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無論是硅谷科技人員,還是博士后研究生,都會感受到中國科技發展帶來的沖擊。英國《自然》雜志撰文稱,研發投資對于中國的穩定發展至關重要,預計中國在2019年將超越美國成為全球最大的研發投入國。
隨著經濟增長放緩,中國還面臨勞動力成本上升和勞動力減少的雙重壓力,應對之策就是大力投入資金支持新業態。從設計新型半導體、化工產品到人工智能的日常應用,中國將依賴不斷擴大的科學家和企業家團隊來研發新品并迅速投放市場。麥肯錫公司分析,到2025年,創新對中國GDP的貢獻率將達到50%。
中國各地正在建造先進的研發設施,不斷增加高校科研經費。人力資本投資是推動創新的關鍵。中國也在大力發展研發團隊,從當前的每萬名員工擁有48.5名研發人員增加到60名。盡管中國在某些創新領域仍然落后于西方,但中國的努力已經取得成效。據2017年全球創新指數報告,中國在創新領域已超過澳大利亞,全球創新排名上升至第22位。或許更有說服力的是,2016年愿意自己開公司的中國大學生比2015年翻了一番。

近些年,中國在與非洲的合作中收益頗豐。2016年,中國向非洲國家出口額達825億美元,然而美國向非出口額僅為中國的四分之一,約218億美元。除了中國以外,日本、巴西、印度等國全都將非洲市場視為商業機遇并積極利用。戰略與國際研究中心撰文稱,美國需認清非洲市場價值,并做好與這些國家,尤其是與中國競爭的準備。
美非經貿合作不緊密原因主要有:一是企業為避免風險不愿投資非洲。非洲國家由于政治和法律規范等問題,被美國視為高投資風險國家。許多美國企業家對這類風險較高的海外市場猶豫不前。二是美國對非援助和出口不夠重視。美國政府在對非援外出口方面做得不如中日等國。
對此,戰略與國際問題研究中心建議:美國政府應該加強與私營部門的對話,從國內的法律、制度保障上降低美國企業赴非投資的風險,鼓勵美國企業在非投資。此外,美政府高級官員應學習中、德、印、法等國的高級官員,積極參與商業外交,這對于直接支持美在非企業大有裨益。投資方面,美國政府應分配更多資源給促進援外出口的開發機構,比如海外私人投資公司、美國進出口銀行、美國貿易發展署等,支持并引導企業在優勢商品領域對非投資。
2018年的中央一號文件已經發布,文件極為細致地規劃了中國農村未來三十多年的發展前景:“到2020年,鄉村振興取得重要進展”“到2035年,鄉村振興取得決定性進展,農業農村現代化基本實現”“到2050年,鄉村全面振興,農業強、農村美、農民富全面實現”。為了能夠更有效地支持農村發展,建議考慮組織和派遣“農事職業經理”到農村去,幫助推動農村農業的現代化進程。
“農事職業經理制”是指培訓數十萬有志于從事與農業相關產業和市場開拓的專家、人才“上山下鄉”,到農村各個需要的地方,利用市場機制和市場經營經驗,幫助農村妥善解決發展中的“不平衡,不充分”的矛盾。
在做法上,一方面,“農事職業經理” 可以嘗試把農村的組織結構改為“公司式治理”,對現有資源、勞動力和產品銷售問題進行市場與公司化管理,徹底使農村的現有結構實現“跨越式”升級、轉型;另一方面,可以把外部世界的最新技術和知識帶給農村,在科技創新及智能領域使農村人口加快與外部環境的互聯互通。對于積極到農村發展的“農事職業經理”,建議給予其享有不同于其他人的優惠政策,保護他們的積極性。(2月5日)
1月30日,美國總統特朗普發表了其執政以來首次國情咨文演講。在演講中,特朗普提到,美國失業率達到了45年來的最低點,尤其是非洲裔和拉美裔美國人的失業率達到了有史以來最低值。對此,布魯金斯學者們認為,該數據不足以說明特朗普的執政時期在就業方面取得成就。
一方面,盡管失業率達到歷史最低屬實,但特朗普掩蓋了就業市場人力流失的事實和將帶來的系列問題。2017年12月,美國黑人失業率是6.8%,達到1972年以來的最低點。值得注意的是,失業率自大衰退時期達到16%的巔峰之后一直在降低。在2000年,66%的16歲以上非裔美國人進入了勞動力市場,而這個數字目前是62%。另有數據顯示,適齡勞動力群體(25-54歲)的勞動參與率在顯著降低。隨著投入工作人群減少,非工作群體的收支不平衡、社會經濟增速減緩等系列問題將接踵而來。
另一方面,特朗普將非裔和拉美裔美國人失業率降低的功勞據為己有,不承認是前任總統的政策有力促進了這一輪失業率的降低。在奧巴馬時期,黑人失業率幾乎削減了一半,從2010年的16.8%下降到特朗普上任前的7.8%;拉美裔美國人的失業率也較為類似,降到了當前的4.9%。特朗普沒有承認奧巴馬的雇主雇傭激勵、社會保障網、雇主提供教育補貼甚至醫保補貼等政策對削減失業率的積極影響。
通過融資、優化資源配置,股市可以有效地將新技術和商業模式與資本相結合,從而推動創新、培育經濟新動能。十九大報告提出了“加快建設創新型國家”戰略構想,在一定意義上,建設創新型國家必須倚重股票市場的健康發展,提高股市在科技創新中的作用。其中,關鍵是要改革股市的一系列制度,尤其是新股發行制度。制度改革非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當前可做的是促進寶貴的IPO資源向科技類公司傾斜,可行的措施是提高金融類公司上市融資的門檻。原因在于:
首先,我國當前金融類公司占據了大量的資源配置,擠占了其他行業的融資需求,加劇了金融業的脫實向虛。我們發展直接融資的目的是為了鼓勵創新,緩解間接融資帶來的高負債率風險,而現實中我們把大量的直接融資配置到金融行業,形成了金融資源在金融體系內部循環的怪圈,嚴重影響到直接融資的目的和功能。
其次,我國金融類公司具備內源融資的能力,應該把IPO資源更多地向非金融類公司傾斜。當前銀行及非銀行金融機構的盈利能力都很強,上市的商業銀行盈利超過了全部上市公司盈利總額的一半,股市融資用于金融類公司只是錦上添花。建議除了業務模式有創新的銀行外,對于其他業務同質的銀行,應該從嚴控制其IPO,讓更多的高科技企業快速進入股票市場。(1月16日)
十九大和2017年12月召開的中央經濟工作會議均強調要發展住房租賃市場,特別是發展長期租賃,以促進房地產市場長期平穩健康發展。預計租賃市場需求在未來幾年將會以每年15%-20%的速度增長,成為總體走向成熟的房地產行業中的朝陽行業。預期將有多行業受到影響:
一、物業管理及相關服務。租賃業務的發展意味著房地產行業盈利方式在邊際上從資產增值向管理服務和穩定收益轉變,這一點在大城市預計將較為明顯。金融政策繼續收緊的情況下,更多公司將走向“輕資產”模式,并促進物業管理蓬勃發展。
二、金融行業。租賃住房預計將是房地產投資信托和證券化的重要領域。良好的租金收益率和穩定現金流基礎上形成的證券化產品,對投資者有格外的配置價值。在銀行服務方面,住房需求的轉移將帶來新的融資需求——銀行業務從購買房產的融資轉向長期租賃融資,將部分代替傳統的銀行按揭業務。住房保險等新領域也可能隨著租賃業務發展而開始起步。(1月3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