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榮朱丹生蕾
“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自十八大首倡以來,經由習近平總書記多次闡發,產生了廣泛影響,引起了國際社會的普遍關注。國內學術界亦積極地開展對 “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研究,取得了豐碩成果。2017年9月22—24日,由上海市哲學學會主辦,上海師范大學知識與價值科學研究所、上海師范大學哲學與法政學院、上海師范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聯合承辦的 “命運共同體與中國哲學社會科學學術話語體系建設”高端論壇隆重召開。來自復旦大學、東華大學、浙江大學、上海大學、上海交通大學、華東理工大學、河南理工大學、南京航空航天大學、上海對外經貿大學、東北師范大學、上海師范大學、海南大學、上海市委黨校、上海市哲學學會、上海市社會科學院等高校和研究所的專家代表共計80余人出席。論壇以 “人類命運共同體與中國哲學社會科學學術話語權”為主題,與會專家從各自領域出發,圍繞主題進行了深入探討。在馬克思與習近平 “命運共同體”思想研究、傳統文化與 “人類命運共同體”、建構 “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哲學基礎、“人類命運共同體”與話語體系建設等方面取得了豐碩成果。
建構人類命運共同體,離不開哲學的思考。如果不對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構建語境、內在方法、基本精神、核心支撐以及現實可能性從哲學上予以把握,那么便很難在真正意義上完成這一建構,并真正切實地發揮其應有的價值。
從馬克思主義哲學出發,“人類命運共同體”應在“真正的命運共同體”語境下建構,因為它與資本主義“虛假共同體”有著根本的不同。據此,上海師范大學何云峰教授認為,“人類命運共同體”應該是 “真正的命運共同體”,它既不同于 “虛假的命運共同體”,也不同于“共謀共同體”。真正的人類命運共同體必須秉持人類聯合一致行動的價值理念。但需要注意的是,作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主張的人類聯合一致行動①,強調的是積極的人類合作,共同克服人類面臨的困難和問題,是相對于整個人類生存與發展而言的。在聯合一致行動的價值引領下切實有效地構建 “人類命運共同體”包含三個要點:首先,要在聯合一致行動的價值引領下準確把握人類未來命運,為構建 “人類命運共同體”提供思想共識基礎;其次,要在聯合一致行動的價值引領下開展合作共贏新模式,為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提供具體路徑實驗;最后,要在聯合一致行動的價值引領下提升人類共同的勞動幸福程度,為構建 “人類命運共同體”提供可視化效果感知。
由于人類命運共同體意味著人類的聯合一致行動,因此有學者認為必須要進一步闡釋其內含的 “類方法”。長沙理工大學余乃忠教授指出,復雜性和非和解性構成了現代人類向開放包容與創新發展的最大障礙。立體、多元與跨界視角,歷史、現實與未來的邏輯演進奠定了整體性思維、類本質思維、主體性思維和世界歷史思維等人類命運共同體建設的類思維。 “對中國負責與對世界負責”定位方法、“兩個大局與兩大實力”統籌方法、非對稱性勢能動能轉化方法和 “民相親”、“親相近”認同方法構成了人類命運共同體建設的類方法體系。歷史意識與類方法是建設人類命運共同體的中國創造和中國貢獻。
當然,對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基本精神及其與生態文明的關系進行分析也具有重要的啟示意義。上海師范大學吳寧教授認為生態文明的基因是生態原則,而生態原則所體現的共生性、多樣性、開放性構成了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基本精神。
河南理工大學邵發軍副教授也認為,基于人類命運共同體的視角對馬克思 “類本質”問題的再反思是建構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理性自覺和基本前提。基于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生態價值觀構成了整體性生態文明的硬核,它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構建提供基礎性關系方面的支撐。價值生態是基于發展倫理之上的人與自然、人與人、人與社會的三大價值關系所形成的人類生態命運共同體的核心。
如果說對于 “真正共同體”、“類方法”以及 “生態共同體”乃是對人類命運共同體構建的闡釋的話,那么另一種思考便是對這一理論的前提予以審視。海南大學趙靜波副教授從多元論的邏輯悖論切入,論證了共同價值何以可能的問題。她認為,普遍主義是貫穿西方思想史上的一條主線,而多元論對普遍主義的排序性提出了最強有力的批評。但是多元論自身也存在著邏輯困境,在普遍與多元的矛盾中,“共同價值”提供了一種切實有效的動態觀。浙江大學黃炬博士提出了多元化世界下凝聚共識的四項要求,即要有共同的價值目標、有共同的利益、有共通的文化以及致力于構建化解沖突的機制。
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在馬克思那里有豐富的闡述,這為新時代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實踐提供了堅實的理論基礎,在實際的構建過程中這種淵源關系必須予以闡明。
從總體來看,雖然馬克思本人沒有系統地提出命運共同體理論,但是在其哲學中,可以發現關于共同體的豐富論述,這是人類命運共同體理論的重要思想來源。據此,有學者認為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是對馬克思共同體理論的新貢獻。如,上海師范大學高惠珠教授認為,馬克思使用的 “共同體”概念的內涵相比歐洲思想家的提法,已經由抽象變為具體,實現了歷史唯物主義的革命性轉變。習近平總書記關于構建 “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既是對馬克思“共同體”理論的當代拓展,也是以習近平為代表的新一代中國馬克思主義者的理論新貢獻。它包括三點:其一,將人類生態命運共同體作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重要內容;其二,將全球網絡空間命運共同體作為 “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重要技術基礎;其三,以合作共贏、全球治理作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重要治理原則。今天的世界是主張合作共贏且包容的發展,那種以自我利益為中心的傳統國際關系觀念已不適應于今天高度全球化的形勢。以 “開放、包容、合作、共贏”為主旨的全球治理理念的提出,跳出了傳統的所謂 “國強必霸”的歷史邏輯,擺脫 “崛起國與守城國必然沖突”的歷史魔咒,鮮明體現了中國特色馬克思主義 “共同體”理論的當代性和創新性。
人是命運共同體所關注的核心,因此,馬克思對 “現實的人”與 “共同體”之關系的論述自然是 “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重要思想來源。復旦大學徐艷茹認為,馬克思在歷史運動中將現實的人表達為 “整體的人”,從而找到了人的自我異化的積極揚棄,即人的 “真正共同體”的現實可能性依據,這奠定了 “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思想基礎。而東北師范大學趙坤博士進一步認為,馬克思超越了個人與共同體二元對立的思維方式,在共產主義社會圖景中,揭示了個人與共同體真實的共在共生的統一關系。這種關于構建個人與共同體共生關系的思想為當代中國個人與共同體關系問題的解決提供了許多有益啟示。
面對當今全球社會的新局勢新特征,馬克思的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被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所吸收、發揚和光大。尤其是,習近平大力倡導的以 “一帶一路”為標志的人類命運共同體構建實踐,具有特殊的創新意義。論壇上,學者們從 “四個自信”、“一帶一路”戰略、價值生成邏輯、文明觀等角度對習近平 “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進行了闡發。
有學者認為人類命運共同體和哲學社會科學話語體系建設對實現 “四個自信”意義重大。上海師范大學賀朝霞教授指出,恩格斯所說的那種 “理論思維”應該包含哲學社會科學的思維,它是人類社會變革和文明進步的思想先導。也正因如此,2016年習總書記主持召開了哲學社會科學工作座談會。習總書記的講話有三個關鍵點:其一是提到了加強哲學社會科學話語體系建設,尤其強調了話語體系建設關乎 “四個自信”;其二是強調了要體現馬克思主義的指導地位;其三是在哲學社會科學話語體系建設中,必須強調學生、學術和學科的三位一體。因此,“人類命運共同體和哲學社會科學話語體系”構建對實現 “四個自信”和中國夢具有重大意義。
從現實層面看,“一帶一路”是關于建構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實踐,它也是馬克思世界歷史理論的新拓展。上海對外經貿大學潘寧教授認為,“一帶一路”戰略是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構建的符合中國國情和世界需要的發展戰略,是結合了國內國際現狀在新常態下構建中國的對外開放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它把馬克思世界歷史理論和國內外具體情況相結合,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最新成果。
從價值生成邏輯層面看,上海師范大學黃黎明博士認為只有站在人類文明的高度,尋求新舊理論之間的切合和紐帶,才能真正理解習近平的 “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既來自于人類歷史發展的共同愿望,同時又是對馬克思主義共同體理論在現代的豐富和發展。它植根于人本理念,立足于發展問題,指向于和諧共生。
從文明觀層面看,復旦大學盧元芬博士認為,“人類命運共同體”是中國特色大國外交理念的一面旗幟。從歷史維度看,“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是在揚棄傳統中國“天下”體系和西方 “絕對主義”國家強權外交理念的基礎上,形成的一種和平主義外交理念;從空間維度看,“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超越了 “西方中心論”的狹隘性和 “民族國家”的擴張性,集中關注人類整體命運和世界和平,致力于建構以合作共贏為核心的新型國際關系;在本質上,“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是在中國崛起的時代話語下對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和西方優秀文化有機融合發展的必然理論成果,是在轉化創新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基礎上,立足中國,面向全球治理的一種新型文明觀。這種文明觀為中國積極參與全球治理,推進 “一帶一路”的順利開展,建設和諧有序的世界秩序提供全局性的戰略指導。
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既有馬克思的思想資源,也跟中國傳統文化關系十分密切,它涉及到在國際世界中如何“講好中國故事”、“提供中國方案”的大問題,在具體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實踐中還需要合理運用中國傳統的和諧思想等。
有學者認為,“人類命運共同體”具有現實的針對性,但是必須要從兩個方面予以認識,其中講好中國話語,凸顯傳統文化與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關聯性十分重要。復旦大學肖巍教授提出了什么 “命運”,何以 “共同”的問題。他認為,在現行的國際體系下,一方面弱肉強食會導致爭霸;另一方面美國作為超級大國仍然在稱霸。國際社會面臨迫切的治理難題,包括反恐、難民、氣候、核控等。同時國內也面臨很大挑戰,比如改革開放以來的腐敗問題、民生問題。雖然改革開放已經有頂層設計,但是執行力還不夠。中國社會仍面臨很多門檻——意識形態、創新能力、建設中國話語體系等等。雖然馬克思主義具有前瞻性,能夠深入討論人、社會不平等、可持續性發展等問題。但是,我們還迫切地需要解決中國的 “文化短板”問題。如此,建構 “共同體”需要從國內和國際兩個方面去尋找突破。一方面中國和世界已然是 “命運共同體”,只不過還不是有機的、融合的整體;另一方面現在的格局仍然存在不確定性。因此必須要講好中國話語,這是夯實“講好中國故事”、“提供中國方案”的基礎。上海師范大學樊志輝教授進一步對有關共同體、命運共同體、自由人聯合體的問題做了批判性的考察。首先,他認為人要在不確定的世界中獲得確定性的基本代價就是讓渡自由而進入到共同體中。其次,他指出人類的存在困境,就在于個人與共同體之間存在著永遠無法化解的緊張,這個緊張是確定性與自由之間的緊張,同時,共同體之間的沖突也是永遠無法回避的。因此,命運共同體是化解共同體沖突的現實嘗試。最后,他強調必須重視命運共同體思想的提出與本土華夏傳統及其選擇的國家意識形態之間的歷史關聯。
從倫理學角度來看,中國傳統政治倫理是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重要思想資源。上海師范大學張自慧教授認為在全球化時代,人類已經成為一個不可分離的 “共同體”,“我們如何在一起”的哲學問題已成為人類必須直面的難題。能否樹立命運共同體意識,關乎人類的生存發展和未來歸宿。在構建命運共同體方面,中國傳統政治倫理中蘊含的 “天人合一”與 “立中制節”、“家國一體”與 “萬物各得其所”、“王道思維”與 “世界主義”、“和而不同”與 “忠恕之道”等思想,為其提供了可資借鑒的智慧。
從宗教學領域看,有學者提出了宗教經典中的一些思想與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相通性。上海師范大學伍小劼副教授從 《太平經》中的 “國不可勝數訣”闡述了對 “人類命運共同體”的認識。他認為,透過 “同命”這一觀念,“國不可勝數訣”乃至 《太平經》展示了獨特的分析視角,這對認識與展開 “人類命運共同體”這一命題有多重啟示:其一,“人類命運共同體”這一命題很大程度上是為了解決人與天地萬物的關系而提出的;其二,在思考 “人類命運共同體”這一命題時,要謹記 “共同體”倡議和形成的最初推動力是什么,為了什么 “同宗大事”來成立這個共同體;其三,在思考 “人類命運共同體”這一命題時,也需要考慮到在這個集合體中各方需要相互化生成就,共相憂患與互利;其四,在具體的實施和展開過程中,在價值觀層面,應該統歸在 “一道”之下,有一個共同的價值觀;其五,“人類命運共同體”或者說 “世界命運共同體”作為一種理念來提出,首先應該是一個政治概念,因為關乎人類的共同命運,所以需要人類構造一個具有極強行動力的 “體”來承擔和解決人類的命運問題。
但是從中國哲學角度看,有學者又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上海師范大學蔡志棟副教授認為 “命運共同體”的提法為我們思考人類文明之間的關系構建了新的視野。雖然人們時常注意從中國古代哲學中尋找應對資源,但是中國哲學界的天下主義觀點以及試圖用忠恕之道應對文明之間關系的觀點具有內在的致命不足。以 “忠”的原則來解決文明沖突的問題,有時難免產生 “好心辦壞事”的結果。反過來,以 “恕”的原則解決文明沖突,后果也可能不良。可見,在邏輯上忠恕之道早已和文明沖突形成了緊張關系。而中國現代思想對解決文明之間的沖突關系、構建命運共同體具有很強的生命力,命運共同體是中國現代哲學的智慧。
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在本質上是話語體系建設的一個方面,它對于中國如何站在世界舞臺上展示自己,如何引領新時代的全球發展方向,怎樣擴大中國的國際影響力等各個方面的角色扮演都有著至關重要的意義。在本質上,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與加強中國特色話語體系建設是同一個過程,二者具有同步性和交互性。
上海市哲學學會會長、復旦大學吳曉明教授指出,中國學術話語體系建設和哲學社會科學發展密不可分。習近平總書記的 “517講話”標志著我們從先前的 “學徒狀態”中擺脫出來,使得哲學社會科學獲得 “自我主張”。中國的哲學社會科學不僅面臨著非常重要的轉折,而且實際上必須承擔起轉折的歷史使命。從 “學徒狀態”擺脫出來而獲得 “自我主張”有兩個重要標志:一是形式的標志,即 “講中國語”的哲學社會科學;二是實質的標志,即哲學社會科學能夠深入到中國現實當中去。理解和深化命運共同體必須要深入到中國社會現實當中去。關于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研究,不能局限于對 “現代性”的抽象研究,而應該關注中國現實的發展。中國不僅要成為一個現代化的強國,更要開啟一種新文明的可能性。這種可能性一方面在于中國發展的社會主義定向;另一方面,這種新的文明類型可能性將使中國傳統文化得以重建和復活。命運共同體與中國哲學社會科學學術話語體系建設的研究要很好地結合起來。
在此基礎上,上海師范大學周書俊教授進一步指出,中國夢是全中國人民最大的公約數,“人類命運共同體”是全世界人民的最大公約數。 “人類命運共同體”應當堅持開放、平等、包容和共贏等基本原則,學者們要發出中國聲音、貢獻中國智慧、提供中國方案。 “人類命運共同體”符合馬克思主義歷史唯物主義,能夠最大限度發揮人民的積極性和創造性。 “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的提出是“人的解放”的重要發展,它最終目標是造福世界人民。
然而,不可否認的是,當今時代仍然是資本邏輯主導下的時代,因而闡釋人類命運共同體和構建中國哲學社會科學話語體系必須要在與資本邏輯的辯證關系中進行。因此,上海師范大學毛勒堂教授在資本邏輯語境中闡釋了“人類命運共同體”何以可能的問題。他認為,“人類命運共同體”與資本邏輯之間存在深刻的辯證關聯。首先,資本邏輯全球化是 “人類命運共同體”話語得以凸顯的歷史前提。其次,資本邏輯之困局是訴求 “建構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時代根據。最后,揚棄資本邏輯是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現實路徑。需要注意的是,在資本邏輯與人類命運共同體之間存在著辯證的關系,二者之間不僅具有相互對立的一面,同時也具有統一的方面。這意味著,在構建和平、發展、合作、共贏的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過程中,必須辯證對待資本及其邏輯②,在批判地揚棄資本邏輯中務實地推動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構建。為此,必須警惕兩種片面的思想觀點和行為取向,即 “拒斥論”和 “一致論”。
從價值維度看,共同價值乃是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價值基礎。東華大學賀善侃教授詳細地論述了這一問題,他認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價值基礎是一些 “人類共同價值”。他指出,涵蓋 “國際權力觀”、“共同利益觀”、“全球治理觀”和 “可持續發展觀”等理論內涵的人類共同價值觀凸顯了主權平等、對話協商、合作共贏、共享共建、可持續發展等價值取向,這些價值取向共同構成了 “人類共同價值”的豐富內涵。而要正確把握、深入理解 “人類共同價值”的深刻內涵,必須注意以下三點:第一,不能把“人類共同價值”理解為所謂全人類的 “無差別”或 “普世”價值。第二,在當今世界格局多元化的社會條件下,我們只能把 “人類共同價值”理解為一種主導價值認同或趨同意義上的 “人類主導價值”。第三,“人類共同價值”是存在于人類多元化價值導向和取向之中的一種價值共性,但這種價值共性并非虛無縹緲的,而是以具體的、個性化的方式表現出來的。
此外,上海市社會科學院胡振平教授、上海大學王天恩教授、上海大學吳德勤教授、華東理工大學徐國民教授、上海交通大學黃斐華教授、河南理工大學邵發軍副教授等學者對發言作了精彩點評。
“人類命運共同體和中國哲學社會科學學術話語體系建設”是一個值得持續關注的話題,因為共同體與話語權的構建和實現并不是一個短暫的過程。與會專家們對構建命運共同體和哲學社會科學學術話語權的思考,為繼續深入研究這一課題作了鋪墊,為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實現 “四個自信”和中國夢貢獻了寶貴的智慧。
注釋:
① 關于人類聯合一致行動的價值觀,何云峰教授曾經有過專門討論,可參見何云峰:《關于社會主義核心價值主張的新詮釋、新概括》,《上海師范大學學報》 (哲學社會科學版)2014年第3期。
② 關于這個觀點,毛勒堂教授在其他著述中有過論述,見毛勒堂:《勞動正義:一個批判性的闡釋》,《上海師范大學學報》 (哲學社會科學版)2016年第5期;毛勒堂:《論作為勞動哲學的馬克思哲學》,《江漢論壇》2017年第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