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劉恒任編劇的話劇《窩頭會館》日前在京首演,劉恒在接受采訪時說:“不論是寫小說、寫劇本、寫電影劇本、寫話劇劇本,我所有的文字,都是寫給最愛的人的情書。所有文字都滲透著我的愛。”從這個角度看,寫作與生活無異,遺憾和歡欣里,功不唐捐;苦苦求索又全情投入的創作時刻,恰似對生命的書寫。《窩頭會館》當年作為慶祝新中國成立60周年獻禮話劇,顯得有點“特別”。劇中迂回地通過對解放前北平破舊院落底層人物點滴生活的描寫,洞察和折射一個舊時代的崩潰。“寫電視劇是瓦匠砌磚頭壘墻,寫電影劇本是木匠打家具,寫話劇是石匠雕塑像。一個比一個細膩,或許一個也比一個難。”在“雕塑像”過程中,劉恒一方面從歷史資料中吸取營養,另一方面調動個人生活經驗。在他看來,《窩頭會館》不僅是向生活致敬,也是向遙遠的過去和近在眼前的現實致敬,向北京人藝的獨特風格致敬。《窩頭會館》的三幕戲劇結構,讓人不自覺地聯想起《龍須溝》和《茶館》,苑國鐘式的走投無路和自我調侃像極了老掌柜王利發的背時倒運,有著共同的“海日生殘夜,江春入舊年”的審美意味。然而,這種致敬并非克隆經典和自我禁錮,“我希望能在這部劇里用自己的方式對這種風格給予新的開拓和展示”。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