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天結束時,面對自己我們需要一個出口。這樣的出口對于繁忙、壓力過大的我們來說,將會是一個有益的補充。而這樣的補充是相當私人化的,并不需要任何人的允許,它存在于我們的夢境與臆想之中。我們回想過去,有時會意識到很多事情的處理方法往往太符合邏輯,太有秩序,以至于人生變得狹窄。它們如同教室的鐘擺,嘀嘀嗒嗒令人乏味,而通過出口所達到的夢中異想世界,不再是按照邏輯從一個畫面走向另一個畫面的必然,某種隨機產生的情境讓我們從現實中獲得脫離的機會,也是我們真實的內心寫照。其實,生活的凌亂不堪,卻有著另種美感。

從不依靠影像的后期制作。僅以雙手打造超現實的夢境場景,讓每幅作品都含意豐富且美如畫作。JeeYoung Lee以無限的細節和超凡的耐心,在僅僅 360 x 410 x 240平方厘米的空間內,把她腦海中產生的奇思妙想,變成了某種真實卻超自然的世界。并將自己融入其中,完成一幅幅不同尋常的“自畫像”。白云密布的房間、巨大的骰子屋,還有鮮花繚繞的餐廳……如同愛麗絲仙境一般奇妙的藝術場景向我們展現了一個廣闊的想象世界。



JeeYoung Lee的創作靈感來自各類文學作品,如莎士比亞的作品、韓國的寓言故事和她個人的生活體驗,每個場景都要花掉數周甚至數月的時間來搭造。她用油漆、電線、紙、干冰來創造出這些美輪美奐的場景,每幅作品都可以讓我們看見她的追求、欲望、心境。她把創作作為一種宣泄,讓她在現實社會所承受的壓抑和挫折,得到一絲釋放。



Patty Carroll是以表現家庭物品和女性之間某種關系的數碼藝術家,她的創作都是在工作室完成的,因為在家里她完全無法工作,只有脫離了“家”這個概念,她才能從另一個角度去審視自己的生活,并將其付諸于藝術創作,以便能夠在女性意識中引發共鳴。
Patty Carroll說:“藝術作品中所呈現的女性,根源于社會大眾約定俗成的想法,即男性比女性優越,女性必須受控制,脆弱且被動。具有操持家務和養育的功能,是藝術創作的對象,而非創作者。但是我認為,每個女人最終還是要有“屬于自己的一個房間”。”她們同樣經歷著戰爭、內部爭斗、家庭暴力等諸多威脅。而且紛繁的物質生活也使得她們的自我意識混亂不清。由此她開始了此匿名女性的系列創作,把僵硬的頭像隱藏在瑣碎的家庭物品后面,這些照片也是她對自己當時生活“困境”和矛盾心態的一個回應。




Sandy Skoglund具備多元的藝術背景,曾學習過藝術史、版畫、電影制作等。屬于一位跨領域的多方位藝術家,而這些學習經驗也彰顯在她后來的攝影作品中。她的拍攝手法屬于導演式的攝影,透過特別搭建出的場景,安排人物的位置與物品的擺放進行創作。她的作品充滿著默劇般無語壓迫,具有強烈的故事性。
作品中的古怪趣味,仿佛讓時間靜止了。色彩鮮艷的動物充斥了整個畫面,帶來一種難以名狀的神秘氣息,某種焦慮和困惑的氣息充斥著空間。具有一種超現實、科幻的韻味,對比強烈,讓人仿佛存在于奇幻詭譎的異度空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