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高技術制造業能夠推進我國經濟協調穩定發展,加快我國產業結構的轉型速度,知識創新與技術創新作為高技術制造業發展的核心動力,已然成為我國當前學術領域的研究熱點,而兩者之間的耦合關系研究仍處于初步階段。本文以高技術制造業中的電子及通信制造業為研究對象,以2012~2016統計年鑒數據為依據,首先運用熵值法求出各指標權重,在此基礎上,建立功效函數及耦合度測度模型研究兩者之間的耦合度。結果表明,兩者之間存在耦合性,且有良好的耦合關系。
【關鍵詞】知識創新 技術創新 耦合度
李克強總理曾明確表示,“工業制造是國民經濟的重要支柱,要大力實施‘中國制造2025,提高實體經濟競爭力①。”《中國制造2025》是國務院于2015年5月8日印發的關于制造強國戰略第一個十年行動綱領,該綱領明確提出實施制造強國戰略,促進制造業創新發展、提高制造業的創新能力。近年來高技術制造業成為制造業的主體,對中國制造業發展起著重大作用,高技術制造業特點就是知識與技術密集,較一般企業而言,對知識與技術要求更高,知識創新以及技術創新作為高技術制造業創新的核心,對推動創新發展有著顯著作用,因此,為了能夠更好地發展高技術制造業,研究兩者之間的耦合關系對高技術制造業創新發展起到重大作用。基于此,本文選取高技術制造業中的電子及通信制造業為研究對象,確定其耦合度指標,構建兩者之間的指標體系以及兩者之間的耦合度測算模型,運用電子及通信制造業各省市統計數據進行了實證分析,為提高我國高技術制造業創新能力提供一些參考。
一、文獻綜述
知識創新與技術創新推動著產業創新發展,是高技術制造業創新的核心動力,是國內眾多學者的研究熱點。如陳偉等(2013)根據概念界定,從耦合目標、作用過程與耦合器三個方面分析了企業知識管理能力與技術創新能力兩者之間存在的耦合關系[1]。吳成鋒(2013)以企業技術創新為研究對象,對其過程中知識與人才管理系統的耦合對象與主體進行了實證分析[2]。劉微微等(2014)通過建立指標體系與耦合模型,比較探討了我國高端裝備制造業的知識創新與技術創新的耦合協調關系[3]。通過對眾多文獻進行梳理發現,國內學者以知識創新與技術創新為兩項維度來分析彼此之間的相互作用程度的則很少,因此,本文選取高技術產業中的電子及通訊制造業為研究對象,構建指標體系,運用耦合函數來測算其知識創新與技術創新之間的耦合度。
二、指標體系構建及數據來源
(一)知識創新、技術創新測度指標體系的構建
知識創新與技術創新是近些年眾多學者爭相研究的熱點,分析目前國內外眾多關于知識創新與技術創新的文獻,可以發現其指標體系趨于成熟,本文參考徐芳等[4]研究知識創新科技政策采用的指標以及徐寧等[5]研究控制權如何激勵雙重性與技術創新動態能力時采用的指標,選取知識基礎存量、知識擴散、知識融合、知識創造、知識創新環境以及技術創新投入、技術創新支持與技術創新產出分別作為知識與技術創新指標體系內的一級指標,具體指標及含義如表1所示:
(二)數據來源
本文以《中國高技術產業統計年鑒2012~2016》以及24個省市各自的《高技術產業統計年鑒2012~2016》的統計數據為研究依據,通過相關計算獲得24個樣本省市連續5年的電子及通信制造業產業2520項原始數據,對應于19項指標數據,此外,利用SPSS軟件對各指標的原始數據進行標準化處理,使其具有可比性。
三、實證研究
(一)功效函數確定
電子及通信制造業知識創新與技術創新指標體系是由眾多指標要素構成的,體系中的每個指標都會對其的發展起到一定作用,功效函數即指計算各指標對指標體系作用程度的函數。計算各指標功效系數uij的公式見公式(1):
(二)耦合函數的確定
顯然,從公式可知,C的取值范圍只能為[0,1],當C取值為1時,耦合度最高,兩指標體系之間達到良性耦合,呈現出最優結構;當C取0值時,耦合度達到最低,兩指標體系之間處在無關狀態,呈現出最差結構。因此,根據兩者之間呈現出的耦合狀態的優劣即根據C值的大小將耦合度分成四個階段,當0 (三)耦合度計算結果及分析 本文選取24個省市為實證樣本,以24個省市連續5年的統計數據為依據,利用耦合模型對各省市電子及通信制造業知識創新與技術創新兩者之間的耦合度進行測算,其結果如表2所示: 分析表2可知,除2013年及其他年份個別省市耦合度低于0.8以外,其余年份、各省市電子及通信制造業知識創新與技術創新的耦合度C的取值均在(0.8,1]之間,說明電子及通信制造業知識創新與技術創新處于高水平耦合階段,且大部分省市的耦合度顯現出上升的趨勢。觀察表2數據可以明顯看出2013年除天津、江蘇、浙江、安徽、江西、湖南、陜西以及吉林8個省市之外,其余省市電子及通信制造業知識創新與技術創新的耦合度明顯低于其他年份,北京、福建、山東、廣東、河南、廣西、重慶、貴州、甘肅及黑龍江10個省市甚至處于磨合階段,上海市更是處于頡頏階段。查找資料可以發現,2013年世界經濟處于低迷狀態,在這個大背景下,發展中國家的電子信息產品出口市場面臨著巨大壓力,且產能相對過剩問題還存在于我國各產業中。查看原始數據可以發現,2013年知識融合投入、技術創新意識與新產品開發項目明顯低于2012年與2014年,可知外部環境變化及各投入與產出指標變化程度對知識創新與技術創新的耦合度都有著顯著的影響。觀察表2可以看出,2015年東北地區的耦合度均值達四個經濟區域耦最高;2011年、2012年以及2013年三年中部地區的耦合度均值均為四個經濟區最高;2014年東部地區的耦合度均值達到最高。2011年河南省耦合度達各省市耦合度最高,2012年江西省耦合度為達各省市最高,2013年湖南省耦合度分別達各省市耦合度最高,2014年重慶市耦合度為達各省市最高,2015年河北省耦合度為達各省市耦合度最高。
四、結論
基于對前人學術成果的研究,構建了電子及通信制造業知識創新評價指標體系以及技術創新評價指標體系,建立指標體系的功效函數及耦合模型,對各年份、各省市電子及通信制造業知識創新與技術創新兩者之間的耦合度進行了實證分析。結果表明:(1)除2013年由于外部環境因素以及投入與產出指標變化程度的作用,使我國大部分省市電子及通信制造業知識創新與技術創新耦合度處于磨合階段,其余年份除個別省市處于磨合階段外我國各省市電子及通信制造業知識創新與技術創新兩者之間的耦合狀態均處于高水平階段。(2)通過分析比較我國四大經濟區域電子及通信制造業知識創新與技術創新耦合度,可以看出我國四大經濟區域基本都處于高耦合度階段,差別較小,但整體來說仍存在東部及中部地區高西部地區低的狀態。對于西部地區,可適當增加且合理調度知識創新與技術創新活動投入,建立良好的發展環境,以獲得更好的兩者之間的最優狀態。(3)分析數據可以發現我國電子及通信制造業知識創新與技術創新耦合度整體來說較高,兩者之間呈現出較好的良性耦合關系。因此,我國可以在此基礎上再接再厲,對產業中知識與技術之間的分配進行合理適當的調整,使兩者之間的耦合狀態更加優化,以此來推動我國高技術制造業的創新發展。
注釋
{1}http://news.ifeng.com/a/20170216/50700195_0.shtml。
參考文獻
[1]陳偉.企業技術創新能力與知識管理能力耦合關系研究[J].管理現代化,2013(2):77-79.
[2]吳成鋒.企業技術創新過程中知識管理與人才管理關鍵耦合域分析[J].科技進步與對策,2013(7):151-155.
[3]劉微微.高端裝備制造業企業知識創新與技術創新耦合度測度研究[J].科學學與科學技術管理,2014(7):16-22.
[4]徐芳,楊國梁,鄭海軍.基于知識創新過程的科技政策方法論研究[J].科學學研究,2013(4):510-514.
[5]徐寧,徐向藝.控制權激勵雙重性與技術創新動態能力——基于高科技上市公司面板數據的實證分析[J].中國工業經濟,2013(10):109-121.
作者簡介:李春影(1994-),女,安徽亳州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技術創新與投資評價。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