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 鈺 楊 爍
(150000 黑龍江大學研究生院 黑龍江 哈爾濱)
隨著時代經濟的高速發展,互聯網像雨后春筍般出現在大眾的視野,互聯網的出現徹底改變了人們的生活方式、獲取知識的方式;互聯的出現也便利了人們的生活,提高了人們學習和傳遞知識、交流信息的能力,降低人們獲取信息和商業交易的成本。我國的互聯網是是從外國引進來的,引進時間較短,發展迅速但是經驗不足,遇到糾紛問題不能完美解決,法律監管存在許多漏洞,法律保護與監察對互聯網的發展望塵莫及。十八大四中全會提出:全面依法治國總目標是建設社會主義國家,將增強全民法制觀念作為全面依法治國的重大任務提出[1]。出現兩種觀點:一是提倡網絡社會的自我規制,認為只要依靠市場的力量和公民的自律就足以維護互聯網的秩序,如互聯網理論學家米爾頓·米勒認為:“互聯網最好由用戶和專家來管理而不是由政界人士和政府來管理”。二是認為政府運用法律手段予以相應的控制和干預,“以保護無差別的平等的網絡使用權”。
我國現行的法律法規、政策中,將互聯網規制和保護分為兩部分。一是《憲法》《民法通則》《刑法》等大法為基礎對互聯網的規制和保護作出一般規定。另一方面是則是針對互聯網的特殊環境和特殊技術給予法律的特殊保護[2]。
由于互聯網的監管受到法律特殊規制,從1989年至今,中國根據《憲法》《民法通則》《刑法》基于基本大法的精神,先后制定了80多部法律條文和保護互聯網上的自由表達。雖然我國有基本大法來規制網絡的發展,但是經驗不足,具體的法律條文沒有達到精確的地步,我國針對互聯網規制的法律條文存在一些弊端:
第一,法律條文過于簡陋,在中國一個漢字中語義的表達多種多樣,所以如果不加以具體精確很容易會界限模糊,表達不清,給犯罪分子法律漏洞以侵害他人權益的機會[3],比如我國最根本大法《憲法》第35條規定:“言論、出版、集會、游行、示威的自由”來指代表達自由,其界限模糊,概念不是太清晰,同時互聯網的規制沒有具體明確,僅僅規定了公民的自由權利。第二,沒有具體的統一性和權威性,除了基本法以外,目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網絡立法只有2000年12月全國人大通過的《維護互聯網安全的決定》,其他80多部都是國務院及其所屬部委頒布的一些行政法規和部委規章,大體上缺乏統一性、具體性和權威性。當然,隨著2011年5月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的成立于運行,上述行政法規和部委規章將得到有效的規制與規范。
上述出現的種種問題,應當從立法的角度對互聯網發展進行規制與保護,是保護互聯網發展的重要前提。
第一,對互聯網發展的法律法規規定進行精準的、統一的劃分,避免模糊不清,規范過于寬泛,不利于網絡發展的保護和規制有效的網絡秩序。我國在立法的過程中,同樣也應該對互聯網發展作出明確限制和定義概念,規范具體的范圍,并且要做到各類法律法規有條不紊,整齊劃一的編排,首先在理論上做到合理可行[4],再應用于實踐中。
第二,在這種特殊環境下的網絡特征與特點,逐步加強對網絡規制的合理保護,互聯網與傳統的自有媒體相比,具有較強的自由性,網民具有更大的空間和自由去表達自己,具有一定的影響力,而大多數網民在大多數時間是理智的,非常珍惜網絡言論自由權利。網絡立法不僅要考慮網絡自身的規劃問題,還要維護他人、社會和國家的權利。
第三,積極吸收外國的先進經驗,不斷改進我國在網絡言論的法律法規的缺陷與不足,不斷填充我國有關互聯網法律法規的空白之處。汲取外國先進的法律法規經驗,與世界接軌。雖然現在國際上沒有系統的統一的國際法律法規來規范網絡發展,但是一些國家的不斷嘗試和一些國際重要的文件都是值得我國借鑒的。
人們通常所說的司法救濟是指:“當憲法和法律賦予人們的基本權利遭受侵害時,人民法院應當對這種侵害行為作有效的補救,對受害人給予必要和適當的補償,以最大限度地救濟他們的生活困境和保護他們的正當權益,從而在最大程度上維護基于利益平衡的司法和諧”。司法救濟是維護當事人合法權益的重要救濟方式,是社會救濟中最終的救濟方式[5]。解決互聯網問題需要一定的網絡技術水平,同時互聯網侵權糾紛的司法實踐帶來了巨大的挑戰。
對于目前互聯網發展的保護的司法救濟而言,主要有幾點建議:
加強互聯網監管的相關司法解釋,在目前缺乏對互聯網侵權行為立法的情況下,公安機關應當在司法實踐活動中積極收集相關問題,及時向立法機關和最高人民法院通報問題情況,通過司法解釋的完善過程逐步過渡到未來對互聯網侵權行為專門立法的模式。
在我國實踐活動中,指導性案例制度是由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檢察院確認頒布的,指導性案例不是司法解釋的一種形式,而是與司法解釋相并列的一種方式存在。指導性案例是對法律規范的強調和重述,就是通過個案的裁判過程,將法律概念和定義應用在具體的案例中,將其具體化、系統化。案例指導性制度是對法律法規的補充和完善,將法律原則、規則及法治精神運用到具體實在的案例中,不斷擴大互聯網法治的內容。
法律的保障還為互聯網的發展提供良好的平臺,使其健康迅速地發展,面對尚未確定的網絡社會,“良法善治”尤為重要[6]。
[1]王丹丹.互聯網對大學生法律素養的影響及對策研究,遼寧:大連理工大學.2016(6):1-2.
[2]劉乙,李長喜.互聯網法律規制模式的探討.北京:北京郵電大學學報,2009(2):25-27.
[3]胡穎.中國互聯網表達自由的法律規制與保護.北京:國際新聞界,2012(9):22-24.
[4]吳志攀.互聯網+的興起與法律的滯后性.北京:國家行政學院學報,2015(3):42-43.
[5]郭珂瓊.互聯網新興權利保障研究.吉林:吉林大學,2016(6):78.[6]胡凌.網絡安全、隱私與互聯網的未來.中外法學,201(2):391-3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