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朱文杰
東曼偉的油畫人生
◎文/朱文杰

東曼偉畫畫從上世紀八十年代起步,到現在也有些年頭了。1996年我曾為他的油畫《秋天的白樺林》配詩:“秋天的白樺忘卻了衰老/舒展誘人的枝柯/奏彈出黃金般的音質/大自然變幻出/最可忘憂之樂/最可依賴之樂”。


東曼偉油畫中充盈的無處不在的詩情,靈動迴旋的樂感音符,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我欣賞他繪畫時的隨心所欲、童趣真純的那種狀態,和無所羈絆、天機自然的那種境界,他不為傳統的技巧所困囿,抱有一種“人生如此自可樂,豈必局束為人靰”的態度,實在是高邁獨異令我羨佩。

在繪畫、攝影這兩件事情凝重的肅殺意境,冥冥之中他似乎與這種意境早有默契,表現了他生命中看似順暢而實際蒼涼,逆境思維的視民如傷。上,東曼偉投入的時間精力最多。他的攝影作品拍出了油畫的質感,他的油畫又描繪出攝影般的逼真。他這幾年熱衷于拍攝鳥兒,他說:“給畫上畫只鳥兒就等于貼了個標簽,暗示自己有拍攝鳥兒的愛好,也讓畫有了生氣,有了畫外音的鳥聲鳴叫。”
當然,我更喜歡他近年來創作的有著強烈印象派畫法的作品。例如《秋水麗影》的色彩盛宴,乃至想象著他“急速涂抹顏料,大筆揮灑激情”那種忘我之境。《通向老縣城之路》的“肆意涂抹”,讓一條我們當年都走過的路,出現了不同的瀟灑。《阿里牛場》則充塞彌漫著一種浪漫主義的氣息,在似與不似之間,追求整體神韻氣場的博大雄渾。
俗話有“行萬里路,讀萬卷書”。而我以為,作為一位繪畫、攝影的癡迷者,“行萬里路”似乎應該更為重要。對東曼偉來說,行路是他的主旋律。他,人總是在路上,少說也該是行十萬、百萬里了吧!跑遍中國邊疆幾達一圈,什么無人區的人跡罕至,死亡之谷的絕境恐怖,還有域外的非洲馬塞馬拉和酷熱難耐的東南亞。他為了追尋藝術的真諦,那可真是:“千萬里,我追尋著你”呀!
他畫了一組秋天的殘荷,用油畫來表現這種題材,可以看出他獨出機杼,透著一種陌生而新鮮的深刻。營造一種壓抑的深沉

“畫兒是一面鏡子,掛在墻上就是自己的人生。”東曼偉以畫為鏡,而鏡中展現出他的人生,無疑是一種五彩斑斕、率意快樂的人生。
他成功的桂冠,是由沖破樊籬,由長年不息地辛勤刻苦和一路跋涉征途上的荊棘編成的。他的油畫作品開拓出屬于自己的個性獨異的藝術世界,而這是最最難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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