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偉啟
南京森林警察學院治安二大隊,江蘇 南京 210000
社會政治穩定,為社會經濟發展迅速夯實了基礎。但受舊體制弊端、濫用權利、腐敗文化等因素影響,文化侵蝕、行業壟斷、資源分配不均等現象越發嚴重。社會發展秩序隨之紊亂,社會矛盾越演越烈,暴力性犯罪、賭博、交通事故等社會治安問題頻發;對此,社會治安管理機制的法律適用問題成為了人們高度關注的焦點。
社會結構不斷調整,傳統社會治安管理機制的滯后性逐漸突顯。尤其是城市化建設不斷推進,對城鄉治安管理體系帶來了較大沖擊,人口流動增加,就業難等問題,將城市治安體系不適用的特征體現的淋漓盡致。雖然農民工歧視、就業限制等問題得到解決,但勞動市場信息閉塞、市場監管失范、勞動合同簽約意識不高、農民工子女保障等問題尚未解決,使農民工、管理者間的距離越拉越大。工會組織、社會服務作用發揮局限,增加了社會管理的被動性。同時化解矛盾、社會控制、利益協調等機制尚未健全,政法工作效率低,政府治理壓力逐漸增加,合作機制還需進一步落實與優化[1]。
面對社會轉型加速期,綜合治理工作難度增加,治理體系不適應問題逐漸暴露,如下所示;一是黨政組織被動、形式化展開綜合治理。通常以行政手段分配治安責任、與工作資源。治理委員會通過黨的權威調度、協調治安工作資源,實現了組織保證向權威政治的轉變,管理機制也難免會出現組織保證現象,將嚴重影響現代社會治理工作有效落實。二是體現在社會治安要求、社會治安屬性的不適應,現代社會治安受人力資源快速流動影響,以往以單位身份、戶籍為核心內容的社會治安屬性嚴重不匹配。加之管理制度,未完善契約信息機制,與現代誠信環境、契約精神工作機制嚴重不符。三是政府行政干預色彩弱化,城鄉基層組織控制能力減弱,系統抓局面消失,居委會、鄉鎮、街道管控手段單一。四是政法機關對社會發展貢獻大;對此,社會發展對其相對依賴,導致違法現象難以及時糾正。公安機關治理,常處于獨角戲局面,基層政法部門受人力、物力、財力等因素影響,打擊違法犯罪分子的能力有限。
社會治安形勢難以有效扭轉,表明治理政策方式無效,應將綜合治理,轉變為法律性的執法活動,但前提是專門機關、群眾力量有效結合。雖然大部分的綜合治理方式都有法律依據,但不具備合理化的法律設計,導致治理執行產生結構失衡,使綜合治理處于被動、應付局面。需要地方法規,對綜合治理活動重新配置要求,制定與完善各種約束文件,明確治理部門、機構的法律職責權限,明確機關、部門、企業、群眾、綜治部門等組織的關系,確定其責任義務,實現政治責任,向法律責任的有效轉變[2]。
社會治安管理,可實現制度資源有效整合、配置,以帶動社會治安制度環境優化。但通過政策方式整合、配置制度資源,儼然不能獲取理想結果,無論是整治,還是政策的規制,都不能與法律比擬。對此。實現政治優勢、法律優勢最大化發揮尤為關鍵。法律配置治理資源,是解決社會治安問題的根本,符合依法治國理念,可改善法律體制滯后等問題。要求社會治安定期展開行之有效的專項行動,嚴厲打擊刑事犯罪,加強整合法治層面資源,實現社會治安工作,與司法體制、基層政治體制、行政管理體制有效結合,與制度支持。同時與群眾自治組織、群眾治安組織高效結合,以實現社會資源有效配置,以及治安管理的制度法律機制建設[3]。
群防群治是治安獨特制度。近年來,黨、政府動員群眾的目標與任務發生了重大轉變,加之法律規制,在群眾性治安組織方面相對缺乏缺,各種制度誤區,降低了群眾管理的積極性,群眾性治安組織因私違法行為、以權亂法等現象頻繁出現。對此,在新環境下,加強界定群防群治組織的法律監管內容尤為關鍵。政府方面需圍繞治安布局、治理規劃需求,加強對群防群治組織的統籌監管,加強重點行業、區域的組織的建設,形成單位、地域間的治安聯防。加強組織功能配置、成本構成優化,將綜合治理工作,融入到社會日常管理中。
基于社會治安管理角度分析,實現法律方式、政策方式的轉變,對依法治國戰略的落實,實現社會治安綜合治理有著積極促進作用。未來治安管理方面的法律,會不斷向防控社區化、多中心治安服務、治安防范產業化領域拓展,以實現管理部門與人員的權責利一體,帶動制度創新,提高社會治安服務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