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金凱李迎軍石彥麗何俊府
(1泛華建設集團有限公司;2泛華建設集團有限公司河南分公司)
沁陽市水文化傳承與發展探析
□董金凱1,2李迎軍1,2石彥麗1,2何俊府1,2
(1泛華建設集團有限公司;2泛華建設集團有限公司河南分公司)
文章詳細梳理了沁陽市沁河、丹河和古城水文化的發展歷程,探討了濟水、湨河與浝河水文化與沁陽市的淵源,并深入闡釋了這些水文化的內涵。結合當前先進的水文化理念,提出了傳承與發展沁陽市水文化的精髓所在。最后,規劃布局了沁陽市水文化載體建設的具體工程。
灌沁陽市;覃懷;懷慶;水文化;傳承與發展;沁河;丹河;濟水;湨浝
沁陽歷史悠久,夏為“覃懷”首邑,商屬京畿重地,周稱“野王邑”,漢為“野王縣”,隋改“河內縣”,明清兩代為“懷慶府”所在地,素有“覃懷古郡、河朔名邦、商隱故里、樂圣之鄉”的美譽,是全國首批“千年古縣”、全國文化先進市和全省歷史文化名城。沁陽深厚的文化積淀當中,水文化是其中濃墨重彩的一筆。沁陽大地自古以來就有沁河、丹河、古濟水和漭河的滋潤,歷代人民群眾在與這些水系相處的過程中,產生了“沁丹水文化”、“濟水文化”和“湨浝水文化”。沁陽古城建城歷史悠久,古城建設和發展過程中,古人利用水的方式方法也蘊含了深厚哲理,產生了“古城水文化”。
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的《關于實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傳承發展工程的意見》指出,保護傳承文化遺產是打造城市特色風貌、加強新型城鎮化建設的重要舉措,并要求應深入挖掘城市歷史文化價值,提煉精選一批凸顯文化特色的經典性元素和標志性符號,納入城鎮化建設、城市規劃設計,合理應用于城市廣場、園林等公共空間,避免千篇一律、千城一面。住房城鄉建設部發布的《關于加強生態修復城市修補工作的指導意見》,要求梳理歷史文化保護以及城市風貌方面存在的問題和不足,大力開展城市修補工作。沁陽市是國家級重點開發區域,同時也是首批實施河南省百城建設提質工程的城市,“十三五”是沁陽市轉型升級的攻堅階段,而傳承與發展優秀水文化,是提升城市品位,建設“美麗、宜居、宜業”沁陽的重要舉措。
沁陽市位于東經112′46′~113°02′、北緯34°59′~35°18′之間,北依太行,南眺黃河,東與博愛毗鄰,西同濟源接壤,南與溫縣、孟州相連,北與山西晉城交界,總面積594.90 km2。沁陽市古為豫西北政治、經濟和文化中心,擁有天寧寺三圣塔、清真北大寺、韓文公祠、懷慶府總官署碑、陀羅尼經幢、沁陽市博物館和神農山國家級風景名勝區等文化旅游資源。歷史上誕生了晚唐著名詩人李商隱、宋元著名理學家許衡、明朝廉吏名臣何塘和“樂圣”朱載堉、清朝在臺灣留下卓越功績的曹瑾和現代聞名中外的“狼牙山五壯士”之一宋學義等眾多名人志士。
2.1.1 沁河、丹河基本情況
沁河是黃河的一級支流,發源于山西省平遙縣黑城村,河道全長485 km,平均比降3.89‰,流域面積13532km2。丹河為沁河最大支流,在沁陽市城區東側匯入沁河。其發源于山西晉城高平市趙莊丹朱嶺,全長166 km,流域面積3137km2。千百年來,沁河和丹河一直是晉東南、豫西北滋潤土地、孕育文明的重要河流(見圖1)。

圖1 沁河、丹河、漭河區位圖
2.1.2 沁河、丹河水文化的發展歷程
沁河、丹河水文化最核心的內容,當屬從古至今沿岸人民利用沁河和丹河所開展的水利工程及其建設運行過程形成的精神傳承、技術進步和水利管理制度。這包括利用沁河發展起來的廣利灌區、沁北灌區、王召引沁灌區和引沁濟漭灌區,以及利用丹河形成的丹河兩岸灌區。以下就廣利灌區和丹河兩岸灌區的發展歷程作簡要論述。
廣利灌區始建于秦,古稱“秦渠”;三國魏黃初六年(公元225年)左右,野王(今沁陽)典農中郎將司馬孚歷時兩年對“秦渠”進行了小規模的改擴建;隋文帝開皇十年(公元590年)隨著利民渠的開挖而得到大規模的發展;唐太和七年(公元833年)節度使溫造大興水利,灌區面積曾一度達到“五千傾”;北宋天圣初年(公元1023年)引沁渠首堰廢毀,此后因宋遼在黃河北岸的長期對峙,整個灌區疏于修繕;元中統初修復舊渠,灌區曾一度有所恢復,呈現“灌田三千頃”的景象;晚明得以恢復和進一步發展,先后開挖6條灌溉渠道灌溉面積達3.33萬hm2左右;清朝,各渠道多有修繕且又開鑿甘霖洞渠,形成7條引水渠工程,進一步鞏固了灌區的發展(見圖2);建國以來,廣利灌區進一步擴大,管理更趨于完善,總灌溉面積已經達到了5.20萬hm2。

圖2 清朝廣利灌區總體布局圖
丹河兩岸灌區的悠久歷史和富饒程度,均不亞于廣利,而渠首引水古代未修過永久性工程。灌溉前臨時設堰,自成系統,清代形成九道堰二十三渠(見圖3),遍布丹河沖積扇,暴雨暴發,臨時雍水壩隨即毀廢,若丹河漫溢,則二十三渠亦能分洪泄水。自民國以來,博愛縣從沁陽析出,由于行政區劃的變更,丹河兩岸的灌區,形成丹西灌區和丹東灌區,分別由沁陽市和博愛縣各自管理。丹西灌區有干渠2條、支渠14條,設計灌溉面積0.37萬hm2。

圖3 清朝丹河灌區總體布局圖
沁河、丹河不但因灌區發展促進了農業經濟的發展,在歷史長河中,還為精神文明的發展奠定了重要的物質基礎。沁、丹流域曾經孕育了古今聞名的“沁水公主園”。“沁水公主園”相傳是漢明帝為女兒沁水公主與駙馬鄧乾所建的私家園林。經魏美智的多方考證,“沁水公主園”位于今博愛縣清化鎮,輝煌時其可能涵蓋了沁、丹流域的沁陽山王莊鎮、博愛許良鎮一帶以西,濟源五龍口鎮、九里溝一帶以東,沁河以北,太行山南麓以南的大片區域。歷代文人墨客贊美“沁水公主園”的名篇佳作非常豐富,其中廣為傳頌的有唐代崔湜《侍宴長寧公主東莊應制》、元代耶律楚材《過沁園有感》和明朝王鐸《過客》等。
同時,“沁水公主園”造就了“沁園春”詞牌的誕生。具體的由來有三種說法,一說源于東漢竇憲仗勢奪取沁水公主園而發生故事,二是直接源于沁水公主和駙馬鄧乾的生活,還有一說源于唐天佑年間丹河東岸的清化鎮王順興字號的老掌柜王老先生在沁園戲樓所吟唱的一首特定的詞曲。但是,不管是源于那種方式,都與“沁水公主園”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沁園春”詞牌所成就的文學作品燦若星河。毛澤東《沁園春·雪》的千古絕唱,更使“沁園”的影響推向了頂峰和極限,也給“沁園”的文化內質和文化外質,充足了不可估價的無形資產。
沁陽城古稱野王城,處市境東南,傍沁水之陰。沁、丹二水交匯于城東,廣利干渠橫貫于城南,周圍是廣袤的田野。野王城始筑于西周,歷代重修。元至正二十年(1360年)重筑城池,明洪武初再次重筑,并設懷慶衛守之。崇禎十四年(1641年)加固了城墻,并易四城樓以磚。至清末民初,以“四門不照、藩府居中、一水穿懷、湖塘相連、商鋪林立、府縣并列”的規劃形制,形成“十四街七十二條胡同”。環繞城墻的護城河,城內的小官河、東湖(現稱為“天鵝湖”,下同)、野王湖、天鵝池、蓮池等構成了豐富的古城水系(見圖4)。這一水系承擔城市生活、排澇、消防、安保等眾多作用。

圖4 清末沁陽古城總平面布置圖
以沁陽市古城水系為載體或因景生情產生的文藝創作,也價值斐然。其中包括李商隱泛舟東湖的詩句,明朝王鐸寄居東湖之畔的“涵暉閣”作《東湖漫興》、書《柏香帖》等詩書作品,朱載堉居“管臺”而著《異徑管律》等。
沁陽古城與濟水有著較深的淵源。歷史悠久的濟水文化對沁陽人民也產生了深遠的影響。濟水在上古時已是名川大河,為古“九州”之一,曾獨流入海,與長江、黃河、淮河并稱“四瀆”。濟水在中國古代文明的形成和發展進程中起著不可或缺的作用。在濟源市,仍有現存最完整、規模最宏大的濟瀆廟。濟水故道的變遷較為復雜,在廣利灌區大力發展之后,濟水故道被利用為灌排水渠,同時向沁陽古城輸水供應城市生活用水,形成“濟水穿懷”(見圖2),且一直延續至解放初。
“蟒河”是沁陽境內的又一條重要河流,位于市域東南,境內長度為7 km。其原本稱為“漭(mǎng)河”,由上游的“湨(jú)河”、“浝(máng)河”匯合而成。湨河是發源于濟源境內的一條古老河流,在中國古今水系中無同名者。與湨水相關僅“湨梁”一詞,最早出現在《爾雅》,意為湨河之堤。《懷慶府志》將《水經注》中湨水的北源稱為浝水,其南源仍稱為湨水。又因浝水源出山西陽城縣莽山,其水勢洶涌,近代又統稱浝水、湨水為漭河,現代不知何時又將“漭河”改成了“蟒河”,失去了原來專有的名稱,這是水文化元素的流失,甚是可惜。古代“河”專指現在的黃河,“江”專指目前的長江,“湨”、“浝”在現狀漢語中仍無引申義,仍保留其河流名稱的專有性。可見沿岸古人對這兩條水系的重視程度。
綜上所述,沁陽市水文化主要包括沁河、丹河所形成的水文化,沁陽古城水系形成的水文化,濟水所形成的水文化以及湨河、浝河形成的水文化等四大部分,歸納為“沁丹水文化”、“古城水文化”、“濟水文化”和“湨浝水文化”,它們分別代表不同的文化內涵。
沁丹水文化包含以下幾個方面的內涵:一是水促進了城市的發展。沁陽古為野王城,便利地利用沁河水,造就了沁陽歷代多為郡、府、州治,明、清、民國時期是豫西北地區政治、經濟、軍事和文化中心的地位。除了沁陽,因沁水得名的還有山西的沁源縣、沁水縣。沿丹河發展的城市有山西晉城市和焦作市博愛縣。二是利用沁河、丹河灌溉形成了廣利灌區、沁北灌區、王召引沁灌區、引沁濟蟒灌區和丹河兩岸灌區,造就了自秦漢至今豫西北農業的繁榮,為濟源、沁陽、溫縣、武陟四縣的經濟、文化的發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三是沁河、丹河是沿岸人民的精神源泉,在此誕生了“沁水公主園”的軼事和“沁園春”詞牌,同時涌現眾多歌頌沁河、丹河的名篇佳作。
古城水系的建設和利用與當前海綿城市的理念有相通之處,城內小官河與野王湖、東湖及城外護城河相通,且坑塘眾多,使得古城內水域面積率達到了16%以上,起到了“蓄、滯、滲”雨水的作用,保障了古城水安全,同時也兼顧了消防、景觀等重要作用。城外護城河在西南和西北分別與濟水、沁水相連,起到輸送水源作用,東南與總干渠相通,起到城區排澇作用。新中國成立以來,沁陽市老城區人口劇增、土地緊張且城市建設和管理理念落后,造成古城水系被嚴重擠壓占用,小官河全段和護城河西段完全淪為地下排水暗渠,大部分坑塘消失,雨污混流至現存的護城河內,造成內澇積水嚴重,水環境品質嚴重下降。
濟水文化的內涵,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一方面體現了古代人民把水奉為神靈崇拜祭祀的樸素情感,也告誡現代人不能對自然規律無所畏懼,在對水系的改造、利用中應體現人與自然和諧的理念。另一方面,濟水是古代文人墨客寄物喻人、抒懷達意的重要載體,歷史上涌現了大量借濟水而作的詩詞歌賦。
湨浝水文化的本質內涵是水具有“人格化”的特征,所謂“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即蘊含了這層意思。進而引申開來,我們對水系的開發利用,應區別對待,象塑造人的性格一樣,營造每條特定水系的風格。
廣利灌區和丹河兩岸灌區均是地方小水利,以民辦為主,歷朝歷代渠道的開挖、維修,多以當地農民出工、鄉紳出錢的方式組織建設,期間涌現無數感人的故事。尤為突出的是明朝廣濟洞的開鑿,石工們在潮濕的黑洞里鑿石三年,有人掉了手指,有人裂了皮膚,有人感染疾病,但斗志仍不松懈,更有人家遇喪變、災盜,堅持戰斗而不反顧。這些都體現了祖先艱苦奮斗的創業精神。任何時期,要保持基業的長青,都離不開艱苦奮斗的精神,這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一個重要法寶。沁陽市正在大力推進產業升級和轉型,應該通過弘揚老祖宗艱苦奮斗的創業精神,激勵人們不畏艱難困苦,積極投身于“大眾創新、萬眾創業”的洪流中,為沁陽經濟持續快速發展再添動力!
縱觀城市的起源、發展與變遷,多數圍繞著水展開,水是城市的血液,水孕育了城市文明的產生,促進了城市的繁榮。沁河、丹河流域除了沁陽市還孕育了沁源縣、安澤縣、沁水縣、陽城縣、濟源市、晉城市、博愛縣、武陟縣、溫縣等。可見沁河、丹河對豫西北、晉東南城市的發展起著重要作用。隨著當前城市發展理念進一步更新,對水與城的關系有了更全面、更深入的認識,當前海綿城市如火如荼地進行,正是人們正確處理水與城之間的關系,達到了新的認識高度。海綿城市是系統解決城市水問題的重要途徑,是構建綠色水系、生態水系和人文水系的重要措施,有助于實現水城相融,水系健康運行和城市持續發展的人類共同愿景。只有秉承“水城相融”的理念,將海綿城市的各項技術措施落實到城市規劃、設計、建設、運行和管理的全生命周期當中,方能將沁陽市建成環境優美、生態良好、人民福祉不斷提升的現代化綠色生態新城。
濟水文化時刻提醒著人們,應對自然規律保持敬畏之情,有所為所有不為。湨浝文化體現了每條水系都是具有生命的個體,都應該受到尊敬和保護。要實現水系的持續健康運行,必須樹立“人水和諧”的理念。長期以來,水系的開發利用,皆以實現人類的最大利益為根本,然而水系的過度開發利用,也給人類帶來極大的災難,2007年的濟南“7.18”特大暴雨事件、2012年的北京“7.21”特大暴雨事件、2016年7月6日武漢特大洪水事件,都在時刻警示著“人水相抗”帶來的苦果。當前,“人水和諧”已經深入人心,實施“城市雙修”,大力開展水生態修復工程,是貫徹這一理念的最佳途徑。沁陽市從新中國成立以來,對水系的開發利用方式粗放,對原有水系空間的擠壓占用嚴重,城市的可持續發展受到極大限制。沁陽市作為中原經濟區的一個重要節點被確定為國家級重點開發區域。目前,沁陽市的工業化、城鎮化進程邁入一個新的高潮期。而新一輪的開發建設,必須執行科學發展觀,按照“人水和諧”理念,正確處理工業化、城鎮化建設與水系合理開發利用的關系,清晰地劃分水系的藍、綠線,嚴格進行空間管制,保持沿線的生態性和水系相互之間的連通性,保留自然灘涂、淤洼地,避免截彎取直、硬化和過度壩化。
水文化的精髓的傳承與發展需要一定的載體。因此,集中策劃了一批水文化系統的修復工程,以現代化的景觀規劃手法,展示沁陽市優秀的水文化傳承與發展成果。
將廣利和丹河灌區的發展歷史,以主題公園的形式分別再現到廣利總干渠丹河大道西南側綠地和北環路太行大道交叉處西側綠地的濱水景觀當中(見圖5)。讓市民在休閑娛樂的同時,了解廣利灌區和丹河灌區發展的歷史,體會歷代人民在修建廣利灌渠的過程中,體現的歷盡艱辛又堅韌不拔的創業精神。
在北環路以北神農大道以東的公園中,策劃“沁水公主園”主題游園(見圖5),通過適當手法,將“沁水公主園”的由來,歌頌“沁水公主園”的著名詩篇,諸如崔湜《侍宴長寧公主東莊應制》、耶律楚材《過沁園有感》和王鐸《過客》、韓愈《梁國惠康公主挽歌二首》和上官昭容《游長寧公主流杯池》等進行展示,讓當地居民感懷家鄉的文化之悠長,讓旅游者贊嘆沁陽的地靈與人杰。同時展示“沁園春”詞牌的由來,以及采用該詞牌創作的蘇軾《沁園春·孤館燈青》、辛棄疾《沁園春·帶湖新居將成》、陸游《沁園春·孤鶴歸飛》、毛澤東《沁園春·長沙》和《沁園春·雪》等詩詞名篇,讓“沁園”的魅力持續綻放光芒。
在北環路以北神農大道以西的公園中,策劃“愛我沁河”主題游園(見圖5),集中展示唐代王徽《沁渡秋風》、白居易《游坊口懸泉,偶題石上》、清代陳廷敬《沁水》和當代作家牛宗夫的《沁河賦》等佳作,逐漸培養沁陽市民熱愛沁河近而以身作責保護沁河的意識。
恢復重建“濟水穿懷”故道,借此由廣利總干渠向護城河補水。對護城河沿線的排污口全部封閉,并截污納管,同時開展綜合整治工程。恢復小官河南段和東段,改變現狀渠道暗化淪為排污管的局面(見圖5)。
對野王湖、天鵝湖進行綜合整治,劃分藍綠線,并進行嚴格的空間管制,恢復其岸線的生態性。通過“引丹入城”工程,增加水體的流動性,提高其水體自凈能力。
沿“濟水穿懷”河道、護城河、小官河、野王湖和天鵝湖,進行有條件的古城風貌的修復,一定程度重現“一水穿懷、湖塘相連”的古城水系面貌。
在天鵝湖周圍復建王鐸“涵暉閣”和朱載堉“管臺”,并新建李商隱游“東湖”紀念碑等紀念性設施(見圖5),讓市民能經常回味歷史上曾發現在天鵝湖沿岸的名人軼事,感懷家鄉文化底蘊之深厚。

圖5 沁陽水文化載體規劃成果圖
在懷府廣場策劃建設“湨浝識字”文化教育展示設施,補充市民的知識,讓市民感受古人對具有人格個性水系的重視程度,引導他們更樂于參與城市水系的保護中。
[1]焦作市地方史志辦公室.懷慶府志·校注本[M].鄭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3.
[2]沁陽市人民政府.沁陽概況[EB/OL].http://www.qinyang.gov.cn/mlqy/ExView.asp?id=4
G127
B
1673-8853(2017)11-0006-04
董金凱(1984-),男,工程師,主要從事市政給水排水和城市水系工程規劃與設計工作。
2017-9-8
編輯:宋大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