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小云 甘肅政法學院
1920年到1930年之間首次出現了“油畫民族化”,之后“油畫民族化”成為了中國藝術家交流和討論的話題。這些年,中國的藝術家對我們的油畫到底要不要民族化這一問題產生了爭辯和質疑,但最后我們都選擇了自己的方式來實現中國油畫的民族化。
在1920年到1930年的油畫民族化中,在高潮時期,國內有一批年輕的藝術家去國外學習,這些藝術家中有很多是創作的型的畫家。經歷了這些,中國的油畫創作的范圍也慢慢的擴展了起來。與此同時,許多聞名的油畫藝術家,如林風眠、徐悲鴻和吳冠中也出現了。但這些創作藝術家在出國前有著更為獨特的民族化風格,所以在油畫創作中,中國油畫的民族化問題已被納入到這些藝術家的作品中。例如,吳冠中的《漓江竹林人家》、林風眠的《蘆雁圖》等一些繪畫作品,民族風格特別明顯。然而中國在向西方學習時,它卻接受了一切,不論是材料還是繪畫主題。[1]
二十世紀五十年代以后,毛澤東提出了“文學藝術要為政治服務”,我國的油畫創作開始轉型。在這個時期的油畫作品開始具有政治意味,在風格上也變得更加寫實了。但中國油畫的民族化也不是一帆風順的,尤其是在“全盤西化”的背景下,之后我國的油畫創作完全受到了西方的影響,在油畫“民族化”的提議之后,對于油畫的“民族化”國內的藝術家開始摸索和嘗試。在代表作品中,最值得一提的是董希文的油畫《開國大典》,畫家力圖使西方油畫在繪畫技法中適應我國的美學,尤其是在色彩處理上,強調純色與對比。
隨著我國實力的總體水平開始上升,我國的油畫藝術創作也迎來了新的時期,但由于各種因素的影響,在中國油畫的“民族化”成長道路中,開始出現了一些盲目的導向。同時,“鄉土寫實藝術”和“傷痕藝術”的兩種思想出現了,雖然這種藝術是對社會的真實寫照,它們也更加符合當代油畫的主題。羅中立的《父親》,也許這幅畫的題材和內容是最樸實和傳統的,但清新的色彩和形象是作家的理想生活,彌漫著藝術家對生活的感悟。
雖然有許多藝術家提倡“民族化”的油畫,但對于什么是民族化和如何民族化并沒有共識。有人以為油畫“民族化”就是“中式油畫”;另有一些人以為油畫“民族化”是我們創作油畫的標準。我們可以看到,在某種程度上,油畫的“民族化”的意義實際上仍在辯論中,每個人都是各執一詞“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我認為,如果我們每個人都把民族化進行深刻的理解和認識,在創作中把我們的想法一一表達進去,而不是為了油畫民族化而民族化,這樣的繪畫作品是沒有靈魂的,它也有可能會阻礙我國油畫的發展。
任何的藝術作品都是我們不斷探索和總結的結果。無論是從古代還是到現在,藝術家的每一幅作品,它都包含了作者的思想和情感,比如鄭板橋的竹、徐悲鴻的馬等。因此,如果這些畫缺少畫家的情感寄托,這些畫就很難達到如此高的藝術成就。中國畫如此,西方油畫也是如此。如梵高的《星夜》讓我們感受到了宇宙的浩瀚和人類的渺小,并且這幅畫傳達出畫家內心的痛苦。因此,西方油畫創作的過程也反映了畫家自身的精神感悟和生命的表達。比如,陳丹青的《西藏組畫》,我們都認為這幅畫是純正的中國民族化的油畫,但是他自己并不是這么想的,他只覺得這些系列作品表達了他對生活的熱愛和對社會的理解。
在當下,我們的藝術形式也開始發生了變化,受到了各個形式藝術的影響,我們的藝術文化開始飛速發展。所以,我們進行油畫“民族化”的時候,也應該“兼收并蓄”,“油畫民族化”的油畫作品不是盲目地推銷自己的本土文化和抵制外國的文化。因而,在發展過程當中油畫應該更加堅定自己的決定,加強我們的油畫素養來提升自己,自己的素質提升了才能做到真正的“油畫民族化”,把真正的民族風格顯示出來,并且把高品質的油畫展示給我們的社會。
“油畫民族化”是我們藝術家有時候必須要做的,但我們不應過分的挖掘它深層次的含義,也不應該被我們錯誤的以為。我們應該提倡科學合理油畫成長道路,用“民族化”的油畫創作來促進我國藝術的和諧發展,就是要求油畫藝術家本身應該有情感因素和內部的精神,充滿熱情贊美生活、社會和歌頌表達作者積極的把握民族精神,具有“民族化”的油畫通過繪畫的藝術的張力表現出來。
任何一種藝術文化都不是空想出來的,而是通過我們的積攢和文化的傳承,從而造就了今天的各種藝術世界。這也是中國油畫發展的真實寫照。中國的油畫是受到了西方的影響,但是,油畫在我國的創作和發展中融入了我國獨有的本土化的民族風格。
中國藝術家的繪畫藝術的研究與發展,我們一次又一次的學習,開拓精神,不僅使西方油畫的色彩與中國人相融,也使中國油畫走出國門,贏得了藝術界的支持與認可。藝術家們所付出的和收獲的是成正比的,所以,油畫的民族化不是必然的,發展我國的文化民族化是我們的義務,只有這樣,我們中國的藝術文化才能更加富有內涵、更加絢麗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