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奇心是人類進步的推動力,只要還有無法解答的疑問,人類4gq-未知世界的步伐就永遠不會停止。
不要去那里
越南森林人之謎
1959年1月底,蘇聯烏拉爾山區,一個由十名登山隊員組成的探險小隊正在冰天雪地中艱苦跋涉著。十名隊員都是訓練有素、經驗豐富的登山愛好者,且大都來自烏拉爾工業學院(葉利欽也畢業于這所學校,他后來把其改建為烏拉爾聯邦大學)。十個人中有八名男性,兩名女性,年紀最大的38歲,年紀最小的21歲,可以說都是精力充沛的年紀。
他們此行的目的地,是海拔1234.2米的奧托騰山。雖然高度并不算驚人,但此地在冬季可以達到零下40攝氏度的低溫,又因為地勢險要,在登山困難指數中處于第三等級,也就是最困難級。此外,根據當地原住民的曼西語,“奧托騰”的意思就是“不要去那里”的意思。
奧托騰山的地形圖
探險隊先是于1月25日乘坐火車來到Iydel市,兩天之后,又搭乘卡車來到山區最深處的一個落腳營地Vizhai。就在此地,其中一名叫作尤里·葉菲莫維奇·尤金的男性隊員開始身體嚴重不適,雖然覺得可惜,但卻只好退出團隊。尤金肯定沒有想到,正是由于這一決定,讓他逃脫了一場噩夢般的災難。
分別之前,隊長伊戈爾·迪亞特洛夫告訴尤金:他們大約在2月12日會回到Vizhai營地,然后會發電報給學校的體育俱樂部匯報,如果沒有及時回來,就可能是遇到了麻煩,也許會再晚幾天返回。
帶著惋惜,尤金和隊友們依依惜別,沒想到,這一別竟成了生離死別。
九人團隊開始進發,1月31日他們來到了山區邊緣的山腳下,在一處茂密的樹林中,小隊仔細地埋藏了一部分食物儲備和冗余設備,以便回程時再取用。輕裝上陣的他們,在隊長迪亞特洛夫的率領下,向著目的地進發。
一天之后的2月1日,冒險小隊進入了山口。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雪襲擊了他們,因為能見度極低,在暴雪中小隊迷失了方向。原本打算越過山口并在山脈北面扎營的他們,偏離了方向轉而向西進發,攀到了一座叫作KholatSyakhl的山上。而這座山的名字,在當地的土話里的意思是“死亡之山”,這似乎冥冥之中預示著他們的命運。
撲朔迷離的Kholatsyakhl山
當發現偏離了既定路線之后,隊長迪亞特洛夫做出了一個罕見的決定:他讓大家在山坡上扎營,而不是前往1.5公里之外山腳下的樹林中(因為登山隊一般都會選擇樹林處而不是山坡安營扎寨)。事后尤金對此的猜測是,也許迪亞特洛夫是想鍛煉一下隊伍在山坡扎營的能力。
下午5時左右,隊員們在山腰上搭起一頂帳篷,九名隊員在里面簡單吃了點東西,就陸續進入睡袋睡覺。他們并不知道,就在這天夜里,噩夢降臨了……
雖然關于登山隊遇難的新聞從來都屢見不鮮,但是迪亞特洛夫團隊的遇難,卻存在很多不可思議的謎團,因此被稱為“迪亞特洛夫事件”。讓我們從搜救開始,看看這起神秘事件中離奇的那些部分。
2月12日那天,尤金依然沒有等到隊友們的回歸,但考慮到登山中遭遇意外而延誤也是常有的事情。于是直到2月20日,在登山隊員的親屬強烈要求下,第一支由師生志愿者們組成的搜救小隊才向山區進發。此后軍隊和警察也參與進來,并派出直升機進行搜救行動。
2月26日,搜救小隊終于在Kholatsyakhl山找到了登山隊當夜露宿的營地。此時帳篷已經倒塌并被雪覆蓋,發現帳篷的搜救學生米哈伊爾-薩拉文說:帳篷被割開成了兩半,里面空無一人,但是隊員們的物品和鞋子都在里面。
隨著進一步調查發現,帳篷是被自內向外割開的。這說明當時隊員們發現了什么異常情況,需要立刻從帳篷中緊急逃生,只能割開它。而帳篷外有八、九個腳印,這些腳印要么是只穿著襪子,要么只穿著一只鞋,有的甚至是光著腳的。
跟隨著腳印的蹤跡,搜救隊來到了樹林的邊緣處,但在500米之后足跡便消失了。搜救隊員在一棵紅松下發現了生火的痕跡:一些殘留的灰燼。就在這里,搜救隊員找到了頭兩具尸體,分別是克洛文尼申科和多洛申科,兩具尸體都光著腳,只穿著內衣褲。他們還發現那棵紅松五米高以上的部分有折斷的痕跡,這暗示了他們也許爬上了樹尋找什么,又或許是在逃避什么東西。
在紅松和營地之間,搜救隊員又發現了三具尸體,分別是隊長迪亞特洛夫、科莫格諾娃和斯洛伯丁。
他們死亡時的姿勢,表明他們可能正在試圖極力逃回營地。他們的尸體分別在距離紅松300米,480米和630米處被發現。
剩下的四具尸體直到兩個月后才被發現,它們位于距離紅松75米外的一個山溝里。從尸體來看,這4人的穿著比另外5人完整,而且他們試圖用已罹難的隊友的衣服保暖。尸體被發現時,佐洛塔里尤夫穿著杜比尼娜的毛皮大衣和帽子,而杜比尼娜的腳則用克洛文尼申科的羊毛褲子的殘余碎料包裹著。
然而更詭異的現象是,和之前發現的五具尸體并無明顯外傷,只能歸結于被極低溫凍死不同,后來發現的四具尸體,有三具身上有致命的外傷:其中尼古拉的顱骨遭遇到了強力重擊,佐洛塔里尤夫和杜比尼娜的胸骨遭到了粉碎性骨折。
根據鮑里斯醫生的推測,需要非常強力的沖擊力才可能造成這種外傷,甚至不亞于一輛汽車的撞擊。值得注意的是,除了骨折之外,尸體卻并未有其他相關的外傷。
更加不可思議的是,杜比尼娜的舌頭和眼球居然不見了。
此外還有一個疑點是,佐洛塔里尤夫的脖子上掛著一架相機,而相機里的底片卻全部失效了。
在尸體全部發現之后的調查中,又發現了一些很可疑的線索:首先是一名遇難者的家屬在葬禮出殯時,發現尸體的皮膚呈現出吊詭的橘紅色,且尸體的頭發變成了白色。
接下來的化驗報告顯示,部分遇難者的衣服上檢測出超高劑量的放射性。
遇難者所在的山坡上,還發現了大量金屬碎片。
最后,位于事故發生地以南50公里處的另一隊登山者聲稱,在慘劇發生的當晚,他們曾經看到天空的北方有亮紅色的球體。這一點被當地的氣象工作人員所證實。
這起神秘的集體死亡事件最終以隊長的名字命名為“迪亞特洛夫事件”。
對于“迪亞特洛夫事件”,當時蘇聯給出的最終官方結論是,所有的遇難者均死于“非同尋常的自然力量”(可以理解為超自然力量)。事件的調查于1959年5月終止,并沒有任何人對此事件負責。調查報告也隨即被列入機密文件,直到90年代才正式解密,然而很多照片已經失蹤了。
此外,在事故發生后的三年內,該地區被徹底封鎖,禁止任何登山和戶外運動者進入。
究竟發生了什么
雖然蘇聯政府三緘其口,但是關于此事件的猜測卻一直存在著。那個可怕的夜里,就究竟發生了什么,讓這九名探險者陸續死于非命?
有關的猜測主要分為以下幾種:
1.死于當地的土著曼西人的襲擊。因為事發當地屬于曼西人的領地,而且割去入侵者的舌頭也很符合他們的行為。然而,并沒有任何證據表明,事故發生時除了九名遇難者外,該地區還有其他人存在。而且現場也并未發現存在搏斗的跡象,根據鮑里斯醫生的說法,死者身上的打擊傷不可能是人力做到的。
2.死于“悖論脫衣癥(Paradoxicalundressing)”。該理論試圖解釋在當時零下35℃以下的低溫時,為何遇難者還會只穿著單薄的衣服。這是因為,有四分之一被凍死的人在死前會出現“悖論脫衣”現象,此時人會失去辨識力并變得喪失理智而好斗。
這或許解釋了他們脫下衣服,并很快因為體溫急劇降低而死亡。但是這卻無法解釋為什么隊員們要割開帳篷,而當時帳篷內的溫度并不足以引發悖論脫衣癥狀。
3.死于雪崩。這是此前被廣泛接受的觀點之一,它很好地假設了在帳篷內的隊員聽見了雪崩的隆隆聲之后,立刻割開帳篷逃命這一場景。隨后一些人在黑夜里摔落在了山崖上導致骨折身亡,另一些人也在極低的氣溫下被凍死。
然而,這一理論卻被很多專家質疑。首先他們認為當地的坡度很平,并不足以引發大規模雪崩,當時的氣象和環境也并沒有雪崩的征兆。更有一些科學家根據帳篷當時的形狀,反推出需要多大規模的雪崩才能造成,然而當夜并不存在這種級別的雪崩。
此外,受害者的尸體都只是被少量的雪淺埋,他們的足跡也清晰可見,這也似乎和雪崩后的狀態不太吻合。更何況,隊長迪亞特洛夫和年長的佐洛塔里尤夫都是經驗豐富有過專業訓練的登山者,他們不太可能在可能發生雪崩的地方露營。
4.死于野獸或未知生物
這是Discovery頻道曾經推出的“俄羅斯雪人”專題中提到的觀點。認為雪人這種傳說中的生物跟蹤并襲擊殺死了所有人,還摧殘了杜比尼娜的尸體,咬下了她的舌頭。還有一些人認為是外星人的襲擊。當然了,這些假設的前提,是真的存在這樣的生物。
5.死于誤入軍事禁區
雖然有些陰謀論,但這是目前最被俄羅斯人所接受的觀點。因為事發地點恰好位于拜科努爾航天發射場(蘇聯在此發射場進行了部分R-7彈道導彈的測試)到新地島(蘇聯主要的核武器試驗場)的路徑上。而當晚被目擊的那些亮紅色火光,正是由于R-7洲際彈道導彈的發射造成。現場留下了大量金屬碎屑似乎也佐證了這一點。
這或許也解釋了尸體膚色為何會呈現為橘紅色,而且衣服上殘留大劑量的放射性也側面說明了當地正在進行核試驗。考慮到20世紀50年代末,的確是蘇聯正在加速研發核武器,大量進行核試驗的初期,這一說法確實有其說服力。
不可告人的真相
根據更多俄羅斯當地人的揭秘,會發現其背后還暗藏著更多不可告人的真相:
首先,據說當地政府的搜索調查早在2月6日就開始了,這個時間遠遠早于登山者預定的日期,也早于家屬提出搜救的日期。這說明當局早就發現了什么。軍隊搜查的行為,也被一些當地的曼西人所證實。
其次,據說尸體遭到了軍方人員的移動和翻轉,以造成假象誤導調查者。因為尸體身上積雪的覆蓋程度和降雪量似乎并不吻合。尸體身著的衣服被特殊試劑洗滌過,而且彼此之間的衣服還弄錯了。此外尸檢的報告從來都不完整。
再次,相機里的照片全部失效,一本本應存在的日記本也不翼而飛,但金錢和貴重品卻完好無損,這些似乎都暗示著有人動了手腳。
因此,有很多人提出了陰謀論的觀點:探險隊在無意中誤入了蘇聯的核試驗禁區,為了防止機密遭到泄露,當局只能殺人滅口。他們在夜里突襲了登山隊的帳篷,暴力襲擊了三名反抗的隊員,并將他們的尸體深埋起來,而另外一些隊員則在逃跑中被凍死。隨后軍方又做出了假象,試圖快速結案不了了之,并且把事件的相關資料全部歸檔于機密情報。
到這里還沒有完。隨著戰斗民族網民的進一步挖掘,又挖出了一個大料:
原來,十名登山隊員中的九人都是彼此熟識的校友關系,只有一個人是后來加入的,原本誰也不認識他。這個人,就是年紀最大的佐洛塔里尤夫。他是在山區無意中認識了這幫登山者,并在攀談之后臨時起意決定加入他們。
網民們繼續扒出佐洛塔里尤夫的身份是一名軍人,甚至曾經參加過1945年的攻克柏林的會戰。而且很多人懷疑,此人的真實身份實際是一名間諜。他帶著照相機(尸體的脖子上還掛著),偽裝成登山愛好者,來到軍事基地打探蘇聯的機密情報,并誘導著不知情的隊員們接近軍事禁區。
對于所有的這些眾說紛紜,目前所掌握的資料卻極其有限,我們也無法得出確切的真相。唯一能確定的是,這些志在征服高山的探險者們,只能永遠留在那座死亡之山里。
越南“森林人”之謎
越戰時期,在遠離美國本土參加越戰的美國士兵之間流傳著有關神秘“猿人”的傳說,說一個外形很像人的大型靈長類動物被士兵捕獲,其尸體被直升機運走。據說當年在越南及老撾參戰的士兵沒有不知道密林里存在“猿人”這一傳說的。
當年在越南的密林里,曾發生多起目擊大型人形生物的事件,它們被稱為“森林人”。漢森,原是美軍空軍飛行員,曾駐扎在越南中部的峴港。據說,他就是用飛機運輸“森林人”尸體的人。
漢森在越南將“森林人”的尸體進行了冰凍處理,并用軍用飛機把尸體運到美國。退役后的漢森,把冰凍“森林人”拿出來展覽賺錢。遺憾的是當有關專家準備檢測“森林人”時,尸體突然消失了。也許是漢森秘密地把“森林人”的尸體處理掉了。
20世紀90年代中期,在越南及老撾,大型人形生物的目擊事件仍不斷發生。從20世紀60年代就開始研究東南亞地區“大腳怪人”的赫爾姆特·魯弗斯·維索瓦博士(澳大利亞國立大學東南亞研究所),1996年在老撾進行了現場調查后,認為森林人確實存在,那些不斷被目擊到的生物不就是用兩腳行走的大型類人猿嗎?這就是所謂的大腳怪人。
2001年10月,在澳大利亞的悉尼召開一個以“神話及怪物會議2001”為名的國際會議。在這個會議上,有研究者提出了在越南及老撾密林中存在“森林人”的現場調查報告。
根據進行現場調查寫成報告書的不明動物研究家波爾·克羅茲帕先生稱,橫跨越南及老撾國境的大山密林地區,從1962年到1970年,“大型人形動物”的目擊事件層出不窮,說它們似人最大的理由是那些生物是用兩腳步行的事實。
對“森林人”進行過調查研究的維索瓦博士和克羅茲帕先生認為,1967年在美國公開展出的“森林人”就是生活在越南、老撾的“森林人”。從2000年開始,許多研究者進入越南和老撾的密林中進行調查,并發現許多巨大的人形足跡,還在陷阱周圍發現許多不明動物的毛發等物證。當地居民的目擊證言也很有趣。
據說,在陷阱被毀壞后,只留下毛發,其他什么也沒有留下,但周圍充滿惡臭。這個證言是有意思的。因為在佛羅里達州的臭鼬、阿肯色州的怪獸等不明動物(UMA)的目擊事件中,都有惡臭這樣的描述。也許,一切人形不明動物都具有同樣的性質。據說,那是由于它們感到自己有危險而放出的惡臭,像臭鼬的習性。
對于“森林人”目擊事件,也有許多人認為可能是目擊者把紅猴或熊等動物錯看成“森林人”了。不過這些生物的身高只120厘米,而綜合目擊者證言,“森林人”的身高達到180厘米:而且熊的足跡也和所發現的“森林人”的足跡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