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效果影響因素研究
——基于DEMATEL方法

詹帥，霍紅

（哈爾濱商業大學管理學院，黑龍江 哈爾濱 150028）

隨著農產品零售市場格局的改變，農產品質量安全的管制難度不斷加大，政府從宏觀角度出發對農產品質量安全進行管制已經成為農產品企業開拓市場和參與全球化競爭的必要保證。2017年中央一號文件中強調“全面提升農產品質量和食品安全水平”。國務院印發的《全國農業現代化規劃（2016—2020年）》中指出要“提升農產品質量安全監管能力”。越來越多的消費者對農產品質量安全的關注點已經從能否滿足溫飽轉變為能否滿足營養需求。而受到利益的驅使，一些企業以次充好、混淆視聽，使消費者難以辨別農產品品質逐漸對價高質好的農產品失去信心，造成農產品市場“劣幣驅逐良幣”現象。發生農產品質量安全問題或是假冒偽劣事件時，在違法違規的企業成為關注焦點的同時，監管部門是否盡到監管職責也會成為眾矢之的，因此，加強對農產品質量安全的管制勢在必行。

政府作為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的主導者，其作用是企業無法替代的。然而，政府只是以“局外者”的身份進行監管，企業才是生產制造品質安全農產品的行為主體，如果企業能夠自行管制自身的行為，那么農產品質量安全的管制效果自然會得到提升。首先，部分學者從涉農企業自身行為與政府管制等方面農產品質量安全問題進行了分析。Pawelczyk和Szczygie[1]認為由于細菌污染等問題致使消費者對食品質量的信任逐漸下降。申強等[2]認為農產品供應鏈存在產品自身質量不高、信息服務影響質量行為等問題需要進行實體終端質量監管。耿寧和李秉龍[3]發現非正當市場競爭等因素會造成農產品質量不穩定。其次，部分學者從政府管制的角度對如何提升農產品質量安全進行了分析。龔強等[4]發現地方政府出于政策目標與政治績效等方面的考慮會掩飾甚至庇護企業。劉慶林和汪明珠[5]主張從農產品保護結構的調整方面入手應對突發危機。李想和石磊[6]認為為了化解危機，需要形成政策合力實現大范圍監管。姚文和祁春節[7]認為訂單農業對品質提升和促進農戶的增收都有幫助。Grovermann等[8]認為發展中國家的政策制定者需要更好的有關農藥監管變化如何影響農藥減少的證據。Lai和Xu[9]提出可以利用Petri網建立數據庫更好的解決質量安全問題。Pandit等[10]認為全球良好農業規范能夠將消費者的需求轉化為利益相關者對食品質量安全的關心。費威[11]提出以市場為主體逐步建設與完善農產品質量安全檢測與追溯體系。Angelos等[12]對西方食品安全與安全框架進行了研究。Miewald等[13]分析了追溯食品安全法規對社區食品安全的可持續性后果。Brambilla和Testa[14]認為食品安全與藥品的環境釋放有關。King等[15]認為食品安全必須是全球糧食安全的推動者。在此基礎之上，許多學者對農產品質量安全的影響因素也進行了有益的分析。李中東和孫煥[16]運用DEMATEL方法對來自江蘇等省的調研數據從技術擴散的角度對農產品質量安全分析。高齊圣和路蘭[17]通過將影響因素劃分為產地環境質量等運用DEMATEL方法進行質量安全研究。辛嶺和任愛勝[18]對農產品產供銷的主體參與者進行劃分運用DEMATEL方法進行分析。

通過梳理以往研究發現，國內外學者對農產品質量安全做了許多有益的研究。為了提升農產品質量安全，通過研究管制效果影響因素之間的關系以此促進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中各參與主體作用的轉變十分必要。本文在以往研究的基礎上，從政府管制效果出發對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效果的影響因素進行分析。采取專家打分的方式取得新的數據，在此過程中除了依據以往的文獻研究還結合了我國綠色產品認證的具體辦法對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效果影響因素進行劃分。通過DEMATAL方法，利用專家調研與實地訪談相結合取得的數據，分析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效果影響因素的內部關系，探討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效果提升的建議，能夠為政府及企業更好的進行農產品質量安全管控提供理論參考和決策依據。

1 研究背景與理論假設

1.1 農產品生產與質量安全現狀

糧食、谷物、水果、肉類、奶類、禽蛋和水產品連年豐收。其中，糧食產量由2012年58 958萬t上升到2015年62 144萬t，谷物和水果的產量也分別由53 935萬t和24 057萬t上升到57 228萬t和27 375萬t （表1），由數據可知農產品總量能夠滿足人們生活需求。但是，農產品數量與種類的極大豐富也為農產品質量安全供給帶來了巨大的挑戰，農產品質量安全的關注焦點也逐漸從簡單的安全問題向復雜的品質提升問題與結構性改革問題轉變。

根據農業部的數據顯示，十一五期間全國水產品、畜禽和蔬菜監測合格率為91.3%、99.1%和93.1%，到了十二五期間其檢測合格率增長為95.5%、99.4%和96.1%（圖1）。十三五期間基本能夠保證平均合格率在97%以上，由此可見，如果要提升農產品的質量安全后續需要做的工作更為復雜艱難，農業發展仍然面臨著巨大的壓力與挑戰，農產品質量安全需要政府保證農產品市場整體安全的基礎上全面提升源頭控制能力、提升監管能力，進一步提升農產品品質。

表1 主要農產品產量情況Table 1 Production of major agricultural products

圖1 主要農產品質量安全檢測合格率Fig. 1 Quality and safety detection rates of major agricultural products

1.2 理論假設

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過程中，對農產品質量安全的管制可以分為農產品的產地環境與投入品、農業技術、交易環境、相關的標準與檢測執行等幾個方面[16-18]。

對產地環境與農業投入品管制中，隨著農業部制定《農產品產地安全管理辦法》，各省、市也從逐步加強對農業環境質量的管理，防治農業環境污染。通過加強對農產品產地環境的監測，逐步掌握各農業大省重點區域的農業質量狀況與變化趨勢。開展農（獸）藥殘留等專項監控計劃，認真開展執法檢查，對涉嫌違法的企業進行嚴厲查處。對于農資銷售市場開展打假專項行動，防止假冒偽劣的農資進入生產領域。

對農業技術推廣與管制中，全國農業技術推廣中心一直圍繞農業技術推廣工作運用現代網絡手段進行了農業技術推廣和信息發布，并通過組織各種培訓進行了相關技術宣傳。一些重要的省市也逐步開始結合地區自身情況因地制宜逐步落實農業技術推廣工作，同時也對不利于農產品質量安全的技術進行監管，并依據違法違規程度不同給予不同程度的處罰。

對農產品交易環境管制中，政府依據相關法律法規，規定產銷過程中的農產品進行監督抽查，掌握農產品市場的情況和交易環境中的風險隱患。依據國家標準制定統一方案，由獲得國家計量認證和資質審查認可的法定技術機構對農產品生產基地、批發市場和超市進行質量安全監測，監測品類涉及果蔬農產品、水產品、肉類農產品、食用菌等6大類農產品。

對農產品相關標準制定與質量安全檢驗檢測執行中，我國實施的農業標準化戰略，鼓勵農產品流通參與主體制定質量安全內部監控制度，實施嚴于國家標準的企業標準。我國通過逐步開展關于農產品及其質量安全的相關法律法規的審核修訂工作已經初步建立了相關安全標準體系，并初步建立由中央、省、市、縣構成的4級農業綜合執法機構體系。其中農產品質量安全檢驗檢測人員有約18萬人。在農業投入品管理、農產品質量安全管理等領域的檢驗檢測執行能力不斷提升。但是，檢驗檢測建設投入不足，嚴重影響了檢驗檢測效率。

因此，為了更好的研究農產品質量安全的影響因素與管制效果，以我國綠色食品的品牌認證內容為基礎，結合我國農產品質量安全檢測的相關規定、農產品質量安全治理的實際情況和以往關于農產品質量安全的相關理論文獻研究[16-25]，將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的影響因素設定為5個維度，每個維度包括 2～4 個因素（表 2）。

臨床上，大多數胸腺黏液表皮樣癌患者可無明顯癥狀及陽性體征，少數患者出現胸部癥狀，如胸骨后疼痛和呼吸困難，亦可不伴或伴重癥肌無力。腫瘤外侵可出現頸面部腫脹、聲音嘶啞和膈肌膨升等表現，全身表現可有乏力和體質量下降等[13]。本病臨床大多無癥狀，多為查體發現，可能與胸腺黏液表皮樣癌多為囊性和囊實性結構為主有關。本文報道病例即為查體時胸部CT發現，患者無胸痛、胸悶、氣短，咳嗽和咳痰等不適；全身淺表淋巴結無腫大，胸骨無壓痛，與既往報道一致[12-13]。Nonaka等[12]報道患者可有呼吸系統癥狀，如胸悶、胸痛、氣短和呼吸困難等，大多為腫瘤直接壓迫所致，個別患者以四肢病理性骨折就診后確診。

2 研究方法

DEMATEL方法是一種結構模型解析方法，是由美國學者為了解決復雜困難的問題提出的一種運用圖論和矩陣對要素之間的關系有無及強弱程度進行判斷并評價，分析各要素之間的邏輯關系與影響關系及各個要素之間的相互影響程度，進一步分析每個要素的中心度與原因度，從而揭示系統的結構關系。根據因素所對應的中心度和原因度，得出該因素所屬種類即該因素屬于原因因素還是結果因素，并根據這些關系調整整個系統的結構，使其更加合理[19]。基于DEMATEL方法對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效果影響因素的研究具體過程如下。

2.1 數據收集

為了確保影響因素評價數據更為準確，本文所用的數據來源于課題組在2016年的調研與實地訪談數據，由于農產品質量安全政府管制效果的影響因素在收集過程中不同于問卷調研，本文數據在取得過程中主要是通過專家訪談法，研究過程中主要針對黑龍江省的農產品質量安全監管的政府部門工作人員、農民專業合作社負責人、農產品流通企業負責人、農產品相關領域的科研專家等30位專家，將專家按所處單位的性質不同分為三組，其中農委等政府部門工作人員為一組共8位，農民專業合作社負責人和農產品流通企業負責人等企業專家為一組共12位，農產品質量安全、農產品流通和農產品營銷等相關領域的科研人員為一組共10位，每組按人數發放問卷，以函電和現場討論等方式，經過兩輪討論取回三組數據，通過計算平均值，最終確定直接影響關系。

2.2 要素之間直接影響關系確定

依據指標選擇的多維度指標確定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系統中含有13個要素（表2）。用數字將要素Uij對要素Uji的直接影響進行量化（表3），其中用0表示無直接影響，1表示影響弱，2表示影響較弱，3表示影響較強，4表示影響強，5表示直接影響。

2.3 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效果的直接影響矩陣建立

表2 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多維度指標體系Table 2 Multi-dimensional index system of agricultural product quality and safety control

表3 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效果影響因素直接關系Table 3 Inf l uencing factors of agricultural product quality and safety control

設n階矩陣B=(bij)n×n，bij為直接影響度，如果要素Uij對要素Uij有直接影響，則定義bij為相應箭頭上的數字。通過求取矩陣B中各行元素之和的最大值，用矩陣B中的各元素除以該值，將直接影響矩陣正規化得到矩陣C。用數字將要素Uij對要素Uji的直接影響進行量化，其中用0～5表示直接影響程度，根據對采得的初始數據進行處理，得到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因素直接影響關系。將各管制因素的直接影響關系用矩陣B來表示并將矩陣正規化。

2.4 各因素影響度、被影響度、原因度與中心度計算

運用MATLAB求出綜合矩陣M。

M=C(I-C)-1 = (mij)n×n

其中：I為單位矩陣，mij表示要素i對要素j所帶來的影響的程度矩陣。M的各列元素之和Mc=(Mc(1)，Mc(2)，…，Mc(n))，稱為被影響度。M的各行元素之和Mr=(Mr(1)，Mr(2)，…，Mr(n))T，稱為影響度。

根據各因素的影響度與被影響度計算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影響因素的原因度和中心度，因素Uij原因度為影響度與被影響度之差，若原因度大于零，表示該要素對其他要素影響大，稱為原因要素；若原因度小于零，表示該要素對其他要素影響小，稱為結果要素。要素Uij的中心度為影響度與被影響度之和。根據二級指標數值進行求和，計算各一級指標的結果。

3 結果與分析

3.1 管制效果一級影響因素中原因因素與結果因素

表4 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效果一級影響因素影響度、被影響度、中心度和原因度Table 4 Relationship of primary quality and safety control effects of agricultural products

3.2 管制效果二級影響因素中原因因素與結果因素

在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的各項二級指標中，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效果二級影響因素的關系（表5），其中農產品市場監察、農產品市場準入管理、農產品質量安全技術創新、農產品質量安全檢驗檢測標準制定、農產品產地環境風險預警、農產品流通參與主體質量安全意識的提升等因素的原因度大于0，屬于原因因素，對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效果起到直接影響作用。而農產品質量安全流通渠道建設、農產品產地環境評估、農產品質量安全檢驗檢測標準執行、添加劑的使用等原因度小于0，屬于結果因素，對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效果的影響是間接表現的，需要通過原因因素的作用進行體現。

3.3 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影響因素的中心度

中心度能夠表明指標集中的指標在整個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效果中所起的作用大小，中心度數值越大說明該指標對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效果的作用越大，結果顯示，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影響因素中作用效果較大的因素依次為農產品質量安全檢驗檢測標準執行、農產品質量安全檢驗檢測標準制定、農產品質量安全技術創新、農產品市場監察、農產品流通參與主體質量安全意識的提升、農產品包裝及儲運環節安全保證、農產品市場準入管理、農產品質量安全流通渠道建設，這幾項指標的中心度分別為7.825、6.592、6.346、6.318、5.925、5.670、5.591和5.528（表5）。因此，從選取關鍵要素的角度來說可以通過干涉涉農主體的行為，提升農產品質量安全檢驗檢測與市場準入的執行力度，結合技術創新來實現農產品質量安全。政府可以通過提升管制標準并制定積極的政策對農產品流通參與主體企業的意識與行為給予指導，發揮政府的政策及標準化內容的指導作用，促使政府的管制政策與行為能夠對涉農企業的行為起到輔助指導。這恰恰符合目前我國國情，對于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不能一味的靠政府通過強制手段進行監管，而應當在源頭上引導參與主體自我管制。

表5 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效果二級影響因素的關系Table 5 Relationship of secondary quality and safety control effects of agricultural products

3.4 管制效果影響因素的影響度與被影響度關系

根據DEMATEL模型結果顯示，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效果影響因素之間的影響度與被影響度呈正相關的關系。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是一個復雜的系統化的管理過程，管制過程中的各項指標都會相互作用影響，通過作用循環其管制效果也會出現不同程度的變化。通過觀察指標數據能夠發現一個指標因素的影響度越大它的被影響度也就越大（表5）。這也說明在整個管制系統的眾多因素中選出主要的因素進行改善，通過系統要素的相互作用，其他方面的因素同樣能夠進一步得到改善，整個系統就會呈現良性循環的態勢。而農產品質量安全檢驗檢測標準執行這一因素在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系統中無論是影響度還是被影響度都是最高的，通過加強農產品質量安全檢驗檢測標準的執行程度，能夠提升農產品市場監察程度以及農產品市場準入管理，進一步提升了農產品質量安全的管制程度；反之，如果提升對農產品市場的監察程度也相當于進一步加強了農產品質量安全檢驗檢測標準的執行程度。同理，其他因素的改善都能夠通過各因素之間的相互作用提升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效果，為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工作起到促進作用。

4 結論與對策

4.1 結論

研究表明，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效果各影響因素存在作用與反作用的關系，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系統作為一個統一作用的整體，一個因素能夠影響其他因素，反之其他因素也能夠影響該因素，而一個因素對整個管制系統所起的作用越大，其他因素對其影響也越大。通過數據模型分析表明在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過程中，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效果的提升需要更多的從農產品質量安全檢驗檢測標準執行與制定、農產品質量安全技術創新、農產品市場準入管理和農產品質量安全流通渠道建設入手。

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效果的關鍵影響因素能夠與以往的研究文獻相吻合，即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效果受到各參與主體的行為多方面的影響。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參與主體主觀能動性的提升相對更為重要，為了提升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效果就要提升各參與主體的主觀能動性，將質量安全風險以預警的形式進行事前管理更有利于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效果的提升。通過對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效果影響因素的研究既能夠為推動我國農業現代化的發展進程提供一定的學理支撐，同時有助于各參與主體認識到農產品安全問題產生的根源，進一步從政府、企業相互配合相互幫助的角度出發切實提高農產品的品質。

4.2 對策

根據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效果影響因素分析的結果可知農產品流通參與主體的質量安全行為管制是對整個系統起作用最大的因素，而其余的因素會對該因素產生極大的影響。因此，企業應當提升自身意識，政府應當更多的是鼓勵和幫助企業提升自身的質量安全意識發揮基石與協調作用，并且通過技術創新等更好的保證農產品質量安全。

1）引導農產品流通參與主體發揮自我管制作用，促進對參與主體的行為管制。首先，引導各參與主體提升農產品質量安全意識進行自我約束。通過激勵機制和創新機制的刺激結合政府的相關政策引導企業提升農產品質量安全意識，推行產品品牌認證，加快技術創新，促使企業不斷進行自我約束。通過把各企業的經濟與社會效益和消費者的利益聯系在一起，讓企業在實現自身利益最大化的同時自覺維護消費者權益，把農產品質量安全監管工作向消費領域延伸。通過頒發證書、給予資金支持和技術指導的方式不斷激勵農產品流通參與主體進一步進行自我監督，確保農產品質量安全。其次，運用“標桿管理”，加大對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的推進力度。為農產品流通企業樹立標桿形象，并為標桿企業在金融、稅收、出口等方面給予優惠政策。同時，樹立企業的誠信意識，將農產品質量安全與農產品企業的品牌信譽緊密聯系在一起，一旦出現安全事故，政府應當一查到底并將信息公開，農產品企業商譽會因質量安全問題受到損害，影響其經營收益。再次，政府應當積極引導消費者與媒體發揮監管意識，一方面減輕政府負擔，同時引導消費者與媒體能夠充分發揮監管權力，自覺維護自身權益。

2）加強政府對農產品市場準入管制的基石作用。首先，多角度完善對農產品市場準入的管理。促進我國農產品電子商務平臺建設加快對農產品電子商務的網絡規范，完善涉農電商企業的市場準入制度，實現線上交易與線下安全控制相結合。政府管理部門要對檢驗合格的農產品加印市場準入標志，提高消費者對準入標志的關注度，對不能嚴格遵守農產品市場準入制度的農產品流通企業采取強制手段進行行政處罰， 提高其違法成本，保證監管效果。其次，對政府管制部門開展行之有效的激勵。通過物質激勵和精神激勵兩個方面共同發力，對管制效果好的部門應當予以一定資金獎勵，一方面鼓勵這些部門繼續加大管制力度，另一方面能夠實現對其他部門的示范作用，激勵其他部門發揮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過程中的監管作用。

3）通過創新改善農產品質量安全交易環境，提升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效果。依托大型的企業進行新的流通渠道開發，在“互聯網+”的背景下，農產品生產經營主體可以考慮在提高全社會誠信度的基礎上，利用網絡資源開展網上店鋪經營，跨地域連鎖經營等。同時，政府可以通過管理創新完善農產品質量安全信息平臺的構建，允許第三方媒體和消費者進行舉報并做好信息反饋。最重要的是能夠實行跟蹤監管，而不僅僅是提供平臺后了解信息，應當做到一旦有信息反饋，相關管理部門就應當及時跟蹤并解決。

4）發揮先進科學技術在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過程中的作用，完善農產品流通檢驗檢測制度。首先，發揮技術管制與創新的引導作用加強對農產品產地環境管制。政府應當出臺相關政策加大農產品質量安全控制的技術指導并增加對農產品質量安全管控的基礎設施投入，促進農產品流通環境的協調與優化。對不成熟的技術慎用，對于能夠提高管制效果的創新性技術如溯源技術等應當加強推廣與指導，政府要給予有困難的參與主體及時的資金、人力方面的指導與幫助。鼓勵研發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的預警技術，在建立相關預警機制的基礎上鼓勵研發預警技術及時發現存在的問題并運用科學技術進行相關處理，促進科技成果應用到農產品質量安全管制中，從技術層面遏制農產品質量安全問題的發生。其次，利用物聯網技術搭建農產品信息網絡溯源平臺完善檢驗檢測制度，促進農產品溯源系統的開發與完善。通過政策牽引建立公共性服務平臺，一方面為涉農企業采集、記錄并上傳農產品產供銷信息提供方便，另一方面能夠為消費者進行農產品質量安全信息查詢提供正規渠道，提高消費者的維權意識。從信息化的角度提高涉農主體的質量安全意識，引導政府、企業、社會團體和消費者良好互動并共同參與的格局，確保農產品溯源體系進一步發展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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