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旸
經濟的發展與社會的進步,使國家戰略發展目標做出了適當的調整,隨之推動了我國社會格局的變化,促進了我國社會“四化”的同步發展,從而實現“四化”的協調發展已成為我國實現社會經濟轉型的有效措施,但從中國城市群“四化”發展的實際情況來看,發展過程中仍然存在很多不和諧的因素,很多核心區域的潛力與功能并未完全開發,從而影響了城市群的定位、產業布局以及綜合實力的提升。為此,對中國城市群“四化”協調發展效率測度的研究十分必要,對促進城市群的協調發展,對我國全面提升社會發展水平,實現城市群的經濟效益、社會效益有著重要的意義,因此文章對中國城市群“四化”協調發展效率與水平進行了具體分析,從而為我國城市全發展策略的制定提供依據與參考。
通過權威調查將“四化”發展指數統一到“四化”協調發展綜合指數表中,并分析出中國城市群“四化”協調發展的協調度與耦合度,從而發現中國城市群“四化”發展指數在空間上存在著明顯的差異。其中工業化指數較高的城市主要集中在東部沿海地區、長江中下游地區這些經濟發展水平較高的地區;城鎮化指數較高的城市主要集中在長三角以及珠三角地區,另外西南等傳統農業區,近年來城鎮化指數逐步上升;農業現代化指數較高的城市主要集中在平原地區;信息化指數較高的城市分布情況基本與城鎮化相同,從而可以看出城市群“四化”處于不協調發展狀態,在很多地區城鎮化水平,信息化水平都相對落后;而從城市群發展的整體情況來看,信息化以及工業化發展水平、農業現代化水平都處于落后的狀態,區間還存在著較大的差異[1]。這也從側面反映出當前我國某些區域設施水平以及經濟發展程度還有待提高。而從協調度的角度來看,我國城市群中并未出現嚴重失調的情況。所以總結來說,我國當前城市群“四化”的協調發展效率與水平還有待提升,區域間明顯的差異仍是急需解決的問題,所以要重點關注瀕臨失調的城市群、關注發展水平低的城市群,從而從整體上提高我國城市群“四化”協調發展水平。
在城市群“四化”協調發展效率測度研究中相關部門通過對“四化”協調發展指數的計算與分析總結出了當前我國城市群“四化”發展的協調程度,并以此為基礎對城市群“四化”的綜合效率進行了分析,分析過程中采用的是分級的方法,效率分析的依據為:效率越接近1則代表城市群“四化”的協調程度越高,而當綜合效率處于1以下的范圍,并高于0.8的范圍中,其綜合效率水平處于中等;當效率處于低于0.8,但高于0.6的情況下,城市群的“四化”綜合效率較低;而當綜合效率值處于0.6以下,其綜合效率基本不存在。以此為標準,通過分析我國城市群的“四化”綜合效率顯示出,我國當前有近70%的城市“四化”綜合效率的平均值達到了中等水平,但這只是從平均值的角度來看,所以應清楚的認識到其中存在的差距;另外,有的城市仍然處于瀕臨失調的邊緣。所以,我國在進行社會建設以及發展中,要清楚的認識到城市群“四化”發展不平衡的問題,通過不同的手段給予城市群“四化”協調發展相應的指導。
在中國城市群“四化”協調發展的規模效率以及技術效率上,如果單純的從技術效率層面上看,我國城市群的協調發展已處于高水平的發展階段,可以看出有很多城市的技術效率十分突出。但是,從規模效率的層面上來看,當前我國優質規模效率的城市群仍屬少數,所以其效率值并未有技術效率的高。雖然在統計中效率規模的平均值也處于中等水平范疇內,但從對優質城市群的技術效率與規模效率綜合分析上來看,仍能反應出我國當前經濟發展模式處于粗放的狀態中,從而導致技術效率與規模效率無法達到平衡與協調。
在新的發展格局與新的發展形勢下,為我國城市群的協調發展效率提升提供了機會與平臺,所以城市群在發展過程中要清楚地認識到自身肩負的責任,明確當前社會與處于高級發展階段,社會“四化”協調發展的意義,將其作為自身發展的主要方向,深刻理解社會生產力與社會生產之間關系,通過兩者的相互作用調整發展策略,滿足經濟新常態對社會城市群“四化”協調發展的要求。同時,通過政策上的支持,全面落實城市群的信息化建設,帶動我社會生產力水平的提升,徹底轉變我國經濟發展結構,深入開發城市群的功能,從而充分實現城市群“四化”協調發展的效益。
綜上所述,文章探究了當前我國城市群“四化”協調發展效率測度,分析了當前各地區在城市群“四化”協調發展上存在的差異,并從全國的角度分析,當前“四化”協調發展中存在的不足與問題,從而真正為推動我國城市群“四化”協調發展做出貢獻,同時也希望相關研究人員能夠對此課題展開更深入的研究,加強社會生產力、生產關系與科學技術之間的聯系,從而保證工業化、信息化、城鎮化話、農業現代化進程的加快,保障城市群“四化”的效益得意充分體現,從而促進我國社會進步,完成社會發展目標。
[1]潘竟虎,胡艷興.中國城市群“四化”協調發展效率測度[J].中國人口資源與環境,2015,26(9):100~1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