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視做好細部 力保主流報紙文化品質谫論
——基于2017年8月、9月《文匯報》觀察

曾 鐵(上海開放大學 徐匯分校，上海 徐匯 200032)

一、問題來由：讀2017年8月、9月《文匯報》(滬)小札

(一)科普(科普文章、科技新聞與科技報道等統稱)方面

8月3日3版《“中國式生活”令老外著迷》，其眉題“高鐵、支付寶、共享單車……評為‘新四大發明’”不當，該說法不宜宣傳。1)高鐵源于日本，非我們的發明；2)1965年，荷蘭阿姆斯特丹推出政府主導的免費自行車，現下的摩拜單車屬第四代共享單車，2005年在匈牙利出現。第二代共享單車于1995年在丹麥哥本哈根推出，免費使用；1998年，法國布列塔尼大區首府雷恩市出現第三代共享單車，它前30分鐘免費使用，超出時間收少量費用。

8月5日4版《遼寧多地遭暴雨襲擊》，其導語“莊河市英那河水庫發生超500年一遇洪水”，有恙。“500年一遇洪水”，依據是什么？我國大陸有量化氣象資料的時間小于150年。

8月9日7版《中國再次在暗物質探測領域領跑》，其“得到了暗物質與核子的碰撞截面小于6×10-47平方厘米的限制”，有瑕；得到了限制，此話何意？“暗物質是宇宙中不參與‘電磁’和‘強’相互作用的全新未知物質，是普通物質的5倍多”，用“暗物質……物質，它有普通物質的5倍多”為佳。

8月11日9版《以為會演砸》，其小標題“群演:沒有短板，使作品維持高頻能量”，意思含糊；“高頻能量”，其意是高能量，還是高頻率能量？這二者意思不同。

8月14日“讀書周刊”第4版左側中部照片說明“有著像水桶一樣枝干的沙漠玫瑰，沿著龍血樹生長。這兩種植物只在阿拉伯群島上生長”，有誤。照片中顯現的是一棵龍血樹，龍血樹也非只在阿拉伯群島上生長，它主要生長在非洲、亞洲南部和中美洲。

8月15日2版《我國將停建緩建煤電產能1.5億千瓦》，此標題用“我國將停增緩增煤電產能1.5億千瓦”為準。

8月22日9版《科學家‘俯身’分享宇宙之美……》，該標題用“科學家‘俯身’傳送宇宙之美……”為好。

8月25日1版《至誠報國》，其“穩態強磁場裝置中的混合磁體裝置以40特斯拉的磁場強度，居世界第二”，應是“……磁體裝置的磁感應強度為40特斯拉，居……”；磁場強度的單位是“高斯”，非“特斯拉”。

8月30日9版《科學與藝術在山腳分手》,其“以蛟龍號去實現中國那奔涌的潮汐所召喚的夢想，這是科技大國不爭的使命”，用“……夢想，這是科技大國的使命”為佳。

8月31日4版《跬步千里:細數奧迪入華30年》，該標題永恒“……細數‘奧迪’入華30年”為宜。

9月15日5版《再見了，大熊貓“巴斯”》，此標題用“永別了，大熊貓‘巴斯’”為妥，該文報道大熊貓“巴斯”已亡。

9月21日7版《貫通數學教學》,其“給何卓衡上‘高等代數’課程的正是……”，用“給何卓衡講‘高等代數’課的正是……”為妥。

(二) 文史方面

8月8日5版《旗幟和目標至關重要》,其小標題“目標，就是決勝全面小康社會實現中國夢”，用“……全面小康社會實現‘中國夢’”或“……社會圓中國夢”為宜。實現夢，此話有瑕。

8月9日9版《“四不像”文體成就了他的迷人風格》，其“全書調動著香料般的文字與情緒，遍布于文本始終，給讀者耳目一新的閱讀體驗”，用“全書香料般的文字與情緒，遍布于文本始終……”為宜。

8月10日3版《黃浦江越江軌道交通將達11條》,該標題用“黃浦江越江‘軌道交通’將達11條”或“……軌道交通線將達11條”為好。

8月11日9版《表情包火爆，小情緒成為大產業》，該標題用“……火爆，‘小情緒’成為大產業”為當。

8月20日8版《收錄機》，其“買了臺夏普雙卡收錄機。后來的記憶老是出錯，愿意它是春雷牌的”，用“……記憶老是出錯，以為它是春雷牌的”為宜。

8月24日1版下方照片說明“這幾日明信片般的天空，讓市民大飽眼?！?，明信片般的天空，是什么意思？

8月25日3版《餓了么宣布合并百度外賣》，此標題用“‘餓了么’宣布合并‘百度外賣’”為好。

8月25日“文匯學人”12版《遠古人類的世界》，其導語“也無法從事現代人那樣比較復雜的狩獵行為”，用“也無法開展現代人那樣比較復雜的狩獵”為妥；從事行為，此搭配有疵。

8月31日9版《精彩大世界，再現故事里的事》，此標題用“精彩‘大世界’，再現……”為妥；該文說的是“上海大世界”之事。

9月1日10版《美國出版界被“營銷”害死的“新銳”》，其“DK的主頁是生產圖書”，應是“DK的主業是生產圖書”。

9月2日6版《重訪“肥皂王國”》，其導語“蜂花等國貨品牌至今仍然廣受追捧”，用“‘蜂花’等國貨品牌……”為好。

9月2日7版《還不夠，還不夠》，其“后者有幾句話令人側目：有一次吃飯，你從上?；貋泶髁薈ashmere的圍巾，我想起以前為什么不敢碰《紅樓夢》，這里頭有一種階級的恐懼。所謂‘富過三代，才懂吃穿’，因為覺得自己沒有那樣的品味而畏懼?！t卑雖然是金不換的美德，但必須誠惶誠恐到這程度嗎”，有疵；“令人側目”乃貶義詞，它形容憎恨或又怕、又憤恨，此處用它不當。

9月5日10版《樂壇“老炮兒”遇上Free Style 留下的只是清冷嗎》,該標題有違《通用語言文字法》。此法要求：我國國內出版物里中、外文不能混用，若需用外文必須附其中譯文。

9月6日11版照片說明“這個劇本深邃的魅力在于埋設的人物前史與整個社會的現實現狀都為人物的行為邏輯加碼”，用“這個劇本的魅力在于埋設的人物前史與整個社會的現實都為人物的……”為妥。深邃的魅力，此搭配不當；現實現狀，不宜并用。

9月7日1版《航空樞紐是服務國家戰略重要體現》，此標題有恙；樞紐是體現，此話不通。

9月8日3版《傳承學脈》，其“在……座談會上，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教授劉釗分享了從教32年的經驗”，用“在……劉釗講述了他從教32年的經驗”為佳；某某分享了經驗，此話不妥?！啊苴S擔任研究生導師不久，昨天又新任博士生導師”，應是“……擔任碩士生導師不久，昨天又新任博士生導師”；研究生是統稱，它包括碩士生、博士生。

9月9日8版《十年追夢》，其“1969年初投親插隊，因成分問題，我種地十年”，用“……插隊，因家庭成分問題，我……”為準。

9月10日3版《邱瑞敏伉儷捐贈作品亮相中華藝術宮》，其“在美國紐約普拉特學院擔任訪問學者的幾年間”，用“……學院做訪問學者的幾年間”為佳。

9月10日7版《先生們》，其“丁先生為師的格局和風度，激發了我學術探索的極大熱望，也作用到我的執教理念”，用“……熱望，也滲透到我的執教理念”為好。

9月12日9版《英雄情懷點燃“沉睡的大數據”》,其“要拍攝‘八百壯士’不是一時頭腦發熱……在上海蘇州河旁浴血奮戰。他們用血肉之軀抵擋了敵人魔鬼的鐵踏，掩護主力部隊向西撤退”，此說法陳舊。“四行倉庫抗戰”的緣起與要意是：當年11月初，《九國公約》成員國將開會討論中國對日本侵略的控訴案。因此，蔣介石決定在上海市區保留最后一個陣地，以向世界顯示中國軍隊仍在堅守上海；非為“掩護主力部隊西撤”。

9月12日10版《今天》，其“僅僅對孩子進行書本學習是貧乏的”，應是“孩子學習僅僅有書本是貧乏的”。

9月13日4版《鳥瞰絲路》，該標題用“鳥瞰‘絲路’”為佳；本文是絲綢之路古遺址照片集錦及說明。

9月15日6版《“自時代”大學生該如何自我修煉》，其“對依附別人的‘奴化’心理或……徹底決裂”，應是“與依附別人……徹底決裂”。

9月16日8版《韓國樂天將開始出售在華門店》，這個標題用“韓國‘樂天’將開始……”為好。

9月17日6版《詹長法》，其“1979年，詹長法從蘭州大學化學系本科畢業”，此信息有誤；77級大學生入學時在1978年3月左右，1979年不會有大學本科畢業生?！翱荚嚭细駥⑴赏獯罄M行研究學習”，用“……將派往意大利研究學習”為好?！斑@次，詹長法已經對于文物保護修復培訓班的建設更得心應手”，用“這時，詹長法對開設文物保護修復培訓班之事已很熟悉”為佳?！坝烧查L法帶隊率84人到意大利做匯報，進行考察”，用“……到意大利做匯報并做考察”為宜?！斑@幾十年來，中國經濟發展迅速，但作為一個大國，我們在吸收先進經驗的同時……這不僅是承擔我們的大國責任”，用“……作為一個大國，我們在吸收先進經驗的同時……這不僅是承擔我們這個大國責任”為好?！斑@也是《威尼斯憲章》和《奈良真實性文件》所遵循的核心”，用“……《奈良真實性文件》所倡導的核心理念”為準?！啊ㄕ摗髞沓蔀橹袊糯佬g品評作品的標準和重要美學原則”，用“‘六法論’后來成為我國重要的美學原則和品評中國古代美術作品的標準”為當。

9月19日9版《與時代同行》,其“……1963年畢業于中國美術學院”，用“……1963年畢業于浙江美術學院(1993年更名為中國美術學院)”為準。

9月19日7版中央照片說明“朱鼎成(中)在對弟子進行推拿指導”，用“朱鼎成(中) 指導弟子推拿”為好。

9月22日5版《第23屆義博會金秋十月迎嘉賓》，此標題用“第23屆‘義博會’金秋……”為宜。

9月25日8版《成果轉化》，其小標題“補上短板，不能簡單復制歐美做法”，用“拉長短板，不能……”為宜。

9月26日5版《徐家匯體育公園：傳承中更新，點亮城市精氣神》,此標題用“……更新，彰顯城市精氣神”為妥。

9月26日7版《大樂透十周年派禮回饋彩民》，這個標題用“‘大樂透’十周年……”為宜。

以上瀏覽筆記，有不周處請批評。

(三)無錯不出報，“文匯”應例外

《文匯報》是充滿文化的文本和知識界垂青的媒介，也是當代文化及其代表。為文化建設、繁茂和美麗中國獻力是“《文匯報》的天職、使命，“文匯”人應全心全意地生產報紙，上述狀況須扭轉。《文匯報》基本面良好，但是，一些事例[1]顯示，文字、細節有瑕已非其小概率之事，辦好《文匯報》，助力文化發展、繁榮和提高人民文化素質、能力，實力雄厚的“《文匯報》報社應當關注、消解本報文字、細節常閃失之況。

二、對辦好主流報紙(大報)的思考與進言

(一)文字完善、文化品質高的大報，文化傳播才會高效率、高效益

文字是傳遞、擴散文化的細胞，語言文字是文化的基本構成和廣播文化之載體；語言文字的質量與文化傳達及效果有一榮俱榮的關聯。以《新民晚報》《文匯報》(滬)《光明日報》為代表的大報是知名度大的大眾傳媒與金牌報紙，它們是文化代言者和輿論、信息流通的“紙幣”。大報都是名氣大、口碑好的主導傳媒，是文化發展、文化智人的要地與推手，也是文化貴人與當代文化的鏡象。文字規范、細節完備，文化品質高的大報，傳播力強、信息接受度高，如此，文化傳播也才會高效率、高效益。大報是公認度、公信度高與影響力頗大的優質紙媒，它是讀者的重要信源和學習資料，出版大報屬重要的文化事業，推動“全民閱讀”，構建書香社會與學習型社會乃至文化中國，大報不可或缺，它必須強大、給力。文化大發展和文化強民、文化惠民與大報的文化質量關系密切，文化建設、繁榮需要大報推進、護持，因此，報人當用心力地辦報，大報的“面子”“里子”都要靚麗；聚焦、著力完善文字、細部，增加大報的文化養分、文化濃度及其作用力是一些報社的要事和急務。大報乃社會公器、是杰出的文化傳播者，大報無私事，字字涉文化；文品如水，大報如舟，編輯、出版大報不能“粗線條”。文化大繁榮、文化智民和科學發展之時，報社當注重借助大報凸顯中文之麗、文化之美，并用大報美化讀者、社會。品質在于細節、細節決定品質，任由文字混亂(有些短文已非文章)之狀繼續，大報會“失寵”，長此以往將拉低大報的“收成”(經濟、社會層面)與聲譽。因此，報社當高度重視大報的文化質量安全問題，以讓大報“常青”、“挺拔”，使讀者滿意。

(二)大報是讀者的課本，它的文字需考究，科普當精準

使用合規的中文，防范、阻止中文表達退化和提升科普品質是文化昌盛、文化化人的現實要求與實務，文化建設、繁茂和綠色發展之勢下，報人要熟悉、踐行《通用語言文字法》《科普法》。大報是有分量、牽引力大的一流媒體，它是傳輸優秀文化的管道和讀者的語文課本、科學課本，其文字、細節均當優佳；大報、報人理應發力維護、強化中文的尊嚴與規則。文化學者王立群說：“一個民族的語言要保持一定的純潔性，我們對文字的使用還是要講究規范的?！盵2]讀者的老師與職業文化人——報人須敬畏、珍愛中文，他(她)們應用中文應規行矩步、“安分守己”，是語文“高級教師”。大報的中文當始終有“格”，文字、文章常有恙不能是大報的常態。力保大報文品，尊重、保持大報聲名，對報紙的文字質量問題，報社當強化管理和小題大作，時時念“緊箍咒”。大報之“大”，“大”在文字優美、訊息精準和品質優秀，目下，報人要為純潔中文、保衛中文做實事、做表率。著名報人約.普利策強調：新聞事業“受到精確和良心的約束，而不是隨心所欲”。提高大報資訊的到達率，實現大報價值，大報的文字不可隨意，科普信息當少瑕疵；全面、規范地使用中文，讓文字、文章達標，大報報社當長常持久。

(三)保證大報文化品質，報人審讀、修改文稿必須細致、盡力

大報是信息充沛、富有文化內涵、受人尊敬的文化讀本，報人們當以“為大于其細”(老子)為座右銘，天天認真地生產報紙。閱讀文字、細節粗糙的大報，浪費讀者、報人的時間，又浪費財力。因而，報人寫作、編校稿件必須人在心在、細致入微；大報文字、細節上的紕漏頻見將矮化大報和負影響讀者。嚴肅、嚴格、嚴密是辦好大報的主題詞，生產大報，報人審讀、校對文稿須履職盡責、如琢如磨，應使文章文從字順，內容準確、科學；出版大報，報人應對讀者、對歷史負責，不論何人寫的、何單位提供的文稿，有疵都應修改、提升之，標準、規范、科學面前人人平等；有效保持大報文品，其文字和各種消息都要合范、達標?，F下，報人要象護眼一樣護愛大報，審校文稿必需字斟句酌、一絲不茍。大報是播揚先進文化與文明的高地，它也是中文范本和文化及發展的支點。著名學者J. 杜威說：“進步不是全盤的，而是零星的，是由局部來進行的。”推進文化繁榮、達成文化慧人，嚴肅、標準地使用中文乃最具體的“小”事和“零星”之事?，F在，新老媒體競爭激烈，大報報社當用完美的文字、準確的科普情報和高品質提高大報；保持大報“性價比”及其“溫度”、“高度”，大報要自美其美，報人應勤勉履職，工作要百分之百的付出。有關的現象[3]說明：辦好含《文匯報》在內的大報，報人審編文稿要較真、不能“高抬貴手”，切勿以“小微”而不屑、而不為；刊發的文稿須仔細審讀、校對，不能直接轉“貼”在白紙上；保證、保持大報文品，讓文章的字、詞、句等極少恙和科普“科學”乃剛需、是要務。成大事者必拘小節，出版大報，一線報人工作時謹小慎微最需要、最重要；現在、未來，報社均當用文字完美、科普[4]消息準確和品質優高的報紙彰顯自己且為文化發展、文化中國效勞。

(四)力保大報文品，要在提升報人敬業度及其綜合文化素能

業精于學、業精于勤，辦大報如此；出版優質大報，報人需與時俱進，要自覺地求新、自強，端在提高中文熟練度與專業素養以及科學素質。報人強、大報強，報人完善、提升，大報“美麗”。提升高學歷報人綜合文化修養和編校能力，報人潛心讀書、深度閱讀永遠需要；提高高職稱報人的中文素養和寫作力、編輯力，“無他術，唯勤讀書而多為之”(宋.歐陽修)的識見依然適用。有關資訊揭示：提高一些報人的綜合文化素養、能力和適職度、戰斗力是保證大報質量的急需；辦好大報，必須增強編校力量、提升編校水平，這樣才能減少“技術故障”，提高報社的生產力和文化供給力。上述事例等直觀地說明：力保大報品質，一些記者、文字編輯與校對惡補高中級理、化、生等知識是內需；保持大報質量、水平，報人當勤學、勤力，提高報社的主力——中青年報人的履職水平、工作效能是訴求[5]?；谟行ч喿x、業務進修，不斷擴大知識內存、文化視野，進而提高自我乃報人的職業行為與生活；讓報章文字少恙、科普準確與文章優雅，報人必須提高知識、文化的涉獵度，應敬惜字紙且“把別人喝咖啡的時間都用在工作和學習上的”(魯迅)。如此，大報、報人就會可持續發展；這樣，讀者幸甚。

(五)保持、提升大報品質，總編輯的責任重于泰山

大報報社是重要的文化策進機構和“文化公司”，它是報界的“夢之隊”與報業的標桿企業。助力文化發展、提高人民綜合文化素質，出版優秀的大報是要件與基石。完備文字、細節，保證大報文品，報社當警鐘長鳴、落實管控措施。生產大報，總編輯要執著、投入，有一顆守護文化的心；辦好大報，必須硬化、嚴格報務管理，重在營造學習氣場與固化報人的大報意識、文化意識，并不斷提升其職業素能。鎖定、做好報章各種細節，提高報紙優秀率，報社須完善、升級文化質量管理，當將質量意識、責任意識滲透、嵌入到編審、校對文稿的每個步驟，還應強化、兌現編、審、校責任。強化使命感、責任心，拉高工作成績，提升編審校結果評價在報人績效考核或報人評優等中的比重、權重應然、必須?？偩幨菆笊绲摹拔幕偙O”，用高品質報紙履行報社的社會責任與職能，總編乃第一責任人與關鍵者；保證大報文品、使之“高大上”，總編要恪守本職，種好“責任田”。用心經營大報，[6]天天出版優質報紙是總編的職責；辦好大報，總編等報社高管當提升專業領導力與管理力?！吧蟼€世紀50年代中期和60年代前期，《解放日報》一個月平均不過兩三個錯字，校對組是全報社公認的先進單位，受到報社表揚”[7]。此工作情狀，刻下的一些報社要效仿、繼承；拉低大報的文字、文章差錯率，總編應長期督戰、當好“警察”。

(六)設立、公布糾錯電子郵箱

大報之事非一報的事，其文字、信息關涉讀者、關乎文化和聯系著社會；推進文化繁榮和文化裕民、質量強國，[8]辦好大報理由有許多。全領域保證大報文品，借助讀者、外力是良方，一些報社可借習《中國教育報》《新京報》等做法，即設立并在報紙上公布糾錯電子郵箱，以及時獲得相關消息，讓報社、報人了解本報實情，進而針對性地消解本報文字、科普和文章的瑕疵，使大報保持高品質、高品位。

[1]曾鐵.提高編校質量與大報文化品質的保持[J]，出版與印刷,2014,(3).

[2]王立群.別拿歷史當幌子[N].解放日報,2015-03-06(13).

[3]曾鐵.文化發展繁榮之勢下主流報紙的品質必須力保[A]. 江暢,周海春.文化發展論叢(中國卷)[M].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6.

[4]全國政協召開雙周協商座談會，圍繞“大力加強科普教育”建言獻策[EB/OL].(2016-03-24).http://politics.people.com.cn/n1/2016/0324/c1024-28225264.html

[5]佘建民.由“書不熬鹽”說起[N].解放日報,2015-03-13(27).

[6]周俊生.把好出版物文字質量關[N].光明日報,2016-11-04(2).

[7]吉景峰.敢說實話 敢講真話[N].解放日報,2012-10-22(11).

[8]王優玲.促進質量強國建設[N].團結報,2017-09-1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