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依法治罪，“成全”戴耀廷

張慶波

香港大學副教授戴耀廷赴臺“宣獨”，已把整個香港社會裹挾了進來。這幾日，譴責聲一浪高過一浪，辯解聲也在有組織的動員下“抱團”而來。上周六，反對派發起的撐戴耀廷集會，儼如“港獨”造勢大會。一個本不該有爭議的常識性問題炙熱如此，正凸顯了在香港要嚴格按照憲法和基本法辦事的必要性和迫切性。

戴耀廷在臺放言香港可以“考慮成為一個獨立的國家”，其實一點都不出人意料。從發動非法“占中”開始，到推出“雷動計劃”操縱立法會選舉，再聯系其經常在報章發表煽動“自決”文章的事實，他早用言行告訴世人自己的“港獨”本色。而此次堂而皇之地講出來，不過是精神上的“一脈相承”、行動上的“一以貫之，借著“五獨”齊聚相互壯膽的機會，說出了自己憋悶許久的心里話。大概，他講那番話的時候是痛快而舒暢的。

由于有多年擔任反對派“軍師”的經驗，戴耀廷對于發表這種言論可能引起的后果，不可能沒有預判。一個可能的事實是，他想得很清楚，甚或充滿期待。當鋪天蓋地的譴責聲響起后，戴耀廷參加了一個媒體訪談節目，“自信”地表示在香港現有法律體系下，沒有一條可以治他的罪。如此高壓下還能“談笑風生”，可以想象他對特區憲制秩序的藐視到了什么樣的程度。

已無需爭論戴耀廷是不是“港獨”。他與“港獨”宵小相同：目無國家、目無法律，沒有底線、沒有敬畏。只是人大釋法后幾名“港獨”分子被驅逐出立法會，“港獨”勢力遭重創，大都過上了如鼠蠅一般茍且的生活，而戴耀廷還在興風作浪，奔放依舊。他又與他們不同：他是“軍師”，制造了不少“港獨”胚胎干細胞，意在讓整個香港“患癌”。相比那些“港獨”馬仔，他屬于“病原體”，是“港獨”根系范疇的。

隨著事態升級，戴耀廷大概也嗅到了將可能招致萬劫不復的危險，于是又狡辯聲稱自己不主張“港獨”，開始了侮辱市民智商的新一輪表演。而在這場鬧劇中，一些反對派也被動員起來，一樣拿出一邊說不主張“港獨”，一邊卻力挺戴耀廷的把戲。他們這么玩，并非因為他們真的怕了，而是因為他們見不得一丁點風險。當年非法“占中”，戴耀廷把別人家的孩子忽悠進中環的時候，他可是把自己家的孩子看得死死的。如今面對可能將至的打擊，他想的是“全身而退”，同時還能落個敢于挑戰憲制秩序的“英名”。

然而，憲法和基本法有明文，香港現有刑法也不難找到給他治罪的條文，不管是哪個層面的法律，具體或宏觀，都足以讓戴耀廷付出代價。而且，既然處理國家安全事務權力直歸中央，而煽動“港獨”已然危害國家安全，中央完全可以督促、指令特區依法處理此事。在特區履行為23條立法的憲制責任前，這也是應當和應然之舉。

事實是，在“五獨”都參加的論壇上，戴耀廷受邀發言時，主持人說戴耀廷獲罪在身，請來不易，明年就可能在坐牢了。看當時戴耀廷的表情，也是一臉笑容。想必就此成全他，他未必不樂意。

嚴格按照憲法和基本法辦事，字字千鈞，絕非嘴上說說而已。戴耀廷喊了多年“違法達義”，不妨對他依法治罪，“成全”了他，也借此看看他的“誠意”吧。▲

（作者是本報駐香港特派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