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峰
西方時常將西藏想象成上世紀30年代那本小說《消失的地平線》中描寫的“香格里拉”,那個充滿東方神秘色彩的祥和理想國度,由此屢次對中國在西藏的民主改革政策指手畫腳。然而把歷史書回翻59年,在民主改革之前的西藏當真是那個“香格里拉”嗎?聽聽當年那些農奴們的回憶就知道了。
80多歲的旺堆老人,曾在1963年真實還原西藏農奴社會的電影《農奴》中扮演藏族農奴強巴。他回憶說,自己當年被選中出演強巴,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因為他出身農奴,除了沒有裝過啞巴外,經歷和強巴驚人地相似。旺堆老人說,民主改革前,西藏的農奴都沒有文化,不知道自己的出生日期,“我只記得自己屬猴,后來漢族同志根據我的屬相幫我推算出我是1932年出生的”。
1959年民主改革前,西藏農奴分為三類:差巴、堆窮、朗生。其中朗生在藏語中的意思是“家里養的”,沒有任何生產資料,受領主絕對支配,毫無人身自由和權利。堆窮指“小戶人家”,靠租種領主、大差巴戶的小塊土地為生,要向領主交納人頭稅。差巴的地位在農奴中最高,有相對穩定的土地使用權,但要承擔沉重的賦稅。
旺堆老人的父母屬于次角林寺莊園的下等差巴,按照民主改革時的階級成分標準來劃分,“他們應該屬于貧苦農奴”。旺堆生下來就是農奴。“我是領主家的財產,每個農奴都有自己的主人,我的主人是寺廟的喇嘛。”“主人不管你跟誰結婚,反正你生的孩子是我的私有財產,長大后是我的勞動力。”農奴生下男孩歸男主人,生了女孩歸女主人。
老人家里的經濟來源主要靠種地,雖然父母一年忙到頭,但家里每年都要借高利貸,借5斗青稞,秋收后就要還6斗,“很厲害”,欠的債越來越多。1959年到西藏實地采訪的美國記者斯特朗曾在當年出版的《百萬農奴站起來》一書中記錄說,三大寺之一的哲蚌寺在借給農奴糧食種子時,用盛25斤的小斗稱,在收租時則用32斤的大斗稱。這樣的悲慘境遇,正如當時民歌所唱:“即使雪山變成酥油,也是被領主占有;就算河水變成牛奶,我們也喝不上一口。生命雖由父母所生,身體卻為官家占有”。
旺堆老人的經歷只是舊西藏百萬農奴的縮影。當時《十三法典》《十六法典》將人分為三等九級,上等上級人的命價為與其尸體等重的黃金,而下等下級人的命價僅為一根草繩,因此農奴主可以任意對農奴施加諸如斷手、剁腳、割耳、抽筋、投崖等刑罰。甘丹寺赤降拉讓中108名苦主的控訴和1200名群眾調查的材料顯示,有541人被打,其中165人被打傷致殘,538人被逼當奴隸,1025人被逼逃亡在外,265戶的親人被活活打死或用其他手段殘害致死,有484名婦女被強奸或輪奸。
西方想象中“人人信教”的舊西藏是追求精神平和、心靈純凈的理想王國,但諷刺的是,當時即便是號稱學經場所的寺院,絕大多數入寺的農奴子弟依然是不識大字的文盲,只是會干活的工具。年輕僧人洛桑德烈控訴稱,上層僧人講經時說過大量善待生靈的教誨,卻從來沒見過哪個上層喇嘛對窮困僧人發過慈悲,對世俗信徒甚至更壞。哲蚌寺一名叫欽沛次美的喇嘛在35年間強奸的婦女成百上千,甚至企圖強奸管家的妻子。在管家夫婦指控時,欽沛次美干脆對他們實施“剝皮刑”,然后將他們流放到荒無人煙的那曲地區。
新中國中央政府在1951年5月23日與西藏地方政府簽訂廢除農奴制的“十七條協議”后,不甘心的西藏噶廈政府和上層貴族到處造謠稱“漢人醫院毒死人,漢人學校蠱惑人的靈魂”,中央政府贈送的改良農具會讓“土壤中鐵毒”。與此同時,他們對地方的剝削依然毫不收斂。1956年那曲地區遭受重大雪災,受重災人口超過1.8萬,大量牲畜死亡,而西藏地方政府對嚴重的雪災視而不見,反而以“牛羊死了,酥油不會死”為借口拒絕減免酥油,在6個宗搜刮酥油3.92萬公斤。
1959年,中央政府帶領西藏各族人民平息達賴集團的武裝叛亂,并通過民主改革使西藏成為人民民主的新西藏。同時,舊西藏原先那種具有精神禁錮性質的“政教合一”封建農奴制度也被徹底摧毀,實行了政教分離和宗教信仰自由。正如旺堆老人所說,西藏民主改革的實現讓西藏百萬農奴第一次成為真正意義上的“人”,成為自己命運和西藏社會的主人。
如今半個多世紀過去了,西藏社會經濟得到前所未有的發展,2017年西藏自治區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達30671元,農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0330元,已建成的公路總里程7.8萬公里,鄉鎮通光纜率、通郵率和行政村通電話率均為100%。▲
環球時報2018-03-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