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路徑·旨歸：新時代中國共產黨自我革命的三維透視*①

張曉芳王 培

（1天津師范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 天津300387；2濱州學院馬克思主義學院 山東濱州256600）

黨的十九大報告指出，新時代全黨要清醒地認識到黨面臨的執政環境是復雜的，黨內存在思想不純、組織不純、作風不純等突出問題尚未解決，面臨的“四大危險”“四大考驗”具有長期性和復雜性，因此需要我們堅持問題導向，不斷進行自我革命，把黨建設成為一個能夠始終走在時代前列、經得起各種風浪考驗的馬克思主義政黨。只有這樣，才能團結和帶領中國人民進行偉大斗爭、建設偉大工程、推進偉大事業、實現偉大夢想，從而為世界的和平與發展貢獻中國智慧、中國方案。

一、在歷史與現實的維度中詮釋新時代黨的自我革命的原因

（一）新時代中國共產黨自我革命的歷史之源

自我革命是我們黨優秀的精神品格，這一品格繼承了中國優秀傳統文化的歷史基因，借鑒了馬克思主義黨的建設學說，是對中國共產黨長期革命、建設和改革的歷史經驗的總結，有著鮮明的歷史特色。

1.繼承了中國優秀傳統文化基因。中國優秀傳統文化綿延數千年，是中華民族最獨特的精神標志，潛移默化地影響著中華民族的思想和行為。中國共產黨的自我革命精神繼承了中國傳統文化的慎獨自省、革故鼎新、居安思危的理念。《禮記·中庸》中講到“君子必慎其獨也”，指出人要嚴于自律，自覺地要求自己，謹慎對待自己言行，以提高自身修養；《論語·里仁》中提到“見賢思齊，見不賢而內自省也”，告誡人們要時常反省自身，與優秀的人看齊，才能提升自己；《周易·系辭下》中提到“易窮則變，變則通，通則久”，警醒人們如果一味的因循守舊，而不思改變，就會畫地為牢，因此就要做到守正除新，與時俱進，這樣才會絕處逢生，轉危為安。《左傳·襄公十一年》中提到“居安思危，思則有備，有備無患，敢以此規。”告誡人們要有憂患意識，才能預防并解決各種未知風險，這些優秀的傳統文化思想都為新時代廣大黨員提高自身修養，為我們黨進行自我革命提供了豐富的給養和可供借鑒的意義。

2.繼承了馬克思主義政黨建設思想。馬克思主義政黨在建黨之初，就注重自我革新，與黨內錯誤的、不合時宜的思想行為作斗爭來保持黨的先進性。1848年《共產黨宣言》中指出“共產主義革命就是同傳統的所有制關系實行最徹底的決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發展進程中要同傳統的觀念實行最徹底的決裂。”[1]（P49）指明了共產黨要同自己陳舊腐朽的思想觀念和政治制度作斗爭。恩格斯也指出“不要再總是過分客氣地對待黨內的官吏——自己的仆人，不要總在把他們當成完美無缺的官僚，百依百順服從他們，而不進行批評。”[2]（P90）如果“一個政黨寧愿容忍任何一個蠢貨在黨內肆意地作威作福，而不敢公開拒絕承認他，這樣的黨是沒有前途的。”[3]一個政黨，不犯錯誤是不可能的，但“公開承認錯誤，揭露錯誤的原因，分析產生錯誤的環境，仔細討論改正錯誤的方法，這才是一個鄭重的黨的標志。”[4]（334）由此可見，馬克思主義政黨應該具有而且天生具有自我革命的思想。

3.總結了中國共產黨長期實踐的歷史經驗。中國共產黨在長期革命、建設、改革的實踐中出現過挫折，遇到過困難，但是我們勇于修正錯誤，不斷進行自我革新，形成了自我批評的優良作風和自我革命的優秀品格，使黨和國家的各項事業能夠在危急關頭轉危為安，順利進行。大革命時期黨內出現右傾機會主義錯誤，致使大革命失敗，在“八七會議”上我們黨及時糾正這一錯誤，并為黨在思想上和組織上指明了方向；土地革命時期，我們黨犯了三次左傾錯誤，尤其是以王明為代表的左傾冒險主義錯誤，給黨和紅軍造成了巨大損失，1935年我們黨召開了遵義會議，批評了當時的左傾錯誤，同時解決了當時具有決定性意義的軍事和組織問題；延安時期針對黨內沒有徹底清除的左傾錯誤思想，我們黨開展了整風運動，大興實事求是之風；社會主義革命時期，針對黨內出現的腐敗等現象，我們黨開展了大規模的“三反”運動，凈化了黨內的政治風氣。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對文化大革命遺留問題進行了撥亂反正，重新確立了實事求是的思想路線，作出了將工作重心轉移到經濟建設上來的決定，黨和國家的事業進入改革開放的新時期。此后，我們黨依然堅持自我革命的精神，勇于破除各種利益藩籬，勇于革除一切與社會發展不相適應的思想和制度，迎來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新時代，因此新時代中國共產黨自我革命是總結了歷史經驗，繼承了優秀的歷史傳統的結果。

（二）新時代中國共產黨自我革命的現實之需

新時代，黨和國家的事業取得了歷史性、開創性的成就，但隨著世情、國情、黨情的變化，面對黨的內源與外源執政風險，需要我們黨堅持自我革命來應對重大挑戰、抵御重大風險。

1.黨內“四大危險”問題突出。習近平總書記在十九大報告中指出，全黨要清醒地認識到，我們黨面臨的執政環境是復雜的，弱化黨的純潔性的因素也是復雜的，這些都在影響黨的先進性，同時也要深刻認識到黨面臨的“四大危險”“四大考驗”問題的尖銳性和嚴峻性。改革開放以來我們黨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使得一些黨員干部產生驕傲自滿的情緒，喪失了革命的斗志，出現了理想信念動搖，組織紀律松懈，宗旨意識淡薄的現象；一些黨員干部“缺乏新形勢下做好工作的本領，面對新情況，由于不懂規矩，不懂門道，缺乏知識，缺乏本領，還是慣用老套路來應對，結果就是事與愿違，甚至搞出一些南轅北轍的事情來。”[5]有的黨員干部脫離群眾，不愿意到艱苦地區、深入基層了解群眾，解決人民群眾最關心的現實問題，而是高高在上；有的黨員干部，喪失了艱苦奮斗意志，沉迷于金錢、女色，消極腐敗，給黨的形象造成了惡劣影響。這些問題的解決，還需要中國共產黨拿出壯士斷腕、刮骨療毒的勇氣來實現自我凈化、自我提高。

2.“五位一體”建設任重而道遠。改革開放40年，極大解放和發展了中國社會生產力，開辟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為世界的和平與發展作出了巨大貢獻，中國人民用雙手書寫了國家和民族發展的壯麗篇章。但是新時代，我們的工作還存在許多不足，也面臨不少困難和挑戰。中國經濟發展進入新常態，發展質量和發展效益的提高，經濟結構的轉化、經濟增長方式的創新等問題亟待解決；政治體制改革存在風險，社會政治參與度、政治認同等方面存在不足；歷史虛無主義、新自由主義、后現代主義等錯誤思潮對我們捍衛意識形態安全帶來了巨大的挑戰；社會利益分配不均、社會矛盾凸顯，民生領域存在短板，教育、醫療、衛生等領域面臨不少難題；生態領域中環境保護、實現資源合理利用任重而道遠。“茍利于民，不必法古；茍周于事，不必循俗”。面對新時代“五位一體”建設中的荊棘險灘，需要黨敢于向頑瘴痼疾開刀，勇于突破利益固化藩籬，從而為實現“四個全面”提供強大動力。

3.外部環境面臨新的挑戰。首先，經濟全球化作為一把雙刃劍，在使我們獲得世界先進技術、管理經驗的同時，也使我們與發達國家之間的差距拉大，并且有可能出現環境惡化、治理危機等問題。其次，隨著政治格局的變化出現的地區沖突、民族沖突、恐怖主義、分裂勢力等影響著國際社會的穩定。再次，世界范圍文化的交流與交鋒，使得我們在吸收和借鑒外來優秀文化的同時，也受到了西方文化在意識形態等領域中的“和平演變”，一些錯誤思潮甚囂塵上，對捍衛意識形態的安全提出了新的挑戰。面對這樣復雜的外部執政環境，我們必須深刻認識到新時代我們黨進行自我革命，提高自身執政能力和執政水平，加強自身建設的必要性。

二、在理論與實踐的耦合中探尋新時代黨自我革命的路徑

新時代黨的自我革命不能一蹴而就，其涉及到治黨管黨的各個方面，需要我們黨在理論與實踐的結合中探索自我革命的路徑，堅持在馬克思主義思想指導下推進全面從嚴治黨，以保持黨的領導核心的地位。

（一）在馬克思主義理論指導下推進新時代黨的自我革命

中國共產黨作為馬克思主義政黨是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思想的，馬克思主義理論也是被歷史和實踐證明了的符合中國實際的科學的正確的理論，新時代中國共產黨的自我革命必須堅持馬克思主義的基本觀點、基本方法、基本立場。

1.堅持辯證否定的馬克思主義基本觀點。馬克思主義的辯證否定觀認為事物的發展是一個自我否定、自我完善的過程，在《資本論》的跋中，馬克思寫到：“因為辯證法在對現存事物的肯定的理解中同時包含對現存事物的否定的理解，即對現存事物的必然滅亡的理解；……辯證法不崇拜任何東西，按其本質來說，它是批判的和革命的。”[6]（P163）我們要清楚辯證否定觀并不是對舊事物的全盤的否定，而是在批判的基礎上既有繼承，又有創新。新時代我們黨的自我革命也是如此，對于過程中出現的頑疾固瘴，陳規舊俗，也應根據現實情況不斷進行自我否定、自我批判，只有這樣，才能實現黨的自我完善、自我提高、自我凈化，保持旺盛生命力。

2.堅持與時俱進的馬克思主義基本方法。與時俱進是馬克思主義的基本方法，也是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品質。由于社會歷史條件和現實實踐不斷發生變化，如果總拘泥于本本主義、教條主義，用不符合現實的理論去指導實踐，那么，事物就不會向前發展，最終必然會導致失敗，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從不認為他們的理論是恒久不變的，反而更強調要根據時代和實踐新的變化去豐富和發展他們的學說。列寧講過：“我們絕不把馬克思的理論看作是某一種一成不變的和神圣不可侵犯的東西，社會黨人如果不愿落后于實際情況，就應當在各個方面將這一科學推向前進。”[7]（P27）新時代，世情、國情、黨情都發生了新的變化，要求我們黨必須根據時代的發展實事求是、與時俱進的去推進理論創新，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最新理論成果指導實踐。

3.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馬克思主義基本立場。人民立場是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的重要觀點。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在實踐中十分注重人民群眾根本利益。在《共產黨宣言》中指出“過去的一切運動都是少數人的或者為少數人謀利益的運動。無產階級的運動是絕大多數人的、為絕大多數人謀利益的獨立的運動。”[1]（P41）共產黨人“沒有任何同整個無產階級的利益不同的利益”，可見無產階級政黨以人民為中心的政治立場。新時代我們黨的自我革命也需要我們以人民為中心，站穩人民立場。習近平總書記講到：“人民立場是馬克思主義的根本政治立場，人民是歷史進步的真正的動力，群眾是真正的英雄，人民利益是我們黨一切工作的根本出發點和落腳點。”[8]（P189）我們黨作為一個馬克思主義政黨，只有不謀私利才能謀根本、謀大利，只有從黨的性質和根本宗旨出發，從人民根本利益出發，才能檢視自己。

（二）在實踐中推動全面從嚴治黨向縱深方向發展

有了正確的指導思想作為前提，關鍵還需要在實踐中去貫徹、落實，新時代黨的自我革命要以全面從嚴治黨為根本切入點，統籌黨的各方面建設，將黨打造成一個經得住各種風浪考驗，始終走在時代前列、人民擁護的堅強的領導核心。

1.以政治建設為統領，維護中央權威。政治建設是黨的根本性建設，關系到黨的建設的方向和效果。新時代，面對黨內思想不純、組織不純、作風不純等問題，需要全黨拿出自我革命的勇氣，敢于揭露自己的傷疤，以黨章作為根本遵循，堅持黨的集中統一領導，認真貫徹執行黨內政治生活的若干準則，自覺抵制市場經濟給黨內生活造成的腐蝕，同時加強黨性鍛煉，站穩人民立場，切身走到人民群眾中去，了解情況，解決問題。保證全黨在政治立場、政治方向、政治原則、政治道路上始終與黨中央保持一致，只有這樣，才能使黨始終保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領導核心地位，帶領和團結中國人民進行偉大斗爭，實現偉大夢想。

2.思想建黨與制度治黨同時發力，統籌黨的各項建設。全面從嚴治黨是一項系統工程，需要思想建黨與制度治黨同時發力。“欲事立，須是心立”。思想建設是黨的基礎性建設，“只有理想信念堅定的人，才能始終不渝、百折不撓，不論風吹雨打，不怕千難萬險，堅定不移為實現既定目標而奮斗。”[9]新時代，中國共產黨人需要“不忘初心，牢記使命”，堅定理想信念，堅持實事求是的學風，用新的理論武裝頭腦，做到自我提高、自我革新，才能更加自覺地為實現新時代的歷史使命而不懈奮斗。當然，僅僅依靠思想的柔性約束是不夠的，同時還需要制度的剛性約束，不斷創新強化黨內制度制定、執行以及評估機制，加強對權力運行的制約和監督，把權力關進制度的籠子，同時加快形成健康的制度文化，讓黨員干部習慣于在受監督和受約束的環境中工作生活，將自律與他律相結合，更加科學有效地推進黨的建設。

3.抓關鍵少數，建設高素質專業化的干部隊伍。黨員干部是黨和國家事業的中堅力量，全面從嚴治黨關鍵在于從嚴治吏，抓關鍵少數。這就需要我們堅持黨管干部的原則，堅持正確的選人用人導向，把好干部標準落到實處，同時完善黨員干部考核評價機制，建立激勵機制與容錯糾錯機制，使激勵與約束并重來提高黨員干部素質。黨員干部自身要加強自我修養，“要做到慎獨慎初慎微慎欲，培養和強化自我約束、自我控制的意識和能力，要管好自己的生活圈、交往圈、娛樂圈，在私底下、無人時、細微處更要如履薄冰、如臨深淵，始終不放縱、不越軌、不逾矩，增強拒腐防變的免疫力。”[10]做到“心不動于微利之誘，目不眩于五色之惑。”

4.持之以恒正風肅紀，厚植黨的群眾基礎，全面凈化黨內政治生態。我們黨要保持恒久的戰斗力和旺盛的生命力，就必須加強黨的組織建設，始終保持與人民群眾的血肉聯系，始終堅持群眾路線，要深入到基層，傾聽人民呼聲、認真對待群眾反映強烈、亟待解決的問題，虛心接受人民群眾的監督，嚴肅糾正黨內存在的損害人民群眾的錯誤的行為，在自我反省、自我批評、自我教育，在服務人民中不斷完善自己，以此來厚植黨的群眾基礎，鞏固黨的執政之基；必須堅持批評與自我批評、懲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工作作風，清除黨內各種政治灰塵、克服形式主義、官僚主義、享樂主義和奢靡之風；必須堅決反對黨內特權思想和特權現象，強化黨內政治組織紀律，讓黨員干部知敬畏、存戒俱、守底線，以此來塑造黨內積極健康的政治文化，凈化黨內政治生態。

三、在民族與世界的視野中剖析新時代黨的自我革命的旨歸

2017年12月1日，習近平總書記在中國共產黨與世界政黨高層對話會上的主旨講話中講到：“中國共產黨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中國人民謀幸福、為中華民族謀復興、為人類謀和平與發展”。可見，中國共產黨的使命不僅限于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最終更是為了實現人類的和平與發展，新時代黨的自我革命的價值旨歸亦在于此。

（一）推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社會革命，為中國人民謀幸福、為中華民族謀復興

長期以來，我們通過不斷自我革命和努力，使黨的面貌、國家的面貌、中華民族的面貌發生了前所未有的變化，中華民族迎來了從站起來、富起來到強起來的偉大飛躍。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民主政治中邁出了重大步伐，黨內民主更加廣泛，社會主義協商民主全面展開；經濟建設取得重大成就，對世界經濟增長率超過百分之三十；思想文化建設取得重大進展，馬克思主義在黨的工作中的指導地位更加牢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和中國優秀傳統文化得到廣泛弘揚；人民生活不斷改善，脫貧攻堅戰取得決定性進展，貧困發生率降到百分之四以下，居民收入高速增長，人民生活水平不斷提高，教育、醫療、衛生、社會保障水平顯著提高；生態文明建設成效顯著，生態文明制度體系加快形成，能源資源消耗強度大幅下降，環境狀況得到改善。這一系列成果更堅定了我們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理論、制度、文化的自信，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

推進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革命，要求我們黨必須堅定不移進行自我革命，把黨建設得更加堅強有力。隨著歷史方位發生變化，中國社會主要矛盾已經發生變化，由原來的人民日益增長的物質文化需求同落后的社會生產之間的矛盾轉變成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與不平衡不充分的發展之間的矛盾。這一主要矛盾的轉化，對黨和國家的事業提出了新的要求，這就需要我們黨堅持“以自我革命的氣魄，堅韌不拔的毅力推進改革，敢于向積存多年的頑瘴痼疾開刀，敢于觸及深層次利益關系和矛盾，堅決沖破思想觀念的束縛，堅決破除利益固化藩籬，堅決清除妨礙社會生產力發展的體制機制障礙。”[8]（P39）從而為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排除阻力，為實現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的奮斗目標保駕護航，為人民創造美好生活提供根本保障。

（二）推進人類命運共同體建設，為人類謀和平與發展

中華民族歷來講求“天下一家”，主張天下大同，憧憬“大道之行，天下為公”。中國共產黨在不斷地為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而努力奮斗的同時，也將為人類謀和平與發展作為自己的使命，提出了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時代命題。“人類命運共同體，顧名思義，就是每個民族、每個國家的前途命運都緊緊聯系在一起，應該風雨同舟，榮辱與共，努力把我們生于斯、長于斯的這個星球建成一個和睦的大家庭，把世界各國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變成現實。”[11]因此，中國共產黨不僅是為中國人民謀幸福的黨，也是為人類進步事業而奮斗的黨。

自2013年習近平總書記首次提出人類命運共同體以來，我們黨和國家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建設作出了巨大貢獻，積極參加國際社會的反恐行動，參與國際人道主義救援，積極推動“一帶一路”建設，為世界和平與發展貢獻了中國力量。但我們也認識到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是一個歷史過程，不可能一帆風順，為此中國共產黨應該不斷進行變革創新、與時俱進，適應世界發展大勢。正如習近平總書記在博鰲亞洲論壇2018年年會開幕式上的講話中指出的“變革創新是推動人類社會向前發展的根本動力。誰排斥變革，誰拒絕創新，誰就會落后于時代，誰就會被歷史淘汰。”[12]歷史和實踐都已證明，中國的改革開放順應了中國人民對于發展、創新以及美好生活的歷史要求，同時也符合世界各國人民對于發展、合作以及和平的要求。因此，新時代我們黨和國家將繼續進行改革開放，“中國人民將繼續與世界同行、為人類作出更大貢獻，堅定不移走和平發展道路，積極發展全球伙伴關系，堅定支持多邊主義，積極參與推動全球治理體系變革，構建新型國際關系，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12]我們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將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走好，這本身就對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有著現實意義。我們要通過自身發展為世界提供中國智慧和中國經驗，同世界各國人民一道，共同推動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構建，將世界建設成為一個和諧繁榮、開放包容、美麗清潔的人類命運共同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