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政協統戰團結功能新論
——簡析習近平對新時代人民政協理論的貢獻

楊衛敏

（中共浙江省委統戰部，杭州310025）

人民政協統戰團結功能新論
——簡析習近平對新時代人民政協理論的貢獻

楊衛敏

（中共浙江省委統戰部，杭州310025）

黨的十九大立足“兩個一百年”提出的新目標、新判斷、新理論、新方略，使人民政協工作面臨新的機遇和挑戰、新的任務和新的要求。習近平指出“人民政協要發揮統一戰線組織團結聯誼功能”，這是人民政協理論和統一戰線理論的重大創新。要以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為指導，著眼于“最大限度為黨和國家事業凝聚共識、凝聚智慧、凝聚力量”進行戰略考量。要從當今國際形勢發展和國內主要矛盾轉化、社會變革角度審視人民政協統戰團結功能提出的時代性，從黨治國理政方略和黨的建設新的偉大工程角度審視構建人民政協統戰團結功能的重要性，從統一戰線發展和統戰理論創新角度審視強化人民政協統戰團結功能的緊迫性，從人民政協組織和政協委員自身建設角度審視提升統戰團結功能的可行性。著眼“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人民政協要有大目標、大視野、大戰略、大思維，以更加務實有效的對策來構建和拓展人民政協統戰團結功能，努力實現大團結大聯合。

十九大；人民政協；統戰組織；功能作用；創新發展

黨的十九大站在承前啟后、繼往開來的歷史交匯點上，既發出實現“第一個百年奮斗目標”的沖刺令，又吹響向“第二個百年奮斗目標”——實現民族復興邁進的總號角。著眼“兩個一百年”，特別是“第二個一百年”奮斗目標，人民政協工作應有著怎樣的戰略前瞻，無疑是當前人民政協理論特別是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人民政協理論研究的重大課題，具有很強的理論性、思想性、指導性。習近平總書記在慶祝人民政協成立65周年大會上指出，人民政協要發揮統一戰線組織團結聯誼功能，最大限度為黨和國家事業凝聚共識、凝聚智慧、凝聚力量［1］。這是習近平對人民政協理論的重大創新和發展，但對這一問題的研究現在多集中在從人民政協性質定位出發來論證其統戰團結功能，如：認為“人民政協團結統戰功能決定于其愛國統一戰線組織的性質定位，并通過政治協商、民主監督、參政議政的履職活動來實現”，進而分析其作為統一戰線組織所具有的目標、理念、功能、職責①。其實，人民政協成立近70年來，雖然其性質定位的表述在各個歷史時期有所不同，但其統一戰線組織的性質定位卻從未改變過，幾代領導人也多有論述。因此，只有跳出人民政協看人民政協再回歸人民政協，以更高的站位、更寬的視野、更深的層次、更大的思維去綜合分析人民政協統戰團結功能，特別是要著眼于后半句話，即“最大限度為黨和國家事業凝聚共識、凝聚智慧、凝聚力量”進行戰略考量，我們才能對習近平這一論述的重大意義有更加到位的認識、理解和把握，也才能以更加務實有效的對策來構建和拓展人民政協統戰團結功能。

一、從當今國際形勢發展和國內社會變革角度審視人民政協統戰團結功能提出的時代性

黨的十九大深刻分析和預測了國際國內形勢的變化發展。著眼“兩個一百年”，我們面臨的是經濟全球化時代國家利益競爭日趨激烈，全面建成小康社會處于決勝階段并向基本實現現代化邁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中國社會主要矛盾發生轉變，中國共產黨治國理政和黨的建設取得重大歷史性成就并向縱深發展的復雜國際國內形勢。這些都將對統一戰線和人民政協產生重大而深刻的影響，人民政協面臨新的機遇和挑戰。

首先，人民政協作為統一戰線組織要為促進中國自信、增強話語權和提供中國方案作出貢獻。關于這一點，習近平說得很明白：“人民政協植根于中國歷史文化，產生于近代以后中國人民革命的偉大斗爭，發展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光輝實踐，具有鮮明中國特色，是實現國家富強、民族振興、人民幸福的重要力量?！薄爸袊厣鐣髁x制度的生命力，就在于這一制度是在中國的社會土壤中生長起來的，人民政協就是適合中國國情、具有鮮明中國特色的制度安排?！保?］十九大報告指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政治發展道路，是近代以來中國人民長期奮斗歷史邏輯、理論邏輯、實踐邏輯的必然結果，是堅持黨的本質屬性、踐行黨的根本宗旨的必然要求。世界上沒有完全相同的政治制度模式，政治制度不能脫離特定社會政治條件和歷史文化傳統來抽象評判，不能定于一尊，不能生搬硬套外國政治制度模式。事實上，人民政協作為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的重要平臺和統一戰線組織所具有的制度特點和政治優勢，已為越來越多西方有識之士和第三世界國家所認同和接納。2010年，美國著名未來學家奈斯比特指出，選舉民主與協商民主相結合的“中國式民主”，其主要優點就在于能夠使政治家們從為了選舉的思維中解放出來，以便制定長期的戰略計劃。這一模式顯然是中國30年成功的一個重要保障［2］。在鄰國，越共在堅決地劃出自己政治底線（不搞多黨制，不搞三權分立）的同時，在國會和越南祖國陣線這兩個政治平臺中，給予黨外政治組織、基層民主政權、民間組織以及媒體較寬松的空間，因此而被英國《經濟學家》雜志直言越南是中國的“好學生”［3］。實際上，越南祖國陣線和老撾建國陣線都類似于中國的政協，是具有統一戰線性質的組織。這是人民政協作為統一戰線組織為世界提供的中國政治方案。

其次，人民政協作為統一戰線組織必須圍繞國內社會主要矛盾轉化和全面深化改革，積極推進社會主義協商民主發展和國家治理現代化。當前，國內正處于經濟社會轉型期，在根本方向和根本利益一致的前提下呈現出所有制多樣、社會階層分化和思想價值取向多元，差異性在增多，社會差距在擴大，整個社會從封閉到流動、開放，利益深層調整，矛盾凸顯，訴求增強，政府公信力受到挑戰，黨的執政面臨考驗。黨的十八大后，習近平說過，西方有個經典政治學理論，當公權力失去公信力時，無論發表什么言論、無論做什么事，社會都會給以負面評價，這就是“塔西佗陷阱”。我們當然沒有走到這一步，但存在的問題也不謂不嚴重，必須下大氣力加以解決。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就會危及黨的執政基礎和執政地位［4］。黨的十九大報告提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我國社會主要矛盾已經轉化為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發展之間的矛盾。必須認識到，我國社會主要矛盾的變化是關系全局的歷史性變化，對黨和國家工作提出了許多新要求，也為統一戰線和人民政協協調關系、化解矛盾提出了新目標新要求。

十九大報告指出，要堅持全面深化改革，堅持和完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不斷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要加強和創新社會治理，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的社會治理格局；要不斷促進社會公平正義，形成有效的社會治理、良好的社會秩序，使人民獲得感、幸福感、安全感更加充實、更有保障、更可持續。習近平在慶祝人民政協成立65周年大會上指出，“人民政協是國家治理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要適應全面深化改革的要求，以改革思維、創新理念、務實舉措大力推進履職能力建設，努力在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中發揮更大作用”。協商民主的實質在于尋求各方最大公約數，是協調關系、化解矛盾，推進國家治理現代化的重要形式和途徑。協商民主這一理念與統一戰線核心理念和人民政協職能高度契合，正因為如此，習近平強調要發揮統一戰線在協商民主中的重要作用，發揮人民政協作為協商民主的重要渠道和專門機構的作用［5］。人民政協要“適應經濟社會發展和統一戰線內部結構變化，深入研究更好發揮政協界別作用的思路和辦法”，“擴大團結面、增強包容性”。參加人民政協的各黨派、團體和各族各界人士要及時反映界別群眾愿望訴求，引導所聯系成員和群眾，正確對待改革帶來的利益格局調整；政協委員要講真話、講實話、講心里話，尤其是要把群眾呼聲和訴求準確反映上來，以發揮“中國社會主義協商民主的獨特優勢”［1］。要適應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要求，堅持改革創新精神，推進人民政協理論創新、制度創新、工作創新，豐富民主形式，暢通民主渠道，有效組織各黨派、各團體、各民族、各階層、各界人士共商國是，推動實現廣泛有效的人民民主［1］。按照十九大報告的要求，人民政協工作要聚焦黨和國家中心任務，圍繞團結和民主兩大主題，把協商民主貫穿政治協商、民主監督、參政議政全過程，完善協商議政內容和形式，著力增進共識、促進團結。

再次，人民政協作為統一戰線組織要為維護國家安全、促進祖國統一、實現民族復興、促進各國關系和平友好發展服務。當今世界，正處于大發展大變革大調整時期，和平與發展仍然是時代主題。世界多極化、經濟全球化、社會信息化、文化多樣化深入發展，全球治理體系和國際秩序變革加速推進，各國相互聯系和依存日益加深，國際力量對比更趨平衡，和平發展大勢不可逆轉。同時，世界面臨的不穩定性不確定性突出，世界經濟增長動能不足，貧富分化日益嚴重，地區熱點問題此起彼伏，恐怖主義、網絡安全、重大傳染性疾病、氣候變化等非傳統安全威脅持續蔓延，人類面臨許多共同挑戰。不愿看到我國強大的西方敵對勢力利用民主人權、政黨制度、民族宗教和港澳臺問題對我國進行西化、分化的圖謀不會改變，臺獨、港獨、藏獨、疆獨以及民運分子勾聯聚合，境內外“三種勢力”活動猖獗。當前統一戰線處于反滲透、反分裂、反顛覆斗爭的前沿，人民政協作為統一戰線組織必須牢固樹立“兩個大局”意識，整合國內國外兩種資源，服務兩個大局，以中國夢引領海內外中華兒女團結奮斗，為維護國家核心利益、實現“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作出貢獻。

習近平指出，中國要參與全球治理，建立人類命運共同體，不允許某一個國家從自己的利益出發來操縱整個世界；中華民族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接近世界舞臺的中心［6］。隨著中國崛起，“中國威脅論”甚囂塵上。習近平提出要破解“修昔底德陷阱”，打造命運共同體、新型大國關系。黨的十九大報告進一步提出要“相互尊重、平等協商，堅決摒棄冷戰思維和強權政治，走對話而不對抗、結伴而不結盟的國與國交往新路”“堅持以對話解決爭端、以協商化解分歧，統籌應對傳統和非傳統安全威脅，反對一切形式的恐怖主義”，同各國人民一道“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建設持久和平、普遍安全、共同繁榮、開放包容、清潔美麗的世界”。這里的“協商”“對話”，與人民政協和統一戰線理念高度契合，既有國際統一戰線的問題，也有涉外的統一戰線問題。人民政協作為統一戰線組織，必須直面和研究這些問題。正如習近平在慶祝人民政協成立65周年大會上指出的，人民政協“要高舉和平、發展、合作、共贏旗幟，按照國家對外工作總體部署，加強同各國人民、政治組織、媒體智庫等友好往來，為促進人類和平與發展的崇高事業作出積極貢獻”。

特別是“一帶一路”建設的提出，贏得了廣泛的國際共鳴?！耙粠б宦贰苯ㄔO的推進，為國內民營企業走出去和海外華僑華人助力中外經濟合作共贏明確了發展方向，并為港澳臺與大陸經濟融合發展，邊疆少數民族地區的大開發大發展提供了廣闊的政策空間和巨大的發展機遇。另外，“一帶一路”沿途有26個國家人口以穆斯林為主，做好伊斯蘭教工作，對促進交流合作具有積極意義。人民政協作為統一戰線組織，必須以全球視野、包容理念和戰略思維，切實增強統戰團結功能，打造國際化、開放式、大氣派的海納百川的大統戰組織。

二、從黨治國理政方略和黨的建設新的偉大工程角度審視構建人民政協統戰團結功能的重要性

十九大提出了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并指出了新時代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8個“明確”、14條基本方略以及9個方面的理論分析和政策指導。這些新理論、新目標、新任務、新方略，為我們謀劃和做好面向“兩個一百年”的統一戰線工作和人民政協工作明確了總目標、總方向和總要求。

習近平從戰略和全局高度重視統一戰線和人民政協工作。習近平統一戰線和人民政協工作思想的一個顯著特點，就是把兩者納入黨的治國理政總體戰略中進行謀篇布局、策劃部署。早在地方工作期間習近平就強調，對于一個地方的黨委領導來說，如果不重視抓統一戰線和人民政協工作，就是一個手拿法寶而不會用的不稱職的領導。統一戰線和人民政協工作是一項事關中國建設全局的長遠的戰略方針［7］。這與他在2015年中央統戰工作會議上批評少數黨的領導干部不重視統戰工作，不會做統戰工作，“如同拿著海龍王的法寶不會用”如出一轍，一脈相承。黨的十八大后習近平指出：我們的目標越偉大，我們的愿景越光明，我們的使命越艱巨，我們的責任越重大，就越需要匯聚起全民族智慧和力量，就越需要廣泛凝聚共識，不斷增進團結。希望人民政協繼承光榮傳統，提高履職能力現代化水平，為實現“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作出新的更大貢獻。新時期黨中央歸納了人民政協的作用，即，協調關系、匯聚力量、建言獻策、服務大局。這些作用的發揮，與人民政協統戰團結功能密不可分。

處于“兩個一百年”交匯的關鍵點上，處于跨入現代化門檻向基本實現現代化邁進時期，如何應對國際環境的深刻復雜變化，在激烈的國際競爭中贏得主動；如何更好把握發展機遇，破解發展難題，厚植發展優勢；如何經受“四大考驗”、克服“四種危險”、推進“四個偉大”，使我們黨始終成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堅強領導核心——不斷回答好時代提出的這些重大課題，是我們黨的責任所在，也是統一戰線和人民政協圍繞中心、服務大局和實現自身科學發展的戰略課題。人民政協要不斷構建、完善和強化團結統戰功能，凝心聚力譜寫實現“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的政協篇章。

一是要求人民政協高舉大團結大聯合旗幟，發揮統一戰線法寶作用，致力于廣泛凝聚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正能量。十九大報告指出，全黨一定要自覺維護黨的團結統一，保持黨同人民群眾的血肉聯系，鞏固全國各族人民大團結，加強海內外中華兒女大團結，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齊心協力走向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光明前景。大團結大聯合是統一戰線的主題和本質要求，也是人民政協組織的重要特征。統一戰線是中國共產黨奪取革命、建設、改革事業勝利的重要法寶，也是黨執政興國、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重要法寶。人民政協作為最廣泛的愛國統一戰線組織，要充分發揮統一戰線的法寶作用。早在地方工作期間，習近平就指出，統一戰線是我們黨的優良傳統，是我們克敵制勝的法寶之一，人民政協是這個法寶在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時期的具體運用［7］。

黨的十八大后習近平強調，人民政協要最大限度調動一切積極因素，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匯聚起共襄偉業的強大力量［1］。習近平對人民政協做統戰工作提出了明確要求，包括：要堅持和完善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完善工作機制，搭建更多平臺，為民主黨派和無黨派人士在政協更好發揮作用創造條件；要全面貫徹黨的民族政策和宗教政策，積極引導各族群眾增強對偉大祖國的認同、對中華民族的認同、對中華文化的認同、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認同，充分發揮宗教界人士和信教群眾在推動經濟社會發展中的積極作用，促進民族團結、宗教和睦；要堅定不移貫徹“一國兩制”“港人治港”“澳人治澳”、高度自治的方針，推動全面準確落實基本法，推動內地同香港、澳門的交流合作，維護香港、澳門長期繁榮穩定；要堅持“兩岸一家親”，拓展同臺灣島內有關黨派團體、社會組織、各界人士的聯系和溝通，推動兩岸關系和平發展。要加強同海外僑胞、歸僑僑眷的聯系，維護他們的合法權益，支持他們積極參與和支持祖（籍）國現代化建設與和平統一大業，促進中國同世界各國的文化交流［1］。這些論述涵蓋了統一戰線各個領域各個方面，既是統一戰線理論的創新發展，與習近平在中央統戰工作會議上的論述一脈相承；同時又是對人民政協作為統戰組織做統戰工作的具體部署和明確要求。

二是要求人民政協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政黨制度和政治制度優勢和特點，促進我國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發展。十九大報告指出，人民政協是具有中國特色的制度安排，是社會主義協商民主的重要渠道和專門協商機構。早在主政福州時，習近平就指出，人民政協具有最廣泛的代表性，它包括了統一戰線中所有的黨派、人民團體、無黨派人士以及各界人物，是發揚社會主義民主的重要渠道［7］?！拔沂姓f成立40年的歷史實踐充分證明，統一戰線始終是我們克敵制勝的法寶，無論在我們的事業發展順利的時候，還是在遇到困難和曲折的時候，必須毫不動搖地堅持和完善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充分發揮這一基本政治制度的特點和優勢?！保?］黨的十八大后習近平指出，要堅持團結和民主兩大主題，鞏固和發展最廣泛的愛國統一戰線，堅持和完善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不斷為事業發展凝聚人心、增添力量［9］。要加強協商民主制度建設，為各黨派團體和各族各界人士搭建協商平臺、豐富協商形式、創造民主氛圍，為我國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發展注入新的活力［10］。2014年2月，全國政協時隔48年恢復雙周協商座談會。2014年9月，習近平在慶祝人民政協成立65周年大會上，對于人民政協協商民主的目的、內容、對象、形式、制度進行了全面闡述。2015年初，中共中央印發《關于加強社會主義協商民主建設的意見》，提出“人民政協應著眼于黨和國家工作大局，充分發揮協商民主重要渠道和專門協商機構的作用；要加強政協協商與黨委和政府工作的有效銜接”［11］。此后，中辦又專門印發了《關于加強人民政協協商民主建設的實施意見》。

值得關注的是，中央文件提出的我國社會主義協商民主的七種渠道中，政黨協商和人民政協協商是中國特色協商民主中發育最為成熟最為規范的兩種形式，也是我國政治協商的兩種形式，民主黨派理所當然成為中國特色協商民主的最重要主體之一。由此可見，人民政協協商的統戰功能體現并滲透于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的各項事業中（如圖1所示）。

圖1 中國政治協商內在結構圖

習近平指出：“人民政協以憲法、政協章程和相關政策為依據，以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為保障，集協商、監督、參與、合作于一體?！保?］圖1可以加深我們對這一重要論述的理解，從而更加自覺地把協商民主貫穿人民政協履行職能全過程，推進政治協商、民主監督、參政議政制度建設，不斷提高人民政協協商民主制度化、規范化、程序化水平。

三是要求人民政協緊扣改革發展獻計出力，堅持尋求最大公約數、匯聚正能量，致力于營造穩定和諧的社會環境。黨的十九大提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我國社會主要矛盾已經轉化為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發展之間的矛盾。在新的歷史方位下，解決社會主要矛盾，全面深化改革仍是必由之路。站在新的更高起點上，黨的十九大報告對全面深化改革作出明確謀劃——必須堅持和完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不斷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堅決破除一切不合時宜的思想觀念和體制機制弊端，突破利益固化的藩籬，吸收人類文明有益成果，構建系統完備、科學規范、運行有效的制度體系，充分發揮我國社會主義制度優越性。全面深化改革需要穩定和諧的社會環境，需要匯集各方智慧和力量，需要通過尋求最大公約數達成共識和合力，統一戰線和人民政協從中大有可為。

早在地方工作期間，習近平就指出，充分發揮人民政協的作用，鞏固和發展愛國統一戰線，維護社會團結穩定，顯得特別重要［7］。人民政協具有疏通各方面關系的功能，能夠在協調關系、化解矛盾、維護穩定、增進團結等方面發揮不可替代的作用［12］。要進一步發揮人民政協在維護團結穩定中的作用［8］。要求人民政協樹立統戰意識，為建設和諧的社會主義政黨關系、民族關系、宗教關系、階層關系、海內外同胞關系多作貢獻［13］。黨的十八大后習近平強調：“人民政協作為黨聯系群眾、團結各界的重要組織，在協調關系、化解矛盾方面要進一步發揮獨特作用?！保?］

值得關注的是，黨的十八大后，習近平多次強調要尋求最大公約數。特別是面對全面深化改革的艱巨任務，習近平指出，我們的執政環境已發生了深刻變化。決策的醞釀、出臺與實施，尤需統籌各方利益訴求、匯聚各家真知灼見，尋求最大公約數。面對不同的想法，就要考慮，哪些是可以“求同”的？哪些是可以經過做工作形成或轉化為共識的？哪些是可以繼續“存異”的？能否把最大公約數找出來，考驗各級領導干部的政治勇氣和智慧［14］。這實際上是大統戰理念的集中體現，是破解復雜棘手問題、渡過改革難關的一個重大方法論和一把金鑰匙②。習近平指出，近幾年來人民政協在繼承中發展、在發展中創新，緊緊圍繞中心、服務大局，聚焦全面深化改革凝聚共識、匯集力量、建言獻策，作出了新的積極貢獻［1］。習近平要求人民政協充分發揮代表性強、聯系面廣、包容性大的優勢，聚焦推動科學發展、全面深化改革中的重大問題和群眾最為關切的問題，深入進行調查研究，努力為改革發展出實招、謀良策。要積極宣傳改革發展的大政方針，引導所聯系群眾支持和參與改革發展，正確對待新形勢下改革發展帶來的利益格局調整，為改革發展添助力、增合力。強調要為聚焦全面深化改革出實招、謀良策，引導所聯系成員和群眾理解改革、支持改革、參與改革，尋求最大公約數，匯聚改革正能量。我們要鞏固和發展最廣泛的愛國統一戰線，堅持和完善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15］。要求“參加人民政協的各黨派團體和各族各界人士要引導所聯系成員和群眾理解改革、支持改革、參與改革”［15］。

四是要求人民政協著眼“四個偉大”，為推動黨的建設新的偉大工程作出貢獻。十九大報告著眼“四個偉大”提出了新時代黨的建設總要求，強調要堅定不移全面從嚴治黨，不斷提高黨的執政能力和領導水平；強調要以加強黨的長期執政能力建設、先進性和純潔性建設為主線。這表明，黨中央已把從嚴治黨偉大工程納入推進現代化國家建設的重要內容和根本保證。如何推動全面從嚴治黨向縱深發展，是黨的建設面臨的重大課題，也是統一戰線和人民政協面向“兩個一百年”提升履職能力和水平，特別是加強和改進民主監督、服務從嚴治黨的努力目標和方向。無論是多黨合作的“互相監督”還是人民政協的“協商式監督”，都要圍繞全面從嚴治黨新的偉大工程作出新的部署和探索。十九大報告強調，要加強人民政協民主監督，重點監督黨和國家重大方針政策和重要決策部署的貫徹落實。要深入貫徹落實好2017年初中共中央辦公廳印發的《關于加強和改進人民政協民主監督工作的意見》，努力推進人民政協民主監督制度化、規范化、程序化，更好發揮人民政協民主監督獨特優勢和作用。

三、從統一戰線發展和統戰理論創新角度審視強化人民政協統戰團結功能的緊迫性

強化政協統戰團結功能，說到底就是要與時俱進不斷挖掘和拓展人民政協的統戰功能。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后，1982年鄧小平親自主持政協章程修改，把政協是“革命統一戰線組織”修改發展為為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統一祖國和振興中華服務的“愛國統一戰線組織”。1989年底中共中央頒布了《關于堅持和完善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的意見》（中發［1989］14號），1993年全國人大八屆一次會議將這一政黨制度寫入憲法序言，成為國家的一項基本政治制度。1994年政協章程修改時增加了人民政協“是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的重要機構”的內容。由此可見，新時期人民政協的性質定位與統一戰線理論創新息息相關，強化政協統戰團結功能的前提是必須搞清楚當下統一戰線有哪些功能，以尋求人民政協與統一戰線功能的最大契合點。

對此，早在地方工作期間，習近平就指出，在中國共產黨的老一代無產階級革命家的大力倡導和各民主黨派、無黨派民主人士的共同努力下，統一戰線和人民政協形成了一整套優良的傳統和作風。這主要是：民主協商，尊重多數，照顧少數；互相監督，坦誠相見，廣開言路；合作共事，求同存異，發揮所長；廣交朋友，廣泛團結，和衷共濟；自愿學習，自我教育，增進共識［8］。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先后就統一戰線發表了一系列重要講話，黨中央也先后就統戰工作召開了一系列重要會議、下發了一系列重要文件，內容上涉及統一戰線各個領域各個方面，形成了“習近平總書記統一戰線重要思想”③，也成為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重要組成部分。作為統一戰線組織，人民政協理論特別是人民政協統戰團結功能理論應是這一重要思想的題中應有之義，要以習近平總書記統一戰線重要思想指導人民政協構建和強化統戰團結功能，做到與時俱進、繼承創新，努力打造升級版。

一是以統一戰線目標要求和評判標準謀劃政協工作。大團結大聯合是統一戰線的主題，人民政協堅持團結和民主兩大主題，兩者的本質要求是一致的。習近平強調要畫出統一戰線“最大同心圓”，指出衡量統戰工作做的好不好的標準，就是要看交的朋友多不多、合不合格、夠不夠鐵，多不多是數量問題，合不合格、夠不夠鐵是質量問題［16］。值得關注的是，《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條例（試行）》關于統一戰線“四者聯盟”性質表述中的“第二個愛國者”，已由原來的“擁護祖國統一的愛國者”發展成為“擁護祖國統一和致力于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愛國者。另外，包括“兩新”組織中的從業人員、網絡新媒體人員等自由擇業知識分子在內的新的社會階層人士隊伍越來越壯大，已成為統一戰線新的著力點，引起了黨中央的高度關注。這些都應是人民政協構建和強化統戰團結功能需要研究和探索的重點領域。早在習近平任浙江省委書記期間，浙江省委在相關文件中就指出，要適應我國經濟社會發展和社會結構的深刻變化，結合本地實際，研究并合理設置政協界別，擴大團結面，增強包容性，最大限度地把社會各界代表人士吸納到政協組織中來［17］。十八大后習近平指出，人民政協要充分發揮代表性強、聯系面廣、包容性大的優勢，要適應經濟社會發展和統一戰線內部結構變化，深入研究更好發揮政協界別作用的思路和辦法，擴大團結面、增強包容性，拓展有序政治參與空間［1］。

二是以統一戰線理念和方法開展政協工作。正確處理一致性與多樣性關系是習近平總書記統一戰線重要思想的重大創新，它要求我們一方面要夯實共同思想政治基礎，另一方面要充分發揚民主、尊重包容差異；要在堅守政治底線的前提下，通過耐心細致的工作尋求最大公約數。要堅持以統戰思維凝聚共識，夯實共同思想基礎，發揮人民政協作為專門協商機構的作用，把協商民主貫穿履行職能全過程，推進政治協商、民主監督、參政議政制度建設，更好協調關系、匯聚力量、建言獻策、服務大局。

習近平還強調，做統戰工作不能急功近利，必須要像做“佛跳墻”這樣的功夫菜，綿綿用力、久久為功［16］。做好政協團結聯誼工作，要善于春風化雨、潤物無聲，切實增強工作的感染力、感召力、凝聚力［1］。要切實提高政協委員協商能力，包括政治把握能力、調查研究能力、聯系群眾能力、合作共事能力［18］。這些能力與統戰工作條例中提出的黨外代表人士五個能力④在很多方面是相通的。

三是創新和豐富統一戰線五大關系和諧在政協的實現形式。五大關系（政黨關系、民族關系、宗教關系、階層關系、海內外同胞關系）是統一戰線重大關系，也是事關黨和國家工作全局的重大政治社會關系。因此，如何以五大關系和諧促進整個社會和諧，是新時期統戰工作的核心內容和主要任務。人民政協作為統一戰線組織，其界別和專委會的設置就體現了統一戰線協調五大關系的要求。值得關注的是，黨的十八大后，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對統一戰線各領域工作方針政策都有了新的發展，如：提出了提升政黨制度的效能，各民主黨派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參政黨，參政黨的三大職責（在參政議政、民主監督兩個職責之外增加了參加共產黨領導的政治協商）；提出了分類施策做黨外知識分子工作的方法論和新的社會階層人士列名制度；提出了構建“親”“清”新型政商關系；提出了中國特色解決民族問題正確道路的“八個堅持”⑤；提出了宗教中國化和宗教工作法治化；提出了港澳臺海外統戰重在爭取人心特別是“贏得青年才能贏得未來”，等等。黨的十九大報告在論及港澳臺工作時，提出了“必須把維護中央對香港、澳門特別行政區全面管治權和保障特別行政區高度自治權有機結合起來，確?！粐鴥芍啤结槻粫?、不動搖，確?！粐鴥芍啤瘜嵺`不變形、不走樣”“要支持香港、澳門融入國家發展大局”“體現一個中國原則的‘九二共識’明確界定了兩岸關系的根本性質，是確保兩岸關系和平發展的關鍵”“我們秉持‘兩岸一家親’理念，尊重臺灣現有的社會制度和臺灣同胞生活方式，愿意率先同臺灣同胞分享大陸發展的機遇”“我們將推動兩岸同胞共同弘揚中華文化，促進心靈契合”，等等。這些重要思想論述是各領域統戰工作創新發展的基本遵循，也為人民政協進一步發揮統戰團結功能指明了方向。人民政協在履行職責時，特別是政協各界別和各專委會在開展工作時，都必須按照新的目標要求和方法論確定指導思想、部署重點任務、探索方式方法。如：政協的經濟界、工商界以及政協經濟委員會，必須把促進“親”“清”政商關系的構建，作為重要目標和工作內容，激發和保護企業家精神，努力助推非公有制經濟健康發展和非公有制經濟人士健康成長；再如：政協的宗教界和政協民族宗教委員會，必須全面貫徹黨的宗教政策，圍繞宗教中國化和宗教工作法治化獻計出力，積極引導宗教與社會主義社會相適應。

四是黨對統一戰線的領導權在政協工作中如何體現。領導權問題歷來是統一戰線的根本問題，習近平在中央統戰工作會議上把這個問題作為統戰工作的首要原則提出，并強調了政治領導、黨委領導、組織領導三大原則。除了自覺接受同級黨委領導外，人民政協實現黨的領導很重要的一個實現形式就是切實增強政治引導力。習近平曾強調，統戰工作具有很強的政治性，越是做黨外工作越要心中有黨［16］。習近平同時強調“人民政協要始終把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作為鞏固共同思想政治基礎的主軸”［1］。由此可見，政協作為統一戰線性質的政治機構，發揮統一戰線組織團結聯誼功能，必須把提高思想政治引領能力放在首要位置。

黨對統一戰線的領導權在人民政協的一個很重要的抓手，就是注重發揮政協黨組和政協委員中黨員的作用。早在主政福州時習近平就指出，政協中的共產黨員要在思想建設方面起表率作用，主動與黨外人士交知心朋友，在政治上、思想上互相了解和幫助［12］。主政浙江期間，浙江省委在相關文件中特別指出，要充分發揮政協組織中共產黨員的先鋒模范作用，強調“政協委員中的共產黨員和政協機關中的共產黨員，是受黨組織委派從事人民政協工作的，要牢固樹立黨的觀念和大局意識，增強政治責任感，努力提高自身修養和能力，認真做好履行職責的各項工作，努力成為合作共事的模范、發揚民主的模范、廉潔奉公的模范”［17］。十八大后黨中央強調，政協委員中的共產黨員和政協機關中的共產黨員應廣交、深交黨外朋友；在工作中既增進對黨的路線方針政策的共識，又包容不同意見的存在和表達，提高合作共事的質量和水平［18］。

四、從人民政協組織和政協委員自身建設角度審視提升統戰團結功能的可行性

十九大報告指出，要增強人民政協界別的代表性，加強委員隊伍建設。著眼“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人民政協要有大目標、大視野、大戰略、大思維，以更加務實有效的對策來構建和拓展人民政協統戰團結功能，努力實現大團結大聯合。黨的十八大后習近平強調，要使頂層設計與基層探索互動推動改革創新發展［19］。人民政協建設和強化團結功能，一要靠用足用好現有政策文件，二要靠各級政協組織和政協委員適應形勢、與時俱進、積極探索。

一是注重發揮政協委員主體作用，增強政協委員團結聯誼的意識和能力。習近平指出，政協委員是人民政協的主體［1］。要尊重和保障委員民主權利，完善委員聯絡制度，健全委員聯絡機構，為委員履職盡責創造良好條件。特別是要認真貫徹習近平關于提高“政治把握能力、調查研究能力、聯系群眾能力、合作共事能力”和“懂政協、會協商、善議政，守紀律、講規矩、重品行”的重要指示［20］，引導政協委員自覺把社會榮譽和社會責任結合起來，把委員權利和委員義務統一起來，努力切實提升做好團結聯誼工作的能力水平。與此同時，人民政協和政協委員必須加強統一戰線理論政策學習，要把學習習近平關于統一戰線與關于人民政協的重要論述思想有機結合起來，學深悟透，融會貫通，并切實運用到實際工作中去，切實提升發揮人民政協統戰團結功能的意識和水平。

二是積極搭建各種履職平臺、暢通聯系渠道，提升政協團結統戰的有效性和影響力。要適應形勢發展需要與時俱進，不斷創新方式方法，在憲法法律和政協章程規定的范圍內最大限度地發揮聰明才智，豐富發展政治協商、民主監督、參政議政的平臺和網絡議政、遠程協商、網絡民意調查、微信微博等形式，寓政協團結統戰功能于各項履職活動之中。人民政協有各種社團組織，這是政協團結各方人才、聯系各界人士、反映社情民意的重要載體，要充分發揮其積極作用，拓寬團結聯誼的渠道和途徑。政協委員是政協的主體，也是聯絡各界群眾的橋梁紐帶，要不斷堅持和完善“委員聯系界別群眾”等制度和活動，支持委員在基層建立委員工作室、委員信箱等，廣泛團結和服務群眾⑥。

三是加強人民政協制度和機制建設，為增強人民政協統戰團結功能提供保障。要按照中央文件的要求，深入開展調查研究，在條件成熟時對政協界別適當進行調整。要高度重視政協領導班子建設，改進委員產生機制，真正把代表性強、議政水平高、群眾認可、德才兼備的優秀人士吸收到委員隊伍中來。要研究制定政協委員管理的指導性意見，規范委員履職服務管理，制定委員違反政協章程的處理辦法［18］。要加強政協組織與黨委統戰部門的溝通協調，強化政協開展統戰工作的職責要求。要為民主黨派委員和無黨派人士委員在政協履行職能、協商議政、發揮作用創造條件［18］。

注釋：

①目前主要研究成果有，陳喜慶：關于人民政協作為統一戰線組織形式的幾個問題，《人民政協報》2016年12月28日第8版；吳秀生：重視發揮人民政協的統戰功能，《世紀行》2016年第2期第15-19頁；李新海：人民政協團結統戰功能研究，《湖北省社會主義學院學報》2017年第1期第29-35頁；陳惠豐：從統一戰線把握人民政協的性質定位和作用，（《中國政協》2017年第2期第2-4頁；李祥營：人民政協的性質定位解析，《重慶社會主義學院學報》2017年第1期第66-73頁；等等。

②參見拙作：《最大公約數是習近平大統戰理念的集中體現和靈活應用》，《重慶社會主義學院學報》2015年第3期。習近平在2015年中央統戰工作會議上進一步闡明了統一戰線在堅守政治底線前提下尋求最大公約數、畫出最大同心圓的重大理論。

③參見拙作《習近平總書記統一戰線重要思想論綱》，《重慶社會主義學院學報》2016年第5期。

④即政治把握能力、參政議政能力、組織領導能力、合作共事能力、解決自身問題的能力。

⑤關于堅持中國特色解決民族問題的正確道路，習近平總書記在中央民族工作會議上提出“八個堅持”：堅持中國共產黨領導，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堅持維護祖國統一，堅持各民族一律平等，堅持和完善民族區域自治制度，堅持各民族共同團結奮斗、共同繁榮發展，堅持中華民族共同體的思想基礎，堅持依法治國。強調加強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促進各民族和睦相處、和衷共濟、和諧發展，鞏固和發展平等團結互助的社會主義民族關系，共同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

⑥杭州市政協印發《關于進一步發揮人民政協團結統戰功能的意見》，從“廣泛凝聚思想政治共識、深化多黨合作共事、密切與各族各界人士的團結聯誼、加強政協委員的聯系服務、積極協調關系”五個方面明確了著力推進政協團結統戰功能的重點工作和任務，實踐證明卓有成效。

［1］習近平.在慶祝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成立65周年大會上的講話［N］.人民日報，2014-09-22（02）.

［2］從美國學者談中國民主說起［EB/OL］.（2011-03-05）.http://www.china.com.cn/international/txt/2011-03/05/content_220 61194.htm.

［3］周宇.越共如何打造可控的黨外民主［J］.共產黨員，2011（11）：58-58.

［4］習近平在蘭考縣委常委擴大會上的講話［EB/OL］.（2015-09-08）.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5-09/08/c_128 206459.htm.

［5］中共十八屆三中全會在京舉行習近平作重要講話［N］.人民日報，2013-11-13（01）.

［6］習近平.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95周年大會上的講話［EB/OL］.（2016-07-01）.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6-07/01/c_1119150660.htm.

［7］在福州全市政協工作會議上的講話（1990年10月11日）［N］.福州日報，1990-10-11（01）.

［8］在福州市政協成立四十周年紀念大會上的講話（1995年7月12日）［N］.福州日報，1995-07-12（01）.

［9］習近平.在全國政協新年茶話會上的講話［EB/OL］.（2015-12-31）.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5-12/31/c_111 7643035.htm.

［10］習近平.在全國政協新年茶話會上的講話［EB/OL］.（2014-12-31）.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4-12/31/c_11 13843806.htm.

［11］中共中央印發《關于加強社會主義協商民主建設的意見》［EB/OL］.（2015-02-09）.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5-02/09/c_1114310670.htm.

［12］在福州市政協七屆四次會議上的講話（1991年2月28日）［N］.福州日報，1991-03-01（01）.

［13］浙江省政協九屆五次會議勝利閉幕習近平講話（2007年02月02日）［N］.浙江日報，2007-02-03（01）.

［14］2014年2月17日習近平在省部級主要領導干部學習貫徹十八屆三中全會精神全面深化改革專題研討班開班式上發表重要講話［EB/OL］.（2014-02-18）.http://www.gov.cn/jrzg/2014-02/18/content_2610940.htm.

［15］習近平在全國政協新年茶話會上的講話［EB/OL］.（2013-12-31）.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3-12/31/c_118787458.htm.

［16］習大大的統戰“新語”［Z］.統戰新語，2015-05-21.

［17］浙江統戰年鑒［M］.杭州：杭州出版社，2008：498-502.

［18］中共中央辦公廳印發《關于加強人民政協協商民主建設的實施意見》［EB/OL］.（2015-06-25）.http://www.gov.cn/zhengce/2015-06/25/content_2884439.htm.

［19］習近平主持召開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第七次會議強調鼓勵基層群眾解放思想積極探索推動改革頂層設計和基層探索互動［EB/OL］.（2014-12-02）.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4-12/02/c_1113492626.htm.

［20］習近平的兩會時間：從總書記講話讀懂人大政協［EB/OL］.（2015-03-14）.http://news.china.com.cn/2015lianghui/2015-03/14/content_35050992.htm.

10.3969/J.ISSN.1672-0911.2017.06.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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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1672－0911（2017）06－0008－09

2017-10-31

楊衛敏（1965-），男，中共浙江省委統戰部副巡視員。

周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