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炳成,閆曉飛
(山東科技大學 經濟管理學院,山東 青島 266590)
經濟管理研究
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的關系研究——基于Meta Analysis方法
王炳成,閆曉飛
(山東科技大學 經濟管理學院,山東 青島 266590)
對45篇中外有效文獻中的67個效應值,運用元分析(Meta Analysis)研究方法,對2008年至2016年有關員工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關系的實證研究進行定量綜合研究。研究結果表明,員工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呈顯著正相關關系,相關系數r=0.503;文獻數據發表年份、知識共享測量維度和不同文化背景對知識共享和創新績效的關系具有顯著調節作用;研究樣本量對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的關系不具有顯著調節作用。在此基礎上,對未來研究進行了展望。
創新績效;知識共享;Meta Analysis;調節作用
近年來,面對競爭日趨激烈的國內外市場環境,創新驅動對經濟發展的作用越來越重要,在知識經濟時代,企業核心競爭力的強弱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創新績效的高低[1]。技術的創新實質是知識的創新,員工知識共享水平的高低很大程度上影響其創新能力,進而影響員工的創新績效。
迄今為止,大量學者進行了有關員工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關系的實證研究,整理發現,研究結果并不一致。劉燦輝和安立仁[2]通過面向全國多家企事業單位展開調查,發現員工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存在顯著正相關關系;晉琳琳與李德煌[3]選取了北京和廣州80支科研團隊進行統計分析,發現知識共享與客觀創新績效無相關關系等。這些研究結果的不一致性,使得企業采取行動策略時猶豫不覺和模糊不定。不同研究由于研究對象、樣本數量、樣本來源和測量方法等不同,成為研究結果差異的可能影響因素。基于此,運用元分析(Meta Analysis)的方法,對眾多有關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關系的研究進行定量的整合和分析,分析二者的關系強度以及影響兩者關系差異的因素,從而得出兩者更準確和合理的結論,為未來研究提供新的研究視角和啟示。
通過文獻梳理發現,國內對員工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的實證研究從2008年開始逐漸增多,為了與國內的文獻數據有效的對應,外文文獻數據也從2008年開始納入研究。研究使用EBSCO、中國知網、萬維、讀秀和百度學術等學術搜索引擎對2008年至今的外文和中文學位論文和期刊展開廣泛的檢索。中文數據庫搜索詞為“知識共享”(包括“知識交流”“知識轉移”和“知識管理”)并含“創新績效”;從主題、關鍵詞和全文三個方面進行檢索;外文數據庫檢索詞為“knowledge sharing”、“innovation performance”,兩者用“and”組合,從title、key words和all fields三個方面進行檢索。
文獻選取的標準是:(1)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關系的實證研究;(2)文獻數據完整、樣本大小明確,排除純理論或文獻綜述類的文章;(3)文獻中明確說明測量工具,重復發表的論文只取其一;(4)文獻需明確報告了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關系的相關系數r,或者能轉化為r的F值、t值等。經過文獻檢索和選取,最終得到了45篇有效文獻,包括中文文獻33篇,外文文獻12篇,共計樣本量為10 685個。
對納入研究的文獻進行如下編碼:(1)文獻作者及發表年份;(2)樣本量;(3)樣本來源;(4)文獻來源;(5)相關系數;(6)相關變量。編碼原則為:對不同文獻進行編碼,同一文獻中含有多個相關系數或樣本則對每個相關系數或樣本進行編碼。為了保證編碼的效度,研究選取兩個人分別獨立的進行編碼,將編碼后結果進行比對,對各自的編碼進行討論,得出最終的編碼結果。由于納入的文獻過多,只顯示部分所納入元分析的文獻,部分文獻[4-36]見表1(由于研究文獻較多,篇幅所限,僅顯示部分研究文獻,文獻只列出第一作者)。
元分析是一種合并、總結和評論以往定量研究的統計分析方法。應用該方法既可以準確估計研究變量之間的關系,又可以挖掘出導致不同研究結果差異的潛在原因[36]。采用Comprehensive Meta Analysis 2.0(CMA2.0)軟件對研究數據進行元分析,主要采取相關系數r作為效應值,未直接報告相關系數而只報告了t值、F值和卡方值或方差和標準差則采用相關公式轉換求得。
進行研究結果分析之前,首先需要對所納入研究文獻進行發表偏倚檢驗。發表偏倚是指研究者在進行元分析文獻收集時,僅收集了已發表的文獻,而遺漏了未出版的文獻,這樣會導致元分析的效應值高于真實值[37],又稱出版偏差。研究采用漏斗圖(Funnel Plot)檢驗出版偏差。
漏斗圖如圖1所示,從圖1可以看出元分析所選取的文獻大都集中在漏斗圖的上方,處于下方的文獻很少,并且文獻數據均勻的分布在兩側,基本呈對稱趨勢,因此,此元分析不存在出版偏差。
運用CMA 2.0,對10 685個樣本量67個效應值進行異質性檢驗,以Q值和I2為考察指標,Q值服從df=K-1的卡方分布(K為效應值數量),則Q值顯著,研究數據存在異質性;反之,研究數據同質;I2用來描述研究個體之間方差在總體方差中所占的比例,25%為低異質性,50%為中等異質性,75%為高異質性[38]。當效應值分布異質,則選擇隨機效應模型進行結果分析;反之,選擇固定效應模型。隨機效應模型不僅考慮到研究內和研究間的變異,還能夠估計效應分布的平均值,同時可以防止低估小樣本研究的權重或是高估大樣本的權重,產生更大的置信區間,從而形成更加保守可靠的結論。研究異質性檢驗結果如下:Q值=954.606,Df (Q)=66,P值=0.000,I2=93.086,τ2=0.061,標準誤=0.013,方差>0.001,T值=0.248。
Q=954.606>K-1=66,Q值顯著;I2為93.086,這表示觀察變異的93.086%是由效應值的真實差異造成的,有6.914%的觀察變異是由于隨機誤差導致,表現為高異質性,同時τ2的值為0.061,這說明研究間變異有6.1%可用于計算權重。因此,研究采用隨機效應模型進行結果分析。

表1 納入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關系研究元分析的部分研究

隨機效應模型分析結果如表2所示,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的綜合相關系數為0.503,(CI=0.441~0.565,Z=15.845,p<0.001),說明員工知識共享對創新績效具有顯著正向影響。

表2 隨機效應模型元分析結果
由于納入的各項獨立研究之間存在異質性,因此,存在其他因素調節了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的關系。通過對文獻整理分析發現,不同研究的樣本量各不相同,部分樣本量差異明顯,不同文獻發表年份不同,對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的關系也存在影響;其次,在納入的研究中,知識共享對創新績效的研究結果大部分以“知識共享”整體效果得出,而也有相當一部分文獻對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關系的結果是以“知識共享”的各個構面(如分為顯性知識共享和隱形知識共享)體現,研究結果存在差異,因此,研究擬對知識共享測量維度的調節作用進行檢驗。
通過對納入研究的中西方文獻進行對比發現,中文文獻有關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相關系數的研究結果普遍高于西方研究所得結果。在西方國家里,西方文化重視個人英雄主義,提倡冒險和自由,而國內文化重集體主義和團隊協作[39]。因此,員工更可能在像國內這樣的氛圍下分享自己的知識,獲得有益于自己的信息和資源,促進創新行為的產生,從而提高創新績效,因此文化背景可能是影響員工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關系的調節因素。
基于此,研究主要檢驗樣本量(0~200、200~400和>400)、數據發表年份(2008~2012年、2012~2016年)、文化背景(東方和西方)和知識共享測量維度(單維和多維)這四個因素對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關系的調節作用。運用CMA 2.0進行元分析所得結果如表3所示。
由表3可以得出,數據發表年份顯著調節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之間的關系(P<0.05),且2012年前數據發表點估計(r=0.501)大于2012年后數據發表對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的點估計(r=0.448);知識共享測量維度在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的關系中起顯著調節作用(p<0.05),且單維度情況下,效應值點估計(r=0.542)大于多維度情況下效應值點估計(r=0.452),因此知識共享整體對創新績效的影響大于其各構面對創新績效的影響;文化背景顯著調節了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的關系,且在東方文化背景下,效應值點估計(r=0.485)大于在西方文化背景下的效應值點估計(r=0.383),因此,在東方文化背景下,知識共享對創新績效的影響更大。

表3 各調節因素元分析結果
利用元分析方法對2008~2016年有關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關系的實證研究進行了整合檢驗,得出如下結論:
第一,員工知識共享對創新績效具有顯著正向作用,相關系數為0.503。這說明,知識共享能夠促進員工創新績效的提高。Polanyi[40]將知識分為顯性知識(Explicit Knowledge)和隱形知識(Tacit Knowledge),顯性知識共享是指以文字、公式的形式將儲存在書本或者數據庫中的知識通過文檔,語言等工具進行傳播。通過顯性知識共享,員工在工作中獲取到必需的顯性知識,提升知識存量,更有利于工作的開展;隱形知識是指經驗、技術和信息等的分享與交流,通過個體之間的互動產生,而個體之間想法、經驗的交流往往是迸發出創意火花的有效途徑,有利于獲得新的靈感,知識共享帶來知識創新,提高員工的創新能力,從而促進創新績效的提高。
第二,數據發表年份、知識共享測量維度和文化背景對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的關系具有顯著調節作用。不同發表年份的研究數據結果往往受研究方法不同的影響,同時隨著時間的推移,企業外部和內部發展環境也發生了變化,對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的關系也會產生影響。2008~2012年之間的文獻研究結果顯示,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的關系要比2012~2016年二者的關系顯著,這可能是因為在較前一段時間里,員工知識水平相對來說較差,通過知識共享可以很大程度上提高員工的知識能力和水平;而在較近的幾年里,隨著員工知識水平的提高,獲取外部知識的途徑也越來越多,員工間交流的機會相對來說沒有以前那么多,雖然知識共享很大程度的影響創新績效的高低,但是員工其他方面的感知狀態對行為和績效的影響也更加重要。
知識共享測量維度對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關系具有顯著調節作用,也就是說,知識共享作為一個整體來說對創新績效的作用效果比知識共享各構面對創新績效的作用效果更大。知識共享中的顯性知識,往往僅僅是文本內容的傳遞,如果沒有雙方經驗的交流,迸發出創意的想法的機率往往比較低,因此,只探討知識共享各構面與創新績效的關系不能全面的解釋二者的關系。因此,對知識共享的測量應該更加的全面,將各部分的影響整合在一起進行分析。
不同文化背景對員工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的關系具有顯著調節作用。由元分析結果得出,在中國文化背景下,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之間關系更加的顯著。與西方重個人主義的文化氛圍相比,中國集體主義的文化氛圍更能采擇他人的想法[41],而往往別人的一句話,就能激發自己的創意靈感。因而,在中國背景下,員工之間進行知識共享對創新績效的提高更具有意義。
第三,研究文獻樣本量對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的關系不具有顯著調節作用,即不同樣本量對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的關系不具有調節作用。也就是說,只要選擇的樣本具有代表性,同時,信度和效度都通過檢驗,則可能對研究的結果不會造成影響。
通過對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的關系進行元分析得出了以下結論:(1)知識共享對創新績效具有顯著正向作用;(2)文獻數據發表年份、知識共享測量維度和文化背景對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的關系具有顯著調節作用。
基于以上研究結果,一方面,研究豐富了知識共享的相關理論,精確地驗證了知識共享與創新績效的關系程度,這為以后學者的研究帶來了新的視角和啟示;另一方面,企業想獲得發展,員工創新績效水平想要提高,企業就要重視員工之間知識共享,鼓勵員工之間相互學習,相互交流,構建知識共享的文化氛圍,可以通過在企業中提供必要的時間和空間,供員工之間交流心得和工作經驗,這將有利于創新活動的開展,促進員工創新績效的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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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272.5;F279.23
A
1672-5956(2017)06-0052-08
10.3969/j.issn.1672-5956.2017.06.007
2017-03-28
國家社科基金年度項目“新經濟企業商業模式創新空間研究”(17BGL037)
王炳成,1974年生,男,山東青島人,山東科技大學副教授,碩士生導師,博士,研究方向為人力資源管理和創新管理,(電子信箱)qdwbc@163.com。
[責任編輯:陳宇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