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蘋果種植收益波動特征及其影響因素分析*
——基于1991～2014年蘋果種植收益數據的實證分析

陶 源，史建民

(山東農業大學經濟管理學院，泰安 271018)

·三農問題·

全國蘋果種植收益波動特征及其影響因素分析*
——基于1991～2014年蘋果種植收益數據的實證分析

陶 源，史建民※

(山東農業大學經濟管理學院，泰安 271018)

目的文章依據1991～2014年全國蘋果種植成本收益的年度數據，在對蘋果種植收益波動特征進行描述性分析的基礎上，選取蘋果單位面積凈收益、單位面積物質與服務費用、單位面積產量和單位產品出售價格這些變量來研究對蘋果種植收益的影響。方法通過構建VAR模型，并運用脈沖響應函數和方差分解來分析蘋果種植收益的影響因素。結果蘋果種植產值和凈收益總體上呈上升的態勢，成本利潤率呈現出M型的波動趨向。蘋果種植凈利潤的增長主要得益于產值的增加高于總成本的增加，而產值的增加又得益于蘋果單產的提高和出售價格的上漲。單位產品出售價格對蘋果種植凈收益的影響最大，其次是單位面積產量和單位面積物質與服務費用。結論完善蘋果價格形成機制，逐步實現蘋果定價機制的市場化和定價水平的合理化； 增強農業基礎設施建設的投入，加強蘋果種植綜合生產的能力； 抑制農資成本和價格的過快增長，降低種植成本是增加蘋果種植凈收益的重要手段。

蘋果 種植收益 變動趨勢 影響因素 VAR模型

0 引言

蘋果是世界瓜果生產中的大宗產品，在全球水果生產與貿易中占據重要的地位。國際上對于蘋果產業的研究分析歷來都十分重視。中國是世界上最大的蘋果生產國和消費國，蘋果產量在1992年首次超過美國后并一直名列世界第一位，我國蘋果的種植面積、產量和消費量(包括鮮果消費和加工消費)均占到世界總量的40%左右，在世界蘋果產業中占據舉足輕重的地位[1]。2014年我國蘋果種植面積達227.22萬hm2，占果園面積的18.37%。蘋果產量高達4 092.32萬t，占水果總產量的15.65%。由此可見，蘋果在我國水果產業中至關重要。

關于蘋果種植收益問題，學術界從不同的角度進行調查研究，但多集中于蘋果價格波動的影響因素。易法海、劉漢成[2]指出影響蘋果價格變動的因素主要有品種、質量、淡旺季、商品化處理等因素。王俊芹、李憲松等[3]采用X12 季節調整模型、H-P 濾波方法對蘋果價格波動因素進行分析，說明蘋果價格存在明顯的季節性波動和周期性的特點，市場供給量和鮮食消費量均會對價格產生影響。宋莎、溫亞利等[4]運用 ARCH 模型研究我國水果價格波動，得出重要結果，水果價格的波動在不同程度上受季節供給的影響，其中蘋果具備波動集簇性，同時蘋果價格波動也具有非對稱的特性。崔曉、程丹等[5]采用多元線性回歸模型，以山西省蘋果生產現狀作為研究的對象，得出影響評估價格變化的因素主要包括生產成本、氣候因素和居民消費水平的結論。

圖1 蘋果種植單位面積產值與總成本比較

圖2 蘋果種植單位面積凈收益變動情況

圖3 蘋果種植成本利潤率

綜上所述，學者們對影響蘋果價格波動的因素進行了研究，并取得了一些有價值的成果。但目前來說，利用模型來分析收益影響因素的文章較少。鑒此，文章在分析蘋果種植收益波動特征的基礎之上，對影響其收益的因素利用VAR模型進行實證分析，以期望豐富該領域的研究成果。

1 全國蘋果種植收益波動特征分析

1.1 全國蘋果種植單位面積產值變動趨勢分析

全國蘋果種植單位面積產值呈上升趨向，從1991年2.187 255萬元/hm2增加到2014年13.368 48萬元/hm2，年均增加4 658.84元，年均增長21.3%。蘋果種植產值1991～2014年平均為5.566 75萬元/hm2，同期單位面積總成本為3.094 435萬元/hm2，產值比總成本高2.472 315萬元，且每年的單位面積產值都高于單位面積總成本。并且， 2002年以來，單位面積產值增長幅度明顯擴大，遠高于單位面積總成本。

分階段來看， 1991～2000年平均、“十五”平均、“十一五”平均和2011～2014年平均蘋果種植單位面積產值分別為每公頃2.603 541萬元、2.845 618萬元、8.288 146萬元和10.379 556萬元。“十五”平均比1991～2000年平均增長9.3%，“十一五”平均比“十五”平均增長191.26%， 2011～2014年平均比“十一五”平均增長25.23%。由此可見，“十一五”期間，我國蘋果種植產值呈現出直線增長的態勢，近幾年來增長較為平緩。

1.2 全國蘋果種植單位面積凈收益變動趨勢分析

統計數據顯示，全國蘋果種植單位面積凈利潤由1991年的1.037 265萬元/hm2增長到2014年的5.221 275萬元/hm2，增加了4.184 01萬元，年均增加1 743.34元，年均增長16.81%。1991～2014年平均，全國蘋果種植凈利潤為2.472 315萬元/hm2。

總體來看，我國蘋果種植單位面積凈利潤變動有一定是規律可循。從1991～2014年間，一共出現了3個小高峰，分別在1995年、2007年和2010年。尤其是2008～2010年，增長速度高達158.63。但在2010年之后，又呈現出了下降的態勢。分階段看，全國蘋果種植單位面積凈利潤1991～2000年平均、“十五”平均、“十一五”平均和2011～2014年平均分別為9 619.22元/hm2、1.133 982萬元/hm2、4.199 352萬元/hm2和5.762 42萬元/hm2。“十五”平均比1991～2000年平均增長17.89%，“十一五”平均比“十五”平均增長270.32%， 2011～2014年平均比“十一五”平均增長37.22。由此可知，“十一五”期間，蘋果種植單位面積凈利潤增長幅度顯著。

1.3 全國蘋果種植成本利潤率變動趨勢分析

所謂成本利潤率是指凈利潤與總成本的比值，它反映出生產中所消耗的全部資源的凈回報率。

全國蘋果種植成本利潤率呈現出一種上下波動的規律性。1991～2014年成本利潤率平均為75.44%。分階段看，全國蘋果種植成本利潤率1991～2000年平均為66.35%，“十五”平均為63.3%，“十一五”平均為100.86%， 2011～2014年平均為81.53%。“十五”平均比1991～2000年平均低3.05%，“十一五”平均比“十五”平均高37.56%， 2011～2014年平均比“十一五”平均低19.33%。可見，總體變動呈現出“M”型的波動趨勢。

2 全國蘋果種植凈收益影響因素實證分析

2.1 變量選取與數據來源

經過如上分析可得，全國蘋果種植凈收益呈上升趨勢主要原因是產值增長的幅度高于總成本增加的幅度。由此可知，與收益相關聯的影響因素主要是成本和產值。總成本包括生產成本和土地成本，產值由產品出售價格與產量構成。目前耕地使用權流轉市場仍未建立和完善起來，官方統計的土地成本數據帶有比較濃厚的主觀色彩[6]。基于此，該文未將土地成本列入種植收益的主要影響因素。在生產成本中，包括物質與服務費用和人工成本兩部分。人工成本中的絕大部分是家庭用工折價成本非付現的支付，難以順利轉變為農民的實際經營收入[7]。所以，該文也未把人工成本列為影響蘋果收益的主要現實性因素。最后選取物質與服務費用作為總成本的代理變量。綜上所述，該文把單位面積凈收益列為被解釋變量，選取單位產品出售價格，單位面積產量以及單位面積物質與服務費用作為解釋變量。

該文所選取的數據均來自于1991～2014年《全國農產品成本收益資料匯編》，農村主要物價總指數選取于《中國農村統計年鑒》。需要說明的是農產品生產價格總指數2000年以前為農副產品收購價格指數。考慮到通貨膨脹對經濟變量的影響，該文采用各類價格指數對所選取變量進行平減，各變量及其具體含義解釋如下。

(1)單位面積實際凈收益(RNP)。選取1991～2014年全國蘋果種植單位面積凈利潤指標，以農村居民消費價格定基指數(1991年價格=100)對數據進行平減，得到年度間可比的蘋果種植每公頃實際凈收益值。

(3)單位產品出售價格(SP)。先選取1991～2014年全國蘋果種植每50kg主產品出售價格的數據，再以農產品生產價格定基指數(1991年價格=100)對該數據進行平減，獲得年度間可比的蘋果出售價格。

(4)單位面積實際物質與服務費用(RMSC)。以農業生產資料價格定基指數(1991年價格=100)對每公頃蘋果物質與服務費用做平減處理，得到實際物質與服務費用，使其具有年度間的可比性。

2.2 研究方法

考慮到向量自回歸模型(VAR)常用于分析隨機擾動對變量系統的動態沖擊，并能較好地解釋各因素的沖擊對因變量的影響[8]。該文構建單位面積實際凈收益(RNP)，單位面積產量(UAY)，單位產品出售價格(SP)，單位面積實際物質與服務費用(RMSC)的VAR模型，從實證的角度來考察各變量對實際凈收益的影響，因此，VAR模型為：

(1)

其中，RNPt-1、……、RNPt-p表示單位面積實際凈收益的滯后變量，UAYt-1、……、UAYt-p

表1 變量的ADF單位根檢驗結果

變量檢驗形式t統計量P值結論RNP(C，T，1)-1882506308不平穩D(RNP)(0，0，1)-4438400001??平穩UAY(C，T，1)-1980805806不平穩D(UAY)(C，0，1)-5311700003??平穩SP(C，0，1)-1535304983不平穩D(SP)(0，0，1)-5444500000??平穩RMSC(C，T，1)-3087504983不平穩D(RMSC)(0，0，1)-7492400000??平穩 注：檢驗形式前兩項“C”和“T”分別代指“含有常數項”和“含有時間趨勢項”，“0”表示“不含有”；檢驗形式的第三項為滯后階數；?、??分別表示在5%、1%的顯著性水平下通過了平穩性檢驗

表示單位面積產量的滯后變量，SPt-1、……、SPt-p表示單位產品出售價格滯后變量，RMSCt-1、……、RMSCt-p表示單位面積實際物質與服務費用的滯后變量，p為滯后階數。

2.3 實證分析

所以說，這個鎮子的歷代GOV都很喜歡“文藝”這個招牌，經常舉辦各種文藝相關的比賽，并想出“文藝搭臺，經濟唱戲”這樣的全國所有破地方都喜歡的的惡俗口號，文藝搭臺，經濟唱戲怎么可能呢，這世界上只有文藝坍臺，經濟唱戲。一切都是為了附庸風雅，因為我們有太多沒有特色的城鎮，所以有人會絞盡腦汁給自己賦予一些特色，比如我們這里的農民會作畫，我們這里的豆腐特別臭，我們這里的姑娘隨便睡，我們這里的企業不交稅，等等等等，這些東西可能就是狗屎，但如果是當地特有的狗屎，那這就是好東西。文藝在亭林鎮就是這樣的一個狗屎。

2.3.1 變量的平穩性檢驗

現代計量經濟學研究表明，大多數時間序列數據，尤其是宏觀經濟中的時間序列數據多是非平穩的。為了避免存在偽回歸問題，該文通過Eviews7.0對各個變量進行ADF單位根檢驗，結果如表1，各變量的水平序列均為非平穩序列，然而，這些序列的一階均是穩定的，在1%的顯著性水平下通過了平穩性檢驗，可以進行協整檢驗分析。

2.3.2 Johansen協整檢驗

在進行協整檢驗工作之前，首先應確定VAR模型的最優滯后階數，從而合理確定協整檢驗的最優滯后階數。按照應選擇盡可能大的滯后階數的原則，從表2中可看出,LR、FPE、AIC、SC和HQ等5個評價指標全部表明VAR模型的最優滯后期均應為1期，從而可以確定Johansen協整檢驗的最優滯后階數應為0階。

表2 VAR模型滯后階數的檢驗結果

滯后期(Log)對數似然值(LogL)似然比(LR)最后預測誤差(FPE)赤池信息標準(AIC)施瓦茨信息標準(SC)漢南-奎因信息標準(HQ)0-6771723NA920e+216192511621234861971841-60086091179418?395e+19?5644190?5743376?56675562-58570811790785506e+19565189258304265693949 注：?代表從每列標準中選擇出的最優滯后階數

表3 特征根跡檢驗結果

原假設特征值跡軌計量5%臨界值P值None?07102195248393478561300173Atmost05429602399545297970702006Atmost02126805986826154947106971Atmost00209530487040384146604852 注：?代表在5%的顯著水平下拒絕原假設

表4 最大特征值檢驗結果

依據各變量的ADF單位根檢驗的結果，經過一階差分后的變量均是平穩的，同時也確定出最優滯后階數。在上述設定的基礎上，該文可以得到Johansen協整檢驗的特征根跡檢驗和最大特征值檢驗的結果。如表3和表4可知，RNP、UAY、SP、RMSC之間具有協整關系，即存在長期穩定的均衡關系。

2.3.3 脈沖響應函數分析

該文采用脈沖響應函數來考察各變量對單位面積凈收益的影響程度，考慮到Cholesky分解的結果較為嚴格的依賴模型中變量的次序，因此選取Koop等提出的廣義脈沖響應函數進行分析[9]。分別給單位面積產量(UAY)、單位產品出售價格(SP)、單位面積實際物質與服務費用(RMSC)一個正沖擊，獲得了關于單位面積實際凈收益(RNP)的脈沖響應函數，圖中縱軸表示單位面積凈收益的響應值，橫軸代表的是沖擊作用的滯后期間數，實線表示脈沖響應函數，虛線表示正負兩倍標準差偏離帶。

如圖4所示，給單位面積產量(UAY)一個正沖擊后，其在前兩期內對凈收益(RNP)的響應值趨近于零，從第三期開始，出現正的影響，并一直保持較為穩定的趨勢。這說明，單位面積產量的某一沖擊，經過市場的作用，會給單位面積實際凈收益帶來同向的影響，也就是說，單位面積產量的增加會拉動凈收益的增長，并且這個效應會持續較長的時間。

如圖5所示，給單位產品出售價格(SP)一個正沖擊后，出售價格對凈收益(RNP)在第一期內基本沒有影響，從第二期開始一直持續正的影響，但在后期影響程度降低，逐漸趨向于零。蘋果出售價格的提高會使農民獲得更大的收益，因此會拉動凈收益的不斷增加。

如圖6所示，給單位面積物質與服務費用(RMSC)一個正沖擊之后，凈收益(RNP)在前兩期的響應為零，從第三期開始持續產生負的影響，在后期影響程度逐漸降低。表明物質與服務費用的提高使總成本不斷增加，進而擠壓蘋果種植的盈利空間，造成凈收益的減少，并對凈收益的影響具有一定的滯后性。

圖4 凈收益對單位面積產量的響應 圖5 凈收益對單位產品出售價格的響應

圖6 凈收益對單位面積物質與服務費用的響應 圖7 單位面積產量對凈收益的貢獻率

圖8 單位產品出售價格對凈收益的貢獻率 圖9 單位面積物質與服務費用對凈收益的貢獻率

2.3.4 方差分解

為了進一步探究各變量對單位面積實際凈收益的貢獻程度，該文利用方差分解來進行分析。方差分解是經過分析每個結構沖擊對內生變量變化的貢獻程度，從而進一步評估不同結構沖擊的重要性。因此方差分解給出每個隨機擾動項對VAR模型中的變量產生影響的相對重要性信息[10]。圖中縱軸表示的是該因素對凈收益影響的貢獻度，橫軸表示滯后期間數。

圖7顯示了單位面積產量(UAY)對凈收益(RNP)的貢獻程度，在前三期為零，從第四期開始有所增長，但是增加較為緩慢，到第十期是達到最大值5%。

圖8顯示了單位產品出售價格(SP)對凈收益(RNP)的貢獻程度。貢獻率在第一期內為零，從第二期開始不斷增加，且增長幅度較大，在第九、第十期時達到最大值18%。

圖9顯示了單位面積物質與服務費用(RMSC)對凈收益(RNP)的貢獻程度。在第一期內為零，從第二期開始到第十期幅度基本平穩，保持不變，貢獻率均為3%方差分解結果較為穩定。

根據上述結果表明，各因素對單位面積實際凈收益(RNP)波動的影響程度從大到小依次是單位產品出售價格(SP)、單位面積產量(UAY)、和單位面積物質與服務費用(RMSC)

3 主要結論及建議

3.1 結論

該文在分析全國蘋果種植收益波動特征的基礎之上，選取蘋果種植單位面積實際凈收益、單位面積產量、單位產品出售價格和單位面積物質與服務費用這些變量構建VAR模型，從脈沖響應函數和方差分解的角度解析影響凈收益的主要因素，得出以下結論。

(1)提高蘋果單位產品出售價格是促使收益增長的關鍵性因素。眾所周知，提高蘋果出售價格是農戶增加收益直接有效的手段。但目前來看，我國的價格機制還有待于進一步完善，蘋果價格的變動具有明顯的階段性和滯后性。

(2)不斷提高蘋果單位面積產量是增加種植收益的有效路徑。盡管我國的蘋果產量一直以來處于不斷增長的態勢，但由于我國氣候多樣，受自然災害的沖擊較大，再加上長期以來忽視農田水利設施的建設和維護，抵御自然災害的能力較弱，每年都有相當比例和規模的農作物因災減產甚至絕收。因此，通過提高科研水平來增加單產水平，以及通過加強農田水利基礎設施建設來增強農業綜合生產能力，從而較大幅度提升單產水平的潛力是巨大的，這也是促進農戶收益增加的一條重要途徑[11]。

(3)物質與服務費用的上漲阻礙單位面積凈收益的增加。農藥成本，化肥成本的不斷增加，都會導致蘋果種植成本的增長，成本的增加肯定會影響收益的增加。

3.2 建議

為了控制和降低蘋果種植成本，進一步促進收益的穩定持續增長，該文根據上述研究結論，提出如下幾點相關建議。

3.2.1 加強政府引導，穩定蘋果價格。

蘋果價格主要由水果消費市場的供需狀況構成[12]。政府應該規范各級批發商、零售商的行為，通過測定、評估，符合準入要求的商家才能進入市場，構建起市場準入和公平競爭機制，逐步實現蘋果定價機制的市場化和定價水平的合理化。同時，在國家宏觀調控下，推動期貨市場發展，發揮期貨市場的價格發現功能與風險規避功能，降低由于價格下降對農戶造成的經濟損失[13],防止價格漲跌幅度過大，進一步保持蘋果價格的平穩。

3.2.2 提高組織化建設，實現規模效益

建立一定區域內的果農生產合作社，改變我國農村種植生產一家一戶的分散式經營模式，擴大種植規模，提高農民的收益[14]。構建起一個風險共擔、利益共享的有機整體，實現蘋果生產的規模化，進而形成規模經濟。

3.2.3 加強科學技術推廣，提高蘋果單產水平

建立健全蘋果種植科研和技術推廣體系，依附現有科研院所和高等院校，加強蘋果種植科研隊伍和示范基地建設，提高科技成果轉化能力。搞好先進技術的推廣，加強對果農的技術咨詢和技術服務，通過專家下鄉講座、鼓勵農業技術類大學生回鄉實習等多種形式對蘋果種植戶進行培訓和指導，幫助農民了解農業科學種植知識，提高農民的綜合素質，進一步提高蘋果生產技術效率，增加蘋果產量。

3.2.4 降低種植成本，抑制農資成本快速增長

指導農戶科學使用種子、農藥、化肥等生產要素，減少不必要的資源浪費，降低種植成本。積極倡導合作社或者村集體統一進行農資采購，降低個別農戶單獨采購的購買費用。政府可以在財政補貼、轉移支付、稅費征收、原料供應等方面加大最農資企業的政策支持，在農資產品銷售過程中進行價格監督，從而抑制農資成本和價格的過快增長。政府相關部門要進一步的改善農資儲備規制，強化對農資市場的控制，保證農資市場的穩定[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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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38，No.9，pp174-180

CHARACTERISTICSANDINFLUENCINGFACTORSOFTHEBENEFITOFAPPLEPLANTINGINCHINA*——ANEMPIRICALANALYSISBASEDONTHEAPPLEPLANTINGBENEFITDATAFROM1991TO2014

TaoYuan，ShiJianmin※

(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Shando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Taian, Shandong 271018, China)

According to the annual data of cost-benefit of apple planting in China from 1991 to 2014, this paper analyzed the benefit characteristics of apple planting, and chose apples′ net proceeds of unit area, cost of material and service, output of unit area and offering price of unit product to explore the influence factors of apple benefit, by establishing a VAR model, the impulse response functions, and the variance decomposition.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production value and net proceeds of apple planting presented an increasing trend in general and the rate of cost-plus margin fluctuated in an M type. The increase of contribution margin of apple planting benefited from the increase of total output revenue, meanwhile the increase of total output revenue benefited from the improvement of unit output and unit selling price. By empirical analysis, the offering price of unit product, unit product outputs and cost of material and service had the greatest impacts on net benefits. Finally, it put forward some suggestions to increase the net income, such as improving pricing mechanism, strengthening the investment of agricultural infrastructure construction, enhancing the comprehensive production capacity of apple planting, and reducing the agricultural means of production and the planting cost.

apple; profit of planting; trend of change; influencing factors; VAR model

10.7621/cjarrp.1005-9121.20170923

2016-07-04

陶源(1992—)，女，山東泰安人，碩士。研究方向：農業經濟理論與政策 ※通訊作者：史建民(1958—)，男，江蘇徐州人，教授、博士生導師。研究方向：農業經濟理論與政策。Email：jingmao@sdau.edu.cn *資助項目：山東省農業廳、財政廳基金項目“山東省現代農業產業技術體系創新團隊建設專項資金”(SDAIT-03-022-1313)

S661.1

A

1005-9121[2017]09167-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