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劃/天天鬧烏龍的晴子
突然覺得人生最簡單又美好的小烏龍是明明記得今天才周三,一看時間發現已經周五了,沒有比這個更快樂的事情了吧!日常生活中大家也鬧過很多啼笑皆非的烏龍事件,誰的事件能當上飛客棧烏龍院的院長呢?
婆娑果:
買lo裙的時候發現一個十分尷尬的問題,那就是我的我胸圍屬于s碼,我的腰圍屬于m碼!最后沒辦法,我只能選擇m的。因為小裙子是預售款,45天才能發貨,我還很擔心自己減肥成功,裙子到了就大了。事實證明,我真的想的太多了,減肥成功什么的根本就是不存在的,為了把自己塞進裙子了,我順便體驗了一回窒息的壓抑感。我當初怎么就能自信的認為自己能瘦呢?究竟是誰給了我這種不要臉的勇氣!
單赳焰:
大學時期我去文科樓看晚會,我們那兒文科樓跟理科樓是對稱的,然后公廁問題我掉向了,因為我是按照理科樓的記憶去的廁所——加上我的方向感不咋地。我去了兩次……雖然當時覺得奇怪,但是并不知道哪里奇怪——第二次我出去的時候,看到對面的廁所有個姑娘,我很驚詫,她也很驚詫,我說你進錯廁所了啊,正巧這時候姑娘的盆友也從廁所出來,我心里一驚,這倆都進錯廁所了?后來好心的姑娘糾正了我的錯誤觀念,我覺得我真的錯了——然后心大的我下一次終于去了女廁。就醬紫,介個烏龍。
林阿飯:
高中的時候,學校不知道抽什么風,搞了一場女子籃球比賽,要求每個班必須都參加,但是體訓生不許參加。女生嘛,基本都不愛運動,大家就都不想上場,所以一直到比賽前都沒什么人報名,然后班主任就怒了,要求所有女生班干部都參加,以抽簽的方式抽出5個正式隊員,其余當替補。我一直都是非酋手氣,好死不死抽中了正式隊員,于是只好硬著頭皮上去打,但是第一場比賽就碰上了特別彪悍的一支隊,每次搶球都演變成了抱團撕X,后來我終于守住了一次,并且成功地投了籃,并且還奇跡般地投進了……但是……投到了對方的籃框里……然后,就全場爆笑……再然后,我就被除名了(手動再見)。
鹽姝兒:我啊,近視兩百度,但是隔著五米就看不見人,平時還不戴眼鏡。走在路上從來不跟熟人問好,但是有人打招呼就會很熱情地回應。有一天和同學一起出宿舍去上課,迎面來了一人,說了句:去上課啊。我下意識地就擺手打招呼,說:對啊,你課已經結束啦!等到那人離開,同學問我:你跟她認識?我說:不知道啊,我又看不見她是誰……隨便應兩聲打個招呼啊。同學:你不要亂應,你們又不認識,她是跟在我打招呼啊……難怪,難怪,她那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所以,近視有時候不但不會給人造成高冷的印象,反而會讓對方覺得這個人自來熟。
歸子玦:
有幾年沒怎么玩qq,?很多操作都搞不清,比如說打開手機qq,鍵盤上那個話筒符號我一直以為是長按語音轉文字來著。直到之后有個很帥的學長在q上跟我聊天,我本來很是雞凍地按著話筒符號準備回文字給他,結果!旁邊的室友突然很大聲地喊了句:xxx,你是不是又用錯我的護腳霜洗臉了?我:……(天哪咯,誰叫那個護腳霜的紫粉色包裝跟我的洗面奶那么像,而且還一樣是泰文,而且還總是和我的放在一塊……)當時我一雞凍,拇指一松,轉眼就見一條長達三十秒的語音發了過去。重點是,我的反射弧很長很長,第一反應居然是點開它聽內容,果然,舍友的聲音無比清晰,而收尾那二十秒,是我抑揚頓挫的殺豬般的哭嚎……
岑小沐:
姬友去日本,回來寄了面膜和防曬給我,結果是她男朋友寄的,只告訴快遞員寄件人姓張(姬友姓張),然后寫了地址,沒寫收件人,快遞員自作主張把收件人寫成了“阿寶”,寄件人寫成了張先生,不幸手機號碼填的又是我停機了的那個,搞得我沒收到取件碼。只好打電話給快遞員,快遞員問:你叫什么?我:……阿寶。然后我爸剛好在外頭,我讓他幫我拿快遞……
我爸回來問我:張先生是誰?為什么叫你阿寶?
我:……這一路上,我爸可能已經腦補到我嫁出去了。
最后再補充一句,你們可以準備份子錢了,剛剛姬友給我留言說:對不起,我會負責的。
(插播一條小烏龍:這里晴子以為小沐姬友說的對不起會負責是會給小沐介紹對象,結果……小沐說,姬友的意思是她作為“張先生”對我負責!)
朝曛:小學家里管得嚴,不讓養寵物,有一回在放學路上套圈套了條小紅金魚,只敢寄養在鄰居同學家,再三叮囑他千萬保守秘密,回家后磨磨蹭蹭地征得了家人同意,高興壞了,結果,當晚出門買菜的母親大人碰見了小伙伴,回來告訴我說那魚已經死了,我傷心了一晚上,第二天才知道,小伙伴以為事情敗露了,為了掩護我才這么說,他把魚帶去了學校,我哭笑不得,為了圓謊,拿魚回家時說是小伙伴賠給我的,害得我媽又特意登門道謝……當年真是戲精本人。
朝暮予:
大學在重慶上的,室友是溫州人,平時就喜歡學當地人說重慶方言。日常交流畫風如下:你做啥子撒?你吃飯沒得?去逛蓋買個新孩子吧。(去逛街買個新鞋子吧。)有一次我們上街擠公交車,車里人擠人,肩挨肩,我室友拿著好多東西擠上車用標準的普通話說出了重慶方言:別擠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要掉了!全車寂靜,一瞬間我室友萬眾矚目,她旁邊一位男士馬上就讓了座。我室友喜滋滋坐下,佯裝無事發生。她一個單身狗,哪里來的孩子。剛剛那句翻譯過來其實是——別擠了,我的鞋子,我的鞋子要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