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樹林
摘要:作曲理論是音樂學科中較為重要的一門學科,在日常生活當中,這門學科也離大家并不遙遠,像日常所唱的流行歌曲,耳熟能詳的一些經典音樂,都是作曲家通過專業的作曲技法寫奏而成的,因此,這門學科對豐富生活、提升國民的音樂欣賞能力都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關鍵詞:作曲;發展
樂者,音之所由生也。《樂記·樂本》中記載的這句話道出了音樂的真諦,音樂是由聲音生成的,而生成聲音就需要用到作曲技法了。中華文明的文化源遠流長,而音樂文化也在其中具有非常重要的地位,那些廣為流傳的曲目不僅有助于我們理解古代的文化,也為中國的音樂創作開了先河,因此,作曲的發展是非常值得大家學習的。
一、聶耳音樂創作思想
聶耳作為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義勇軍進行曲》的作曲者,音樂大師之名實至名歸,為研究藝術而選擇了積極的人生道路,立志要改變社會的種種黑暗。聶耳的創作思想與他對自身個性的充分認識是分不開的。聶耳的早年心酸的經歷也對他的音樂創作之路產生很深的影響。青年時的聶耳為維持生計而奔走于上海,面對殘酷的社會,使得懷有遠大抱負的聶耳倍感困惑,但不屈不撓的精神促使聶耳沒有萎靡不振,無事時堅持看書的優勢在音樂學校考試中顯現出來,音樂思想初發萌發。在聶耳讀到《戲劇與音樂》上的夏蔓蒂名作《音樂短論》時,強烈的思想又沖擊著聶耳,使他準備探索新的藝術道路。聶耳在與田漢結識后其音樂創作思路逐漸清晰,創作思想也發生了根本性變化,把流行音樂與古典音樂相結合作為大眾音樂理論,使中國音樂理論有了新的突破。聶耳創作音樂思想的升華也與他的一次情感危機有關。
二、作曲的民族化
民族化是一切文藝作品的生命與靈魂,世界上所有國家、所有民族的所有文藝,都以民族化作為生命。對此,古今中外的許多思想家、文藝家早已達成共識。19世紀俄國作家赫爾岑指出:“詩人和藝術家們在他們的真正的作品中總是充滿民族性的。”毛澤東同志也十分明確地指出:“藝術上‘全盤西化被接受的可能性很少,還是以中國藝術為基礎……藝術離不了人民的習慣、感情以至語言,離不了民族的歷史發展。”因為如此,許多古今中外的作曲家,都以民族化作為明確的目標定位并為之孜孜以求。
法國的魯日·德利爾于1792年創作的《馬賽曲》,就以該年奧、普武裝干涉法國革命為背景,表達了法國人民爭民主反侵略的革命意志與愛國精神,其民族意識與民族精神鮮明而又強烈,因此同樣被確定為法國國歌。波蘭作曲家兼鋼琴家肖邦創作的鋼琴曲《馬祖卡》《波洛涅茲》等,都以波蘭民間舞曲為音樂素材;匈牙利作曲家兼鋼琴家李斯特創作的鋼琴曲《匈牙利狂想曲》共20首,“音樂素材均取自匈牙利民間音樂,并采用匈牙利舞曲恰爾達什的體裁特點,富于即興性,民族風格鮮明。”而我國作曲家何占豪、陳鋼創作的小提琴協奏曲《梁山伯與祝英臺》,則以我國同名的民間愛情傳說為題材,以越劇唱腔中的部分曲調為音樂素材,“以長于表現矛盾沖突的奏鳴曲式為結構基本框架;將音樂陳述、發展的邏輯、規律,與民族藝術鑒賞習慣上的情節性要求相結合。
三、傳統作曲與電子音樂作曲在創作技法方面的差異
傳統作曲與電子音樂作曲不僅在觀念方面存在差異,在創作技法方面也并不相同,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一)音樂組織方式方面存在的差異
傳統作曲與電子音樂作曲在創作觀念、創作手法都是互補的。傳統作曲的思維組織方式為線性的,電子音樂作曲的思維組織方式為非線性的,兩者之間雖然在創作手法方面存在較大的差異,但是依舊存在著相輔相成的關系。也正是由于這種原因才實現了傳統作曲與電子音樂作曲兩者的并存。
(二)音樂靈感方面存在的差異
時也是非常重要的創作元素。傳統作曲主要依靠的是傳統的靈感,而電子音樂作曲則突破了這種傳統音樂創作靈感的來源,利用各種可能實現的靈感進行音樂創作,為音樂中的音色賦予了無限的可能性。因此,電子音樂作曲比傳統作曲更加自由、隨性。與傳統作曲相比,電子音樂作曲過程中一方面從作品創作為出發點對音色特性進行尋找,另一方面依據已經存在的各種音色進行音樂創作。雖然傳統作曲與電子音樂作曲在創作中所采用的音樂靈感有所不同,但是兩者都離不開音樂靈感。
(三)技術手法方面存在的差異
在傳統音樂的創作過程中,首先對旋律進行構思,之后進行旋律的編配工作。電子音樂的創作過程中則是先對旋律進行組織,之后依據旋律選擇配器。傳統音樂的形態主要表現在節奏、結構、旋律等幾個方面,而電子音樂則是通過計算機軟件進行音源調用,實現了創作時間與成本的節約,同時拓展了音樂的創作空間。
總之,作曲屬于音樂藝術“一度創作”范疇,是整個音樂藝術創作的基礎與前提。而作曲本身,又是一項深層次的復雜系統工程和藝術創造工程。分析和總結作曲的歷史及發展對于提高作曲的創作有著重要意義。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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