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炭企業研發投入、政府補貼與企業績效關系研究
——基于兼并重組戰略轉型視角

董德彪

(1. 山東科技大學經濟管理學院，山東省青島市，266590；2. 中國煤炭科工集團有限公司，北京市朝陽區，100013)

煤炭企業研發投入、政府補貼與企業績效關系研究
——基于兼并重組戰略轉型視角

董德彪

(1. 山東科技大學經濟管理學院，山東省青島市，266590；2. 中國煤炭科工集團有限公司，北京市朝陽區，100013)

對2009-2015年進行過兼并重組多元化發展的煤炭上市企業進行篩選，運用相關性分析和面板數據模型對上市煤炭企業研發投入、政府補貼和企業績效的關系進行研究。結果表明：當期和滯后期的研發投入均對煤炭企業績效存在正向促進作用；當期的政府補貼對企業績效具有抑制作用，滯后期的政府補貼能夠發揮對煤炭企業績效的正向促進作用；煤炭企業兼并重組行為能夠為煤炭企業績效的提升帶來持續的積極影響；滯后期的政府補貼和企業兼并重組行為能夠為企業研發投入的提升帶來顯著的正向促進作用。未來煤炭企業應努力提升技術創新能力，同時需合理規劃政府補貼，實現政府補貼希望改善企業績效的初衷。

兼并重組 政府補貼 企業績效 面板數據模型 相關性分析

AbstractThis paper selected the coal-listed enterprises that have been merged and reorganized, and experienced diversified development in 2009-2015, and then used correlation analysis and panel data model to study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R & D investment, government subsidy and performance of listed coal enterprises.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current and lagged R & D investment had positive effect on coal enterprise performances. The current government subsidies had inhibitory effect on corporate performance, and the lagged government subsidies can play positive role in coal enterprise performance. The merger and reorganization of coal enterprises could bring about a sustained positive effect on the promotion of coal enterprises performance. Lagged government subsidies and corporate mergers and acquisitions can bring significant positive effects to the promotion of R & D investment. Coal enterprises should strive to enhance the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capability in the future and need to plan the government subsidies legitimately in order to achieve the original intention of government subsidies and to improve business performance.

Keywordsmerger and reorganization, government subsidy, enterprise performance, panel data model, correlation analysis

當前，產能過剩、進口煤沖擊、環保力度加大以及下游需求疲軟等因素嚴重制約著煤炭企業的發展。自2012年以來，我國煤炭行業產能嚴重過剩，落后產能占比較大，面對嚴峻的產能過剩現狀，國家相繼出臺了大量政策鼓勵煤炭企業進行兼并重組，以期實現資源的有效整合，加速過剩產能的有效化解。同時，煤炭資源有限性的限制促使煤炭企業自身不斷加大研發投入力度，積極研發新技術，發展優勢產能，有效降低落后產能比例，提高煤炭資源的利用效率。在鼓勵兼并重組的大形勢下，政府補貼和煤炭企業研發投入的關系，政府補貼和煤炭企業自身的研發投入力度究竟能給煤炭企業績效帶來何種影響也逐漸成為不可忽視的問題。鑒于政府對煤炭企業兼并重組的鼓勵，本文選擇從煤炭企業兼并重組的視角出發，利用面板數據模型更有針對性地研究政府補貼和煤炭企業研發投入對煤炭企業績效的影響以及政府補貼與煤炭企業研發投入的關系，以期為煤炭企業未來發展提供更有利的借鑒和啟示。

1 研究假設

1.1 政府補貼對企業績效的影響

從現有的研究來看，不論是國內還是國外，大多數研究結論都證明政府補貼對企業績效的提升具有積極的推動作用。范黎波等(2012)以A股農業上市企業為樣本研究發現，政府補貼對農業企業績效有正面提升作用。吳成頌等(2015)研究發現，政府補貼對非政治關聯企業具有顯著的激勵效應，并且能夠充分發揮補貼的作用。彭中文(2015)研究發現，政府補貼對非國有企業績效具有正向影響。基于此，本文提出假設：

H1：當期和滯后期的政府補貼對煤炭企業績效具有正向促進作用。

1.2 研發投入對企業績效的影響

現有的研究表明，不同的企業公司治理及技術創新會對企業績效產生不同的作用。李中等(2012)研究發現，企業的研發投入通過改善研發效率，進而提升企業績效水平。李璐等(2012)通過對我國制造類行業進行研究發現，研發投入對制造類企業當期績效具有顯著正向影響。仇云杰等(2016)運用傾向得分匹配方法對研發投入對于企業績效的影響程度進行考察發現，企業的研發行為能夠有效提升其自身績效。基于此，本文提出假設：

H2：當期和滯后期的研發投入對煤炭企業績效具有正向影響。

1.3 兼并重組對企業績效的影響

企業通過并購能夠獲得被并購企業的研發技術和大量高素質的研發人才，而且能夠從被并購企業中得到供應商支持及長期穩定的客戶資源，節省大量的人力物力。并且往往并購企業中出現明顯的知識溢出現象，促使企業間的員工、研發人才通過正式或非正式的渠道將知識技術、研發訣竅、創新思路等隱性知識在企業中擴散，從而提升企業的研發能力，進而促進企業績效的提升，因此，本文提出假設：

H3：當期和滯后期的企業兼并重組行為能夠促進煤炭企業績效的提升。

1.4 政府補貼對研發投入的影響

從國內外學者對政府補貼與研發投入關系的研究來看，張輝(2016)利用門檻回歸方法研究發現，政府補貼對企業研發投入存在顯著的雙重門檻效應影響。劉文惠(2014)以創業板上市公司為樣本進行研究發現，政府研發補助對企業研發投入具有明顯的促進作用。菅青(2014)以高新技術行業面板數據為例研究發現，政府科技經費補貼對企業研發投入具有明顯的促進作用。基于此，本文提出假設：

H4：當期和滯后期的政府補貼、企業兼并重組行為對研發投入存在正向影響。

現有研究也表明，研發投入等對企業績效的影響存在滯后性，為了更全面地分析研發投入、政府補貼等對煤炭企業績效的影響，也將研發投入等對煤炭企業績效的滯后效應影響進行分析。

2 指標選取及模型設計

2.1 樣本選擇

當前中國上市企業中從事煤炭開采與洗選的企業總數為35家，其中，以煤炭開采為主業的上市公司有26家。首先通過Wind資訊獲取煤炭行業近年來兼并重組事件，經過初步篩選之后選擇包括神華集團、中煤能源、西山煤電、鄭州煤電、永泰能源等在內的16家進行過多次兼并重組的煤炭企業，然后通過對各家煤炭企業經營行業數進行統計，在上述16家煤炭企業中挑選出進行多元化發展的12家煤炭企業作為研究對象，鑒于兗州煤業和陽泉煤業近年來兼并重組事件發生次數較多也將其列為研究對象，見表1。

表1 煤炭企業經營行業數及兼并重組時間匯總表

2.2 指標選取及變量解釋

基于煤炭企業兼并重組的角度，首先通過Wind資訊獲取歷年來煤炭行業的兼并重組事件，對進行過兼并重組的上市公司進行篩選，然后基于多元化戰略轉型發展的要求對其進行再次篩選，最終選定中國神華、中煤能源、鄭州煤電、西山煤電、永泰能源、上海能源、蘭花科創、開灤股份、冀中能源、安源煤業、陽泉煤業和兗州煤業12家煤炭上市公司作為研究樣本。選取的變量如下：

(1)企業績效(ROE)。企業績效評價的核心指標是企業的財務狀況，在現有的會計績效指標中最具代表性并且被學者最常使用的是凈資產收益率，凈資產收益率是公司的稅后利潤與凈資產的比值，因此選取凈資產收益率作為煤炭企業績效的衡量指標。

(2)企業研發投入(R&D)。企業研發投入一般分為經費投入和人員投入兩種，鑒于研發人員的界定尚未形成統一標準，選擇企業研發資金投入作為衡量指標。

(3)政府補貼(GS)。作為政府干預市場的一種很直接的手段，政府補貼在提升經濟績效方面起著很大的作用，補貼收入可以直接轉化為企業利潤，同時也可以作為企業資本有效改善企業的經營績效，因此考慮將政府補貼作為企業績效的影響因素。鑒于此，本文選取政府補貼作為煤炭企業績效的影響因素。

(4)企業兼并重組(MR)。現有研究表明，煤炭行業兼并重組能夠提高行業的經濟效益、安全生產能力和可持續發展能力等，因此考慮兼并重組對煤炭企業績效的影響因素。

(5)企業規模(SIZE)。選取企業規模作為控制變量，企業規模對企業績效的影響具有兩面性，企業規模的擴大能夠促使企業規模經濟的提升，但同時也會增加企業的管理成本。

2.3 數據來源

選取2009-2015年的年度數據進行分析，數據主要來源于中國Wind資訊和各煤炭上市公司的歷年年報。其中，煤炭企業兼并重組事件來源于中國Wind資訊，其他指標均來源于煤炭上市公司年報。具體變量描述見表2。

表2 變量描述

2.4 模型設定

依據煤炭行業發展現狀，建立如下計量模型：

式中：i，t——第i個企業在第t年的指標取值；

m，n——滯后期數，n取值為1和2，m取值為1，和為隨機誤差項。

市政府于2010年年底出臺《關于加快推進郊區集約化供水的實施意見》，將郊區集約化供水列入市政府實事項目和重大工程重點推進。截至2013年11月底，上海市陸域部分的集約化供水工作已完成，共關閉郊區中小型水廠150座,取消內河取水口94個，注銷深井取水許可證161個，達到了集中保護水源、優化水廠布局、壓縮地下水開采量、提高供水水質和管理服務水平、改善郊區發展環境等預期效應，受到廣大郊區市民的歡迎。

式(1)表示當期的研發投入、政府補貼、企業兼并重組行為、企業規模對企業績效的影響程度；式(2)用以判斷滯后期的各解釋變量與企業績效的關系；式(3)表示當期的政府補貼、企業兼并重組行為和企業規模對企業研發投入的影響程度；式(4)表示滯后期的各解釋變量與企業研發投入的關系。

3 實證分析

3.1 描述性統計

研究樣本的描述性統計結果如表3所示，由表3可以看出，不同煤炭企業的凈資產收益率差別很大，其中最小值為-30.77，最大值為44.62，均值為11.86，可見一部分煤炭企業處于虧損狀態，主要原因在于產能的嚴重過剩、消費疲軟、供需不均衡。企業研發投入均值達到1.7億元左右，說明煤炭企業的研發投入還是比較大的，政府補貼均值也達到8000萬元左右，表明政府對煤炭行業的補貼力度較大。

表3 描述性統計

3.2 相關性分析

表4給出了各研究變量的Pearson相關系數矩陣，由表4可以看出，煤炭企業的經濟效益與研發投入、政府補貼、企業規模和企業兼并重組行為的相關系數分別為0.230、0.196和0.201，表明研發投入、企業規模和企業兼并重組事件均與煤炭企業的經濟效益存在顯著正相關關系，而政府補貼與煤炭企業績效相關性不顯著。同時也可以看出，企業研發投入與政府補貼之間存在相關性，主要在于政府補貼為企業自主研發投入提供資金支持，激勵煤炭企業進行技術創新。

表4 相關性系數

注：*、**分別表示在0.05、0.01水平(雙側)上顯著相關

3.3 計量分析

在進行計量經濟分析之前，首先對企業績效、研發投入、政府補貼變量取對數處理以消除異方差現象。進而采用F值檢驗和Hausman檢驗來確定最佳面板數據模型。其中，F值檢驗用來判斷是選用個體固定效應模型還是混合效應模型，Hausman檢驗用來判斷是選擇個體固定效應模型還是隨機效應模型。提出的假設為：H0：模型中不同個體的截距項相同；H1：個體效應與回歸變量無關。若H0被接受，則屬于混合效應模型，若H0被拒絕，則檢驗假設H1，若H1被接受則屬于隨機效應模型，否則為個體固定效應模型。通過對數據進行檢驗，發現F值檢驗的結果小于臨界值，因此應采取混合效應模型。

3.3.2 企業績效影響因素分析

表5給出了混合效應模型的結果，其中模型1只分析了研發投入、政府補貼和企業兼并重組對煤炭企業績效的影響，從擬合優度來看，結果并不理想，并且政府補貼指標系數不顯著。模型2將企業規模作為控制變量放入模型，發現擬合優度大大提升，并且指標變量系數均顯著，說明能用所選研發投入、政府補貼、企業兼并重組和企業規模變量與企業績效進行回歸分析。從模型2的結果來看，研發投入的回歸系數分別為0.3136，表明當期的研發投入提升1%，將會促進企業績效提升0.3136%，同時兼并重組行為和企業規模的擴大也會給企業績效的提升帶來正向促進作用，說明企業兼并重組行為能夠很好地實現資源的整合，在短期內迅速實現煤炭生產集中和經營規模化，提高產業組織效率，進而提升企業績效，同時也顯示出規模擴大所帶來的規模效益遠大于企業管理成本的增加。但是從結果中也可以看出，當期的政府補助未能產生預期的正向效果，反而產生反向效果。出現這種現象的主要原因在于煤炭企業將政府提供的補助用于擴大生產以追求規模經濟，但盲目的投資不但沒有起到改善企業績效的初衷，反而造成企業內部的產能過剩，這也可以對現在煤炭行業的產能過剩進行解釋，這對煤炭企業的發展是不利的，而且會抑制政府補助作用的發揮，達不到預期效果。

表5 企業績效影響因素混合模型當期估計結果

注：*、**、 ***分別表示在10%、5%、1%的顯著水平上通過檢驗

為了判斷研發投入、政府補貼等解釋變量對煤炭企業績效滯后期是否存在影響，分別選擇對研發投入、政府補貼和企業兼并重組行為選取滯后1期、2期的變量對當期煤炭企業績效進行解釋，結果見表6。從模型3和模型4的結果來看，滯后期模型的擬合優度較同期的模型更好，滯后1期和滯后2期的研發投入均會對當期的煤炭企業績效產生正向影響，并且回歸系數呈不斷增大趨勢，表明當期的研發投入會對以后年份的企業績效產生放大效果。模型5和模型6是在模型3的基礎上考慮增加滯后1期和滯后2期的政府補貼所造成的企業績效的變化。從結果來看，滯后1期和滯后2期的政府補貼能夠達到對企業績效的正向促進作用，從模型5來看，滯后1期的政府補貼每增加1%，將會促使企業績效提升0.2159%，這表明滯后期的政府補貼對企業績效的提升產生顯著效果，并有效發揮了補貼的作用。政府提供的補貼在進行有效規劃后能夠滿足企業實際的資金需求，通過加大企業內部的自主研發力度而促進企業績效的提升。

模型7是在模型5的基礎上考慮滯后1期的企業兼并重組行為對煤炭企業績效的變化所帶來的影響。從結果來看，滯后1期的企業兼并重組行為也能為煤炭企業績效提升帶來正向促進作用，企業兼并重組有利于產品結構的調整，加快劣勢產品的淘汰力度，同時也可以實現企業資本結構的優化，通過實現國有資產的戰略性重組，使國有資本的行業分布更為合理，能夠促進煤炭企業的可持續發展。模型8是選取滯后2期的研發投入、政府補貼和企業兼并重組行為進行研究，結果表明，滯后2期的各變量均會對煤炭企業績效產生正向促進作用，同時模型的擬合優度達到最佳狀態。因此，在探討研發投入、政府補貼和企業兼并重組行為對煤炭企業績效的影響時，必須要考慮解釋變量所帶來的滯后效應。

表6 企業績效影響因素混合模型滯后期估計結果

注：*、**、 ***分別表示在10%、5%、1%的顯著水平上通過檢驗

3.3.3 政府補貼與研發投入關系分析

相關性分析結果顯示，煤炭企業研發投入與政府補貼存在相關性，為了更好判斷二者之間存在的關系，利用面板數據模型對二者之間的關系進行量化研究，選取煤炭企業研發投入為解釋變量，政府補貼、企業兼并重組等變量為被解釋變量建立混合效應模型進行分析。從表7的結果可知，當期的政府補貼對煤炭企業研發投入產生的影響不顯著，滯后1期的政府補貼會對當期的研發投入產生正向影響，說明本期的政府補貼在被有效規劃之后將會對下一期煤炭企業研發投入的增加產生促進作用，當期的政府補貼增加1%，將會促使下一期的煤炭企業研發投入增加0.0671%，政府補貼通過對企業形成資金支持，促使企業加大研發投入力度，有效提升技術創新能力。同時可以看出，煤炭企業當期的兼并重組行為不會給企業當期研發投入的提升帶來正向促進作用，而對下一期的研發投入提升具有正向影響，主要在于企業在進行兼并重組初期，企業需要花費較多的資金、人力等資源促進企業間各項資源的有效整合，短期內很難實現不同企業資源的有效整合。經過磨合期之后，企業可以拓寬現有的資源如資金技術資源、市場資源以及研發人才等，進而對企業的研發能力具有顯著的促進作用。

3.4 結果討論

從實證分析的結果來看，H2和H3假設能獲得完全支持，當期和滯后期的企業研發投入和兼并重組行為能為煤炭企業績效帶來正向促進作用，H1和H4假設能夠獲得部分支持，當期的政府補貼對煤炭企業績效產生抑制作用，滯后2期的政府補貼對煤炭企業績效的提升產生正向促進作用，同時，當期的政府補貼未能給企業研發投入帶來顯著影響，當期的企業兼并重組行為對研發投入產生抑制作用，滯后期的政府補貼和企業兼并重組行為對企業研發投入具有正向影響。

表7 政府補貼與研發投入關系混合效應模型估計結果

4 結論與建議

4.1 結論

(1)研發投入對煤炭企業績效具有正向促進作用，并且滯后期的研發投入比同期的研發投入對企業績效的正向影響更大。

(2)當期的政府補貼對煤炭企業績效具有抑制作用，主要在于煤炭企業運用政府補助進行盲目投資，不但沒有改善企業績效反而促使過剩產能的加劇。同時結果也表明，滯后期的政府補貼對煤炭企業績效產生正向影響，可見合理地規劃政府補貼能夠有效改善企業績效。

(3)煤炭企業的兼并重組行為能夠為企業績效的提升帶來持續性積極影響，主要在于兼并重組能夠有效整合資源，促進煤炭企業產品結構的優化調整，刺激煤炭企業績效的提升，未來可繼續順應政府的要求，大力推進煤炭企業兼并重組。

(4)滯后期的政府補貼和企業兼并重組行為能夠為企業研發投入的提升帶來顯著的正向促進作用。

4.2 建議

(1)激勵煤炭企業不斷進行技術創新，擺脫傳統產業弱勢地位。改革開放以來，煤礦現代化建設發展迅速，成效顯著，煤炭市場競爭能力有所增強，但開采技術落后、裝備水平差、效率低下等問題仍然存在，同時由于資源型開采的特性和長期受計劃經濟的影響，煤炭企業的自主創新能力較為薄弱，很大程度上制約煤炭行業的發展。因此，煤炭企業必須加大自身的研發投入力度，加速技術進步，加快產業技術升級，逐漸擺脫作為傳統產業的弱勢地位。

(2)合理規劃政府補貼分配，科學有效改善企業績效。政府補助能夠有效提升企業績效，但同時若未能對政府補貼進行有效規劃將導致資金的濫用，在政府補貼資金的誘導下，不少企業進行盲目投資，片面追求規模經濟加劇產能過剩的危機。過多的補貼只會造成企業內部消化的負擔，很難對企業績效的提升產生積極作用，政府需要合理分配對企業的各項補貼，企業也需要科學規劃政府補貼資金的用處，以期有效改善企業績效，達成政府補貼的初衷。

(3)鼓勵煤炭企業進行兼并重組，加快戰略轉型的步伐。面對產能過剩的嚴峻現狀，國家相繼出臺一系列去產能政策，鼓勵煤炭企業進行兼并重組，實現產業結構的優化調整。通過大型煤炭企業兼并小煤礦，可以充分利用大型煤炭企業在管理、資金、技術和人才等方面的優勢，實現礦產資源的有效有序開發，提升煤礦的安全水平，在節約能源的同時有效保護生態環境，促使煤炭企業獲得良好的經濟和社會效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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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宋瀟瀟)

ResearchontherelationshipbetweenR&Dinvestment,governmentsubsidyandcoalenterpriseperformance:basedonstrategictransformationofmergerandreorganization

Dong Debiao

(1. 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Shando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Qingdao, Shandong 266590, China；2.China Coal Technology & Engineering Group, Chaoyang, Beijing 100013, China)

TD-9

A

董德彪. 煤炭企業研發投入、政府補貼與企業績效關系研究——基于兼并重組戰略轉型視角[J].中國煤炭，2017，43(9):15-21. Dong Debiao. Research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R & D investment, government subsidy and coal enterprise performance: based on strategic transformation of merger and reorganization [J].China Coal，2017，43(9):15-21.

董德彪(1972-)，男，山東菏澤人，高級工程師，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為組織管理、決策科學、規范化公司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