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 琳 金千秋
中國計量大學現代科技學院,浙江 杭州 310018
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國從傳統出版向數字出版的轉型發展迅速,使得數字出版逐漸成為我國整個文化產業的重要組成部分與發展新動能。在2017年,數字出版的增長速度為22%左右,在出版業中保持高速增長。它作為一種新興的出版模式近年來一直受到出版界的高度關注,目前來說,數字出版顯示的形式有:網絡地圖、網絡購物、電子圖書、網絡游戲等,它充斥在我們生活的方方面面,影響著我們的生活水平、消費水平,影響著傳統出版的轉型以及影響著各媒介圍繞它不斷整合。隨著數字化發展迅猛,知識產權方面相對薄弱的問題也隨之浮現,尤其是信息網絡傳播權及著作權遭到不同程度的侵犯。由此,面對數字出版知識產權管理問題我們更要正確對待,增強知識產權保護意識,加強對數字版權的管理。這對于數字化出版有著極大的意義。
數字出版是在出版的整個過程中,將所有的信息利用數字技術編輯內容,都以數字化形式存儲于光盤、磁盤等介質中,信息的處理與接收則借助計算機或終端設備進行。它不僅僅只是單純的在網上編輯內容,不僅僅是把傳統出版的內容數字化,它強調內容生產數字化、管理過程數字化、產品形態數字化和傳播渠道網絡化。
知識產權是指“權利人對其智力勞動所創作的成果享有的財產權利”,智力勞動的成果包括發明、外觀設計、文學和藝術作品,以及在商業中使用的標志、名稱、圖像,都可被認為是某一個人或組織所擁有的知識產權。
數字出版在知識產權角度并不與傳統出版一致,傳統出版強調對版權所有人的版權保護,而數字出版不僅是對該版權保護,它還包括對信息網絡傳播權、數字版權等多項版權進行保護。知識產權對其內容的編輯、出版、傳播、管理和使用方面有著無可置疑的作用。然而在科技不斷進步、網絡傳播不斷普及的背景下,數字出版也面臨著不少問題。
改革開放以來,雖然我國已頒布了知識產權法律制度,但是“山寨產品”仍層出不窮。現實生活中,假冒商標、盜版光盤、盜版軟件等大行其道,復制文章、產品不在少數。比如一些發布在微信朋友圈的照片,沒有水印沒有署名以及來自博客等媒介的文章,一鍵復制、粘貼、傳播輕而易舉。
傳統出版轉型為數字出版的過程不可避免的出現侵權主體、對象及行為方式增多的情況,這樣一來,很難去認定侵權。侵權的主體不僅僅是盜版商家,更有很多大眾用戶。與此同時,網絡作為一個虛擬的存在,驗證侵權主體的身份變得尤為困難,舉例來說,若侵權行為是借助網吧、開放式計算機室等地點來實施的,即使通過技術手段得知IP地址也不能得知侵權人身份,這給審判人員帶來很大的難度。
侵犯版權的行為隨著技術的提高也變得很神秘,優先數字出版的出現,縮短了出版時滯,加快了知識更新速度和創新能力,但這給知識產權管理也帶來了很大的問題,在還沒有普及優先數字出版的時候,傳統出版的侵權行為很嚴重。如根據出版的滯后性,大量抄襲優先數字出版的作品。
當復制、傳播變得輕而易舉,盜版增多時,大眾的反響變得尤為重要。然而大眾往往更多的選擇是花幾千元去購買的盜版,也不愿意購買正版產品。與之相矛盾的是,在這個行為下,大眾對于買賣盜版和侵權保護下的意見采取卻是希望杜絕以及加強整治。這種矛盾的心態可能是由于經濟利益、消費水平、道德標準等因素所導致的,這說明了大眾對知識產權法律意識淡薄,還未完全形成對知識產權的認同。
傳統的版權授權中采取的是一對一模式,由著作權利人明確授權,而數字出版則是面對海量的作者,他們分布在天南地北,甚至有一些作者已去世,這給一對一授權帶來極其大的困難,也無法快速獲得海量授權,阻礙了數字出版的發展。我國《著作權法》第24條規定:使用他人作品應當同著作權人訂立許可使用合同,本法規定可以不經許可的除外。”第8條規定:“著作權人和與著作權有關的權利人可以授權著作權集體管理組織行使著作權或者與著作權有關的權利。”根據《著作權法》中一對一的模式顯然已經不適合數字出版了;集體管理在音樂版權方面的管理初見成效,但在其他方面數字授權模式依舊不健全,還需要通過立法進行補充。
由于數字出版頻頻引發侵權,數字出版保護技術的加強則變得尤為重要。這就要求對數字化出版物的內容進行一些技術化處理,比如加密、添加水印、用專用的電子系統閱讀、付費等方式。百度云在分享給他人內容進行加密設置上,網易云和QQ音樂在歌曲版權的付費制度上保護技術由此有了進一步的加強。這些技術的出現與數字出版的問題馳衡,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輕易復制率以及盜版的數量。
《信息網絡傳播權保護條例》的出臺標志著數字出版的知識產權管理走向規范化,它的調整范圍包括網絡環境下的復制、傳輸。但對于數字出版侵權并未有明確的規定及標準。明確的規定或標準影響著大眾的法律意識及對知識產權的認同感。隨著國情的發展及大數據普及運用,版權保護的加強及細化也加強了“促進社會主義文化和科學事業發展與繁榮”的目標。
我國在優先數字出版方面的法律條文也較少,多半在于保護傳統的知識產權,因此加強對優先數字出版的法律保護,需要擴寬知識產權的立法保護,以此平衡優先數字出版與時滯之間的問題。與此同時,數字版權的授權模式在法律中也應適應數字出版的發展,不斷的完善著作權授權的模式。
大眾將法律規定內化至自身的實踐中是重要的一個環節,當知識產權法出臺,從執法到守法是人得意愿和行為。它必須在大眾的心里生根并內化為大眾內心的思想。近年公眾號閱讀引入了自愿打賞原創文章的程序,這個程序引導著我們尊重著作權人的權利以及不斷提升大眾的知識產權法律意識水平。因此,樹立知識產權意識需要培養大眾良好的習慣,步步深入大眾內心。
政府作為引領者,充分利用電視、報紙、網絡、微信、專刊等媒介,積極開展形式多樣的數字知識產權宣傳活動,使廣大群眾及時了解有關數字知識產權的相關知識、知識產權保護的重要性和必要性,提高國民知識產權保護專業素養,增強全社會知識產權意識,加大消費者對知識產權保護和運用的能力,防范知識產權侵權行為,維護廣大群眾的合法權益。
在這個大數據,互聯網思維下的時代,數字出版給知識產權管理帶來了全面而深刻的沖擊。它不僅需要最大限度的滿足大眾的需求,也需要加強內容的原創性以及對原創的保護。我國的數字出版方興未艾,它在快速發展,同時也面臨著挑戰,它需要我們提高法律意識,培養對知識產權的法律信仰以及增強創新意識,需要法律制度不斷完善對它的管理及保護,也需要在全社會弘揚以創新為榮、剽竊為恥,以誠實守信為榮、假冒欺騙為恥的道德觀念,加強宣傳教育,培養國民素養,形成人人保護知識產權的良好氛圍。
[ 參 考 文 獻 ]
[1]楊允.數字出版與知識產權協同保護研究[J].出版參考,2017-05-05.
[2]陳軍東,丁沖.數字出版物的知識產權管理問題及其對策[J].武漢理工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4-09-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