也是20年來最低的,形成一個明顯的波谷,表明2003年甘肅省旅游業達到近20年最低水平,嚴重影響了甘肅省旅游業的綜合效率。其主要是由于“非典”事件的影響,不僅是甘肅,全國的旅游業都處于“冷凍”狀態,因此造成了全國性的旅游資源閑置,導致了旅游資源效率低。根據《中國旅游統計年鑒》,2003年旅游業總收入4 882億元人民幣,比2002年總收入下降了12.3%,相當于當年全國國內生產總值的4.18%,而甘肅省一年內旅游總收入為2.3億元人民幣,比2002年下降23%。
雖然“非典”給我國經濟尤其是旅游業帶來巨大影響,但是旅游業自身的特點預示著其恢復能力和新的發展即將到來。在經過“非典”事件對甘肅旅游業的沖擊后,甘肅許多旅游企業通過改革企業管理方式,形成了一套完整的企業危機管理機制,推動更為健康環保的旅游方式的發展[19];經計算2004年純技術效率為0.93,說明一年來甘肅省旅游資源的利用率高。但是2004年的技術效率和規模效率都比較低,且低于20年來的平均值,這是因為“非典”事件過后,旅游市場重新啟動需花費的資金大,加之國家、企業、公眾對健康衛生的關注度提高,企業增加了基礎設施、防疫消毒等方面的投資,成本相對提高,所以導致了2004年旅游業的技術效率和規模效率低,但總效率的變化值相對于上一年高3倍,形成了第二個明顯的波峰。
基于以上對甘肅省旅游發展效率及總效率的變動規律分析可以得出甘肅省區域旅游效率差異明顯,總體發展趨勢存在波動性,但發展勢態良好。但是受國家重大事件和經濟政策的導向性因素影響大,相比較而言甘肅省在旅游產業的技術投入和技術創新上還處于較低的水平,發展空間大。城市經濟、技術發展水平和旅游資源稟賦也是甘肅旅游效率提高的驅動因素。根據本文的實證研究,對甘肅省旅游業的持續健康發展提出幾點建議。
(一)加大技術創新,提高旅游業的技術效率
加大對科技的投入,通過引進先進的技術,在消化吸收的過程中進行技術創新,推動企業的發展,提高旅游業技術效率,提高對旅游收入的貢獻。完善企業技術創新管理機制和企業危機管理機制,以技術、管理等現代化手段促進旅游企業的發展,在擁有充足的旅游資源條件下,積極尋找后發優勢,通過不斷學習東部高效的旅游發展模式,促進技術與旅游產業相結合;甘肅省高校眾多,企業應該加大對人力資本的投資,引進旅游管理或企業管理人才,提高旅游從業人員的素質和職業水平。擴大投融資規模,從而不斷提高甘肅省旅游業的技術效率。
(二)加大組織創新和生產創新,提高旅游業的規模效率
甘肅省的旅游規模效率平均值還未達到最優,表明還有上升的空間,應該加大旅游業基礎設施的投入,如交通、通信、城市和環保等基礎設施建設。一個地區的交通情況是促進其旅游業發展的必要條件,甘肅省位于我國腹地,區域狹長,應使甘肅省航空、鐵路、公路合理的聯系起來,促使甘肅的旅游“高鐵時代”成為“三跨時代”,加大旅游專線的建設,合理布局旅游區域和景點之間的交通狀況。
加大企業的組織和生產創新,提升和轉變旅游產業結構,堅持旅游資源和市場相結合的原則,合理配置旅游資源,可以推出適合甘肅的,成本投入少的旅游產品;甘肅省有冬暖夏涼的氣候優勢,加大開發休閑自駕游、鄉村旅游、倡導景區周圍居民形成農家樂等個性化、現代化旅游產品。這樣不僅有效的利用了景區周邊的資源,鼓勵周邊居民或旅游企業自覺形成良好的環境意識也降低了環保與景區建設的投入,在加快旅游產品新開發,完善旅游產業鏈的同時,節約了部分成本,發揮旅游產業的規模效益,提高規模效率。
(三)加快經濟發展,擴大資源投入規模
甘肅省旅游的綜合效率一直處于增長階段,說明甘肅省對資源的開發、消化和應用上存在一定的缺口,資源投入規模還可以繼續提高以達到收益最大化,所以甘肅省應該繼續加大旅游資源的投入來獲取更多的效益。投入要素不僅要從數量上提高,質量上也應該加強,隨著甘肅省不斷提高景區品質,甘肅麥積山石窟等5處文化遺產成為了世界文化遺產,這使甘肅省逐漸成為了新的符號型旅游城市,這就要抓住機遇,加快甘肅省經濟和旅游業的發展。
大力發展旅游業的硬件的同時還要發展旅游業的軟件,如加大推廣甘肅國際旅游品牌戰略,創造旅游經濟新的增長點;旅游的信息資源也是旅游業的重要組成部分,完善旅游管理信息系統,以電子商務促進旅游資源的推廣與擴散,鼓勵區域旅游管理部門建立信息服務平臺,方便游客的旅游信息獲取,促進旅游業的發展。
(四)加強政府對旅游產業的引領作用
由于絲綢之路經濟帶的推進,甘肅省正處于社會經濟發展、旅游產業結構調整的戰略性地位,所以一定要明確政府在旅游產業發展中主導地位,合理制定政策性安排,促進甘肅省旅游產業結構的調整[20];政府首先要創建良好的旅游環境,保護好旅游資源的自然環境,穩定旅游業的社會環境,促進旅游業經濟環境的增長,營造良好的投資環境;學習國外政府促進旅游業發展的對策,發行旅游投資基金,協調旅游產業運營,強化公共服務。
創新甘肅省旅游發展模式。2016年12月6日,國務院辦公廳印發了《關于完善支持政策促進農民增收的若干意見》(以下簡稱《意見》),《意見》以市場為主導,政府支持的原則,強化創業扶貧政策。這就需要甘肅省在技術、經濟水平較低的地方建立一種扶貧開發模式。以市場為主導,在開發貧困地區旅游資源的同時,吸引企業、外商等組織承擔其基礎設施的建設以達到促進就業的目的,政府則實行監督的職能,協調企業、社區、旅游者之間的關系,不僅促進當地旅游業的發展,而且加快了全面建設小康社會步伐。
在新形式下,政府應該積極與相鄰省份,尤其是絲綢之路經濟帶沿線省份合作,實現各自旅游資源的創新開發與整合,共同優化城市旅游產業結構;同時加大甘肅省旅游文化的傳播,促使甘肅成為新的符號型旅游城市,力求使甘肅由旅游資源大省轉變為旅游經濟大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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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C 校對:R)
F592.742
A
1004-2768(2017)07-0089-06
2017-04-17
2013年度甘肅省省屬高校基本科研業務費項目“‘社會—生態’系統視角下的經濟發展與生態環境重建——基于甘肅省的實證研究”(2013sc2txm006)
尹寬(1994-),男,山東濰坊人,甘肅政法學院經濟管理學院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技術經濟及管理、技術經濟、環境經濟學;蔣亞楠(1993-),女,山東濟寧人,甘肅政法學院經濟管理學院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企業管理、戰略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