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亞鋒,王克林,馮 達,吳 敏,張 偉,陳洪松
1 湖南農業大學,長沙 410125 2 中國科學院亞熱帶農業生態研究所,亞熱帶農業生態過程重點實驗室,長沙 410125 3 中國科學院環江喀斯特生態系統觀測研究站,環江 547100 4 長沙市環境監測中心站,長沙 410000 5 湖南省測繪科技研究所,長沙 410007
受植被類型和其他環境因素影響,土壤養分在空間上的分布受多種物理過程、化學過程和生物過程的綜合影響,呈現出強烈的空間異質性[1- 3]。土壤養分的空間格局是這一系列生態過程綜合作用的結果[4],但以往針對土壤養分空間格局的研究主要集中探明測量尺度內不同養分元素的空間格局及影響因素。如從大范圍尺度上講,中國和愛爾蘭SOC空間分布與區域降水量、海拔及用地類型等密切相關,其高值聚類區與泥炭土空間分布基本一致[5- 7];從小范圍尺度上來說,黃土高原小流域尺度上土壤碳密度分布格局主要與土地利用類型密切相關,灌木林最高,撂荒地、果園、耕地次之,人工草地最低[8],在生態系統尺度內,土壤有機碳空間格局主要受植被群落結構和干擾影響[9]。但部分研究表明植被生產力的恢復和土壤養分的恢復之間往往具有時滯性,如在美國南部地區的研究發現,棄耕地經過30a的演替,生態系統幾乎所有的碳積累都由地表生物量貢獻,而土壤有機碳庫的變化很小,也有研究表明在植被恢復最初的10a,土壤有機碳儲量甚至低于恢復前水平[10- 11]。這說明只探討某一時段內土壤碳氮的空間格局及其影響因素并不能真實反映生態過程(植被演替、土地利用類型轉變等)對土壤碳氮格局的影響。
20世紀90年代后期以來中國國家重大生態工程的實施(退耕還林、封山育林、生態移民與石漠化治理等),極大地促進了植被恢復,西南喀斯特區域植被覆蓋增加[12],植被生產力[13- 15]和生態系統服務[16- 17]正逐步提升。但在該區研究中缺乏植被重建對土壤養分格局和維持功能影響的探討。如以往研究中探討典型喀斯特區域不同土地利用類型下土壤養分空間格局差異一般采用空間代時間的方法,以原森林、撂荒地或耕地為對照[18- 20],以期說明植被恢復對土壤養分空間格局的影響。但該地區土壤環境較非喀斯特地區更為復雜,具有微地貌復雜多樣、土壤淺薄、分布不連續、基巖廣泛出露等基本特征,其研究樣區環境之間的差異會影響時序分析上(空間代時間)的精確性,分析結果可能存在誤差。此外,此類研究中不同土地利用類型下利用歷史不同也會影響研究結果的科學性。這要求我們在設計實驗時盡可能保證樣區環境和土地利用歷史的一致性,采用定點回顧實驗設計的方法,減小因樣區環境差異和土地利用歷史不同而造成分析結果的誤差,以期較為真實地反映植被群落恢復這一過程和土壤養分格局變化的相互聯系。
峰叢洼地是喀斯特地區最基本也是最典型的地貌單元,在典型的喀斯特峰叢洼地內采用定點回顧實驗,對比退耕還林前后土壤碳氮的空間格局變化特征,可了解喀斯特區域土壤碳氮變化對退耕還林還草的響應及其時空演化規律,對進一步探討該區域土壤碳氮與植被轉變的關系具有重要意義,本研究結果以期為因地制宜、針對性地解決退化生態系統恢復各階段存在的養分限制障礙提供一定的科學依據。
研究區為典型喀斯特石漠化治理示范區(古周移民示范區)是一個封閉的峰叢洼地單元,位于廣西環江毛南族自治縣下南鄉西南部(24°50′N,107°55′E)。區內海拔最低點為376m,與最高點高差為440m。屬于亞熱帶季風氣候,多年平均氣溫16.5—20.5℃,多年平均降雨量為1389.1mm,成土母質為石灰巖,土壤交換量和鹽基飽和度均高,多為粘質,整個土體與基巖面過渡清晰,平均裸巖率為31.5%[21]。
退耕還林還草工程實施初期(2005年),研究區土地利用類型以旱地為主,種植面積為17.3hm2,占總面積的74.5%,牧草(桂牧一號)種植面積為5.0hm2,占洼地總面積21.5%(圖1、表1)。工程實施10a后(2014年)研究區約一半的旱地(10.4hm2)轉化為人工林、牧草、人工林草間種和撂荒,轉換面積約占總面積的44.8%。牧草地轉為人工林草間種的面積約為3.1hm2,轉換面積約占總面積的13.3%。同時,生態移民工程實施后,由于居民外遷,在缺乏耕作管理的情況下,示范區部分牧草地自然演替為荒草地,此類荒地面積約增加0.2hm2(圖1、表1),其中旱地主要以玉米(ZeaMaysL.)、大豆(Glycinemax)、紅薯(Ipomoeabatatas)輪種為主,牧草主要指桂牧一號(GuiMuNo.1),人工林優勢種為任豆(ZeniainsignisChun),荒地主要為白茅(Imperatacylindrica)、五節芒(Miscanthusfloridulus)、類蘆(Neyraudiareynaudinana)等草類和灰毛漿果楝(Cipadessacinerascens)、紅背山麻桿(bauhiniabrachycarpavarcavaleriei)、鹽膚木(Rhuschinensis)等灌木以及少量菜豆(Radermacherasinica)、香椿(Toonasinensis)等喬木。

圖1 典型喀斯特區域土地利用類型分布與轉變圖Fig.1 Landuse pattern and landuse change in typical karst area B: 建筑物 building; O: 果園 orchard; D: 旱地 dryland; F: 牧草 forage; A: 荒地 abandoned; P: 人工林 plantation; P&F: 人工林草間種 plantation intercropped with forage; N: 未發生變化 no change; →: 變化 change

年份Years總面積Totalarea旱地Dryland人工林Plantation人工林草間種Plantationintercroppedwithforage牧草Forage荒地Abandoned果園Orchard建筑物Building200523.217.3005.00.30.050.5201423.26.90.67.43.54.20.050.5
樣本點的布設采用規則網格和線形(鏈形)相結合的方法。如圖2所示,在洼地和坡腳采用網格取樣,取樣間隔20m,共設置樣本點528個(2005)和504個(2014)。用全站儀(南方,NTS- 302R)和GPS測定并記錄每個樣本點的位置,并用PVC管標記。分別于2005年1月20日至25日[22]與2014年12月20日至31日進行采樣,采樣時在每根PVC管周圍2m范圍內隨機采取5—8個0—15cm的表層土壤樣本,混合后代表該樣點土樣。并詳細記錄該樣點的土地利用變化方式、植被類型、耕作制度、巖石出露率(裸巖率)等環境信息,其中裸巖率以樣點周圍2m×2m范圍內巖石出露的面積估算。坡腳的樣點記錄每個樣點的坡度、坡向、土層厚度等信息,其中土層厚度以樣點周圍2m×2m范圍內8—10個點的土層厚度平均值表示。采樣結束后,土壤樣品及時帶回實驗室風干過篩,利用相同的實驗方法分別測定土壤碳氮,其中土壤有機碳采用重鉻酸鉀容量法——外加熱法(油浴)測定,土壤全氮利用用碳氮儀測定[23]。

圖2 研究區樣地和土壤采樣點分布圖Fig.2 The location of sampling area and distribution of soil sampling points
本文采用SPSS 16.0和Orgin 8.5進行數據的經典統計分析, 利用GS+Version 7.0進行數據的半變異函數模型擬合,利用ArcGIS 10.1進行數據的聚類分析(Anselin local Moran′s I)和Kriging插值(首先利用GS+擬合最優的土壤碳氮半變異函數模型,將擬合的參數輸入Kriging插值的半變異函數模型后插值[24- 25]),分析方法運用比較廣泛,本文不再介紹。
研究區2005年土壤有機碳含量為6.0—49.4g/kg,均值為15.5g/kg,2014年土壤有機碳含量為6.5—60.3g/kg,均值為16.8g/kg。2005年土壤全氮含量約為0.78—5.98g/kg,均值為2.00g/kg,2014年土壤全氮含量為0.82—5.64g/kg,均值為2.02g/kg(圖3),退耕還林還草10a后洼地土壤有機碳和土壤全氮分別提高了1.3g/kg與0.02g/kg,其中退耕還林還草10a前后土壤有機碳存在顯著性差異。土壤碳氮數據的單樣本K-S檢驗結果均小于5%顯著水平,原始數據不符合正態分布(圖3),本文通過對數轉換使數據呈現正態分布后進行地統計分析。

圖3 土壤碳氮描述性統計分析Fig.3 Descriptive statistics of soil organic carbon and total nitrogenAVG: 均值 average
退耕還林還草10a后土壤碳氮高值聚類區范圍擴大,2005年土壤碳氮的高值聚類區主要分布在坡腳旱地區與荒地(荒草)類型區,2014年主要分布在荒地(荒草和灌叢)類型區;而退耕還林還草10a后土壤有機碳低值聚類區范圍縮小,土壤全氮低值聚類區范圍分布更為分散,但2005年和2014年土壤碳氮的低值聚類區一直分布在洼地旱地類型區(圖4)。

圖4 土壤碳氮空間聚類分布圖Fig.4 Clustering points distribution of soil organic and total nitrogen
土壤碳氮理論模型的決定系數均較高(表2)[24],說明理論模型能很好的反映研究區土壤碳氮的空間結構特征。具體表現為退耕還林還草10a后,土壤有機碳空間結構變化不大,其空間結構模型皆為球狀模型(圖5),塊基比和變程皆降低(表2),說明土壤有機碳空間異質性增強;而退耕后土壤全氮空間結構存在變化,其理論模型由指數模型轉為球狀模型(圖5),塊基比和變程增大(表2),由強空間自相關變為中等空間自相關[24],說明土壤全氮空間異質性減弱。土壤碳氮的半變異函數均表現出一定的孔穴效應(圖5)[24],說明研究區土壤碳氮存在周期性變化的特征。
Kriging空間插值圖結果直觀地表明研究區退耕還林還草10a后土壤有機碳的累積量增加,但土壤全氮的累積增量不明顯。從空間分布而言,退耕還林還草10a前后研究區洼地中心區域的土壤碳氮含量皆低于坡腳地帶,旱地類型區在部分地段內甚至可見負增長,人為恢復類型區的土壤碳氮增量低于自然恢復類型區(圖1、圖6)。

圖5 土壤碳氮的半變異函數圖Fig.5 Semivariograms of soil organic and total nitrogen

圖6 土壤碳氮空間分布圖 Fig.6 Spatial distribution map of soil organic carbon and total nitrogen
研究區土壤有機碳和全氮分別增加了1.3g/kg和0.02g/kg,固碳量為固氮量的65倍,但Deng等[26]研究表明黃土高原地區退耕還林還草后表層土壤碳氮增量皆較大,其固碳氮比(8—10倍)也遠遠低于本研究[26],與本研究結果不一致。這可能由于研究區尚存有部分旱地,且退耕還林還草的年限(10a)小于黃土高原地區(>20a)。Li等[27]通過meta分析41篇研究得出退耕還林還草后土壤有機碳增加,而土壤全氮變化不大,此結果與本研究一致。Zhang等[28]在喀斯特地區研究表明退耕還林還草早期生態系統主要受氮限制,說明植被恢復初期需氮量較大,而土壤全氮存量較少。同時,本文采用定點回顧實驗推斷植被演替10a后土壤有機碳增量明顯低于采用空間代時間方法的研究結果[29]。
退耕前大部分土地利用類型以旱地為主,退耕10a后旱地比例由74.6%下降至29.7%。退耕前旱地土壤時常受到人為擾動,而喀斯特地區土壤主要通過有機結合態Ca維持團聚體穩定性,其團聚體結合的SOC并不穩定,受到干擾之后極易礦化丟失[30],這可能導致10a前后洼地中心部位旱地一直是土壤碳氮的低值聚類區。但在退耕還林還草初期坡腳旱地為土壤碳氮的高值聚類區,這主要由于洼地是示范區單元的匯水區,土壤淋溶較為強烈,SOC和N易于以可溶態向地下遷移,而坡腳盡管坡度大于洼地中心地帶,但坡腳巖石出露率較高,多封閉性的小生境發育,土壤養分反而不易侵蝕,這可能導致研究區洼地中心部位土壤碳氮含量低于坡腳[31]。退耕還林還草后,植被和土壤會逐漸耦合協調發展,隨著植被群落的正向演替,其凋落物歸回量增加[32]。而凋落物的分解是土壤有機質形成、養分積累和C平衡的關鍵環節,其中荒地凋落物全部歸還土壤,這會導致退耕前后土壤碳氮的高值聚類區主要分布在荒地,也表明撂荒是固持土壤碳氮較好的退耕模式。同時,人工林在生長初期急需大量養分,導致土壤中養分累積量小,牧草每年被人為移走大量地上生物量,其凋落物歸回較少[33],導致人為退耕用地類型區土壤碳氮累積量較自然恢復低,難以形成土壤碳氮高值聚類區。
土壤有機碳的空間異質性增強,說明隨機因素對土壤有機碳空間結構的影響減小,其空間分布可能受母質和群落結構的控制。土壤全氮空間異質性減弱,說明隨機變異對土壤全氮空間結構的影響增加,全氮空間分布可能受洼地多種小生境和微地貌控制[34],隨著植被群落的恢復土壤有機碳累積量較大而土壤全氮變化不大,其植被群落結構的變化對土壤有機碳的空間結構影響也增強,而對土壤全氮空間格局的影響減弱。孔穴效應是指半變異函數在超過一定滯后距范圍后呈現出的圍繞基臺值周期性上下波動的特征[24]。出現孔穴效應表明區域化變量的數學期望在空間上不是常數,而是一個周期函數,這主要是由區域化變量周期性的變化引起。退耕還林還草10a前后土壤碳氮皆存在周期性變化的特征,這主要由于研究區洼地東西兩側坡腳相似的地形特征、退耕前皆為旱地以及相似地退耕模式導致的。其中土壤有機碳的孔穴效應減弱,而土壤全氮的孔穴效應變化不大,這可能由于洼地兩側坡面微地貌不相同,同一種退耕模式存在不同的恢復速率。
本研究主要通過對比分析典型喀斯特區域土壤碳氮的空間格局變化及其對退耕還林還草的響應,結果表明退耕還林還草工程實施10a后顯著提高了研究區土壤有機碳的含量,但土壤全氮的累積增量不明顯,這主要由于退耕后凋落物歸回量增加而植被恢復初期需氮量較大造成的。退耕還林還草10a前后,土壤有機碳的空間異質性增強,而土壤全氮的空間異質性減弱,這表明地表植被的變化對土壤有機碳的空間格局影響增強,而對土壤全氮的空間格局影響減弱。工程實施前后,土壤碳氮的低值聚類區一直位于洼地中心部位的旱地,其高值聚類區則主要分布在荒地類型區,說明在典型喀斯特峰叢洼地小流域范圍內撂荒是固持土壤碳氮含量和維持土壤生態系統可持續發展的較優退耕模式。以上結果表明,在生態脆弱的西南喀斯特區域,應合理規劃區域自然恢復植被和人為恢復植被的面積,以自然恢復為主,合理布局植被群落的空間結構,以調控植被重建區的中后期發展和實現土壤生態功能的整體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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